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你一世长安》第14章


子更是如此,明明自己身子虚弱得很,还非得守着许公子醒来,这不,又病倒了,唉,这般是何苦呢?”夏秋对这两个人的行为不是很理解。
现在厢房外的许长安犹豫着,倒不是因为害怕见到日思夜想的人,相反,因为太过思念而担忧着,让他害怕去推开这道门,虽知弥笙无事,但是那日雨夜中的惊吓让他心有余悸。一旁的夏秋见许长安迟迟不肯进去,终于忍不了,说:“许公子不必顾虑,只管推门进去,弥公子在里面好好的呢。”许长安听了这话,黑着一张脸推开了门,心里却想着“我的心思竟表现得如此明显吗?被一个小丫头轻易的留看穿了。”夏秋心里暗自腹诽:“许公子您这写在脸上的心思,怕是谁都看得出来吧。”
推开门,许长安直接忽略掉站在一旁穿着玄色衣服冷若冰霜的云影和坐在桌子旁悠闲着喝着茶的沈伊玲,径直往床边走去。“宜斯(长安)你没事吧?”二人刚看见彼此,便异口同声的问,弥笙更是一时兴奋,便挣扎着起身,一旁的沈伊玲瞧着默契十足的两人笑着说:“二公子还是躺着为妙,今早上刚晕倒过一次,身子虚弱着,不便起身,二少爷看见许公子心中欣喜,可还是要以自己的身子为重。”弥笙无奈,只好由着许长安扶着自己重新躺下,许长安听到沈伊玲说话才发现房中还有两人,想着自己刚才一时心急如焚的赶了过来,也不知道这是何处,心中纳闷,帮弥笙盖好被子后转身向沈伊玲询问:“容在下冒昧一句敢问姑娘是何人,此地又是何处?”
“许公子不必客气,此地乃我的彩云药庄,我叫沈伊玲,公子若不嫌弃叫我伊玲便是。”沈伊玲刚说完,旁边立马升起了一股压迫的气息。
许长安觉得这名儿有些熟悉,也不顾旁边云影的气场,说:“姑娘可是左相的千金。”许长安想起来沈伊玲不正是当日弥华口中皇上准备赐婚给弥笙的沈家千金么,果然,这一切明明之中仿佛像是被注定一样。不过也真是太巧了,还巧在被了救了一命。
“正是,不过我和沈府现在可是没什么关系了。还请公子不要把我和左相联系在一起。”沈伊玲怕他有什么误会,笑吟吟的向许长安解释。也不去管一旁的云影越来越黑的脸色。
“多谢沈小姐救命之恩,对了,你沈小姐之前说的宜斯今早上晕倒一次,是怎么回事?”许长安算是明白了,父亲被左相陷害,自己被其追杀,沈府千金却半路救了他们一命,沈伊玲倒也不像她父亲,这沈家小姐怕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两位公子放心,你们都无大碍,许公子看似硬朗一些,实则那晚气急却伤了心肺,这才吐血晕厥,方才才醒,至于二少爷”沈伊玲喝了一口茶水,继续说道:“二少爷身子虚,后来淋了雨,加上又受了剑伤,染了轻微的风寒,不过不碍事,吃些治风寒的药就没事了只是二少爷比许公子早醒来两日,得知许公子还未醒转过来,便在床边守了两日,今天早上没抗住,又晕了过去,以二少爷目前的身体状况,修养的时日恐怕要长一些,以后也要好生养着才行。”沈伊玲把弥笙的情况详细的说给许长安听,身旁的云影早已阴沉沉的,气氛瞬间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
“多谢沈小姐。”
沈伊玲也不再打扰二人,将即将爆发的云影迅速的拖出了厢房外,她敢保证,她再多说一句,云影绝对会拆了那间屋子。自从她把许长安和弥笙两人就回来以后,云影就一直不太对劲,比起平日里的冷若冰霜浑身又增加了一点戾气。
“宜斯,你为何总是如此傻?”许长安一手紧紧的握着弥笙的手,一手抚摸着那苍白的俊颜,见到弥笙没事,许长安心中自是万分激动,曾经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要跟弥笙永远的分离了,若真如此,自己也定不会独活。如今幸好彼此都无大碍,只是弥笙为何一次次都这么傻,本该自己护他周全的,现在却反过来,让弥笙不知吃了多少苦头。该拿眼前的人怎么办才好?
弥笙看他担心而又心疼的模样,笑着说:“长安,我不忍看你受伤,我说过,我不会让我所爱之人受到半点伤害。不过,长安别担心,这点小伤,不碍事,过些日子便好了,长安不要自责。”弥笙对许长安的心意让许长安听起来更是扎心的疼。
“宜斯,你可知我和你所想的一样,我也不愿见你受伤,你知道我的心会有多疼,可是宜斯每次都不和我商量,总是自作主张,你让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宜斯,你可懂我?”
弥笙听了许长安的话,内心有些震惊,是啊,许长安对自己的心思也不比自己差,一直以来是自己害怕看到许长安受伤而忽略了他的心情,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长安,是我错了,这么多次,是我忽略了你的感受,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这才是我的好宜斯!”许长安俯身在弥笙的嘴唇上亲了亲,“宜斯,以后便让我来守护你可好?定会许你生生世世长安。”
“对了,宜斯,沈府千金为何不在府中好好待着,还习了武功,经营着这药庄?旁边那穿玄色衣服的人看着像那日那个杀手头领,沈小姐救我们不会是有什么目的吧?”
弥笙的脸色在许长安问完心中的疑惑之后顿时阴沉下来,说:“沈伊玲虽是沈府千金,最终也不过是左相的一颗棋子,他曾想将这枚棋子许配给我,未能如愿,后来沈小姐离奇消失不见,便故意将罪责怪到父亲头上,之后牵引出与父亲有关的案件,但是我始终都不相信那会与父亲有关,可是父亲一心想见爹也就真的遂了左相的愿,背着黑锅去了,你也知道,那日追杀我们的人怕就是左相派的人,至于另外一队黑衣人,大概是弥华派来的吧。”许长安听着弥笙的话,心想果真和自己猜想的一样,左相和右相夙怨多年,如今突然入狱,定和左相脱不了干系,只是让自己没想到的是,沈伊玲竟会对自己和弥笙二人出手相救,看来,被自己父亲当作棋子抚养长大的沈小姐心中也是不愿和自己父亲同流合污的吧,好一个刚强的女子!只是许长安记得清清楚楚,那个杀手头领当日那个眼神,虽没直接下命令,可是弥笙的伤也和他有关,就凭这一点,许长安对云影也是恨的牙痒痒,说:“我先不管沈家大小姐如何,只凭那日伤你一剑的事,我怎能轻饶那个黑衣人头领。”弥笙见许长安不会武功还说出如此嚣张的话,觉得有些好笑,便止不住的笑着说:“长安,他虽刺我一一剑,但是沈小姐救了你我一命,如今又在这药庄内修养身体,说到底,我们还欠了她的,你看我现在已无大碍,咳咳就算了吧,我跟沈府虽有仇有怨,但是这沈小姐多少还算有情有义之人,我们早日养好伤,便就去扬州,也省的叨扰人家,再者说,你我二人都无功夫,怎的不饶人家。”许长安被弥笙这么一说,也觉得好像在理,可是心中始终觉得不舒坦,果然,没功夫受人“欺负”啊!不然哪会让弥笙吃尽这般苦头。
“长安不必自责,武功不是人人都能习的,我们就当个平常百姓,练武未必是好事。”弥笙冲许长安神秘的笑了笑。
“宜斯教训的是,只是为何我一觉醒来,心思竟如此好猜了?方才那小丫头也猜中了我的心思,怪哉!”许长安对于弥笙一语中的的话甚是惊讶,接连着被别人猜中心思果然有些失了面子,这些人莫不是有读心术不成。
“于我而言,一直很容易。”弥笙彻底笑了,自己当然不会告诉许长安,他表现得那么明显,旁人想不知道都难吧。许长安有些郁闷的看着虽然虚弱但还是笑的俊脸微红的弥笙,小心翼翼的俯身又吻了上去,“宜斯果然有读心术。”
“长安,我染了风寒,你这样怕是要传染的。”
“宜斯,我不怕。”说完,二人不再言语,跌入了许久未见的相思当中。
药庄的景色十分的雅致优美,虽已是盛夏,园内的花草种类还是繁多,摆放的错落有致,大概都是些静心培育的药草吧。两人在药庄又养了半月,沈伊玲也没因为父辈之事觉得有什么尴尬,一段时间相处下来,让许长安和弥笙两人觉得沈伊玲倒也不似平常大小姐一般,反而多了份江湖儿女的气息,让人着实心生敬佩,跟在沈伊玲身边的小丫鬟夏秋也是机灵可爱,口齿伶俐,与米粒十分的相似,若米粒在,两人怕是一天到晚没停的斗嘴吧,可是米粒再也回不来了。想到米粒,两人都有些伤感,听沈伊玲说,那夜她让黑衣人将米粒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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