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娶大美人之后》第9章


洛飞星一听,方才已平息不少的戾气又重新翻涌了上来,冷道:“我当然是把他杀了。”
池意随气息窒住,洛飞星却连看也没看他,他说话时一直盯着坐在床旁边的顾情,却只见顾情苍白的脸上现出了几分难以置信的神色。洛飞星见不得他这样,心中暴戾之气愈发暴涨,上半张脸上魔纹若隐若现,他森然讽道:“怎么?伤心了?还是不愿意相信你相公已经死了?”
顾情还完全不习惯面对这样的洛飞星,被他说得浑身一阵发冷,几乎又要说不出话来,缓缓才发着颤咬牙道:“他不是我相公,他的死活与我并无关系。”
现下洛飞星却只以为他是在嘴硬,暴怒之火越烧越旺,连眼睛都变得有些血红:“是吗?那我正好现在就去把他的尸体拖来给你看看!”
四十三、
洛飞星一时之间是真的又起了杀沈淮之心,他冲出屋外,却发现天上突然下起了雨。
大雨如瀑,冲刷着大地,也冲刷着不省人事、瘫软在地的沈淮,将他整个人浸得湿透,看上去狼狈不堪。
洛飞星微微一怔,方才的杀心不由削减了几分,他呆立着想了片刻,终于过去把沈淮拎了起来,拖进了这院中的另一座屋子里。
这屋子看上去倒有些像是客房,洛飞星用灵力为沈淮烘干了衣服,才将他安置在干爽洁净的床上。
然而他靠近床榻时,却感受到了一种奇异的灵气,似是什么古怪的法器发出的。
洛飞星起了好奇心,循着灵气探索而去,很快探到原来是这榻下的暗柜中藏有东西。柜子并未上锁,洛飞星只轻轻一拉就拉开了。
闯入眼中的,却竟赫然是一根雪白粗壮的角先生。
洛飞星怔住了,再仔细一看,发现在这角先生旁边,还有缅铃、珠串、春药等其他物什,样样淫邪,不堪入目。
这些淫物与寻常人用的有些不同,都是以修真界独有的灵物制成,用起来想必也更具情趣,也难怪会有微弱的灵气了。
可现在这些东西放在这里,是什么人在用?是用在谁身上的!?
洛飞星登时怒不可遏,盛怒之下一掌轰向一侧的书架,整座书架连带后面整面墙壁瞬间轰然化作齑粉!
大概是这响声实在太大,沈淮紧皱着眉,轻轻哼了一声,然后慢慢睁开了眼睛。
洛飞星暴怒难抑,赤红的双眼眼神如刀,剜在沈淮身上。
沈淮脸色煞白,眼中似还有几分迷蒙之色,好像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看上去十分亏弱,和从前狂傲嚣张的模样判若两人。
四十四、
沈淮一醒来就察觉到自己已经身受重伤,但他立刻又发现了一个更为可怕的事实:他的丹田中空空如也,再也感受不到往日里那源源不竭的灵力,竟是内丹已不复存在。
沈淮身心都是剧痛,视线因为刚醒还有些模糊,隔了一下,才能看清眼下的情形。
映入眼帘的却是满身煞气的洛飞星和屋中狼藉的景象。
沈淮的心愈发止不住地往下沉,但有一人的身影立刻本能般的浮上了脑海,沈淮顿时满心焦急,忍不住挣扎着用干涩沙哑的声音问:“……顾情呢?”
洛飞星听他一开口就是顾情,整个人如被彻底点炸了,怒得只想再轰塌一面墙,却生生忍了下来,只咬牙道:“你都已经自身难保了,还有闲情关心别人?”
沈淮猜到自己修为被废定然就是洛飞星所为,也是气极恨极,他一贯性格狠戾强硬,从来都不知道何为“服软”二字,如今虽身处绝对劣势,但面对自己的仇人与情敌,还是面露讥嘲之色,勉强扯出了个冷笑,咳喘着嘶声道:“他是同我拜过天地的夫人……我与他夫妻情深,我关心他……本就理所应当。”
洛飞星的脸色已黑得如乌云压境,极为可怖,脸上魔纹与眼睛一样血红,似乎下一瞬就要暴起一掌拍死沈淮。
沈淮抬起脸看着他,明明脸色白得都有些发青了,面上却仍是只见寒凉的嘲意,未见半点惧色。
洛飞星看得愈发暴怒,真恨不得立刻杀了他,让这张可恶的脸上再露不出这样倨傲的神情。他的手都已微微抬了起来,然而突然之间,却瞥见了方才床下打开还没有关上的暗柜,里面那形状各异的种种淫具,是如此的刺眼……
从前绝不会有的疯狂恶念陡然而生,洛飞星放下手,嘴角微微一弯,显出了一个冷利的弧度,道:“好一个‘夫妻情深’。既然你们感情这么好,那如果让他看到你在他面前丑态百出的模样,岂不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四十五、
沈淮躺在床上,却也已看见了那开着的暗柜,方才见他视线朝下移了移,现在又听得他如此话语,顿时隐约猜到了洛飞星意欲何为,心下倒真是一惊,面上神色却依旧冷傲:“你想干什么?”
洛飞星没有答话,只是微弯下腰,仔细地在暗柜中看了看,最后取出了一个小巧的瓷瓶,瓶上贴着一张红纸,上面写着“春情丹”三个字。
这春情丹是修真界一种有名的春药,此药药性甚烈,一旦服下便会浑身酥软,情潮涌动,哪怕平日里再如何贞烈,也会立刻变成淫娃荡妇,若不被男人狠狠操上几顿,便几天都不能消解,于身体有极大的损伤,甚至可能会落下残疾。
这种药沈淮也曾在顾情身上用过,但他觉得顾情那样神志不清哭着向他求欢的模样固然诱人,不用药时顾情的反应却来得更为真实可爱,也就没有再用了。却没想到,如今这药却竟要被用来对付他自己。
沈淮头一回有了一种背脊发凉的感觉,眼看着洛飞星从瓶中倒出了一枚丹药,朝自己拿过来,沈淮下意识想躲,却被洛飞星手在两腮上大力一捏,被迫张开了嘴巴。
洛飞星的手如同铁箍,沈淮根本无法挣脱,浑圆的翠色小丸被强硬地塞进嘴里,滚入喉中。沈淮呛咳了几声,才终于被放开,他仍止不住地咳嗽,几乎要咳出了眼泪,透过有些模糊的视线,只见洛飞星手一抬,将暗柜中的东西都收入了袖中,然后朝他俯下/身来。
沈淮本能地想往后缩,却哪里躲得开呢?他只觉身体一轻,竟是被洛飞星一把抱了起来,扛在肩上就往外走去。
沈淮受了重伤,又刚被毁去内丹,本就浑身无力,还被捆仙锁所缚,完全不能反抗,只能任由洛飞星将他带出了房间。
四十六、
不一会儿,沈淮就被洛飞星狠狠扔在了地上,失去修为的身体经不起这样的猛摔,疼得他低低地闷哼了一声。然后他听见有人急切地叫道:“沈哥,你怎么样了?”是池意随。
沈淮侧躺在地,挣扎着抬起眼,果然看见了不远处的池意随,眼珠稍稍一转,便又看见了床边的顾情,他们二人一坐一躺,一人面带关切,一人满脸惊诧,两人身上同样都被捆仙锁紧紧绑住了。
沈淮不理会池意随,眼睛只盯着顾情,嘶声道:“……顾情,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顾情也看着他,迟疑了一下,缓缓摇了摇头。
洛飞星冷冷道:“果真是夫妻情深,都这般地步了,还如此旁若无人。”
沈淮扯出笑:“你嫉妒?”
洛飞星扬眉道:“我又何必嫉妒一个马上就要比死更难受的人?”
沈淮面色一僵,还没说话,池意随先惊道:“你想干什么?”
洛飞星道:“你应该问我已经干了什么。”
仿佛在回应他的话一样,沈淮的呼吸变得粗重了起来,脸上也浮上了一层红晕,他的眉毛深深皱起,满脸难耐之色,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刚才激涌上来的痛苦。
洛飞星笑了起来:“这么快?”
沈淮修为尽失,春情丹又十分了得,这药性一旦发作起来,情/欲就像洪水般排山倒海而来,根本抵挡不住。
不过片刻,沈淮便已神智昏聩、汗如雨下,英俊的脸庞上布满了晚霞一样的绯红,他无法控制地在地上轻轻蹭着,只能靠着残存的意志死死咬住牙,只怕稍一松口就会忍不住漏出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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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
池意随瞪大了眼睛:“你给他下了什么药?!”
洛飞星哼笑一声:“自然是从他屋中搜出的好东西。”
他说这话时并没看池意随,而是盯着顾情,只见顾情一张俏脸发白,眼中写满了不敢相信。洛飞星立时心生一股狂躁之意,道:“这种药,你想必也享用过吧……‘沈夫人’?”
顾情被他这刺耳的称呼一激,脸色瞬间更白了几分,已然气结得说不出话来:“……你……”
洛飞星森然凝视着他,又道:“看着心爱的人被侮辱,你很心痛?——只是这样,你就承受不了了吗?”
他说着手一挥,收回了沈淮身上的捆仙锁,然后手掌再一动,沈淮身上的衣服瞬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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