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带着便利店》第83章


虞姣点头,表示了然,说起来也是奇怪,她看到胤祺就觉得面善,恍然间就透露出几分信任来,看来真的是个人魅力所致。
这话一说,胤禛就有些不大痛快了:“恍然记得,你见我第一面,可是不屑一顾的。”
虞姣咬唇,这人怎么翻起旧账来了,不过这话也不大对,她没有不屑一顾,甚至有些震惊来着。
毕竟在当时的她心目中,这是未来的雍亲王啊,高攀不上的存在。
谁知道如今竟然还有机会同塌而眠呢,想到这里,不由得偷笑出声。
胤禛:……
哪根筋搭错了,笑的跟偷油喝的小老鼠一样。
马车吱呀吱呀的行进着,虞姣嘟着嘴撒娇:“来给我捏捏肩啊,我这疲累的厉害。”
恍然间还有些腰酸腿软的,没好气的白他一眼,恨声道:“今晚可不能放肆了,昨日里你闹那么厉害,没有凶你,你倒变本加厉了。”
胤禛凑的更近些笑:“你不爱我,我却爱你爱的无法自拔,不知道怎么表达,只好亲近些,要我说只是蜻蜓点水罢了,怎么到你的口中,竟成了浪海涛涛。”
“快让我瞧瞧,是不是今日里吃了蜜,嘴竟这样甜,可把我齁的够呛。”虞姣调皮的去捏他薄薄的唇,在上面轻轻印上一个温柔的吻。
胤禛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让那娇软的身躯紧紧的贴着自己的,凑到耳边哈气:“何不亲自来尝尝……”
说是让别人先尝尝,自己却先尝了个够,虞姣实在有些受不住,这腿也软,腰也酥的,眼见着就要滑落在轿底,被一双大手兜手揽住,倒更难受了,忍不住扭了扭,口中溢出几声嘤咛来。
胤禛觉得心中有股火在乱窜,强忍住说道:“快别动了,马上就要进府了。”
那蜜桃儿一样饱满的臀,就这样蹭着他,实在让人忍不住的敬礼。
虞姣眼波水润润的瞧着他,嫩嫩的说着:“你快离我远些……”
说要离远些,他又舍不得,忍得辛苦也要将那娇软抱在怀里,抹着额头上晶亮的汗珠说道:“你忍着,马上就要到屋了。”
马车长驱直入,直接到了前院门口才停下来,胤禛将她打横抱起,大跨步进了离间,啪的一声将门关上,留下一句谁也不许进来,急匆匆的就伏在了床榻上。
一室芳香,似有桃花盛开。
待一切雨歇云收,虞姣懒懒的靠在他白皙的胸膛上,柔柔的笑:“你如今越发进益了。”
犹记得初次她疼的恨不得哭爹喊娘,那被利刃嵌入的触感太过清晰,想想就是一个哆嗦,让人无法接受。
如今倒是得着趣了,倒有些明白,这男女之事为何让人欲罢不能,财色财色,能排到财的后面,一切的前面,也是有意思的紧。
胤禛伸出修长白皙的食指,在那陀红的脸蛋上轻刮:“小没良心的,用完就扔说的就是你了。”
嘟起嘴,在那薄唇上轻轻的亲吻,虞姣觉得吧,这话说的有失偏颇:“在□□上,一向都是女子吃亏,怎么到了你这里,反而是你吃亏,这事情多好办,你忍着,就不用吃这个亏了,多好的事情,反正我是不计较的。”
胤禛这会儿有些疲累,静静的躺着,任由稀薄的汗水流淌,深邃的眼眸紧紧的盯着这小娇妻,说出来的话,也太气人了些,谁用谁,这是一目了然的,怎么到了这会儿反而死不认账了。
在别人那里,自然是男人尽兴些,可在小娇妻这里,就是她尽兴些,自己也舍不得她有一丝一毫的不舒服,只希望什么都能给她最好的。
在□□上,自然也是如此,偏她不记他的情,还倒打一耙,不是小没良心的又是什么。
想他作为贝勒爷,也很是过了些浪荡日子,可没有哪一个女子能让他委曲求全,尽顾着对方的感受,将自己抛之脑后的。
不过说实在的,小娇妻那娇喘的模样,确实惹人些,想要多看看,可不得尽顾着她。
瞧那轻薄的眼神在她身上流转,瞧的位置实在不应当了些,虞姣恼羞成怒,将肚兜扔到他脸上骂:“知道的,说你一声贝勒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家的登徒子没有看好,直接放出来了呢。”
胤禛学着登徒子的样子,露出轻挑的笑意,双眸直勾勾的盯着她,将脸上的肚兜揭起,轻轻的舔唇,眼波带水的说道:“小娘子的肚兜都是这般的香,可见人也是香的,快给我闻闻……”
虞姣脸色爆红,声音清浅:“臭、臭流氓!”
臭流氓胤禛勾唇笑了,清清浅浅的笑意在脸上绽放,如同铁树开花般,让人觉得分外难得。
虞姣靠上去,也忍不住笑了:“你笑的模样,分外温暖。”
第52章 
等笑过闹过; 虞姣也腾出手来; 开始收拾后院了。
先是让几个孩子住过来,第一日定是要在她跟前转一圈请安的。
瞧着下面跪着的三个孩子; 虞姣心中有些复杂,说起来都是大人的恩怨; 孩子何其无辜,可谁让他们有这么个娘,带累着他们。
李氏跪在最前头; 穿着半新不旧玫红色的袄; 那缎子洗的有些发白; 瞧着着实旧了些,苍白的脸颊; 通红的眼眶也透出几分可怜来,抹着泪说:“谢福晋的恩典,愿意照看几个孩子; 他们都是主子,妾管教着着实不合理,如今福晋贤惠,真是一百个感激。”
见虞姣笑吟吟的望着他,并不表态,又擦着眼角说:“虽说从我肚子里出来的,可都是福晋的孩子; 福晋该怎么教就怎么教; 妾是一万个放心的。”
虞姣点头:“你也不用多说; 教他们挪出来,也是为着他们好,嘎鲁玳是个姑娘家,娇贵些,就住在浣花院,两个兄弟住在临近的清溪院,你今日也去瞧瞧,哪里不妥都给换了,免得委屈了他们。”
李氏深深的叩头,口中应着是,又拽了拽身边跪着的嘎鲁玳,示意她上前行礼。
嘎鲁玳倔强的立在原地,昂着白皙的小脸,大声反驳:“你不是我额娘,为什么要我搬出来!为什么要欺负我娘!”
李氏吓得脸都白了,来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她好好的,怎么临到头上又变卦了,一下子瘫软在地,喃喃的解释:“请福晋赎罪,孩子小不懂事,冒犯了您,还望您海涵些……”
说着就照着嘎鲁玳的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记,小姑娘吃痛,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李氏听着心酸,也跟着哭,既恨这出身,又恨这选秀的规矩,让她做了妾,竟活的不像个人了。
她如此咬咬牙也就过去了,可她的孩子何其无辜,也要跪在另外一个人脚下,摇尾乞怜,过成什么样的日子,全看对方是否心善。
弘昀如今五岁了,小小的一个肉团子,白皙的小脸鼓鼓的,见了这情形有些懵,完全不理解为什么姐姐和娘亲跪在地上哭泣,小孩子最见不得别人哭,也跟着哭起来。
弘时一听,不管三七二十一也跟着哭,一时之间,室内乱嚷嚷只听哭声。
虞姣拧着眉头,审视的望向李氏,温言道:“我还没有如何呢,一家子就哭上了?自己烟视媚行的,何必带着孩子做小家子气的人,这几个都是主子,你惹得他们哭?嘎鲁玳是你能打的人?”
嘎鲁玳仇视的望着虞姣,恨恨的说道:“你少在这里装好人,我都听说了,你才是狐媚子呢,惹得阿玛再不来看我。”
李氏闭着眼睛,恨不得厥过去算了,喃喃道:“嘎鲁玳平日里不这样,不这样的,定是有人教唆,还望福晋宽恕!”
“我宽恕你,又宽恕她,当我这里是佛堂不成,念着你们是初犯,我就不多计较了,只是这新年还没有过去,在我这里哭丧有些不大合适,回到自己屋里,想怎么哭丧就怎么哭丧,只我这里不准的。”虞姣神色淡淡的,扫视着底下的四人。
忍不住露出笑来:“口口声声说的愿意,怎么这会子都做出这种态度来,可见是不愿意的,我这人呢,也不愿意勉强,你想将嘎鲁玳和两个爷们带回去,我也是准的。”
说到底,虽然是发作李氏,可是胤禛和她心中都门清,还是为了几个孩子好,这嘎鲁玳十岁了,婚事也该相看起来,这胤禛就一个独苗苗,万没有抚蒙的道理。
再就是弘昀五岁了,该到进学的年纪了,是时候搬出后宅,在前院读书,至于弘时,小小年纪都挪到前院来,也是因着李氏拿他当筏子,这照顾不周不要紧,就怕起了歪心思,让他夭折了。
虞姣恍然间记得,李氏最后只有一个儿子存活的,至于是哪个,她也不记得,甚至连嘎鲁玳的结局,也不大记得了。
李氏也是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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