《将军骑马不开车》第10章


该死!
他只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心中有火气不知该怎么发,那时想那么做,便做了!谁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
荒唐!真是荒唐!
然而此刻韩栈衣的眼光就如锥子一般,刺的他浑身难受。
他何时如此丢脸过,执骨有了钻地缝的心思。
心里的气莫名就散了,大约此刻,只觉得丢人了。
执骨不敢回头看栈衣的神色,他恶狠狠的道:“你可知下人都在背地里叫你什么?——是韩美人。既然你白白做了我府上的美人,那你就好好学学怎么伺候好我!哼!”
说完,仓皇逃离开……
韩栈衣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也不知在想什么。
今晚的事,还真是多啊……
他站起身来,修长赤|裸的身体一丝|不挂,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只随意翻转了几下,手便从银链中脱了出来。
穿好衣服,悄无声息的离开。
*
“公子。”
模糊了面容的人齐刷刷的跪了一地,对着清贵的人。
“我曾说过,不许动手,不论发生何事,可还记得?”他声调缓慢,语音婉转。
“……属下,记得。”
“那今夜,为何准备出手?”他背对而立,似望月而去。
“当时那剑就要刺下,属下怕公子受伤!”
“恩,你们这是不相信我?”
“属下不敢!”
“再有下次,决不轻饶。”
“遵命!”
“起战是怎么回事?”他回首问道,眉眼间,风华无双。
“是他……一意孤行。”
“恩。”他点了点头:“偏安一隅,受不住了。我已知,你们退下吧。”
“是。”
“另,传我令,”他望向一处,不知在想什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仿佛意犹未尽。旋身而上,踏叶而去,留下浅浅余音:“保执丰将军。”
“……是。”
作者有话要说: Emmmmmmm……原谅一个傻不拉几的孩纸
第9章 木桃
这两日,执骨一心处理自己的事,因无邪宣战的原因,他也总是心不在焉的。皇帝不让他离京,要他择日启程去绮州城帮垂文君处理水患。
老实说,心底是异常烦躁。最重要的就是放心不下爷爷,但皇帝谕旨以下,这轻易是改变不了的。还有就是那晚,他丢人丢大发了的事……该死!
这时,他正房门大开,大爷似的坐在案桌上,一腿支在旁,一脸黑线的望着门外放空。
元盛和廉城进门的时候,就看见执骨脸上大大的“不爽”二字。
“咳……”元盛自认为的小声咳嗽,差点震坏了廉城的耳朵。
不知是廉城幼时那番经历之故还是长久以来的习惯,亦或是他面向偏阴柔,他的行为举止都是柔美入骨,不大像个男人。
时刻捏着扇子扇着风,喜好艳丽又繁复的服饰。
幸好他长的白净,再鲜艳的色彩穿在他身上只觉明亮,不觉庸俗。
发上简单插着柄木钗,黑亮的发自然垂下,倒也别具一番风采。
廉城被元盛吓了一跳,手上的请柬拍到元盛脑袋上,掉下来一张精致小巧的竹叶。
竹叶展平无痕,风干了水分,还残余着丝丝清香。上头用小楷写着一行字,上道:“邀君酒仙人小聚。”
字体干净利落,结尾那一笔微微上挑,有些调皮的意味在其中。
执骨伸掌一吸,竹叶落在了他手中,看着那几个字,无声间冒了个白眼:“这垂文君,玩儿什么稀奇。”
“酒仙人是哪儿?新开的酒肆?”执骨问道。
元盛刚想说话,廉城扇着扇子,笑眯眯的跺了他一脚,然后从容答道:“是的将军,听说这酒仙人有各种上好的酒,也有异域而来的,五毒国的绝世养生酒里头也有,我见你这几日烦的很,趁还没去绮州城,不如就应了垂文君的约,去放松一下也好。”
“垂文君不是已经动身出发了?”执骨思索了番,垂文君的约,怎么总是觉得背后发凉呢?
人都已经走了,还请我作甚?
廉城道:“哎,垂文君身在绮州,身系将军,想必也是因最近这事知道将军心中不快,特地给你准备的宴席,将军那日从卿尘君房中出来后,就再没出过门,今晚去喝喝小酒也是好的。”
一说道韩栈衣,执骨的脸色就突然变得古怪。
廉城和元盛都疑惑的对视了一眼,纷纷问道:“将军,你可还好?”
耳根一红,执骨铿锵坚定道:“非常特别好。”
“那,廉城这就给将军准备外出的行头,你穿着内衫也好些天了。”
执骨低头看了眼自己连穿了两日的衣服,伸手就解开了系带,习惯性的扔给了廉城。
这一身在战场上策马奔驰的身体,果真是练的叫人脸红。廉城咳了咳,临走时食指在执骨腰间捏了一把,执骨腰间吃痒,耐不住的弯下了身体。他瞪着廉城,廉城笑的咯咯的。
“将军好诱惑啊。”廉城跨出房门,扇子摇了摇:“我可艳羡韩公子喽。”
“廉城!——”执骨脱了鞋就往外扔,廉城早就跑的没影了,房中徒留傻笑的元盛。
“笑什么笑。”他瞪着元盛,元盛一脸懵,憋着笑,一张脸都是黑红黑红的。
“还不快去打盆洗澡水来。”
“是!”元盛傻笑着站了个军姿,执骨也不知该说他什么好。摆了摆手撵他走,又想到了什么,却欲言又止。
“将军还有何吩咐?”元盛一脸认真的看着他,静待下文。
装着不耐烦的样子,执骨漫不经心问:“这几天韩栈衣怎么样了。”
“哦,韩公子啊,还是那样,在柴房待着,这几天都没出来,听说送饭的人也就送到了房门口,没见过他。”
“恩。”把玩解下的袖箭,放在手中飞快的转着。执骨眼角余光望向某处,想着那夜自己对他,总觉得过分了。
那日事多,他脾气急,一时就下手重了些。那几鞭子,或许是不好受了。
也确实明白自己下手没轻没重,但谁叫自己在气头上呢。
“恩……人呢?人怎么样?”他随意问道。
“什么人怎么样?”元盛傻愣愣的:“没见到啊。”
“没见到你不知道进去见?”执骨没好气的道。
“呃,不是将军你说不让人靠近的吗,除了送饭的人。”实在不知道将军在说什么,元盛很无奈。
“这么多天人都不出来,你也不知道派人去查探查探?人出事了怎么办?!”
那几鞭子可是真要人命的!
元盛好委屈啊!
执骨解下高束的马尾,披散着头发连忙摆手:“你现在准备两桶水,一桶给他,一桶给我。再给他准备一件新衣裳,从里到外,就用他喜欢的烟青色。去。”
“哦。”憋了憋嘴,一脸郁闷的元盛离开了。
“麻烦。”执骨骂了一句,赤|裸着劲瘦的上身走进了里屋。
*
“韩公子?”元盛敲了几下门:“卿尘君?”
良久,门后才传来一声虚弱的:“谁啊?”
“是我。元盛。”
吱嘎——
门开了,里头漆黑一片,似乎是受不了这么明亮的光线,韩栈衣捂了捂眼睛,强光刺激的眼睛酸涩,沁出了一点珠光。元盛望着他,哑巴了一下,看着他一身青紫脏乱的模样,惊的瞪直了眼睛。
“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身上的衣服已无完好,颈间到处是点点红痕,头发也早就散乱了下来,垂在肩上。唇肿了起来,还带着些血色。
待习惯强光后,他与元盛视线相对,那双清澈而又黑白分明的眼睛朝他轻轻笑了笑,弯起了一点弧度,尽管模样狼狈,神情却是温和有礼,直瞧的元盛全然忘了要说什么。
“并无事,元公子有何吩咐?”声音有些低哑,韩栈衣不舒服的摸了摸脖子,那上头夺目的银链子吸引了元盛的注意。然而随之元盛的脸便红了……他不好意思的赶紧推着木桶进了柴门,又给他带上了干净的衣服,道:“这是将军特别吩咐的,公子快好好洗洗吧,一身……是伤。”然后头也不回的逃了。
韩栈衣几分疑惑,关上了门,沐浴更衣。
执骨等了好久,等来了元盛和廉城。
“你们俩干嘛呢,去了这么久。”执骨闭着眼睛,伸手垫在脑袋底下,不见人都知是他们俩。
但是没听见回音。
皱眉睁眼,却瞧见笑的一脸讳莫如深,神经兮兮的廉城和抵御外敌似的元盛。
“你们俩过来。”执骨坐起身来:“离我那么远是怕我吃了你?”
“你看你看!我就说将军吃人的吧!”元盛?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