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刻情人》第9章


通地解开了贺隅的皮带扣。
金属碰撞的声响过后,那管硬挺勃发的性具隔着一层布料撞进他手心,熨得掌心发烫,周暮时下意识要撤开,却被一只手拦住,捏着他的手腕重新覆了上去。
Alpha的凶器比他所想象的还要可怕得多,粗硕得几乎握不住,贺隅按着他的手,牵引他感受其上勃勃跳动的筋脉,指尖由下而上生涩地摸索着,握着柱身试探着撸动,指缝里淌出了粘稠的前液。
贺隅低喘了一声,眼里泛起浓重欲念,堵着周暮时的唇失控地吻,抽出在他体内搅弄的手指拉开包覆在性器顶端的手,同他紧紧地扣在了一处。
两手上皆沾满了淫靡的湿液,在紧贴的掌心和指缝里融成了一体。
书桌上的东西被一股脑地扫开,周暮时被仰面推倒在桌上,上半身衬衫大敞,裤子褪到膝弯,贺隅将他完全剥干净,提着两条长腿架在腰上。
穴口湿软无比,不用再度扩张就能接纳性器进入,贺隅伏在案上,用最后一点忍耐力哑声询问:“书房里有安全套吗?”
性器前端抵在穴口周围来回戳刺,同样耗尽了周暮时的耐性,他夹着贺隅的腰一用力,往前送了送,道:“进来。”
“别进生殖腔。”
贺隅咬着他的下巴,性器破开柔软内壁,毫无阻碍地填满了他。
周暮时没有发情,他意识清醒,却涌起发情期才有的深刻欲望,颈后的腺体因为Alpha强有力的撞击而一阵阵发热,催放出甜而愉悦的信号。
标记使他在这场突如其来的性事里心甘情愿地沉沦且臣服,仿佛被面前这个Alpha占有是理所当然的本能。
贺隅抬高他的腿往里顶撞,性器在紧窒的甬道里摩擦生热,进到最深处,又在关闭的生殖腔门前退开,带着不甘心的力道再次撞上来,两人下身相连处水声不绝,被性器挤出的情液沿着红木桌淌到地上。
身下是硬而凉的桌面,周暮时却像沉在水里,信息素交织成的海洋将他吞没,又借由交合的动作把他一次次送上高潮,他在窒息和呼喘里来回沉浮,几乎看不见一点光。
身前占领他的Alpha俯下身,含住他的唇,他无处安放的手立刻紧紧攀住对方的肩,像抓住稻草那样迫切地仰头回应噬咬。
周暮时中了毒,贺隅是他唯一的解药。
唇分开时都沾了血,贺隅的眸色深得泛起沉黑,低头将唇上的鲜红蹭在他白皙的脖颈上,像一副色泽鲜艳的油画。
腺体周围传来细密的刺痛,周暮时闭上眼,手指紧紧插进Alpha的发间,他在灭顶的快感里扬起颈项,侧过头时脸颊蹭到一旁冰冷的书脊。
恍惚的视线里出现一本硬壳烫金的书,扫到旁边之前被压在他肘下。
周暮时嘴唇翕动,却记不起上面写了什么。
诗集摊开着,泛黄的纸页上是繁复的外文,印着短短的几行字,是一首残破的诗。
落日将暮色的帆
撒进你眼底的海洋
夜鸟啄食星群之际
悄无声息
溺毙在深渊里
论无良作者如何为了开车不择手段。
注:结尾的诗原句出自聂鲁达《二十首情诗和一支绝望的歌》,有改动
第十五章 
“激素水平有一定程度的波动,不过还在发情期后的正常范围以内,体检结果基本正常。”
omega医生坐在诊桌另一头,目光从面前遍布着密密麻麻检测数据的终端转移到周暮时身上,关切道:“但您最近的精神状态似乎不太好?是失眠了吗?”
周暮时目光微闪,点了下头,略过这个话题不提,只问:“之前发情期时的抑制剂失效是怎么回事?”
时隔一周多,他终于抽出时间来诊所做了一趟咨询,当下的体检结果已经看不出异常,但并不能解释他意料之外的发情和对Alpha信息素的格外敏感。
“根据您的吩咐,之前那位先生在我这里做了全套的检查,报告应该由助理提交给您了,信息素没有出现异变情况。”
周暮时淡淡道:“所以是我的问题?”
“不,”医生扶了扶平光镜,斟酌片刻后道:“抑制剂的使用如果过于频繁,抗药性的产生是不可避免的,效用会有所松动是正常情况,至于阻隔剂……”
“它对信息素的阻断程度是相对个体而言的,对普通alpha群体的信息素屏蔽程度一般在百分之九十五以上,再加上隔离手环,基本相当于百分百隔离,但对于一些强度格外高的信息素就不一定了。”
“强度?”
“这是一个笼统概念,专业解释比较复杂,但总的来说,Alpha的信息素强度取决于很多因素,自身因素包括精神和身体状态,外界因素则是针对omega个体而言的,能让阻隔剂失效的话,只有在基因匹配度极高的情况下才有可能。”
基因匹配……
周暮时上一次听到这个词,还是四年前刚订婚的时候,在正式登记以前,依照高门大族的传统,他过程序式地和虞渊做了信息素采样匹配。
检测单上的结果是百分之八十,一个算是相当高的数值,也让促成这一桩婚姻的长辈十分满意,毕竟匹配度越高,就越可能诞下基因优秀的后代。
可惜,周暮时压根没有这样的想法。
婚后的一段时间里,丈夫曾性致高昂地试图通过信息素引诱他,但打了抑制剂的周暮时犹如一具冰冷的机器人,丝毫不为所动。
他曾以为自己终其一生都不会产生动摇,却没想过会有连药物也无法压抑的本能。
omega医生灵敏地察觉到他表情的变化,询问道:“上次那位先生采样留下的信息素还有备份,如果您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做一个匹配度测试……”
周暮时垂眼看着桌上的银色沙漏,戴着白手套的指尖在手背上慢慢地敲着。
“不用了。”他停下动作,拒绝道。
夕阳西沉,暮色笼罩下的纯白建筑物门前,一辆样式复古的悬浮车静静地停靠在林荫道上。
车门自动滑开,后座上的男人敞着西服外套,松垮的衬衣领口别着一枚蓝色胸针,沉静的面容在转头望向周暮时时露出一点笑意,显示着等待过后的愉悦。
周暮时坐上车,问:“你来干什么?”
贺隅道:“今天会议结束得早,听说你在这里,过来接你。”
原来的司机因急事离岗,临时调来新人顶班,因而他没有在外人面前用敬称。
措辞撇去恭敬,和着对方低沉醇厚的音色,平白显出一分不同寻常的亲昵来,让周暮时有一瞬间不习惯。
他不提来诊所干什么,贺隅也就懂事地没有开口问,或许对方不费力气也能猜到。
后车座的空间很宽敞,两人之间隔了一尺距离,周暮时却依旧能感受到Alpha身上的暖意和浅淡木香。
贺隅突然伸手,从他发间摘下一枚落进去的碎叶,在指尖捻了捻,深潭似的眼眸里泛起涟漪。
“冬天到了,”他说,目光落在周暮时戴着绸质手套的手上,“外面冷吗?”
周暮时不应,沉默地看着他执起自己的左手握在掌心,隔着布料在食指上缓缓摩挲。
手套下凸起一个环形痕迹,是一枚戒指。
……
前一天夜晚,在那间灯影昏黄的书房里,性事结束后的间歇,周暮时满身痕迹地被抱坐在宽大的扶手椅上,修长光裸的腿蜷在Alpha的臂弯,半阖着眼看着贺隅从穿戴整齐的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黑丝绒盒子。
“什么东西?”他懒懒地问。
“从拍卖会上给您带的一件小礼物,”贺隅的嗓音带着未褪的沙哑,低头亲吻他的肩膀,单手打开了盒盖。
绒布上嵌着一枚小巧的圆环,白金底,蓝钻镶嵌,切割精美,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贺隅抚着他的手背,眼神深邃:“我能给您戴上吗?”
周暮时白皙修长的手上没有任何装饰,只除了一枚简单的婚戒。
他不置可否,只漫不经心地转了转无名指上的银戒,合上了眼。
手指上传来握紧的力道,贺隅搂着他,目光在那枚旧戒指上轻轻滑过,像视而不见一般,动作虔诚而专注地,把盒里的银圈缓缓套进了他的食指。
触感冰凉。
周暮时闭着眼,看不到他此刻的眼神,只因为手指一瞬间过重的力道皱了皱眉,再睁开时,贺隅已经放开了他的手,语气温和地询问:“我抱您回房间?”
……
天色阴沉,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淅淅沥沥溅湿了车窗,车内阴影里,面前人的眼神里却闪着似有若无的微芒。
他执起周暮时的手,长久的注视过后,隔着丝绸布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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