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我爱你》第194章


跑遍大街小巷,只为找一个可以做爱的旅馆,却终于又什么也没做。
狭窄的过道里,壁橱下,两个人交互相望,我有点情不自禁的挑起了她的下巴,轻轻抚摸了下她温软光滑的脸颊。
我不断的眨着眼睛,我想说什么呢,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爱你,是这样吗?
小辫子姑娘识趣的自己转身,一下子投入了我怀抱,小脸摩挲着,爪子再三抚摸——这是她想要的吧。谋杀犯斯道展臂环住她的腰,紧了又紧。
心还会痛吗。痛过吗。为这个人。
她耳畔的发丝刺进了我的嘴角。不一样的味道和肌体时时刻刻都在提醒,她不是小猫,不是你的妍儿。
可我还是觉得,我欠她不止一个拥抱。
人生大概是这样子吧,来来往往,情非得已,我一直在原地等你,而你却已忘了曾来过这里。这博爱的情怀没持续多久,里屋儿,一个小东西亢奋的唱起了歌,沉溺在怀里的姑娘抬起了头,她充满警惕的眼神告诉我,她已经对这个电话起了怀疑。
我忐忑的松开拉拉。想率先去按掉。走了几步,却被谁一下子拽住了胳膊——那个玩把游戏能不厌其烦打十个电话的前神经质小女友昕儿回来了:
“谁呀?你是不是没分一直骗我呢……我去接。”
取爪机地小姑娘,梳着一个小辫子。夜晚光着小脚丫,走遍丛林和山岗。
猎人斯道倚在厨房门口,抬头低头,苦笑泡沫似地从心底浮上来,终于无形消逝于嘴角。
我还是事先能从铃声知道那是谁的。我更是事先在联系人名单里,把小猫改成了一个毫不相干豪无联想的陌生名字。
我早就准备好让你检查一下了。
而这些,都是你不知道,我也绝对不会说的事。“啊啊啊……来自上海……咱俩妹子……是晴!?”半晌,形态转换为娴静的狐小妖冲了出来,脸色恢复了之前的白里透红。伊一边跑一边说:“快接快接!”
“傻。你可以接啊……又不是外人。”谋杀犯斯道眯起眼睛作亲昵状,有没有很慈祥呢,“光跟你说过,我们又联系上了……你们还没说过话呢……”
“喔。嘿嘿……”小辫子姑娘有点受宠若惊,垂眼羞赧,举止不自然起来,“那我接了啊……”
自打送小荷花回了上海,这些天我再没主动联系过她。期间丫头只发过来两条长长的短信,意思相近又相悖,好像是在说我要从此忘了你……又好像在说,我会永远保持忠贞。少女的心,像蒲苇,像人间四月天,柔软赋予,坚韧深植,阴晴是真的,不定也是真的——你不好猜。
更何况一回来就身陷拉拉怀孕门期末终考门。没时间,没精力,也没立场猜。
两只小动物接通电话的场景,很无脑很有爱,我都忍不住要跳出心计之海微笑起来。小兔子自然想不到,这千纠百结的第一个电话打过来,接到的是她同位的小狐狸姐姐。
她们确认了身份,寒暄起来,有说有笑。我扫了一眼厨房正在烹调的食物,便交叉胳膊在胸前,玩味的打量这画面。
莺声燕语,两只你来我往,一阵急似一阵,欢快似一阵。我不觉失笑,忽然就想到,伤口这个东西,是有指向性的。小荷花在别人眼里活泼好动,是明朗可爱的,而一旦转向我的时候,却是那么凄清孤单,乃至于可怜楚楚。
这个念头很快得到了验证,没一会儿小狐狸凑过来,小声地说:“你们聊吧,她找哥哥……我去弄个西红柿炒蛋,马上吃饭啦!”
我点点头,拉拉晃着小辫子踮脚亲了我嘴角一下,便倒着步子笑模笑样的回了厨房。
伤口来了。
走了几步,我喂了一声,随即明显感到来自上海方向的低气压,未成年小妮子一言不发,连呼吸都好像止于此,就这样与你对峙。
竟一点也不感到奇怪,就知道会这样吗?她是在让我感受沉默的力量?无声的反抗?我眨了眨眼睛,正想说点什么,丫终于开口,完全没了刚才的莺莺燕燕,欲言又止,小而幽怨,连声哥哥都不肯叫的——听在耳里,竟有种说不出的苦涩:
“你是不是都忘了我了呀。”
第一百六十章 你是斯道,你爱红妍
在你的生命里,也许会有那么一个存在,不属于爱情,但她若安好,你心中便能撑起一片晴天。
斯道哥哥很会哄人的。从小到大,都能把梁雨晴哄得团团转儿,哄得脸蛋红红眼睛瞪大,哄得她踮起脚尖找不着北。
我走到阳台。小夜风嗖嗖的吹,我说你好好冲刺,高考你最大,哥什么都答应你。
她说她要考来北京。我说好。北京好哇。她说她要报个离得近的学校。我说好。近点好哇。她说要我带她走遍大街小巷,吃烤鸭上长城看故宫。我说没问题。都是小意思。
她说,我还要,你等我。
我安静了一下,说我等你就好,你莫要等我。
这次通话的突兀结尾,是由她想要的不是我能给的这个悲情本质决定的。不知道挂掉电话,小人儿又会胡思乱想些什么,要多久才能稍稍缓缓劲儿——夜色茫茫,这世上还有多少思念无处安放呢,无法寄出,无人接收——我一口闷气还没吐利索,里面传来拉拉叫吃饭的喊声。
皱眉应了一下,心间默默计算着小猫来京的日子,速战速决,能不能……我开始往回踱,正碰到奔走拿碗筷的小辫子姑娘。丫快活的跟小孩一样儿,谋杀犯斯道回过神,献上了准备好的谄媚笑容。
“味道真不错哇……”
“你还没吃呢!”狐小仙皱了皱鼻子,眉开眼笑的嗔道。
“我就是有那种……一眼望过去,就能知道食物好不好吃的能力啊。”
“这么大人,净说胡话……嘿嘿……不过,我喜欢。”小辫子姑娘开心了,搂住我的脖颈,自顾自地说,忽闪着眼凝望了我半晌,挑了挑修过的精致美眉,“那你看我……好吃吗?”
“好……不好吃呢……饭吧先,凉了。”
“嗯……不~”拉拉撒娇一般的晃了晃我的脖子,凑过小脑袋来,在脸上亲了一下,便抬眼盯住我的眼睛。姑娘温暖细长的睫毛颤动着,小口开启,缓缓吐出了柔软粉嫩的舌尖,大胆灵活不知羞耻的扭动曼妙身姿,在我嘴巴前翩翩起舞。
我眨着眼睛想,它是什么味道来着?不甜不咸,温热湿润,伴着止不住的呼吸,会动,会卷,会舔,会伸会缩,真是顽强的小生命啊。
那动个赤裸以待的小东西像在说,快含住我啊,咬住我啊,美味,快吃快吃。吃了就好。
头晕目眩耳鸣。我分不清我正在干什么了。
现在做的这些,是否真的有意义?赌徒斯道问自己,在这条路上,我是否已经忘记了当初出发的目的?
我不断的问着自己,世界一切感观都被放大,连她的呼吸她的颤抖都无比清晰。也许我已经没有了明确的答案,每一步都会有无数细小分支,如此延续——但我只有马不停蹄的走下去。
直到走到没有人怀孕这个终点。
“明天就去医院吧。”这个缠绵的舌吻停下来的时候,我蹭着意乱情迷的小辫子姑娘的耳鬓,扯了个弥天大谎,“我陪你去……我们在一起。”
“嗯。在一起……”
狐小张闭了眼睛,额头蹭上我的肩膀,就像我们第一次亲热,就像我第一次把手伸进她的内裤那样皱眉低吟:“忘了她吧……我喜欢你。”
※※※
真正的自由是什么?真正的自由不是你想艹谁就艹谁,而是你不想艹谁就不艹谁,不想被谁艹就不被谁艹。我们的天朝没有真正的自由。
我,杨斯道也没有。甚至连伪自由都没有。
但在你的爱人面前,你就可以拥有,限时的,片刻的,精装缩水版的自由。
这顿晚餐吃的高潮迭起,色香俱全,五味神俱在,吃货斯道差点忘了自己本分,为这不多见的美食失声痛哭。这样说是夸张了点。到底什么程度呢……我想你可能懂我的意思。
面对一小桌子锦绣河山,我跟小辫子姑娘全然是革命同胞。我发现我们有一些共通点。比如拿筷子的姿势,比如爱吃米饭多过吃菜,比如夹东西时洋溢在眉间无比幸福的馋猫小表情。
这都是之前的恋情里没注意过的。
我们一点也不怕生——越是亲密的人越容易在某种场合怕生——跟事先彩排好了似地,哥俩好哇,吃吃!喝喝!我都差点忘了我是来办她的。
好吧,差点,就是没有。
电视机里在放动画片儿,我按住小辫子姑娘让她自己先玩,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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