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棍儿配破碗儿》第57章


舍都有什么好东西。”
“是!”黑曜领命,轻咳一声后,竟摆出一副说书先生的架势,看着这是要给红玉好好说个书的架势。
可惜黑曜起范儿刚起到一半,就被风清无情地打断了。
“长话短说。”风清慵懒地抬起眼角,霎时间让黑曜泄了气。
“简而言之,就是江湖上一直盛传咱们寒舍有一种可以使人长生不老的神赐之物,人送‘爱称’——冰种。”黑曜快速地说完,连气都没怎么喘。
红玉正准备认真地听着,却被黑曜唏哩呼噜地一句带过了事,当下忍不住就骂了一句:“怎么不憋死你?”
骂完了后,红玉竖着耳朵摆出一副继续听的样子,黑曜那边却没了声音。
“这就讲完了?”红玉惊了,一双杏仁般的眼睛又瞪了个通圆。
“啊,对啊,”黑曜也瞪眼,“背景、地点、宝物名,我都交代清楚了,你还想知道些什么?多简短啊。”
“你!”红玉气得说不出话来。
“不错不错,言简意赅”风清却很是满意,在旁边看热闹似的鼓了鼓掌。
“哈!”红玉气笑了,深吸一口气,勉强对着这主仆俩扯出个微笑。
“所以那个传说的宝物叫‘冰种’?”红玉道。
“对。”风情点头
“能让人长生不老?”红玉对此表示怀疑。
“不清楚。”风清摇头。
“不清楚?”红玉瞪眼。
“我爹没说,他临终前才把它传给我,说这是寒舍的‘命脉’,是每一任寒舍的主人必须用命守护的东西,至于它具体是干吗的,他没说,所以我也不清楚。”风清耸耸肩,提及前任庄主——他老爹时没有丝毫情绪,好像在说一个不相干的人。
红玉对风清的不靠谱彻底无语了,只见她忍无可忍地狠抓了头发几下,抬起头后不抱希望地问道:“所以冰种呢?您别说您也不清楚!”
“这个我清楚。”风清一副“我怎么可能不知道”的表情,让红玉略微地松了口气,可是他接下来说的一句,却让对面两个人都惊到呆愣在原地。
“被我吞了。”风清轻飘飘地说道,就跟说自己吃了个馒头一样自然。
“吞了?”红玉不可置信地喃喃道。
“吞了!”黑曜的反应则激烈了些,一个没控制住,大嗓门将其他两人吓了一跳。
“大哥你小点声。”红玉上前捂住他的嘴,“才刚寅时,能不能注意点!”
“怕什么?”黑曜推开红玉,“这里是红楼,凭你怎么叫,外面的人只当这是闺房情趣。”
“你是不是对闺房情趣这个词有这么误解?”这下连风清都忍不住了。
“得得得,我小声,先别说我,不是庄主,冰种啊!寒舍命脉啊!您这说吞就给吞了?”黑曜如临大敌的样子却让风清蓦地笑出了声。
风清从来没在黑曜脸上看到如此崩坏的表情,越看越想笑,等到他笑得差不多的时候,黑曜的脸已经黑成了锅底。
“行了行了,那我能怎么办?当时我前后左右都是人,一圈人包围我,我不把冰种吞了,它就被人抢去了好吧?一圈儿人啊!我打不过啊!”
风清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好像他一堂堂寒舍庄主竟然被一圈儿小兵围困这件事一点都不丢人。
☆、那一夜
“然,然后呢?”黑曜有生以来第一次怀疑自己的脑子,也不知道到底是谁不正常。
“然后?然后屋梁被烧塌了,砸了下来,把我以及那一圈儿人全部砸在下面了。”风清拍拍自己的那只瘸腿,“然后等我醒来的时候,他们全死了,我的腿断了。”
“他们全死了,你的腿断了?”黑曜像只学舌的鹦鹉,呆愣地学着风清的话,“你怎么可能只断了腿呢?”
风清一愣,笑道:“怎么?你对我就只断了条腿这件事感到很失望?”
黑曜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忙摆手否认道:“不不不,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属下只是觉着,被那么大个梁子砸中,还是在火海之中,就只断了条腿也实属上天庇佑了。”
“恐怕不是上天庇佑,而是庄主吞进去的冰种起了作用。”红玉再一次地证明了,自己的脑子确实比黑曜的好用。
“没错。”风清高兴地点点头,可算有人开窍了。
“庄主,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可否明白告之?”绕了这半天圈子,却总是没能将事情说得清楚,不知为何,红玉心中有些急躁,她看向风清,希望他能干脆点把事情说明白。
“你看你,就是心急。”风清再一次坐了起来,摆出如同方才黑曜一般的说书的架势,道:“都听仔细了,故事非常精彩,且听我慢慢道来——”
大风夜,风吹着关不牢的窗扇发出“砰砰”的声响,风清很快就醒了,看了看身边一动不动的女人,风清不耐地叹了口气,心想那些大丫鬟睡得倒也熟,这窗都聒噪成这样了也不晓得去关关。
风清轻轻地坐起来,蹑手蹑脚地想要迈过女人,在下地时,脚却被被子绊了一下,风清的小腿不小心砸到了女人的身上,整个人瞬间前倾,差点掉下床去,好在风清及时用手撑住了自己,但也难免完全将女人压在了身下。风清还没来得及愧疚会把人吵醒,忽然就觉出不对来。
她的身上怎么又凉又硬?
一丝不好的预感在风清心中升起,他小心且僵硬地慢慢转过头,此时窗扇被风又吹出一条缝儿来,月光堪堪地照在女人的脸上。
乌青的脸上,两只瞪得溜圆的眼珠子直愣愣地看向上方。
风清双臂一软,直接摔趴到地上,紧接着便急忙爬起来,站在床边看着女人。
“祁绿?”风清小声地唤着她。
女人一动不动,仍旧直愣愣地看着上方。
风清心里大抵有数了,只是他怎么都想不明白,睡觉前还好好躺在身边的人,怎么自己再一睁眼就成了这副恐怖的样子。
没容风清想太多,屋外忽然传来喧哗之声,风清几乎马上就意识到了什么,匆忙地跑窗边,窗子还未打开,就听到一人跑进院来回道:“庄主,不好了,走水了!”
火光几乎是在转眼间就蔓延了大半个寒舍,饶是众人一桶接一桶地泼过去也未能止住火势,有的屋舍已经倒塌,哀嚎声时不时地隐隐传来。
“去!通知各院,钱财一概不理,人都撤出去!”风清朝着总管事大吼道,他已然明了,这并不是寻常的走水,而是有人已经盯上了寒舍,既然损失已经无法挽回,人却好歹要活着。
突然,风清想起了什么,急忙向着寒舍的中心飞去。
落至地处中心的院中,此时火势还未蔓延到这里,其余的人都已前去救火,此处空无一人,但是风清还是察觉到了隐藏在暗处的人迹。
“谁?出来!”风清几手刀锋飞出,将院中的几处景石炸裂,果然,石头后面现出几个人影,在石裂的同时慌忙地贴地滚开。
风清跟暗处的人僵持着,他知道那些人还未能找到“冰种”,此时他们无非是在等着自己去暴露“冰种”的藏处,如若自己不动,他们暂时也没有办法。
“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风清咬牙暗哼一声,左手从腰间抽出一把玉扇,向后挥臂时,玉扇展开,从每根扇骨的边缘飞出极细的一根银针,直直地向后飞去。
人体接连的倒地声响起,同时,其余的藏身者似是被激怒了一般,从各个角落直直地窜了出来,将风清围成一圈。
“啪啪啪。”为首的黑衣人轻轻地鼓掌,轻轻地笑道:“庄主好身手。”
风清一撇嘴角,也跟着尬笑几声,道:“谁是你庄主,我不是你庄主,你乱认什么庄主,又不是认爹,能随便认么?”
那黑衣人没料到风清竟这般贫嘴,想来但凡做庄主的应是成熟稳重,没想到这位庄主是如此有个性。
“咳,呵呵。”黑衣人尴尬地笑了笑,不知怎么接话。
风清的性情一向急躁些,既然知道对方的意图,就不耐与其绕弯子了。
“是为冰种来的?”风清踢踢脚尖,觉得好没意思。
黑衣人用看野人的神情打量着风清,一时语塞。
“看来是的。”风清自顾地点了点头,“行了,我这好好的寒舍被你们也烧得差不多了,你们既然想要‘冰种’,给你们两个选择。”
黑衣人有种被风清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第一,咱就这么站着,等着火烧过来再说。”风清竖起一根手指头。
“那肯定不行。”黑衣人摇摇头。
“第二,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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