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刻情人》第21章


后穴被来回进出而酸麻胀痛,性器却不知疲倦地一次次送进最深处,交合处淫水泛滥,每擦过一次敏感点,周暮时就绷着脖颈发出呻吟,眼尾染上一片通红。
贺隅掌控了他的全部,从身体到意识。
他身不由己地被拽进情欲漩涡,一边痛苦一边沉溺,在周暮时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后颈腺体已经释放出了情动的信号。
性器在越来越多的爱液分泌下进出得更加顺利,湿软的穴肉像有意识一般裹缠吞吐,仿佛水乳交融,使这一切简直不像是一场强迫而来的性事。
贺隅埋首在他颈间,下身动作渐缓,解开了缠在床头的领带,将周暮时抱了起来。
“真乖。”
他的语气终于有了一丝愉悦,性器换了个角度由下而上进入,不疾不徐地抽送,却入得更深。
周暮时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他靠在贺隅肩头,戴着铐链的手垂在身前,随着Alpha的动作一上一下发出清脆声响,晃动的视野里是对方的手臂,白色绷带上沾满了斑斑血迹。
是,贺隅回来的时候带着伤……
是刀伤……还是枪伤?
臂上的伤口包扎得十分潦草,在剧烈动作里不知第几次裂开,但贺隅像是毫无知觉,甚至抬手轻抚他的侧脸,体内的性器在紧闭的生殖腔口来回戳刺,力道越来越大。
周暮时被顶得生疼,脸色发白,蹙紧了眉头。
贺隅捏着他的后颈,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让我进去。”
周暮时一声不吭。
生殖腔口的开闭一般是随omega意愿决定的,Alpha在非对方自愿的情况下一般无法进入——除非使用暴力手段。
周暮时被仰面按在了床上,体内的凶器残酷地往里挤去,试图强行破门而入,生殖腔逐渐被顶开了一条缝隙,他强忍住身下打钻一般的疼痛,仰头紧盯着贺隅沉黑的眼睛,突然扯着嘴角笑了一下:“你知不知道,就算是最终标记,一个手术也能洗掉?”
对方掌心的力气一瞬间大得几乎要捏碎他的肩膀。
又是无声的对峙,周暮时毫不退让地睁着眼睛,尽管脸色白得可怕。
贺隅突然面无表情地开口:“你问我和虞渊是什么关系?”
周暮时眼睫一颤,动了动嘴唇,没出声。
“没什么关系,”他说,眼里欲望深沉,语气却平淡,吐出了接下来的几个字;
“我就是虞渊。”
“你……”
尽管早有猜测,乍一听见真相还是难忍惊愕,情绪强烈震动下,周暮时的生殖腔甚至微微松开了口。
贺隅却没有趁机进入,反而将性器缓缓退了出去。
他俯下身,吻了吻周暮时嫣红的唇,用耳语一般的声音诉说惊人的事实:“躺在停尸间里的那个,才是冒牌货。”
周暮时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脑海里却突然闪过什么:“虞城山是你……”
他低头看向贺隅的胸口。
那里有一道疤,下面是一行纹身。
纹着一串数字。
是一个日期。
贺隅抓着他的手,抚上那串数字,哑声道:“十年前的今天,有人把我的东西抢走了。”
“现在,我来把它们拿回来。”
“名字,身份,家族,财产。”
“——包括你在内,都是我的。”
那双深蓝眼瞳里流露出毫无遮掩的勃勃野心和贪婪欲望,如望不见底的深潭,将周暮时彻底溺了进去。
贺隅抬起他的左手,没了手套的包裹,长指上的两枚戒指显得格外夺目。
银色的婚戒被从无名指上缓缓褪了下来,接着弃如敝履地抛到床下,滚进了不知哪个角落里。
空了的位置被另一个戒指取而代之,Alpha执着他的手,在无名指的那抹蓝上,低头印下一个迟到了四年的吻。
呜呜呜终于写到这里了困死我了
明天再修(已修)
第二十七章 
这是一间狭窄而封闭的密室,正中央是一堵厚重的玻璃墙,两边各摆着一张金属桌,靠门的一头坐着一个西装革履的Alpha男人,出众的形貌和阴暗简陋的室内环境形成鲜明对比。
房间另一头的铁门响了一声,接着,一个穿着囚服的中年男人被狱警押着走了出来,在桌边坐下。
狱警把囚犯的双腿在椅子上固定好,接着打开了桌边上的计时器,冲贺隅点了下头示意,然后离开了房间。
室内的气氛安静而压迫,贺隅却姿态闲适地端坐着,打量着对面形容落魄面色郁结的中年人,并未急着开口。
良久,眼看计时器数到十五秒,虞城山终于耐不住说了话,音色尖刻嘶哑:“哼,难为你还能想起来看我。”
“抱歉,大伯,”贺隅不紧不慢道,“之前实在是忙。”
虞城山冷笑:“你在这里还给我打什么官腔,狼心狗肺的东西。”
“大伯这话就说得伤人了,我也很挂心您,只是我毕竟也有自己的家庭……”
“你叫我什么?”
“大伯——有什么不对吗?”
虞城山的脸色难看起来:“在这个地方就别装了,虞泉,你就算现在翅膀硬了,也别忘了我是你爸!”
贺隅挑了挑眉:“您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是虞渊。”
“你……”
“看来监狱里的环境不怎么好,”贺隅撑着桌面靠近了玻璃墙,扬唇笑了笑,“精神状态容易出问题。”
“您再仔细看看,我是谁?”
虞城山盯着他的脸,浑浊的双眼瞪得越来越大,紧抓着椅子的手竟颤抖起来:“你……虞渊……不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我这不是来看您了吗?”贺隅勾起唇角,“别来无恙啊。”
虞城山垂下头,惊悸的眼神藏在阴影里看不清,喉结滚了又滚,最终艰难地挤出一句:“……我儿子呢?”
“您说堂兄?”贺隅道,“您真是糊涂了,他不是早就死了吗?”
“十年前,一场意外,悬浮车冲下悬崖后爆炸,尸骨无存,您亲自主持的葬礼,忘了?”
“你——!”
虞城山猛地抬起头来,沉重的金属椅在水泥地上划过,发出刺耳的拖拽声,这个年过半百的Alpha目眦尽裂,眼里狂怒和俱恨交杂,重重捶打在玻璃幕墙上,像一头受困发狂的老狮子。
“您不用太伤心了,”贺隅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眼神毫无怜悯,残酷地低语道,“毕竟,您很快就可以见到他了。”
……
问询室里发出的巨响惊动了门外的狱警,很快有人冲进来制住了形似疯狂的囚犯,把电击后瘫软抽搐的人拖回了监狱里,贺隅沉默地看着这一切,在对面的铁门再次合上后,才从桌后站了起来。
电梯门打开,等候在监狱大厅里的新助理起身迎了上来,道:“长官……”
贺隅抬手打断他:“叫先生。”
助理叹了口气:“好的虞先生,请问您和那个该死的老头子叙旧叙得如何了?”
“还行,”贺隅看了看表,抬脚快步朝大门走去,“赶紧,我得先回去了。”
这时,迎面却突然出现一个身影,拦住他的去路:“虞先生,请留步。”
贺隅转过头,看着站在面前的Alpha男人,目光落在对方胸前的领徽上,挑了挑眉道:“程秘书长,幸会。”
这位新任秘书长面带笑容地上下打量了贺隅一番,眼神直接到令人微感不适,接着问道:“虞副部长来这里是有何贵干?”
贺隅眯了眯眼睛,回视过去:“来见一个人。您呢?”
出于同类排斥的原理,陌生Alpha之间往往气场不合,但贺隅能明显感觉到,面前这个戴眼镜的男人对自己的敌意远不止一星半点,尽管对方掩藏得很好。
而他在见到这位秘书长的第一眼,直觉就让厌恶占了上风。
“我自然是有公务要办,”程还青语气十分礼貌,姿态却不自觉显露出居高临下的矜持傲慢,和某个曾鸠占鹊巢的冒牌货倒是有些相似。
贺隅不禁笑了一声。
程还青不悦地眯起眼睛,感觉自己受了轻视,勉强忍耐下来,接着问出真正关心的话题:“周先生呢?”
“您是问我的夫人吗?”贺隅回答,“承蒙您关心,他很好。”
“我最近一直没见到他。”
“嗯?您不是在议会工作吗?离组织委应该不近吧?上任的第一个月,一定很忙才对。”
程还青沉默了片刻,接着道:“听说他请假了。”
“您知道得可真清楚,”贺隅挑了挑眉,“有些私事原本不方便对外说,不过既然您这么关心……您知道的,omega总有一段时间离不开家。”
程还青正要开口,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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