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差一点成我姐夫的人》第49章


也纳闷,自己是怎么摔成这么重的……
“等你好了,慢慢将基本功练回来吧,我教你。”玄昭突然道。
连祎重新大字躺倒,“这些年都懒散了。”也的确是该练练,这身子骨怕是比姑娘还弱。
“改天看看你的藏书,或许能有适合你练的武功。”玄昭并不想他练成什么,只是想让他身子骨结实一些。他这养着护着还时不时伤病一回,着实令人担忧。
“唔没准还能大器晚成!”连祎陷入成为武林高手的美好幻想,搂着玄昭痴痴傻笑。
朝贺日,举国欢庆,万朝来贺。
连祎生无可恋躺在床上,哼哼唧唧,“我真的不能躺着去看热闹吗?”
“皇上允你躺着进宫。”玄昭想起昨日皇兄要他推车带人的玩笑,很是无奈。
“王爷、王妃,宫里来人送来一把轮椅。”苟富贵在门外道。
“……”竟然不是玩笑?
“轮椅?给我的吗?”连祎兴奋无比,皇上真是大好人!
玄昭原本不想折腾他,见他如此高兴便只好妥协,“今日宫宴,只需跟在我身边,我会请示皇上尽早带你离开。明日的庆典,你就别想了。”自家王妃那么爱凑热闹,想来往年庆典没少参加。
玄国繁华昌盛,朝贺不是每年会有,但庆典却是年年进行。每年这时候,皇城闹市都会连续三日举行庆典。明日庆典第一日,皇帝会亲临与百姓同庆。
庆典年年去,少这一次无妨啊!连祎在榻上让玄昭帮着费力穿好衣裳,穿戴整齐后却又突然犹豫,“第一次参加这么正式但场合,我居然站不起来!”
“那没办法,谁叫你下地不看路。”玄昭笑道。
“你还笑!”连祎伸手拍他,被玄昭躲开顺势抱住,免得他摔下去。
“你可悠着点吧。”玄昭抱着他走出房门,将他轻放在轮椅上。连祎左摸摸右摸摸,在上面蹭来蹭去,轮椅被他晃得直响。
“它只是木质动椅,小心散架再摔了你。”玄昭提醒。
连祎闻言立时坐住不动,眼巴巴看着他,玄昭只好亲手推到门口再抱他上马车。抱着热乎乎的玄大坐骑,笑得眼睫弯弯。
……
转眼竖日庆典,皇城闹市街。
“哥,谢了。”玄昭抽空到玄珝身边挤开伪装成御前侍卫凑热闹的独孤彦。
玄珝瞪了他一眼,转头继续对着楼下百姓笑。
往年皇帝要坐马车在闹市街走一圈,以显示天子与百姓同在。只是这次所有人都反对玄珝,他只好改为在瞭望楼上露面。玊平玉不知所踪,独孤老臣刺杀行动不知还会不会再有,他们实在是不敢冒险。
怕什么来什么。
玄昭跟着玄珝转头向下,忽然眼睛被下面一处闪光晃了一下,还未等再看,身后忽然一股大力拉着他后领向后一退,随后几只金色利箭朝他们飞射而来。
“你俩的武功白练了吗?”独孤彦怒斥二人,真是一点防备都没有。
瞭望楼周围慌乱一片,楼下的人群如群蚁迷路一般四处逃散。
“护驾!护驾!”众侍卫将玄珝围住,玄昭拔剑从楼上一跃而下,玄珝想拦手伸一半没拦到,独孤彦拍拍他,“没事。”
“你觉得他们是来杀你还是杀我的?”玄珝淡然自若,仿佛方才遇险的人不是他,“你以前遇没遇到过这种行刺?是不是所有帝王都会遇到?”真是好没新意。居然还有心情想这些,玄珝自嘲一笑。
“你还笑得出来!”独孤彦埋怨道:“方才多危险!”关键时刻胡思乱想什么!
庆典不可能再继续,玄珝只得摆驾回宫。
长剑收鞘,玄昭先派人接着排查,他则亲自检查了几具刺客的尸体。
“皇兄!”玄珝以收到惊吓为由一回到宫里便只召见玄昭一人,“那几个刺客应是左相余孽。”顺手将尸体身上的信递给玄珝。
玄珝翻开来看了看,“又是一帮蠢货。”
“什么意思?”独孤彦换了一身常服回来。
“这封何家主亲笔信是用来钓这些蠢货的。”玄珝递给他看。
“看来姓何的这只狗也不忠心呐。”独孤彦有些不耐烦,这些个腌渍东西藏头鼠尾,心比天高却整日里只会搞这些小动作,忒烦人。
作者有话要说: (?>?)人(??ω?)?ヽ(?ε?*)人(…д…‘)
第52章 快拿你的预感预测未来
深山茅屋。
何家主灰头土脸坐在木凳上,“既然圣物已找到,玊先生打算何时出山?”
“何家主倒是消息灵通。”玊平玉冷笑道。
“黄金圣物天下人皆知,玊先生不会不知道吧?”何家主仿佛贪婪二字写满脸。
玊平玉皱眉道:“你放心,我只要圣物还有独孤彦。”
“独孤彦就在皇城,先生为何不直接去杀了他?”何家主大笑,“全部黄金宝藏,老夫势在必得!”
玊平玉轻哼一声当作默认,没再说话。
“老夫势在必得!”一个小人族男子从窗台上爬下来,扭头夹着嗓子对手臂缠满纱布的女子学何家主的话,“水花,你也别太伤心,我们一定能给水婴报仇的。”
水花没理他,一甩长辫子向山里走,从身后看去,就像只有一长段头发在动,很是吓人。
乐亲王府花园平台,连祎与玄昭坐在长椅上,一个嗑瓜子一个饮茶,两双眼睛齐齐向前,目不转睛。
独孤彦手持双剑被八个侍卫围在平台中,终于发现其中两人似有漏洞,迅速出招……玄珝站在长椅后抱着手臂一言不发,身后一串宫人、王府下人都被李荣禄赶走,包括苟富贵。苟富贵似乎还想守着主子,李荣禄干脆伸手戳戳他的大肚腩,使劲推着他往外走。
玄昭似无意间余光向后,淡然自若继续喝茶。平台上正打到精彩处,独孤彦似乎有望破解阵法,玄珝看到入神忍不住拍手叫好,“厉害!”
“哎!呀啊吓死我了!嗷!”连祎也正聚精会神,突然身后一声大叫,吓得他直接两腿一跺蹦了起来,来不及看清身后人,又被脚伤痛到嚎叫。
玄昭赶紧伸手扶住他,玄珝也绕到前面,忙道:“弟妹还好吧?快坐下快坐下,是朕冒失了。”
连祎缓过劲来一看,傻眼道:“皇上?嗷那个臣没事。”娘啊皇上竟然给小爷赔不是,太吓人了啊!连祎一激动又踹到了脚踝,不知道会不会加重伤情。
片刻后,两个人的椅子坐上了三个人。玄昭倒是没什么反应,但连祎如坐针毡,因为皇帝就走在他左手边,他感觉自己被两个阎罗夹在中间,忐忑无比。
独孤彦方才便发现了玄珝,只是缠斗正在紧要关头实在不好脱身,玄珝盯着平台撇撇嘴,从碟子里拿了瓜子边吃边说:“看来玊平玉是杀不了他了。”知道这人与自己切磋从来不动真格,但这也是头一回见他快出残影的剑法,想不到他武功竟如此出神入化,要不是台上八人配合默契加之阵法奇特,估摸着此刻早趴下了。
连祎慢慢放松下来重新被前头吸引,回起话来也忘了规矩,“为何?皇嫂再厉害也架不住一群狼啊。”
玄珝被称呼逗笑,反问,“你以为玊平玉为何要杀他?”
连祎歪头想了想,“不是说过为了复国吗?”连祎现在根本分不出心思想这些。
玄昭见他二人聊得火热,悄悄捏捏连祎,“你忘了他们有私仇。”
玄珝别有深意地向下看了看,“也不算私仇,只是那姓玊的一厢情愿罢了。独孤一直以女子身份长大,玊平玉少年时曾见过他,接下来的事你们可以自行补充。”凡走过必留痕迹,玊平玉虽没寻到,但他们这些日子也并没白忙活,抓了不少他的人。其中竟有他的老部下,见到独孤彦便气势汹汹,问了半天才知道原来玊平玉要杀独孤彦竟然是这种荒唐理由。
“啊?”连祎吃惊张嘴扭头看了看,结果一转头才反应过来身边可是皇帝,赶紧坐直,“不会是因爱生恨吧?”这算个什么仇怨,还以为是什么非报不可的杀父之仇。
“聪明。”玄珝笑道:“少年怀春,看上仇人的女儿已是错误,结果又发现对方是个男的。”造化弄人啊,那烂人也是有些可怜,偏执得可怜,却不值得同情。
“那他为何不戳穿,这样岂不是更容易报仇了?”连祎心想按照那人缩在暗处偷偷摸摸的行事方法,背后搞事岂不是更好。贼兮兮看了玄昭一眼,当初玄大阎罗知道他是男子也没说要杀了自己,这便是差别啊。
“大概是还爱着?”玄昭捏捏他道,“他也许与他手下人一样,做事偏执,极端残忍。”以至于每次他们都如临大敌一般应对,却总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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