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我爱你》第196章


你觉得……你要是诚心想让她知道,她会不知道吗,我眨着眼说。
也是。
小辫子姑娘奸奸一笑,随即故作轻松的皱了皱眉……脸上一副忧心忡忡的表情,说,那这样小婊子行为,爷你还能爱我嚒?
谋杀犯斯道皱眉思索了一下,说,实话么……虽然我没心没肺的,可能还需要一点儿时间。
明白。裸露大半美肩在睡衣外的小辫子姑娘探着白嫩的脖子给了一个热吻,软舌生津,啧啧有声,湿毕,双腿一紧,下体挺动紧贴,五根柔指一边往四角裤里摸索一边附耳私语。“小哥哥现让妹妹爽爽吧……”
半个小时。小区外。
清晨属于谋杀犯斯道。一条陌生宁静淡青色的路,无以致远,却有似曾相识的幽丽风景和寂寥早市。
当我跑步的时候我在想些什么。
如果不能让她一边高潮一边抑制不住兴奋的喊叫着咬你肩膀,你真不好意思拍着胸脯对那姑娘说:宝贝,恩恩,我一定会让你幸福的!
如果一个女孩跟了个不能让她失魂一刻的男人,这辈子如何是好呢?
道路平静而开阔,柳暗而花明,一会儿海洋一会儿高山,好像只有自己是动的——我一边跑一边想。
拉拉是个异类。要么她真没什么性经验。要么就是她太容易高潮了。还有一种可能呢,就是斯道医师过于专业了。
距离小猫来京,只有两天了。
我也许可以什么都不做。就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只是我不确定狐小妖能做出什么。明白人,做出的绝望事,才最可怕。
我也不十分清楚我该怎么做。如果知道有颗定时炸弹可能会爆炸,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跟踪它,离它近一点,想办法拆除——至少确认,小猫还没在目标范围。
而不是,大喊,宝贝!是我的错。炸弹是我制造的!你会不会原谅我哇。
这是炸弹。说了,它也是炸弹。小猫退一万步,原谅我了,它还是炸弹。
有些东西,没说出口就是没说出口,下次再想说的时候,可能就已经没了当初的勇气。做一个决定,我也不会多想它究竟是对是错,只是我认为好的选择而已。
不是这样。就是那样。没有发生的那一种,也许正是最好的选择,因为它从来没有发生。能给你一万个美好幻想。
两屉热气腾腾的小笼包,荤的是猪肉大葱,素的是韭菜鸡蛋,一份豆腐脑,一份黑米粥。
那个早点摊位就在小区门口不远,跑步回来,正好经过。零钱好像不够,差了一元,人生就是这样无奈,赶上了就是赶上了,错过了就是错过——破了个百元钞,买了。提着这些劳什子打开小窝门时,小辫子姑娘人还缩在被子里,空气里弥漫着冰凉黏湿的催情味道,散在床上、地上白花花的卫生纸团给这场面徒增几分淫靡气息。
小辫子姑娘趴着枕头,脸上泛着未褪去的潮红,眼角生春,斜眼见我都懒得喵一声——不消说,整个人儿又困又软——有经历的男女都明白。
“吃点东西吧,起来。”
“你过来。”裸着上半身的拉拉大咧咧的披着被子坐起来,横眉立目,从小蛮腰到雪白的奶子,线条优美肉质均匀,“坏人……我要咬死你!”
一般来说,你让我怎样我就怎样,会比较没面子。但这次是个例外。美人和疯狗,一般才能得到斯道哥哥例外待遇。
我不仅自己过去,还带了小笼包,小狐狸作势扑起,一口咬过来,正好塞一个到她嘴里。
“坏人……”小辫子姑娘叼着包子,眸光流转,嘴里嘟囔。我注视着眼前这个大胆裸露身体的女孩,还是头一次那么明显的感到,她确实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这小体格儿……也太……”斯道医师漫不经心地说。“又没真搞你。”
“……”
这个宝贝噎了一下,止不住的咳嗽起来。我连忙四处找矿泉水。轻易不怎样的人,怎样了,才会有意思。
喝了水的狐小妖脸上划出几道黑线,安静了半晌,异常纠结的垂眼,结结巴巴的小声说:“你……咬我奶奶了。”小辫子姑娘的“奶”发音一声,加上垂腰长发,赤裸上身,端的像个野孩子。
“额……”
奶爸斯道稍显尴尬,又莫名其妙觉得好玩,伸手揉了揉她额前碎发,“一咬就高潮?再说,是你主动挺着胸……还没怎样,你就……”
“啊!”狐小张真的是非常不好意思了,学鸵鸟一头栽在床上被子里。姑娘光滑柔美的背部整个是裸露的,脊椎线一直延伸到欲遮还休的雪白翘臀。
“你肯定摸我下面了。”她依旧埋着脸,闷声闷气地说。
“没有吧……我就记得……我顺着亲了两下,你就突然咬住我,一顿一顿一抽一抽啊啊啊的……”
“啊啊啊啊……”用脑袋犁地爪子抓被单的半裸小妖精要疯了。
“差不多,就是这个声音。”谋杀犯斯道仿佛幸灾乐祸。眼神却多了几分温柔。我没办法阻止自己,渐渐深入了解一个人。
在下午出门之前,我尽量无冲突的提了一次去医院,小狐狸反应过来,不依不饶的要上几次床先。
我开始怀疑她,但仅限于怀疑。也许我该带她去医院再检查一次。也是去医院,不过不是药流,是验孕。不知她会怎么反应。
这些念头在脑海里转了几圈,最终没变成话语,我想我还是需要静观其变吧,大胆假设,小心求证,至少不要昨夜重现,不能再恶化了。
一回学校,直奔会场,就这样还差点没赶上赵总管点名。偌大的阶梯教室里,人头攒动,唯一的发现,是小东北坐的远离了我们这个永远末排的兄弟团体……而亮点是,他身边坐了一美娇娃儿,两人儿坐前排,旁若无人的眉来眼去,相谈甚欢。
“东北领那个……好像是咱校四大援交花儿之一哎。”正八卦的搜寻小女王身影,左边的楚少凑过来,跟我交头接耳。
※※※
我是谁谁谁。我管谁是谁谁是谁。
铁人杨斯道白了楚小二一眼,便百无聊赖的趴在了桌子上休养生息。另一边的小六忍不住问,你脸怎么花了。对丫,楚也接口。
我刚开始装作没听见,乃乃的,怎么搞得,突然有点悲情了。又困又累。身心俱疲。整个人活在一个高耸的谎言构筑的白色巨塔里。
就像那个沉重半生的梦,恍恍惚惚,比无间道还无间道。多想早点醒来,哪怕是在哭泣中醒来。
恩,没准儿一哭就能哭醒。
总管例行例假念叨回家注意安全的声音回荡在阶梯教室里,身边的冷场则有点突兀,我自嘲的起身,未语嘴角先扬,脸上浮出贱贱的标致微笑。
保守一个秘密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它当作玩笑说给全世界。
“这还用多想……哥昨夜一时性起,强暴小女儿玩来着,介是胜利标志。”
果然招来一顿白眼,把前边玩手机的长发齐刘海女同学都吸引的回头望了,丫莞尔一笑,唇红齿白,目光间互相勾搭了一下,不知道这靓妞想表达什么,但花脸小流氓斯道的礼貌性酒窝跟友善眯眼是在说,宝贝你有没给男人口交过啊——没人再问了。
突然没人理了,会觉得有人烦,其实也是件不错的事。我现在是纠结哥哥额。继续趴桌子上,眺望窗外树顶随风起伏,云海缓缓涌动,生生不息,好像永远不会停下的。
别再跟我说永远。我活不到那个点儿。
也许可以不用再回去。那个让人心情沉重的灰色地带,白天跟夜晚一样,夜晚时天空都没有星光。忘掉过去忘掉那忧伤。我要带你一起去流浪。昂。忘掉未来忘掉那远方。忘记那个小辫子姑娘。
还咬你奶奶……真他……
一阵突如其来的颤动,震精了沉浸在自我治愈里的医生斯道,于外人,可能就是一个小小的短信提醒,但于我,这打击不亚于东京沉没。
又痛快又惊魂。吓死爹勒!是小猫儿短信。
我担心太主动联系会引起连锁反应,惹得小辫子姑娘狐疑。从昨晚到现在,好像有一个学期没丫头消息动态了。
这不是说时间真的有多长,而是一种心情,就好像一个一百平米终生囚禁的死刑监狱跟一个只有十平米但设备齐全豪华舒适随时可以自由出入的小屋之间的对比。
忧喜参半的点开。负心汉斯道觉得现在自己叹口气比二手烟危害都大,能使一头驴子郁结致死。
“杨斯道同学你干吗呢?”小猫说。怎么读怎么透着一股子杀气。
“开会呐,宝贝。你呢?”我回了过去。
“重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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