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又回来啦》第180章


他本来是想让燕于歌换皇后的妆容来参加宴会的,但想了想,对方还要以功臣的身份出现,横竖现在“皇后”病重,不能出席,就以正常衣着参加也一样。
燕于歌应道:“好。”
“对了,待会孤同你一起共浴。”
听到小皇帝这句话,燕于歌显得很是惊讶,突然伸出手来,在皇帝的脸颊上拧了好几把。
燕秦的脸都被拧得变了形,口齿不清地问:“你在干什么?”
“臣只是没想到,陛下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主动了。” 手下的触感很好,说完这句话后,燕于歌还没忍住捏了好几把,才松手。
“想得倒美,孤只是想看看,你身上添了几道疤,是不是丑得根本没有办法下口,就这样,而已。”
面对小皇帝的口是心非,摄政王不置可否。
共浴的时候,燕秦一开始什么出格的事情都没有做,只问燕于歌战场上的那些事情。
自己已经让小皇帝担惊受怕了一回,惊险的事情,便都让燕于歌给略过了,只说:“臣还为大燕,向那晋国的君主要了一个人来。”
“你要了谁?”
“自然是导晋国攻燕的萧寒山。”
晋国早就野心勃勃,说是萧寒山导致,未免太过,但若非萧寒山提供的那些关于大燕的情报,晋国也不至于如此动得这么早,这一场仗也不会打得这么艰难。
“叛国罪当如何论处,便如何处置他吧。”
于晋国而言,萧家人功臣,但于大燕来说,萧寒山犯下的过错,可不是一个简单利落的砍头,就一了百了的。
夫夫两个有说了些有的没的,说着说着,气氛便陡然暧昧起来。
都说小别胜新婚,他们两个之间别了快一年了,也变相算是经过生死离别,共处一室,难免干柴烈火烧了许久,差点就烧到了错过小太子的抓周礼。
皇帝和摄政王姗姗来迟,而且某人的脖颈上还出现疑似鱼水之欢后的痕迹,很让人不多想。
参与抓周的大臣极少是未经人事的,更何况现在的天气,根本就没有蚊虫,想要让他们欺骗那是蚊虫叮咬所致都不可能。
虽然两个人都没有明说,但摄政王,哦不,一字并肩王和小皇帝之间妥妥的有猫腻。
再回想以前的蛛丝马迹,大臣们心里掀起了一阵惊涛骇浪。偏偏皇帝的姿态还坦然,让他们又觉得自己是在胡思乱想。
燕秦可不管大臣们是不是在揣摩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横竖他都死了两世了,前两世也没有得到什么好名声,还成了亡国之君,大臣们爱猜就猜去吧,他自己过得坦然舒服才重要。
事先被奶嬷嬷训练过的小太子在长长的桌子上爬来爬去,最后牢牢地抓住了玉玺不放手,自然是迎来一阵吹得天花乱坠的追捧声。
等到抓周礼过后,燕秦又寻了几个理由,留摄政王在宫中秉烛夜谈。
到底是真的夜谈,还是什么别的,大臣们就不得而知了。
经过此次战役,燕于歌的地位在朝中更是不容动摇,但是君主甚是信任对方。
而且终其一生,这个大燕的传奇,都如天子所言,未曾娶妻纳妾,也没有孩子继承香火。
文武百官都知道天子与一字并肩王之间存在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君臣之间坦然得不得了,可偏生谁都没有戳破,便是史官,也只能在燕史中模模糊糊的带过一笔。
在燕于歌的辅佐下,燕秦开创了大燕又一盛世,这对颇具传奇色彩的君臣也在坊间多有绯色传闻,不仅在青史上留下之浓墨重彩的一笔,还活跃在后世的各种话本中。
虽然这样出名的方式,是重生三回的燕秦从未料到过的,但这一世,他总算是善始善终,青史留名,真正是不枉此生,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第144章 
当初燕于歌回来之后; 晋国又是赔礼道歉,又是割地赔款; 元气大伤,短时间内没办法再打大燕的主意。
至于齐国,那齐国君主阴沟里翻了船; 被人刺伤昏迷不醒的时间里; 他那一堆兄弟该叛乱的都叛乱了,好不容易在保皇党的保护下; 商昊醒了,又被局势气得加重了伤势。
而且当初商婉已经嫁给了燕秦,离商昊远; 就算是心中有什么想法,也都按捺住了。在商昊昏迷不醒的这些日子; 她一直在照顾商昊; 加上有身边婢女有意无意地怂恿; 她大着胆子; 当真做出兄妹不/伦的事情来。
正好这个时候齐国也发生了地动; 燕秦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找了大量人的散播流言; 说是齐国君主染指亲妹; 惹了上天触怒; 并非大齐的天命君主。
除了这些之外,他还编了大量的黑料,后面的事情; 他也没有多做什么了,自然有当年被商昊打压下去的兄弟出钱出力,大肆散布关于对方的流言,甚至还影射起这位齐国国君并非当年先帝的亲子。
大齐这么乱,燕秦倒也没有想要插一脚的想法,毕竟打了一年多的仗,虽然胜了,也拿到了大量的赔款,但大燕的青壮年损失惨重,着实需要一番休养生息。
燕秦前两世的仇人,都在他或者燕于歌的推动下,落得了不大美妙的结局,大仇得报,他心上压着的大石放下,也终于能够心平气和地面对自己的过去。
燕于歌花了大力气从民间寻回来的那颗沧海遗珠也有了着落。
在小太子健健康康地活到了抓周礼后,她便从摄政王的宅子里到了徐大人的府上,因为对男人很是失望,她没有选择嫁人生子,而是走了另立女户的道路,有钱有权,又有人在背后给她撑腰,日子倒也过得十分快活。
另立女户,就是只娶不嫁,当初摄政王要娶摄政王妃的谣言也就不攻自破。虽然燕于歌已经不是摄政王了,但又成了一字并肩王,就对方这个骄傲的得不得了的性子,怎么可能入赘给一个女人。
至于为什么她在外待了这么长的时间,燕于歌随便找了个理由,锅都让那位徐老给背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皇帝和燕于歌之间就只剩下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两个人在朝堂上平日里亲亲热热的,对视的时候,眼波流转间俱是浓浓情意,而且整日里几乎都是待在一起。
原本的时候,小皇帝和摄政王在一起的时间就不算短,早朝太和殿两个时辰,御书房两个时辰,练武场上又两个时辰,只有晚上,摄政王是回府住的。
但现在呢,皇帝老是光明正大地宣召摄政王留宿宫中,面上说的是好听,什么秉烛夜谈,忧心国事,但真到了晚上,君臣两个十有八九都睡到一张床上去。
要知道,他们这些臣子,只有休沐日才能享受天伦之乐,每日也只有应卯后才能和自己的妻儿聚在一起,这对君臣却日日如此,可以说新婚夫妻都没有这两个人腻歪。
一开始的时候,思想比较传统的老臣还有点接受不了,想着法子委婉的劝解皇帝,阴阳调和才是顺应天意,喜好南风虽说是雅事,但为了臣子,不顾皇室子嗣就有点过分了。
面对这类劝谏的折子,燕秦都是看一眼,笑一笑,就当个屁放了。
他对燕于歌的态度坦然又亲热,但是谁家夫妻感情好,也不可能当着外人的面亲嘴之类的,而且两个人再怎么放荡不羁,也没有做给别人看的爱好,尤其是燕于歌,越年长占有欲越强,更加不可能让他被别人看到。
没有公开承认,就算是史官,也只能隐隐约约带过几笔,不确定的事情,不能当做事实来写。
不昭告天下,对燕于歌来说也是一种好事,随着燕秦年纪增长,小皇子一天天的长大,皇权也逐渐稳固,燕秦这个皇帝积威越重,燕于歌的存在感也逐渐削弱。
这当然是后者有意为之,政权,燕于歌已经悉数交给了小皇帝,平常朝政上基本不参与发言,但最重要的军权,他还是牢牢地握在手里。
但军权不同于政权,份量重是重,可也只有出大事的时候,才能够彰显其重要地位。燕于歌平日里不吭声,便显得没有存在感,很容易让人生出来皇帝变强,燕于歌变弱的错觉。
在燕于歌“弱”下去这样的情况下,宣布燕于歌是皇帝另外一半,没有人会真的当他是皇帝真正看重的心上人,历史这支笔,也只会把他写作一个靠身体上位的臣子,抹杀他的所有功绩,让他变成皇帝的男宠。
燕秦并不想要看到这样的情况出现,所以宣告天下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一晃眼,时间便过去七年。七年的时间,让燕秦从当初那个瘦瘦小小的少年郎长成了英武的君主,也让燕于歌从一个俊美的青年,呃,变成了一个更有气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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