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之最强争锋》第219章


左慈瘸着腿儿,上前拐了两下,睁开一只昏昏迷迷的眼睛,又用沙哑的声音咯咯笑道:“果然是师兄啊,别来无恙啊。”
“我好得很。”那白袍老仙道,“只是师弟像是没那么好啊?”
“我虽身残,然天下即将安定,我亦高兴。师兄虽说身体康健,然一招出手,生灵涂炭,道心何忍啊?”左慈道,“师兄,莫非你今翻前来,便是要出手救下唐周这个恶徒么?”
左慈言说,手杖在地上一戳,如此三尺,似要动手。
“呵呵,师弟,莫要动手。若是动手,你以为凭你一人之力,可以胜过我么?”老仙道。
左慈犹豫良久,方道:“若我动手,相信于吉师弟定会相助于我!”
那老仙又是一阵哈哈笑道:“于吉师弟,还不出现,更待何时?”
眨眼之间,不知道用哪里一闪,又是一位白袍白须的老者走出,朝着老仙躬身施礼道:“南华师兄,师弟见礼了。”
刘瑁陡然算是明白了,原来护住黑袍唐周和五真的这个老家伙,竟然是南华老仙!
南华老仙、左慈和于吉三人,竟然是师兄弟。
这三个人在这个时候出现,明显是要挑明一切的姿势。
左慈并不废话,见于吉出现,立即问道:“师弟,师兄传涿鹿人张角,创立太平道,最终并未拯救世人,反而造成人间劫难,汝是否愿意于我联手,带师兄前去天庭见师傅?”
于吉面带难色,道:“二师兄,切莫急躁,大师兄修炼上千年,说不定有他的道理,我等先听听他怎么说吧。若是他说得毫无道理,我等再捉他前去面见师尊太上老君不迟。”
南华老仙概叹一声,拱手朝着于吉道一声“谢”,道:“两位师弟,按照天数,大汉江山,的确气数已尽。所谓‘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并非我传授天公将军之有误,着实今年天现意象,将大汉命盘推动,故而造成今日之局。这也是我始料未及的。”
“南华,你休要胡言乱语。有和凭证?”左慈直指南华老仙,叱道。
南华老仙道:“我也不必解释,待我着了这黑袍及五真,我们就去面见师傅便是。”
“这黑袍到底是谁?”左慈又问。
南华道:“此乃便是天公将军张角的部曲唐周,因向汉朝听出卖消息,致使黄巾起义不得不提前仓猝举行。后张角兄弟失败被杀,那便被他得了去。这人躲避在冀州,隐姓埋名,修炼道术,又收五真为徒,遂成今日之患。我今翻到此,并非要于师弟辨明真伪,而是要捉拿黑袍及五真,带去见师傅请罪也。师弟所言不虚,虽说太平道无错,然人心不古,道法天然,事情的发展非我能够驾驭。我自向师傅请罪是也。”
左慈听南华老仙如此说,好像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只得眼睁睁看着那南华老仙从背后取出一只大葫芦,拔除塞子,朝着黑袍唐周及五真,喊一声众人的名字,当即将留人装入葫芦之中,然后金光闪耀,凌虚而去。
于吉看到此节,谓左慈道:“二师兄,大师兄所言已经十分明了,不如我等都去师傅面前,听听他老人家如何分辨吧?”
左慈依然并不认可,气哼哼地道:“便是到了师傅面前,他也休想跟我打什么哑谜,也要说个清楚,道个明白。”
两人说完,就地红光一闪,纵身而去。
祝融女英急忙叫道:“师傅,那我呢?”
天空中飘来一个声音道:“英儿,你心里不是一直对你的如意哥哥朝思暮想么?你命中注定和他有一段良缘,就留在他身边,好好过完这一生吧……”
第285章 一统天下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战场之上,瞬息万变。
刘瑁怎么也想不到,就在这决战锁定胜局之时,会有五真和黑袍唐周出现。
更想不到,汉末三仙也出现在战场之上。
眼下,南华老仙将黑袍唐周及五真带了去,左慈和于吉也都离开了,战场再次落入他的控制范围。
袁绍眼睁睁看着儿子袁熙被带走,颓然倒地,逃离无望。
袁绍被抓,刘瑁当即派出诸路大军,挺进冀州、并州、青州、幽州。
公孙瓒自己铸了一座铁成,城内粮草充沛,足够数年之用,着人挖了深井,又有充足水源。
这家伙谁也不再相信,自从被袁绍打败之后,天天怕得要死。
刘瑁着刘备出去劝降,公孙瓒死活不出城投降。
没办法,刘瑁只得采用庞统之计,派出大军,深挖地道进入。
这个光荣的任务交给了杨任及賨人。
果然,不出数日,地道打通,趁着夜色,大军悄悄潜入城中,杀将出来。
公孙瓒听说刘瑁大军进城,唬得什么似的,临死前叫来妻妾儿女,一刀一个,全部杀死,他自己也自刎而死。
这一年冬天,天色渐寒,普天之下,唯有幽州的公孙度尚未投降。
道路险远,刘瑁只派出许褚、严颜两路大军前往,因戏忠、郭嘉身体不佳,刘瑁只得命司马懿、周瑜两个随军前往征讨。
当此时,钟繇派人送上奏陈,言说洛阳皇宫殿宇已经修缮完毕,洛阳城再度重建基本完成,欣闻北方战局已定,便请刘瑁回军洛阳,汇聚于皇家殿阁之下,号令天下。
刘瑁大喜,当即下令,着其余八路大军将军皆汇集于洛阳。
刘瑁到达洛阳,钟繇请求刘瑁,夜宿皇城之中。
刘瑁言辞拒绝,只在皇城外都城之中,寻着一处府邸居住。
这一日,刘瑁升殿议事,两边文武齐聚,人才济济。
刘瑁当即言道:“前翻我于战乱之时,迎天子入汉中,如今上苍保佑,让我平定天下,大汉中兴有望。我欲迎汉帝于此,登堂升殿,号令天下,不知如何行事?”
法正当即出班奏道:“启禀主公,正以为不妥。”
“孝直有何话说?”刘瑁问。
法正道:“主公,如今天下虽然初定,然群雄子嗣部曲并未完全归附,各地反叛实力蠢蠢欲动。汉献帝虽贵为天子,然文不能安国,武不能定邦。一旦大军归汉帝统帅,岂不是将一群狼送给一只羊带领?早晚必将天下安定之大好形势葬送也!”
刘瑁当即怒道:“法孝直,不可胡说!贤献帝乃我等天子,恭谨安分,并无失误,如何能这般胡乱评价?你有几颗脑袋?”
刘瑁嘴巴上虽然发怒,也只不过斥责斥责,并未惩罚之意。
庞统当即出班道:“主公,法孝直所言甚是!汉献帝虽为天子,然主公亦是皇族后裔,高祖血脉,如何他做得了天子,主公便做不得?所谓‘天命有常,唯有德者据之’。汉献帝虽无过错,然对天下臣民,亦无功劳,难称‘有德者’。践据帝位,众人难服也。”
法正、庞统二人发话,众位文臣武将,皆躬身称是。
方在此时,谋臣之中,忽有押送粮草而来的程畿,当即出班反对,言道:“主公,莫非要做弑君之贼乎?”
刘瑁大吃一惊,见是程畿,眉头不禁皱起。
甘宁怒吼一声,道:“程畿,大胆!”
刘瑁当即阻止甘宁道:“兴霸退下!季然之责问甚是,诸位不可再提践据帝位之事,不然罪当谋反!”
刘瑁说完,甩手离去。
过了数日,法正、庞统二人暗中来见刘瑁,旧事重提。
刘瑁只是观鸟赏花,舞刀弄剑,只是不言。
他并不答应,但也并不反对。
之所以并未表态,是因为这二人只是劝他同意如此做,并未说出如何做方才可行。
刘瑁听了半日,见这二人始终未明其意,遂道:“汝等二人,莫要再提此时,莫非汝等要我做弑君之贼,留下千古骂名吗?我已经决定,不日将派使者前往汉中,迎接献帝入洛阳,主持大局。只是我有一个担心,此地离汉中路途遥远,山高坡陡,水路纵横,万一路遇险情,岂不痛煞我也?思来想去,只是想不出一个可靠的人选来。”
法正当即言道:“主公,我有一人,定可完成重任。”
“是谁?”刘瑁忙问。
“我之同乡孟达!”法正道。
刘瑁早知这孟达在三国之中,乃是反复无常之人,不敢用。
法正道:“此人在甘将军帐下,只做到校尉,一直无效力之机。且他家中之人皆死绝,唯有一个妹妹,生得如花似玉,成为他唯一牵挂。若是主公肯收留他妹妹,作为家眷,他必定舍命报答也。”
刘瑁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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