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芈月传义渠王翟骊穿越同人文:一梦浮生》第60章


翟骊欺身上来解她的扣子,可是……关键时候不要这么掉链子好不好!他发现他一辈子都弄不明白纽扣这种东西,一辈子都和扣子有仇,给自己解都费劲遑论给别人解了。汹汹的气势,竟被几粒小小的扣子拦去了一大半。他本来也不想动粗,不想这般斯文扫地。可是好容易弄开了两个,一抬眼瞥见明妍有些嘲笑的神色,心中一气,一咬牙一使劲,后面的四颗登时崩开,落地飞溅之声不绝。
衣服就这么被他扯开了。翟骊看见明妍里面那件,粉嫩嫩的、卡哇伊的bra,又傻眼了。可是刺眼的还不止这个——他视线下移,看见她平坦的小腹上,很低很低的地方,横斜着一支玫瑰。
他不由得被那图案吸引去了注意力,怔怔地,动作慢了下来。细细看去,才发现那是一道伤痕,细细长长的柳叶刀刃之伤。伤处的肌肤微微地凹了下去,但是因为她很瘦,所以并不觉得有多突兀。那长长一伤痕现在就成了花枝,在那个基础上,描绘成了一只玫瑰。红色的叶,蓝色的边,就那么突然地出现,横卧在她小腹之上,竟有种说不出的妖冶。
翟骊忽然有点明白了,道:“这是……”
明妍淡淡道:“这就是我女儿出来的地方……刚来时我就对你说过不要缝针,记得么?很难看的。”
翟骊没法不血气上涌了,他自然没见过这般细腻美艳的纹身。可是身上这么大一个伤痕,方洺难道不知么?床笫之间,她能连他都骗过了,是方洺太正人君子,还是这女人太善于伪装?他忽然发现连他都不是她的对手,不论是演起戏来还是装起傻来他都没法识破。若不是今天意外之外此时此境,她还不会将秘密吐露吧?想到这里,他忽然气恨起来,目光又回到上面,盯着那件他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似在琢磨怎么对它动手。
不知道是酒没醒还是怎么,明妍忽然笑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太嚣张还是太糊涂:“怎么样大王,傻了吧?没见过了吧?”
翟骊咬着牙,脸色不太好看了,从牙缝里低低吐出一句:“我说你们这里的女人胸怎么都那么挺……”
奥秘自然是在背后的,翟骊看不到,也没那个耐性了。天底下还有什么是蛮力不能解决的?再次狠狠一扯,那物事立刻分崩离析了。
明妍肩上一痛,整个人忽然就那么横陈在他面前了。肌肤突然暴露在冷冷的空气里,令人战栗。不知道是这一痛还是这一惊,让她有点清醒了,让她知道了现在她究竟在做什么。她也不是不愿,她只是忽然好害怕。到了这一步,她与他再无可能像以前一样了。她的心很乱,这种情景她很熟悉,她感觉自己又在作死了。她正在靠近一团熊熊的烈火,那火转眼就能将她这只飞蛾烧得连灰都不剩了。
可情势紧急,哪容她内心这般千回百转?如果翟骊是温柔如水,她或许还能不那么怕。可是他这般来势汹汹,让她下意识地想要逃避。她真的就是个胆小鬼,自以为胆大包天的胆小鬼,每每事到临头就成了怂包。
明妍害怕起来,开始挣扎,开始反抗,一切都清清楚楚地落在翟骊居高临下的眼里。哈哈,原来她也不是看上去的那么镇定,她也会害怕呢?可是已经迟了,哪怕她早认怂两分钟,他都还能守住风度,现在已经太迟了。他饶有兴趣地跟她撕扯,手上并没真正用力,像一只豹子在看自己的猎物。
他居然小瞧她了!明妍哆嗦归哆嗦,拼着鱼死网破的样子,竟然有奋起逃脱之势。到这个地步他怎么还能放过她呢?一念之仁,居然让她有机可乘了。翟骊将身子都压在明妍身上,用质量、用力量制服她。一只手抓住她的两只手,另一手往下,已找着她腰带上的关窍。
他的压制也再次激发了她的反抗,一只手还是没抓住两只手,居然让她挣脱了。明妍像发起酒疯来一样地乱抓乱咬,施加给他她力所能及的最大创伤。翟骊被她抓疼了、咬疼了,唇边的肌肉扯动了动微微咧嘴。手上好不容易捉住的关窍只能暂时放弃了,他抽回手来,先解决她双手的反抗。想不到撕扯之间,忽然摸到了枕头下面,一个凉凉的东西……
这不是那个“暗器”么?真是要什么来什么,想吃冰就下雹子了!翟骊突然福至心灵地将那东西抻了出来,说时迟那时快,双手一分。“咔嚓”一声,明妍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两只腕子就已经被被他扭着劲铐在了一起。
明妍脱口叫道:“翟骊你大爷……”好像是粗话把他惹火了,后半句还没骂出来,嘴又被堵住了。这次他侵略的更深,在她的唇齿之间攻城略地。两人口舌之间,满是麦芽的泡沫香气,和香烟的薄荷气味。她不想张口,又窒息的没法不张口,可是刚抢来一点空气就又被他夺走了。她在这种事情上是单核生物,比不得翟骊一心二用。她只顾专心去对付关于空气的争夺,他却已经把她的裤子也抽去了。
明妍心里波浪滔天,却不敢再骂人了,呜呼哀哉地闭上眼睛。自古手铐子铐人,两只手都是同向的,可是自己两手被他弄成了反向的,难受异常。别看这是副女士手铐,可从来只有她铐人,还从来没有人铐她呢。居然被一个古人给铐了?巨大的落差感涌上来,她感到深深的挫败和悲哀……
她好不容易把自己的双手扭正过来,只听得窸窸窣窣,拉链的声音听得她一悸一悸的。再一睁眼,翟骊也□□地在她面前了。古铜色的肌肤在月下微微泛光,身上的伤痕有些狰狞刺目。她不是没见过的,许多还是她亲自料理的,可那时候只是她是医生他是病人,虽也看得她心跳,但尚能定神,毕竟疗伤是正事。可是许久没看见那些伤痕了,此时一见,早已无血无痂都痊愈了,给他的胴体平添了一种说不出的粗犷魅力。明妍忽然也旌旗摇曳,若是他先脱了自己的衣服,她也会把持不定的,哪用这么本末倒置?什么美队胸人鱼线都弱爆了啊,眼前的身体彪悍而强壮,果然是名不虚传来自草原的荷尔蒙。而再往下……明妍偷瞄了一眼就腾地收回目光不敢再看了,看一眼就脸红心跳的SIZE呀……
鱼在砧上,水在釜中,水已鼎沸,只待烹她这条鱼了。
明妍还在傻眼呢,忽然整个身体剧烈的一痛,痛的她眼泪都出来了,叫道:“你能不能有点前戏啊!”夜色掩饰了她通红的面色。
翟骊居然也低低笑了,近乎无赖儿郎一般的调笑语气:“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话虽这么说,还是俯下身,低头沿着她紧抿的嘴角、白皙的颈项和精致的锁骨之间一路狠狠地吻过去。他听见了她压抑的□□,一朵朵胭脂色的合欢花,在珍珠色的肌肤上不胜其烦地凋谢,又层出不穷地盛开。朵朵重叠,艳丽无比。他从来不喜欢太瘦的女人,尤其像她这样窄肩长臂,瘦出一身的刀刃来,平日恍恍惚惚飘飘荡荡地立在衣裳里,像戏文里“白羽没石棱”一样的诗句。可是他才发现他错了,她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虽然已经多年没跳舞了,但是年轻时的付出总是受益终身的。这个身体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那样柔中带刚,透着力量。
翟骊将明妍正在向上迎合的、不住簌簌颤抖着的身体拉了起来。她鸽子一般的胸膛,自敞开的衣襟中紧紧贴上了他的胸膛。这身子原本还有些冷,此时也热了起来。她已被他点燃,她热情而大胆,发烫的樱唇,已吻上了他的耳背。铐在一起的双手,也就势环在了他的颈上。冷冷的不锈钢落在他的肩上,冰的他微一激灵,耳畔也被她呼出的热气弄得一痒。他感受到她胸口的柔软和胸腔里的律动,她的体温在他怀中,发香在鼻端,没有一丝罅隙,似连骨骼都相缠。铁是冷的,人是热的,肌肤相触的质感,再没有比这更真实的拥有了。这是只有人才有的体温,原来人类在□□的时候都是一样的,不论是来自两千年前漠漠草原上的义渠王,还是来自21世纪都市森林里的杜丽娘。天理人欲,古往今来都是相通的。
翟骊想起了那一晚,明妍在夜Club的暧昧灯光下扭动的腰身,想起她酡红的腮颊和猫一样的碧绿眼眸,想起她迷人的裸背。他很想亲近一下那光洁的后背,可惜铐子铐早了,明妍两手对在一起,开衫已经没法正常脱下去了,只能虚搭搭地挂在臂上。算了,他今晚已经弄坏她好多衣服了,就放过这件吧。他的手自敞开的衣襟里滑进去,抚在她细腻的背脊上。他的手很粗擦,掌心里,是长年被刀箭缰绳磨出来的茧,只有久经杀伐的人?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