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逼婚,新妻难招架》第448章


“我站在这里,挡不到你。” 
“我看到你就头疼,没收拾的心情,你要不出去,那我们就在这里耗着吧。” 
说完,时笙双手一摊,往办公椅上一坐,一副随便你的模样。 
季予南闭了闭眼睛,最终还是妥协了,“十分钟,如果没收拾好,我就当你选第二种方案了。” 
他转身出去,顺手掩上了门。 
…… 
时笙很快收拾好了,打开门,一股子呛人的烟味扑鼻而来,时笙被薰得连连咳嗽了几声。 
没理他,直接越过他走了。 
季予南将烟掐灭,快走了几步跟上。 
时笙一上车就闭上眼睛开始睡觉,除开不想面对季予南,还因为实在困的不行了。 
季予南开车很稳,车子性能又好,一路没什么颠簸。 
时笙很快睡着了,怀里抱的文件滑落到脚边,纸业散出来,发出轻微的声响。 
男人回头看了一眼。 
时笙睡得脸颊泛红,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将她的疲惫衬得格外明显。 
季予南腾出一只手想去触碰她的脸颊,却在半空中停住了,女人脸上细细软软的绒毛擦过他的掌心,有点痒。 
但带出的更多的,是疼。 
细细密密的疼,如针扎一般。 
“时笙……” 
女人不舒服的嘤咛了一声,侧了侧脸,又沉沉的睡过去了。 
季予南缩回手,专注的开车。
第三百九十九章我有什么好处
作者:阳光浬|发布时间:2018…02…05 11:34|字数:3777
时笙做了个梦,梦里,她是一条被扔在沙滩上的鱼。 
严重的缺氧让她整个肺叶都憋的要爆炸了,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她微微睁眼,目光所及是海天一色的蓝。 
然后,这片蓝渐渐变成了浓郁的黑暗。 
不透光。 
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其中。 
时笙一阵失重,脚下用力,猛的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她目光所及,是季予南英俊的脸。 
然而。 
就在她睁开眼的那一瞬间,原本浅尝辄止的亲吻便猛烈起来,如同要将她拆骨入腹般,研磨吮吸着她的唇瓣。 
“嗯。” 
时笙皱眉,不受控制的发出细微的嘤咛。 
就是这一声嘤咛,让季予南仿佛受到了鼓舞,他整个人欺上来,座位的靠背被突然放下,时笙也跟着躺了下去。 
这下,她彻底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了。 
男人眼中幽深的光芒明明灭灭,他紧盯着时笙的脸,像是要将她的每一出轮廓都刻进脑子里。 
时笙眼中恼怒,细白的牙齿一口咬在他的唇上。 
季予南轻‘咝’了一声,松开她,用指腹擦了擦唇瓣破损处溢出的血迹。 
若无其事的熄了火,扯出车钥匙,推开车门准备下车,“既然醒了就进去吃饭。” 
时笙重重的擦拭了下唇瓣,怒极反笑,声音冷冷淡淡,挑衅意味浓重,“季予南,一次两次三次都这样,你他妈不会是肾虚吧。” 
男人顶了顶腮帮,眼睛里溢出几分似笑非笑的淡冷,邪气得很。 
低低哑哑的嗓音在车厢里流转,:“时笙,别激我,你知道的,男人在有些方面很计较,如果你不想和我做,就该学着,怎么服软。” 
时笙有怒却发不出来,转头朝她做了个口型,“去死。” 
佣人已经备好晚餐了。 
时笙一边吃饭一边打哈欠,刚才被中途打断的睡意又涌了上来,困的两眼都睁不开了。 
吃完饭。 
季予南吩咐佣人,“煮两杯咖啡到书房。” 
“季予南,我想睡觉。” 
时笙不悦的将碗筷放在桌上,碗底磕碰到桌面,发出不小的声音。 
季予南没办法,只好温声哄道:“现在才七点,加到十点半。” 
“你烦不烦?” 
时笙现在就像是处在叛逆期的孩子,季予南一念,她就各种不耐烦,“我要跟你说多少遍?我对你的季氏没兴趣,我以后回国也不打算在大公司上班,我就去摆个摊卖菜行不行?你别成天像个老妈子一样在我耳边上念,真的烦死了。” 
说完,她将餐巾往桌上一扔,站起来就要走。 
刚走两步,就被男人伸手拽住了。 
季予南的眸子隐着阴森绵长的戾气,他看着时笙,气息狰狞,“季氏是你父母用命换来的,在你眼里,真的就没有半点特殊的意义吗?” 
这还是事情发生以来他们第一次如此坦承布公的谈论这个话题。 
时笙的神经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堆积的情绪一下子爆发了出来。 
她回头,表情冷漠,咄咄逼人的问:“特殊感情?” 
“呵,”时笙冷笑,“有又怎样?没有又怎样?你能让他们活过来,还是将季氏给我?又或者将当年的事公之于众?” 
男人的下颚绷的紧紧的,抿唇不语。 
他的沉默在时笙的意料之中,不在意的抽回被他握住的手,揉了揉手腕上被捏出的指痕印,“既然做不到,以后就别在我面前提对季氏有没有感情,有没有感情,都和你没有关系。” 
这次。 
季予南没再阻止时笙上楼。 
他垂在两侧的手紧紧握着,指甲戳进肉里,却感觉不到半点疼。 
大概,是心里太疼了。 
每一天,都像是种折磨。 
…… 
时笙又失眠了。 
她站在阳台的阴影中,低头,慢悠悠的点了支烟。 
细长的烟蒂被她夹在指间,一起一落,那一点儿火星也忽明忽暗。 
时笙很少抽烟,虽然动作看着很娴熟,但她每抽一口,都会忍不住轻微的蹙下眉头。 
一支烟抽完,心底那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也就随着烟雾慢慢散了。 
她陇紧衣服,靠着墙,慢慢闭上了眼睛。 
好累啊。 
在季予南身边的每一天都很累。 
每一天,她都能听见自己表面强硬的心墙在一点点裂开。 
………… 
翌日。 
时笙盖了比平时厚两层的粉,才勉强将眼睑下的黑眼圈遮住了。 
镜子里,她面色蜡黄,头发乱糟糟的纠缠在一起,眼睛里全是熬夜后的红血丝。 
她刚要开门出去,外面的卧室门上传来钥匙插入锁眼的细微声响。 
下一秒。 
季予南低沉磁性的嗓音随着开门声一并响起,“时笙。” 
声音越来越近。 
时笙毫不怀疑,自己若是再不吭声,他就要破门而入了。 
拉开浴室门,不无讽刺的说道:“季总下次进来,能不能敲个门?” 
季予南站在离她几米远的位置,低眸看她。 
看样子也没睡好,不像女人还能用粉底遮盖,他的憔悴更加明显。 
他闭了闭眼,淡漠的道:“你是我妻子。” 
“在美国,妻子不是男人的所有物,也有私人空间,既然你让我独住,那就请尊重我的隐私。” 
季予南英俊的脸上表情微愣,转而问道:“需要我出去重新敲一次?” 
时笙:“……” 
敲不敲门,不是她发脾气的主要原因,她只是想发脾气。 
就算他真的按流程敲门进来,她也总会寻其他理由发泄。 
就像女人每个月的那几天,莫名其妙的心情烦躁。 
仅此而已。 
“你找我什么事?” 
“今天不去公司,跟我去个地方。” 
“哪里?” 
说话间,已经出了房间了。 
时笙拉上门,没听见季予南说话,她回头,正好迎上男人专注的目光。 
隔得近,她能清晰的看到自己小小的身影倒映在男人漆黑的瞳孔里。 
里面除了她,就是一团漆黑。 
莫名的暧昧。 
时笙心里一悸,有几分狼狈的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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