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盟主打工记》第11章


想拿泽言这个身份做些文章。
那个左护法丰宇,拐走小六,他就猜不到是为什么了,总之,等时机适合,他就会把两个孩子带回去,魔道那两个崽子别想打如意算盘,只要他活着,就不会让任何人坑害他们俩。
大长老那个老匹夫,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刚愎自用,越是这样的人越好对付。
若是他猜测是真,那另外一个人才是棘手,他没有把握在收拾好残局后还能安然无恙。
这两个孩子都没经历过坎坷,一旦遇见心计深沉的人,指不定就会上钩,成为别人案板上的肉。
虽说正魔敌对,非常时期,把两个孩子放在魔道,远比待在武林盟安全。
即使魔道知道了两人真实身份,他们对魔道还是有利用价值,不会立刻要了他们的命,而在武林盟,那些人一旦下黑手,他又来不及护持,两个孩子必定丧命。
这也是他明知道赵越之把苏泽言骗走了,也没出面阻拦的原因。
“泽言啊,你这些日子去哪了?”五长老明知故问。
“我去了一个大户人家做活,给他们家少爷当书童”苏泽言眉飞色舞的把赵越之夸了一遍,说的天上有地上无的。
五长老听后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当初的决定真的对吗?小泽言对魔教那个小崽子也太崇拜了∶“这可不行,他得搞点破坏,让泽言知道那个魔教的小崽子不是个好东西。”
大户人家的少爷赵越之此刻正一脸黑线的抖掉书里的饼皮∶“苏泽言,看你回来我怎么收拾你。”
第十章 
苏泽言一激灵,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泽言,你和哪家少爷无亲无故,他为什么对你那么好呢”五长老和苏泽言并肩而行,循循善诱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好,必定是有所图”
“是啊”苏泽言偏头看五长老,问道∶“长老,你为什么要对我好呢,我什么都不会,还让我当盟主,你图我什么呢?”
一不小心给自己挖了一个坑的五长老干咳两声,心道∶“小东西反应还挺快。”
“咱们投缘啊,我一看见你就想起……”
“想起什么?”苏泽言歪脖看着他。
哎,没法编了,想起谁,他无儿无女,只有一个义子小六,自然不能说想起自己义子了。
苏泽言∶“我和少主也投缘……”
“嘘”五长老环视周遭,确定附近没有武林盟的人,才长出了一口气∶“你不能叫他少主”堂堂武林盟盟主叫魔教少主少主,说出去别人还以为武林盟归附魔道了呢。
苏泽言不明所以∶“不叫少主叫什么,府里人都是这么叫的,我拿人工钱,不好搞特殊吧。”
五长老∶“叫什么都行,就是不能叫少主。”
“好吧”苏泽言应付道,心中盘算∶“你又不能跟我回去,你知道我叫什么。”
两人又聊几句后便分道扬镳,相对苏泽言,五长老更惦记小六,毕竟他不知道丰宇接近小六的目的。
长安街拐角处有一家胭脂铺,不大的铺面,寥寥无几的客人,一面不大的招牌歪七扭八的挂着,打开的窗口倚着一位贵公子,斯斯文文的模样,慢条斯理的喝着茶。
绛红是这家胭脂铺的老板,满面笑容的送走客人,一转身瞪了眼坐在窗口的丰宇∶“这就是你想出的馊主意。”
她手一指逗鸟的小六∶“说吧,这小孩是你在哪拐回来的。”
“我可不是小孩∶小六头也没回,反驳道∶“过了年我就十七了,好多和我一样年纪的都当爹了。”
丰宇放下茶杯,两手一摊,无辜道∶“你就不能想我点好的,我又不是人牙子。”
“你有好的吗”绛红一歪脑袋,指了指自己∶“除非这里坏了。”
绛红说完,小六也跟着凑热闹∶“英雄所见略同,我也这么觉得。”
丰宇无言的看着两人,眼不见心不烦,两眼一闭,哼起了不着调的小曲。
绛红还想在说几句,恰好店里有客人进来,只好暂时放过丰宇,换上一脸笑容,招待客人
等丰宇一首小曲唱完,客人也走了,绛红不顺的心气被客人的银子不知压到那个角落。
“跟我来吧”一招手,对小六说道∶“看着挺聪明一孩子,怎么会听他的鬼话。”
小六,丰宇,跟着绛红往后院走去,后院不大,只有两间屋子,一间绛红居住,一间隔出一半做厨房,一半做杂物间。
绛红带着小六进了自己的卧房,回手把丰宇关在了门外。
丰宇∶“…………”
苏泽言抱着一堆东西乐颠颠的跑到书房,献宝似的把他买到的东西拿给赵越之看。
“你都从那淘来的。”赵越之拿起一只活灵活现的蜻蜓,蜻蜓翅膀薄如蝉翼,十分逼真。
“都是在巷子里买的”指着蜻蜓,道∶“这些东西都是大店铺淘汰出来的残次品,有的做工不好,做工好的有残缺,所以巷子里一些小摊会进一些,在价格低廉的卖出去。”
“我挑了好久,才挑出这么多。”
赵越之把蜻蜓翻转,果然发现这只蜻蜓做工虽好,但一侧少了两只爪子,仔细看复眼有细碎的裂痕。
“你把钱都买这些小东西了。”他笑着和苏泽言说话,手在那堆小物件中翻找着,依稀有种回到儿时的感觉。
“没有,我还买了吃的。”从怀里拿出一个油纸包,一脸期待的递给赵越之∶“我看少主昨日喝的药很苦,特意给你买了一包桂花糖。”
赵越之愣了愣,接过带着体温的油纸包,打开拈了枚方进嘴里,丝丝甜味在口腔蔓延,一直甜到心里。
苏泽言两眼亮晶晶的,身子前倾,问道∶“好吃吗?”
赵越之含笑点头∶“甜”
“你喜欢就好,我怕你不喜欢”苏泽言笑的两眼弯成月牙,心里激动不已,什么都不缺的少主没有嫌弃他送的糖。
赵越之笑着拍了怕眉开眼笑的小书童,道∶“去练功吧”
“嗯”苏泽言开心的应道。
欢欢喜喜的出了书房门,迎面撞见小满,每日见他横鼻子竖眼的人今日一反常态,眼观鼻鼻观心的从他身边走过。
“古怪”苏泽言疑惑∶“难道是生病了。”
赵越之从那一堆小玩应中挑了几个摆在书案上,心情也跟着或憨态可掬,或活灵活现的物件而变的轻松。
一颗糖很快就花开了,油纸包里的糖没多大功夫就让他吃掉了一半,看着手中几颗糖,忽然就舍不得吃了。
他心下纳闷,他有万贯家财,金山银山搁在他眼里,他都不会多看几眼,为何今日对这几颗廉价的糖果如此珍惜。
真是件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事,他正思量,小满在门外问道∶“少主,属下有事禀报。”
赵越之急忙做贼心虚的把油纸包藏到袖筒里,清了清嗓子,道∶“进来吧。”
“少主”小满一进门就感受到端坐的少主看上去很开心,她猜测着是什么事能让少主高兴∶“是正道集体自杀了,还是魔教那些反对少主的人全都疯魔了。”
赵越之∶“怎么了,一直盯着我看,你不是有事禀报吗。”
“是……是的”还魂的小满禀道∶“昨夜假扮东长老的人已经抓到了”
“是何人?”
“是北堂的一个小伙计,已经审问过了,他神志不清,什么都没问出来,现在被压在地牢里。”
“那就放在地牢里养着吧。”赵越之扬眉,道∶“鬼蜮伎俩,盯着点下面,看谁跳窜的厉害。”
小满∶“属下知道了。”
临走时,小满还是没忍住,回头觑了眼赵越之∶“难得见少主真正的开怀,真是舍不得走啊”
赵越之被她看的皱眉∶“你还有事吗”
“没了”小满一推门,慌里慌张的跑了出去。
赵越之无奈摇头∶“小丫头,什么时候能稳当些。”
一连几日严格的训练,苏泽言渐渐适应,扎马步不在晃,两腿也不抖了,感觉腿部肌肉变的结实。
扎完马步,还要练赵越之教他的心法,心法仍旧是他那本破书上的,但经过赵越之的讲解,完全换了个样子。
练习心法最难的就是要静心,从前他自己练得时候都是按着他自己的理解,胡乱的练习,如今想来,没练走火入魔已经是万幸了。
同一本书,赵越之总结出的心法佶屈聱牙,是把原本书上的几段心法拆散拼凑,重新组合而成的新的心法。
如果不是赵越之一句一句教给他,他想这辈子能把心法读通顺了就不错了。
平稳呼吸后,苏泽言盘腿坐在床上,尽量让自己躁动的心静下来,片刻后,心没静下来,肚子也造反了“咕噜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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