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逼婚,新妻难招架》第444章


只要她存了要走的心思,就会不断的找机会提起,难不成,他能一直强留她? 
留下了又怎样了? 
这样半死不活的过一辈子? 
他们虽然每天见面,但和陌生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季予南的思绪越来越模糊,渐渐的,就睡着了。 
最近几天公司事情太多,毕竟要转回国内发展,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弄完的。 
再加上睡眠不好,压力一大,就几乎没怎么睡觉。 
现在放松下来,就困得像全身力气都被抽走了,半点都不想动。 
他睡着了。 
没有再做那个漫天火光的梦,也没有任何光怪陆离的画面,这一觉,睡得很沉。 
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季予南从沙发上坐起来,身上的薄毯掉在地上,客厅里亮着柔柔的灯光。 
他一回头,就看见时笙坐在餐桌前吃饭。 
灯光下,侧脸的线条柔软妩媚。 
察觉到他的目光,时笙回头,勾着唇笑了笑,“醒了?来吃饭吧,佣人做了你喜欢吃的。” 
季予南声音沙哑,“我喜欢吃的?” 
“恩。” 
时笙应了一声,继续吃饭。 
她今天让佣人做的西餐,被季予南惯得好几个月不拿刀叉,她都快忘记怎么拿了。 
季予南其实并不挑食,从小练武的原因,各种营养都要补充,久而久之,也就没有挑食的习惯了。 
就连之前吃不习惯的中餐,他最近也已经习惯了。 
季予南走到餐桌前,看了眼桌上的牛排、鹅肝,拿了刀叉慢条斯理的吃饭。 
时笙咬着叉子,视线慢慢从他脸上移到脚上。 
他踩着粉红色的拖鞋,半个脚掌都露在外面,和他那身冷贵简约的西装完全不搭,看着滑稽的很。 
季予南神色自若的由着她打量。 
佣人很识趣的退下了。 
吃完饭,季予南放下刀叉,见时笙托着腮,盯着他脚上的拖鞋看。 
“高兴了?” 
时笙眉梢一挑,将视线重新移到他脸上,轻轻懒懒的问:“你怎么还不走?” 
眼前的光线骤然一暗,颀长挺拔的男人从位置上站起来,伸手,轻易的将女人带进了怀里。 
手臂圈着她纤细的腰肢,俯身,薄唇印在她的唇瓣上。 
时笙没料到他会吻她,惊讶的瞪大眼睛,“季予南。” 
刚一开口,男人的舌已经滑了进去。 
已经有几分陌生的气息蹿入了她的感官。 
季予南本来想点到即止,但太久没尝过她的味道了,一触上,唇就离不开了。 
他吻的很重,很深,刚开始还很克制,带着浓浓的禁欲气息。 
身体从里到外,每一处肌肉线条都透着迫不及待势不可挡的紧绷感。粗重的呼吸声充斥着她的耳膜。时笙的脚趾蜷缩起来,手不受控制的攥紧了季予南的衬衫领口。缠绵悱恻的吻纠缠着她。 
从唇上一路蔓延到下巴和耳垂,渐渐往下,在肌肤上留下斑斑点点的红痕,一发不可收拾。 
小腿的腿骨上传来一阵尖锐的闷疼。 
季予南松开她,眼睛里,那份旖旎还没有褪去,像暗夜中闪耀的星辰。 
时笙抬手,一巴掌甩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 
脸色冷到了极点,“你混蛋。” 
刚才亲吻中,她被季予南抱着坐到了餐桌上。 
时笙推开他,从餐桌上跳下来,抗拒的意味明显。 
季予南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好半晌,唇瓣上还残留着她身上的味道,在时笙上楼之际,他快步跨过去,从后面拥住她。 
下巴贴着她的脖颈,轻轻的蹭了蹭,“对不起。” 
时笙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不要有下一次就好。” 
季予南环在她腰上的手陡然收紧。 
像季予南这种没经历过多少女人的男人下手没轻重,突然加重的力道,差点把时笙勒得背过气去。 
她皱眉,拨高声音,“季予南,你弄疼我了。” 
“对不起。” 
季予南急忙松手,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时笙烦躁的推他,“你除了说对不起,还会说什么?” 
季予南菲薄的唇瓣抿成一条直线,他看着女人盛着怒气的脸,半晌,嗓音沙哑的道:“对不起。” 
时笙:“……” 
虽然睡了整整一下午,他眼底的疲惫还是很明显。 
时笙想起今天凯文给她打电话说的事,泄气,转身往楼上走。 
看着这张脸,连憋着的怒气都发泄不出来了。 
凯文说:季少已经好几天没睡觉了。
第三百九十六章季少这几天住这里
作者:阳光浬|发布时间:2018…02…02 11:50|字数:3521
时笙简单的洗了个澡,关了灯,躺在卧室的床上。 
她其实并没多想睡,只是不想面对季予南,两个人现在的情况,怎么都觉得尴尬。 
躺了半个多小时,时笙还是没能入眠。 
她摸出手机,黑暗中,屏幕的光尤为刺眼。 
本来想玩几把游戏,但看了没几分钟眼睛就胀得难受,她只好扔到一旁,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烦躁的叹了口气,还是忍不住从床上坐了起来。 
夜很黑,很静。 
静的似乎能感受到时间在流逝。 
时笙起床。 
她不知道季予南还在外面没有,一点声音都没有,她下床,穿了拖鞋走到落地窗前。 
将窗帘撩起一条小缝隙。 
外面的灯光就从那一道缝隙里投进来,将她的影子印在铺了地毯的地上。 
颜色由深到淡。 
时笙的视线透过缝隙看出去,转了一圈,正要收回来,却在触到某一处时顿住了。 
楼下花园。 
一道挺拔笔直的身影静静的靠着车门站在路灯下,偏黄的灯光洒在他周身,将整个人都印得有些暗淡。 
根本不需要仔细辨认,就能看出那个靠着路灯抽烟的人是谁。 
时笙:“……” 
她皱眉,‘刷’的一下拉上窗帘。 
在窗帘合上的那一瞬间,她似乎看到男人抬头朝她所站的位置看了一眼。 
那双眼睛……幽暗、迷蒙。 
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 
时笙走回床边,重新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但心里却愈发的烦躁。 
季予南一直紧紧追着她的目光清晰的在脑子里重复浮现。 
她深吸了口气。 
觉得自己,大概,可能,快疯了。 
被季予南给逼疯了。 
原来她不止招架不住像傅亦那种,面面俱到又温润如玉的男人,还招架不住像季予南这种死缠烂打的男人。 
真的,烦死人了。 
时笙穿了衣服下楼。 
路过玄关时,没看到那双粉红色的长耳朵兔子拖鞋。 
…… 
昏黄的灯光照在一旁修剪得很精致的盆景上,将他半边身子都笼在黑暗中。 
时笙走过去。 
她穿着软底的拖鞋,基本没发出什么声音。 
季予南拿烟的手顿了一下。 
侧头。 
看向紧拢着衣服从别墅里走出来的时笙。 
他微皱了一下眉,掐了烟,直起身子朝着时笙走了过去。 
一边走,一边将西装脱下来,抖了抖,似乎要将上面缠流的烟味抖掉。 
将外套披在时笙肩上,又体贴的用手拢紧,“怎么出来了?” 
虽然已经三月了,但夜里风大,温度还是很凉。 
季予南穿的也很单薄,脱了西装,就是一件烟灰色的长袖衬衫。 
时笙缩着脖子,抵御着从四面八方灌进衣领的冷风,“你怎么还不回去睡觉。” 
“抽支烟就回。” 
“哦,”时笙转身往别墅里走,“那你回去吧。” 
他刚才过来的时候已经将烟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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