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不好惹:大明小医妃》第4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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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江抒淡淡扯扯唇角,将手中的牌子举向他,“有了这个,我们可以扮作出宫为主子办事的宫女、侍从,这样出去更容易一些。”
“哪儿来的?”朱常洵抬手将那令牌接下,举到眼前看了看道。
“那个博尔济吉特·哲哲给的,”江抒敛敛神色道,“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不过,不管她什么居心,我们就要走了,也不担心会有什么后果,这个对于我们来说只会有利。”
“那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就走——”朱常洵转头朝着距离最近的北宫门看了一眼,抬手拉起她。
“嗯。”江抒轻轻点点头,由他拉着,大步向那边走去。
但才走到不断有人往来的宫门附近,突然又想到一件事情,陡然止住脚步:“不行,我还有事没做——”
“何事?”朱常洵跟着止步停下,轻声问道。
“清宁宫的那个多尔衮,我得去把他除掉,这两天只想着离开的事情,把这个给忘了。”江抒面色凝重地道。
“……不过是一个不足三月的小儿而已,你杀他做什么?”看她不像是在玩笑的样子,朱常洵有些震惊。
“他可不是普通的小儿,他——”
“他什么?”朱常洵眸光微动道。
“没……没什么……”自己知晓未来之事的事情不能说,江抒忙摇摇头。
顿了顿,她面带忧虑地道:“我就是有种不好的预感,若是留着他,将来对于大明来说,可能会是个后患。”
“……”朱常洵闻言一怔,随后想到什么,望着她沉默了一阵,淡声道,“我大明泱泱大国,还能怕他不成?”
“可是……”
“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离开,若因这件事情,再走不成,以后再想走,只会更难,不能节外生枝,”朱常洵定定地望着她,“你说得那个后患,若真要来的话,也防患不了未然——”
“……”对上他那双仿佛看透一切的漆黑眼眸,江抒心头一紧,“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你认为我该知道些什么?”朱常洵紧紧盯着她道。
“我……”
“我只知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看她面露为难之色,朱常洵神情凝重地将她打断。
“那……就走吧。”江抒略一迟疑,反手握住他。
她虽然很想防祸未然,将一切对大明不利的苗头都斩去,从而改变历史,改变那可能会是不幸的结局,但滔滔历史长河,就是那样顺流直下的,自己这微薄之力,真得能起到作用么?
也许,对于目前来说,尽快离开,才是最明智之举……
《》最新6章 第1214章 只能悄悄地进行
那晚,以外出为大福晋办事为由,出了汗王宫,朱常洵便带着江抒连夜快马加鞭离开兴京,离开建州,直至天亮步入大明地界,方才放缓了行程,在附近的一个镇子上买了两套汉家衣裳换上,同时买下一辆马车代替骑马。
如此,又走了几日,确定安全之后,为免江抒舟车颠簸承受不住,便带她到就近的隶属辽东十八城之一的抚顺城城外的一个小村子里暂住下来。
而在这几日的途程中,他则将那所谓的带她出去之后再慢慢告诉她的关于怎样找到兴京的事情大致地跟她讲述了一遍。
说是桦儿满月宴当晚,迟迟等不到她去聚庆堂,他便命人到偕聚园去请,得知她不见的消息后,着急之余,亲自带人出去寻找。
但王妃失踪,不便声张,找人的事情只能悄悄地进行。如此找了数日,打听到在她失踪的次日的一大早,一辆马车使下大量银子出了居庸关,朝着辽东的方向而去,便猜想到必是皇太极把她虏走了,就让秦桑中在府中扮他应付一切事宜,自己则只身前来女真的都城兴京救她。
还说目前为止,除了王府中的少数人之外,无人知道她这个王妃失踪的事情,是他有意封锁的消息,怕将她救回来之后,有人再以她失踪多日为由,质疑她的贞洁问题。
江抒听了自然十分感动,更加坚定了自己将来不管发生什么,哪怕是国破家亡、万劫不复,也要陪在他身边不离不弃的决心。
转眼,两人在村子里住下来已有两日。
这日早上,江抒起床之后,在他们所住的不知因何而闲置下来的小院的篱落边赏了一阵子散发着淡淡清香的丹桂,缓步走回屋,朱常洵正在屋内铁链吊起的锅中炖着一大早从山上打来的山鸡与采来的菌菇。
看到她过来,拿起放于一旁方桌上的陶碗,盛了大半碗香气四溢的鲜汤,含笑递向她:“蘑菇和肉还没熟,先喝点儿汤暖暖身子吧。”
“嗯。”这仲秋时节,早晚寒气确实重了些,江抒向前两步,笑着接下。
然后,在他身边的板凳上坐下来,双手捧着那有些烫的碗,慢慢地喝了起来。
因为只顾着喝汤,所以没看到,身旁之人看着她的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眸中,那包容而宠溺的温情之下,微微蕴着的那丝意味不明的东西。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她才将那碗中的热汤喝完,将空碗放回到旁边的方桌之上,转头向着敞着的吊锅中看了看道:“这山鸡肉难熟,恐怕得过一阵子才能吃,在这守着太费功夫,不如你把火弄小一点儿,咱们出去走走吧。”
“好。”朱常洵双眸不动声色地划过她刚放下的碗,又淡淡瞥了一眼锅中那沸腾的散发着阵阵诱人香气的热汤,轻轻点了点头。
而后,屈身将锅底的柴棍抽出一些,在一旁的水盆里浸灭,扔在一边,缓缓站起身,淡笑着将手伸向先一步起身的她。
《》最新6章 第1215章 不能一概而论
二人所住的小院位于村子的最北边,再往北已经没有人家,只在杂草葱茏的田野间,约莫二里远处,一条西北至东南走向的小河蜿蜒流淌而过,映着更远处连绵起伏的小山。
由于小河中流水的润泽,河岸边的植被分外茂盛,种类也更多一些。他们沿着坎坷曲折的田间小道缓步走过去,便看到秋日里已经变得苍翠的绿草丛中,开着大片大片的不知名的小白花,星星点点,煞是惹人喜爱。
江抒眸中顿时出现一抹亮色,下意识地挣脱朱常洵的牵领,向前几步,屈下身来,随手摘下一朵。
但举到鼻间,闻过之后,眉头却忍不住一蹙,转头看向他,有些奇怪地道:“人家常说,香花无色,色花不香,越是素朴不起眼的花香味越浓,而那些美艳的多选择静香自开。我看这花长得这么寡淡素净,按理说应当芳香四溢的,怎么也一点儿香气都没有?”
“……那个说法只是相对部分花草而言,不是所有的都是如此,不能一概而论,”朱常洵眸中异样一闪而过,抬脚走过去,将她手中的花接下,举到鼻前闻了闻,“就比如红玫瑰,若比艳丽,什么花能比得上它,照样芬芳馥郁。”
“这倒也是——”江抒垂眸想了想,表示认同地点点头,稍作沉默道,“咱们已经在这里住了两日了,也休息得差不多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启程?”
“不急,”朱常洵敛敛神色道,“那个皇太极发现你不见了,必定会带人来追,他多半会以为你逃出建州就直奔京城,往京城的方向追赶。我们在这里多住些时日,再绕道而行,可以省去很多麻烦。”
“可……这样一来,行程不是要拉长很多?”江抒眉头再次一拧。
“这也没什么不好啊,”朱常洵不以为意地扯扯唇角,“只当是游山玩水好了。”
“……那便如此吧。”江抒虽然有些放心不下桦儿,但却心里明白,晚些时日见到他,总比再去冒那被捉回去的危险强。
那日,返回小院后,吃那山鸡炖菌菇的时候,她也没再闻到之前诱人的香气。不过,却只当是出去了一趟冻着了鼻子,也没太在意。
直至一连数日闻不到任何味道,才发现竟是自己的嗅觉出了问题。
但自己给自己诊了一下脉,并未发现任何异常,周身也没有其它不适之感,一时无法找到症结所在,更是无从下药。
朱常洵知道后,显得十分着急,二话不说,直接带她到镇上的医馆去看了大夫。
那发须斑白的老大夫在诊过脉外加一系列的望闻问切之后,说她是连日忧虑加奔波造成的,需要静养一个多月。却并未给开药,只给了一个说是装有独家秘制的香料的香囊,让她随身佩戴。
江抒曾因好奇,将那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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