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啼花落夜》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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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禁扭头看了一眼棕色的双人床,洁白的被褥铺放整齐,床垫也是英国进口的,躺上去绝对舒服。。。。。。
差不多一个小时后,载劼披着浴袍从洗漱间走了出来,只是头发湿着,自然不能马上离开。
“洗得舒服吧?”周君誉问,眼睛盯着贝勒露出的一小片胸脯,白嫩细滑,让他更加心驰神往。
“嗯,等头发干了我就回去。”一礼拜的疲劳一扫而光,他觉得轻松异常,连忙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闭着眼睛休憩。
“就在这儿睡吧!”话音刚落,周君誉就走了过去,抱住了载劼。
贵公子惊得张开眼眸,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让这人吻了。同样的氛围缠了上来,比那年夏天的还要更浓烈,成年男子的汗味儿让他紧张不已。平时他很少和妻子亲吻,甚至都快忘掉那份愉悦的感觉了,周君誉捧着他的脸,用舌头挑逗,他甚至听到“不堪入耳”且的声音,他越发眩晕,但他的双手却没有反抗,而是十分紧张的抓着沙发扶手。
当兵的终于不舍的释放了二贝勒,抚摸着这张美丽的脸柔声说:“这次,我怎么也不能再放过你了!”
他愣住了,全身发烫,不知道该怎么把这种尴尬的场面转换过去。
“我还挺感谢民国的,要不是改朝换代,恐怕我这一辈子都够不着你!”周君誉说完就把他抱了起来,大步走到床边。
当他被压在对方身下的时候,理智才回来,慌忙说道:“。。。。。。我不能和你做这种事!”
周旅长很尴尬,抓起载劼的手摸向自己的宝贝疙瘩:“你把我弄成这样了,还想跑?”
贵公子大惊失色,扭过头小声答道:“我帮不了你!”
“那可不行……。”他不想霸道的命令,更不想惹载劼讨厌,索性撩开佳人的浴袍,摸索着滑溜溜犹如缎子一般的肌肤,利索的解了自己的腰带。
贝勒爷还没来得及开骂,就看到了一个恐怖的物件,若是真的被此人睡了,恐怕会要了半条命,于是连忙挣扎着要逃跑。
周君誉微笑着抓住他的腰,一边自己忙活一边从旁协助这可爱的人儿,那撩人的表情让他真的很想破城而入。
贵公子渐渐沉醉其中,忘了自己还身处危险之中,很久没有释放的他受了诱惑的放松了警戒,仰着脖子微微喘息,但没多久又被夺去了呼吸……
☆、撩人心弦
半夜十一点多,载劼才从利顺德返回票行,当他打开宿舍门想要进去的时候,梁宇宬突然出现在身后叫住了他。
“这么晚才回来,我正等你呢。”他也才刚刚到,就迫不及待的来核实情况了,令人欣慰的却是此人没在外面过夜,或许载劼只是和周旅长在房间里聊了一会儿而已。
“请进吧。”贝勒爷打开门,请老板进了屋,又忙着泡茶。
两人一个坐在床上,一个坐沙发,沉默了片刻才开始讲话。
“我刚才在利顺德看见你和君誉了。”梁公子不想藏着掖着,只想了解真相。
贵公子握着茶杯,半天想不出说辞,只得答道:“他约我喝咖啡,我们聊到很晚。”没完全想到对方是在客房见到自己的。
“哦……贝勒爷平常都喜欢和什么朋友来往?”这个答案让他失望,载劼故意隐瞒,或许这个人原本的爱好就是男子,而并非女人。
“我没什么朋友,除了我弟弟和大哥,基本不和别人走动,小君,不,是周旅长是我儿时的玩伴,所以重逢了特别亲切,他还是个直来直去的人。”他自顾自的说着,刚才的事依然历历在目,他既没拒绝,也没逃跑,而是某种程度的默许了,虽然他和小君并没有实质上的交集,但正常的男人也是不可能做那些事的,这让他有些沮丧。
“你喜欢男人?”作为老板,梁公子不该问这种隐私问题,但他却口无遮拦的说了。
载劼怔住了,一表人才的梁总经理竟然问起这种事来,该怎么回答?他僵硬的笑了笑:“你真会开玩笑!”也唯有这么讲了,他无计可施。
“我没开玩笑,既然我敢问,就不怕你会骂我下流。”商界精英微锁眉头,这种问题绝不高雅,或者说有些下三滥了。
看到梁总严肃的脸,他半天没讲话。
“知道这个有意义吗?”二贝勒不认为自己有义务回答,索性把话说得很僵。
“他有哪点好,您这样的条件找什么样的男子都易如反掌,周君誉不过是个粗人,实在是配不上您!”他十分嫉妒,虽说自己并不喜欢男子,可对眼前的佳人也是颇有好感的,就算是肌肤之亲,他也完全可以接受。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之间没有发生任何有违道德的事。”讲这番话的时候,贵公子的后背出虚汗了。
“恕我多言了,这原本就是您的私事!”虽说梁宇宬并不相信这番话,可贝勒爷明显非常反感,竖起了一身刺,要是再讲下去恐怕会影响他们之间的合作关系,于是,他站起了身打算离开。
载劼转念一想,还是不能让老板就这么回去,于是也起身说道:“您是担心雇员出了这种事坏了洋行的声誉吧,但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洋行的发展,您不是讲过需要周旅长的助力吗?”但话讲出来,他却觉得欠妥,等于打了总经理一记响亮的耳光。
梁公子冲动的扭过身,有些吃惊的看着贝勒爷,很快就接了一句话:“您在奉旨行事了?”好像□□周某人是他的幕后主使一般,虽说一开始他是打算利用此人色相,却没有让雇员付出肉体作为代价的打算。
“你又不是皇上,我为什么要奉你的旨,只是作为雇员尽力而为罢了,不早了,我们都得休息了!”贵公子只得下逐客令。
“如果是为了我们的生意,大可不必做到那种程度,刚才是我口无遮拦,让您徒增困扰,早点休息吧!”说完这番话,梁宇宬便推门离开。
站在门后的载劼还是有几分纳闷,留过洋见过大世面的梁公子怎会是如此八卦的人?
一月后,两位贝勒和昆廷回到了北平,准备在这里开设票行的分号。
上海之行并不顺利,无论是海外贸易都要让那些军阀吃上一大口,而且局势还没完全稳定下来,昆廷和梁公子都无法预知未来的风向,不如先把眼下的生意做好了,再循序渐进发展。
筹办分号的事儿就落在了两个贝勒爷身上,忙着整修位于东安市场的铺面,不同于天津的总号,分号完全是传统中国风格,这主要是为了迎合本地的客人,在北平的彩民更注重传统文化,和西洋化的天津卫截然不同。
载鸿跑腿,呆在店里的载劼除了盯着工人干活,还帮昆廷整理各种开支,算账也是一把手的他深受昆廷赞赏。
“二贝勒应该抽时间学习英文,明天我会带一本书过来,您闲暇时候学习一下,如有不明白的尽管问我。”昆廷坐在柜台前,饶有兴致的说着,要是此人能用英文记账,又能书写他和宇宬就省心多了。
载劼趴在柜台后把这几天的花销单据记入账本,便抬起头说道:“我会尽力的。”他也觉得有必要学习洋文了,英文听说可以在很多国家用,学会了英文可谓事半功倍。
“我去使馆办事,票行你盯着。”昆廷披上厚厚的呢子大衣匆忙步出门,坐上门口的洋车就走了。
贵公子还是仔仔细细的拨弄着算盘,完全没注意到门口来了个陌生人。
“恭喜新铺子要开张,先生要不要请贫道算上一卦呢?”来者是个青衣道士,年龄约摸三十来岁,肩上斜挎着一个白色布褡裢,收拾得干净利索,仪表堂堂,仙风道骨,让人一见就能记住。
载劼放下笔,端看来者,就起身客套的答道:“若是为我自己就算了,到是要请您帮着看看吉时,我们要择日开张的。”他不喜欢算命,但做生意的总要图个吉利,昆廷也比较赞成,开业的当天要按照中国人的习惯剪彩放鞭炮,要找舞狮的来热闹一番,顺便也是向市场里的左邻右舍宣告有新铺营业了。
“贫道姓刘,在一亩娘娘庙挂单,今日行至此处发现这里红光普照,必然有大营生,所以特来沾光。”道长面带微笑,实则却在打量二贝勒爷。
“借您吉言,道长请坐,您看本月有哪天适合我们票行开张?”载劼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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