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后,我成了侯爷的小娇妻》第30章


钟离暒是顾潍津的义兄,一直帮助他们,若是接下来也有他的帮助,或许还能好过一些。
“他倒是来过,不过都被我爹挡了回去。”顾潍津记得顾相说过,就算钟离暒与他们的关系再好,当着外人的面,也不能有过多的接近。若是接触的太多,一定会引起皇上的反感,只会加快皇上动手的速度。
“顾相这么做也对。”说到底,他和顾潍津还是太年轻了些,说话做事都想的太简单,完全没有顾忌以后要怎么办,所以才会步履维艰。
“你这么想就对了!”顾相不知何时出现在顾潍津身后,“好歹你与潍津也是行了大礼的,叫老夫一声岳父大人不为过吧!”
☆、女医到访
顾潍津很难想象这句话是从他那个严苛的老爹嘴里说出来的。
“爹,您说什么呢?”往常顾相从未对赵弋言明他的身份,虽然他的身份早就被赵弋拆穿了。
“是,岳父大人,小婿一时口误,说错了话。”顾潍津不明白,可赵弋明白。顾相如今和他说的这般清楚,怕是已经猜透了他的心意。如今主动让他叫声“岳父”,说明已经接受了他,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吝啬叫出这两个字呢?
“难道是我病糊涂了吗?”赵弋能和顾相这般好好相处,倒是让顾潍津有些意外。
“你呀!”顾相叹了口气。他自诩聪慧过人,怎么生出了这么糊涂的儿子?这傻儿子到底是随谁呢?
赵弋的伤势虽说已经恢复了大半,但是仍然没有全好,顾相便把侯府的管家黎叔请了过来,负责照顾赵弋与顾潍津,并在府中为他们选了一处偏僻的院子,严令禁止风娘去打扰他们。
顾潍津与赵弋在相府的生活比在侯府之内还要滋润,两人也很享受这种日子。赵弋知道,顾相并不是怕他回到侯府之后不能好好养伤,只是担心他们若是没了庇护,皇上会对他们下手罢了。
“赵弋,你有没有发现我爹好像变了?”顾潍津总是有些后知后觉。
“是吗?我没有发现。”顾潍津想不明白,他也不准备言明,只要他们明白顾相的一番苦心就好。
“好吧。”虽然猜不透他那个丞相老爹的心意,但是难得能过这样悠闲的日子,他也懒得去想了。
“侯爷,夫人,管家说门外有一女子求见。”黎叔毕恭毕敬的朝顾潍津行礼,自从他知道顾潍津陪着赵弋一起闯宫后,对顾潍津的态度转变了很多。
“女子?是何人?”找到相府来的女子,想必不是一般人。
“是我。”一位身着青衫的女子缓缓从门外走了进来,“赵侯爷,好久不见。”
“斓衣?”赵弋没想到,若斓衣竟然会出现在这里,“你怎么来了?”若斓衣是宫中女医,一直深得皇上的信任,鲜少出现在宫外,这次来找他,到底所谓何事?
“许久未见,赵侯爷怎么这般冷淡?”若斓衣走到赵弋的身边,全然忽视顾潍津的存在,“我们自小一起长大,我来看看你,不可以吗?”
这话,仿佛是故意说给顾潍津听的,若斓衣说完,余光还撇了撇顾潍津。
“你是宫中女医,我是侯爷,咱们只是小时候见过几次,不必说的如此亲昵。”赵弋看到顾潍津气鼓鼓的表情,连忙解释。
“侯爷真是的,有了夫人便这般冷淡。”若斓衣也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她岂会看不到顾潍津的表情,“还未请教,这位便是侯爷夫人吗?”
若斓衣久居宫中,对宫外之事了解的并不多,只知道顾相有一子一女,是为双生,两个孩子虽然性别不同,样貌却长得十分相似,都是闭月羞花,倾国倾城。如今一见,确实如此。
“若医师眼神真好,不错,我就是赵弋的夫人。”顾潍津站到赵弋旁边,紧拽着他的胳膊,一副他的夫君别人都不能抢的架势。
“夫人真是活泼。”若斓衣并不在意顾潍津的举动,“其实,这次出来,我是奉了陛下的旨意。”
“陛下?”赵弋蹙眉,“陛下他有何事?”
“陛下知道你伤的很重,特意让我来给你看看。”
若斓衣这话,不仅赵弋不信,顾潍津也是丝毫不信,且不说赵弋的伤势早就传的人尽皆知,就单说赵弋身上的伤已经有近一个月,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如今皇上才想着派人来诊治。怕不是担心他的伤不好,而是担心他好的太快吧!
“多谢陛下隆恩,微臣感激涕零。”虽有怀疑,赵弋仍然表现出恭顺的样子。
若斓衣是宫中名医,赵弋身上的伤势,她一看便知,“赵侯爷身体恢复的很好,这样,斓衣也就放心了。”若斓衣偏偏要说一些惹得顾潍津不悦的话。
“若医师有心了。”顾潍津很生气,这个若斓衣当他不存在一样,时不时给赵弋抛个媚眼。他着实不解,宫中的女医都是怎么选的?
“夫人客气了,就算不是为了陛下,赵侯爷有伤,我也会来探望的。”若斓衣的话暧昧不明,连站在一旁的黎叔都听不下去了。
“既然我的伤势你已经看过了,可以向陛下交代了。那么我便不留你了。”若斓衣是个大麻烦,赵弋不敢让她久留在相府内。
“赵侯爷,干嘛这么急着赶我走呀?”就算赵弋下了逐客令,若斓衣也没打算要走,“我难得出宫一次,第一次到这相府之内,还没待够呢!”
“。。。”若斓衣的话让顾潍津忍无可忍,他是第一次见到脸皮这么厚的人。“若医师要是想留在这相府里,不如我去求求我爹,让他纳你为妾,这样你便可以一直留在这了。”
“夫人可真会说笑。”顾潍津这般说话,若斓衣也不恼怒,她仔细盯着顾潍津的脸,“说起来,城中都说顾相有一子一女,皆是才貌双全,如今只见了夫人,不知道顾公子在哪呀?”
听到若斓衣这么问,顾潍津愣了一下,“舍弟出外游历,这时候不知是逛到哪了。”
“是吗?顾公子还真是活泼呀!”若斓衣突然靠到顾潍津面前,露出一抹笑容,“只见了顾小姐,没见到顾公子,还真是可惜。”
若斓衣的一番话似有所指,顾潍津挑眉,“若医师若是想见舍弟,有的是机会,等舍弟回来后,我定会通知医师过来。”
“说起来,顾家的一对双生之子样貌相似,见到夫人就如同见到顾公子一般。只是不知道顾公子若是扮做夫人的模样,会是什么样呢?”
若斓衣的这一番话,确实是吓到了顾潍津,他自从扮做长姐顾烯炆样子到现在,除了被黎叔怀疑过,还是头一次被人拆穿身份,“若医师真会说笑,舍弟堂堂七尺男儿,怎会扮做女子呢?”
他自问装扮的无懈可击,寻常人根本发现不了,这个若斓衣到底是从何发现的呢?
虽然顾潍津百般掩饰,但是若斓衣并没有打算让这件事情糊弄过去,她心中已有了一个答案,若是真的如她猜测的那般,那必定会是闹得满城风雨的丑闻。
“斓衣,不要闹了。”赵弋试图帮顾潍津掩饰过去,“你这样说,烯炆她会觉得尴尬的。”
“不过就是闲聊罢了,赵侯爷你何必这么认真呢?”若斓衣笑着瞧着顾潍津,“我与夫人第一次见面,觉得投缘,就多聊几句,夫人不会介意吧?”
“怎么会呢?与若医师一见如故是我的荣幸。”顾潍津往后退了几步,有意躲着若斓衣的目光。
“夫人,你不知道,我常年久居宫中,没有陛下的命令,甚少出宫。在宫中,诸位娘娘一直都说夫人是位才女,才貌双全,尤其是那长琴弹得极好,今日有幸见到夫人,我想听听夫人的琴音,不知道夫人可否赏脸呀?”
顾烯炆的琴艺确实出神入化,许多人都慕名而来。可是这是顾烯炆,不是他顾潍津。顾潍津与他姐姐顾烯炆不同,最不擅长的就是长琴,所有乐器之中最为擅长长萧。这一点,赵弋是知晓的。
“斓衣,别闹了。烯炆他受了伤,不方便弹琴。”赵弋知晓顾潍津不会弹琴,只能想办法帮他解围。
“夫君说的没错。我受了伤,至今还未恢复,怕是要让若医师失望了。”顾潍津的伤势已经差不多完全恢复了,可是为了躲过这次危机,不得不装作虚弱的样子。
“夫人早说呀,我就是医师,我可以为夫人诊治一下。”若斓衣等的就是这句话,只要她亲自为顾潍津号脉,便可知晓他是男是女。
“这、这不好吧!”顾潍津把这茬给忘了,听到若斓衣要为他号脉,连忙往后退了几步。
“有何不好?你我都是女子,我为你诊脉,比为赵侯爷诊脉要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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