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医女:渣男我要休了你》第231章


当着婢女的面,荣华长公主威严的不可一世,她抬着下巴对尚允说道:“你也无需多说了,待尚君处死,你就马上随我回京!”
尚允依旧歪靠在软榻上,丝毫不把长公主放在眼里:“公主,主谋是谁我已经查清楚了,现在只要您一道密信禀报皇上,就可以将他绳之于法。这个人野心滔天,皇上这么多年容忍,不过是没有确凿的证据……”。
“住口!”荣华长公主猛一挥臂将婢女推开。婢女慌忙退下。
荣华长公主冷声道:“尚允,这些年来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依着你由着你,你想得到的我也都帮你得到了。可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万事都讲求个分寸,而且你别忘了,你是我的人,我是你的主子,你要听我的!”
这样重的话,荣华长公主从未说过,因为尚允对她来说并非是门客、男宠,而是她付出真心对待,始终爱慕的男子。可惜爱越深,嫉妒便越重,她一方面知道尚允绝不甘心只有自己一个女人,但另一方面都希望他也能对自己生出一点怜惜。特别是她见到了无忧,听说了这几日尚允对这个女人的无微不至,这让她的妒火烧到了极致,既然她得不到他的心,那就要让他知道,长公主并非一个无能的女子,成他毁他,全在她一念之间。
尚允如何听不出长公主的冷漠,但他并不怕她,他已经做好了破釜沉舟的打算。他已经牺牲了父母家人,还牺牲了自己,现在收手,他绝不甘心!
“好,尚允知道了,长公主是尚允的主子”,尚允站起身,目光散漫地看着荣华,五年的时间,他深知如何跟这个不可一世的公主相处。甚至可以说是如何跟这一类女人相处,她们看似强大,实则可笑又虚弱。他根本不需要理会她们的心情,若即若离是撩拨的最好方法。
果然,长公主语气缓和了很多,她伸手握住尚允的腕子:“你不要心急,这几年你已经是京城最耀眼的新贵了,日子还长着呢,只要我还在,只要皇上还在,有你位极人臣的时候。”
尚允嘴角扬了扬,语气毫无诚意:“多谢长公主栽培”。
夜晚时分,县衙府外漆黑一片。两人一马躲在阴影处。
尚允从袖袋中拿出一管漆封银信筒,郑重交给牵马之人,压低了声音说道:“务必亲手交到张公公手中!”
那人点头,跨上马,扬鞭而去。
尾卷 第561章 以声传情
黑夜之中,一辆蒙着黑色油布的马车从郊外的宅子里悄悄驶了出来,向着北方疾奔而去。
马车外,淳义扬着鞭子,回头向车中忘了一眼,只看见包子正沉沉睡着,他叹了口气:“孩子啊,别怨舅舅心狠。实在是尚允那畜生太狠心了,不仅你爹救不出来,还把你娘也搭了进去。可怜舅舅没有能耐,你在这里并不安全,所以我得将你送到一个尚允找不到的地方。放心,那家人很不错的,虽然家世并非大富大贵,但小康还是绰绰有余,他们膝下无子,定然将你视为亲生的!”
包子沉沉睡着,对一切浑然无知。
淳义絮絮叨叨,依旧跟小时候一样,只要心里有事,便会情不自禁地自言自语。
天大亮的时候,马车终于赶到了驿馆。一夜赶车,淳义实在熬不住,下车想吃完稀粥再赶路,他跳下马车,轻手轻脚掀起帘子,眼睛刚看进去时,就瞬间变了脸色。
车厢里竟然空空荡荡,只有毡毯和被褥,不见包子的踪影!
“包子!包子!”
淳义吓得大喊起来。
驿馆中的小二立时板起了脸:“吃个包子至于这么大喊大叫的吗”
……
县衙牢房外,包子穿着一身乞儿的破烂衣服,脸上也满是土灰。这衣服是他跟城隍庙小乞丐换的。脸上的灰也是刚刚才蹭上。尤其是膝盖破洞的地方,有一片明显的红肿擦伤。
包子一边一瘸一拐地往牢墙边走,一边小声嘟囔:“娘亲说话不算话,三天已经过了,也不来接我!哼,就知道救爹爹没那么容易,好在还有我……”。
厚厚的青石墙下,小小的包子毫不起眼,他手里提着个破棍子,沿着石墙一路敲敲打打,没人在意,更没人管他。
……
天色暗了下来,牢房内外都是一片漆黑。
无忧爬在牢房的灰石墙上,仔细听着。
突然,传来“咚咚咚”的声响,无忧连忙从地下摸起一快小石头也敲了起来。她一边敲,脸色一变阴晴变化,石墙那边的声音断断续续,跟里面交相响起,仿佛是在对话。
这的确是对话,只不过是用鞑靼的方式。鞑靼久居草原和荒漠,石头刻字,鸟鸣传声都是他们互通信息的方式。
无忧与包子曾经被鞑靼抓住过,并且跟随鞑靼在漠北生活了一段日子,所以用声传话的方式并不陌生。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轻微的“咣咣”声,像是用铁链在敲击牢房石壁。
无忧一愣,连忙紧紧贴在石壁上仔细去听。
“是……包子……吗?”
她随着声音忍不住一个字一个字说了出来。
尚君,原来是尚君!
牢外的包子也听见了,他愣了会,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敲道:“是……爹爹?”
铁链声抖抖响起,一下下都是深情:“包子!包子!爹爹终于等到你了!”
眼泪如泉水般涌了出来,无忧颤着手,重重敲出:“咱们一家人终于团聚了”。
此刻月影清明,万籁俱静。包子稚嫩的童声响了起来,他在唱歌,一首鞑靼的歌。
无忧脸色突变,使劲在墙上敲到:“不行!不行!”
尾卷 第562章 问斩
梓青的车马不停,她抱着皇上亲笔题写的牌匾昼夜疾奔,七日时间便赶了两千多里路,来到了京城。
云鹏驾马,因为七日七夜坐着赶车,刚一下马车时,一下栽倒在地,双腿不仅肿似木桶,而且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
马车正对着的便是通向皇宫的御道。寻常百姓胆敢踏上这条十里长的御道,两边金甲侍卫横刀立斩不饶。
一路颠簸已经让梓青十分疲惫,她脸颊深陷,面色入土。下了马车,梓青整了整衣裙,理了理头发,然后吃力地将怀中的“宁山书院”匾额横抱在胸前。
云鹏颤抖拉住梓青,向来刚强的他眼含热烈,更透着无限深情。
梓青冲他笑了笑,幽幽说道:“我们云家欠表哥和无忧的实在太多了,我必须要还,要不然我会终身不安!”
云鹏依旧紧紧握着梓青:“别怕,凡事我都会陪着你的!”
说着,云鹏玩笑蹲下,小心翼翼帮梓青脱去绣鞋。
两旁侍卫已然横刀而立,虎视眈眈望着他俩。
足尖轻落,绣着祥云的素白袜子已经站在了御道之上。
“大胆!”侍卫大声呵斥。
“唰”得几声,道道金光闪现,横刀已经指在梓青胸前。
梓青毫无惧色,她将牌匾稳稳抱住,大声说道:“草民乃是青州永安云氏梓青,也是宁山书院的掌柜。若为身负冤情,万般无奈,草民断然不敢冒死来告御状!皇上圣明,一定要为草民平冤啊!”
侍卫定睛一看,目光都齐刷刷落在了匾额提款上,那俊朗的提字,蟠龙的打印正是当今皇上御笔亲书。他们立时僵住,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梓青一边走,一边高声喊冤。
她身边的人越来越多,起初都是看热闹,后来知道是宁山书院的掌柜,无不肃然起敬,宁山书院是天下唯一不收学费,不设门槛的地方,无论是达官贵族还是贫寒学子,甚至是乞丐都可以在此读书。虽然书院才开了五年,但这五年间,已经有学子得到了照顾或是资助,见书院的掌柜竟然是个柔弱的女子,大家更是心生同情。
侍卫虽然横刀,但都不敢上前。有人想从身后拽住梓青,可梓青双臂将牌匾抱得紧紧的,还用布带将手臂与牌匾绑在了一起。
她若倒下,牌匾就会落地。那是皇上御笔亲书,谁也不敢承担这样大不敬的罪名。所以横刀的侍卫只能随着她走,而御道两旁聚集的人也越来越多。
十里御道,连日奔波,还抱着沉重的匾额,还没走到一半,梓青就开始摇摇晃晃,踉跄的几乎摔倒。云鹏在一旁大声喊着:“小姐,千万要撑住啊!”
可是她毕竟柔弱,怀中的匾额如山一半压得她喘不上气,眼前的景象也渐渐飘忽。
终于,梓青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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