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逼婚,新妻难招架》第456章


然后重重的闭上了眼睛。 
之前有人问过他,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最想改变的是什么…… 
那时他嗤之以鼻,觉得这是女人才会有的,不切实际的想法。 
时间只会往前,怎么可能退后,即便退后,人没有变,选择就不会变。 
再走一次,也不过是走一遍重复的路。 
如今。 
一个人坐在车里,看着亮了灯的别墅,他却突然想到,如果时间倒流…… 
他会如何。 
断了一切和时笙的交集? 
不…… 
他会在她进公司的第一天,就将她绑到床上,弥补这段时间他的压抑。 
………… 
时笙上楼,洗了个澡,吹干头发,还没有听到季予南上楼的脚步声。 
她撩开窗帘。 
花园里,季予南的车还停在那里。 
没有熄灯,有烟雾从半开的窗户飘出来。 
时笙拉上窗帘,躺回床上,关灯,睡觉。 
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周围又安静的很,她很快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身侧有人掀开被子躺进来,男人滚烫的身体贴上来,从后面抱住她。 
时笙往他的房间靠了靠,翻了个身,环着他的腰,将脸埋进了他接绷的胸膛里。 
鼻息间,萦绕着男人熟悉的味道。 
她像猫儿一样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轻轻的呓语,“对不起。” 
这段错中复杂的过往,季予南作为最无辜的那一个,却是最受伤的那一个。 
时笙并不是铁石心肠,她都看在眼里,只是隐忍着不说而已。 
………… 
这一觉睡的不沉,一晚上都被光陆怪离的梦境干扰,她好像梦到了小时候,那时,爸妈还在,又好像梦到了和季予南初遇,她和一群应聘的人站在一起,季予南一脸冷漠的指着她,“就她吧。” 
但醒来后,又什么都不记得了。 
身侧已经没人了。 
被子里,季予南躺过的位置已经冰凉。 
急促的敲门声抨击着她的耳膜,时笙皱眉,从枕头下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 
九点半。 
起床去机场正好合适。 
时笙穿上睡袍起床去开门,刚拉开一条缝,便彻底被推开了,一条属于男人的手臂从外面伸进来,准确无误的隔着衣袖扣住了她的手臂。 
饶是她早有准备,也没能避开。 
时笙皱眉,顺着男人肌肉紧绷的手臂看上去,落在对方绷紧的下颚上:“凯文?” 
“跟我走。” 
凯文不由分说的将时笙从房间里拉出来,硬拖着的往楼下走。
第四百零六章她今天就要走了
作者:阳光浬|发布时间:2018…02…14 04:06|字数:3662
凯文最近对她的态度虽然一直不怎么好,但也仅仅只是停留在神色冷漠上,言语举动和往日并无太大差别。 
像这样不言不语直接上手拉她的情况还没有过。 
男人的脚步迈的很大,时笙跟不上,几乎被他拖着在走。 
拖鞋被蹭掉了,脚踝在地毯擦出了几道血痕。 
她疼得抽了口气,试图将手臂从他的钳制中摆脱出来,“凯文,你先松开。” 
凯文充耳不闻,拉着她下了楼。 
他不是季予南,不会顾虑时笙这样被他拖着走会不会受伤,何况,他现在想将她直接从二楼窗户扔出去的心思都有了。 
“凯文,你先放手。” 
“……” 
没人应。 
时笙已经差不多被凯文拉到了一楼。 
别墅的门大敞着,车子停在正门口。 
楼梯的最后几个台阶,时笙还没来得及迈步,已经被凯文一把拽下去了。 
轻微的咔嚓声自脚踝传来,她疼得眼泪都下来了,脸色一沉,自被从房间硬拽出来就一直压抑的怒气便控制不住了。 
时笙猛的甩开凯文的手,也不说话,紧绷着下颚转身就往楼上走。 
她的脚踝崴伤了,扶着楼梯扶手,一瘸一拐的走的很是费力。 
凯文紧咬着后槽牙看着她的背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胸间那口浊气,才没有当场发作。 
眉眼间,冷得像是要结出一层冰霜。 
“太太。” 
时笙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 
“季少给了我一份新闻稿,让我今天下午发给媒体记者,你有兴趣看看吗?” 
男人的嗓音很沉,尾音上扬,透着明显的讥讽、冷漠和尖锐的恶意。 
像挥舞着镰刀的死神,静静的注视着如蝼蚁般挣扎的人类。 
时笙搭在楼梯扶手上的手指一根根收紧。 
她抬头,视线在头顶的天花板上转了一圈,淡漠的道:“不感兴趣。” 
她今天中午的飞机离开美国,不想再横生枝节,所以,无论什么内容都和她无关,也没兴趣。 
时笙抬步要往楼上走,身后的男人一声冷笑,半点不客气的道,“我真替季少不值,居然看上你这样无情无义、又冷血固执的女人,到最后,连自己的命都要一并搭进去。” 
他盯着时笙的背影,语气颇重,“你们中国不是流行一句网络用词吗?别去祭拜,免得脏了人轮回的路,所以时小姐……” 
定了几秒钟,凯文嗓音压低,却字字句句,如同滚烫的烙铁般烙在她心上,“我也希望,你和季少从此就断了吧,无论他生死,你都别再出现在他面前了。” 
这是季少的私事。 
严格意义上来说,他只是季少的下属,这些话,没资格也没立场说。 
若是季少知道,少不了要抽他一顿,但他宁愿被抽一顿,也不想看着季少的心意被人这么践踏。 
安德鲁进来时,正好听到凯文说:“你如果还有一点点良心,觉得对季少心怀愧疚,就走吧,别走季少给你安排好的路,别让季少找……” 
“凯文……” 
安德鲁沉声打断他的话,踩着重重的步伐走过来,“这些话,你不该说。” 
凯文嗤笑,脸上不见半点波澜,“那你来干嘛?求她?” 
安德鲁皱眉,将视线落在楼梯上的时笙身上,沉吟了片刻,“太太。” 
时笙当真是烦透了,回头,不耐烦的问道:“什么事?” 
“季少并不欠您什么,这一点,我相信您心里应该清楚,”他的嗓音很低,说的异常缓慢,每个字每个词,都在心里仔细揣摩后才说出口,“季少没办法改变自己的出生,也没办法撇清他和季董事长的关系,但他在尽自己所能来弥补你……” 
凯文翻了个白眼,不过也没有打断,径直走到沙发前坐下,双腿交叠,懒散的搭在茶几上。 
安德鲁没理他,将一份文件放在楼梯的台阶上,“这份新闻稿,您看看吧。” 
临走时,他道:“季少去祭拜过您父亲了,在令尊的坟前整整跪了一天一夜,这辈子,我没见他给人跪下过。他说,等完成您最初的目的,就不再欠您什么了。” 
“最初的目的?” 
女人微眯了一下眼睛,静静淡淡的嗓音响起,听不出什么情绪。 
甚至没有意想中的惊讶、好奇,甚至连气息都安静了。 
安静的,像是整个人都不存在了。 
“将季氏这些年暗箱操作的证据递交法院,公开当年火灾的真相。” 
安德鲁不再多说,而是转身要走,凯文也跟着从沙发上站起来,唇角上扬,看着台阶上的时笙直呼其名,“时笙……” 
………… 
安德鲁走了。 
凯文走了。 
佣人似乎也听了吩咐,站在外面没有进来。 
整栋别墅就只有时笙一个人。 
安静得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那份新闻稿就放在离她几步远的台阶上,她只要弯腰,就能够得着。 
最初的目的? 
将季氏这些年暗箱操作的证据递交法院? 
公开当年火灾的真相? 
时笙盯着那份新闻稿看了很久,末了,她突然弯腰,将那份稿子拿起来撕的粉碎。 
往上一抛。 
碎纸在空中洋洋洒洒的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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