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我的尾巴,你就是我的人》第26章


怎么这会就喜欢上了?
“操,声音小点儿!”付离有点无语,脸都发烫了。
“多大点儿事啊!他是谁?”杨律明知故问。
付离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上午和郑殊说的,脑子一抽脱口而出:“你表弟。”
“啥?!”
“不是,我表弟。”付离忽然觉得这关系被他编的有点儿乱。
杨律笑着长长地哦了一声,又说:“他知道你喜欢他吗?”
“应该不知道……靠!老子说的是可能,可能,知道么?怎么就成喜欢了!”付离差点没把手机给摔了,他还在垂死挣扎。
“好好好,可能,可能!你先说你打电话的目的。”杨律快笑疯了,只能拼命忍着不笑出声。
“你特么别笑,老子千里眼!”付离看到窗帘上有根短短的线头,就无意识地伸手去扯,“我就想问一下,怎样才能知道我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杨律止住笑,摸了摸下巴:“简单。”
“怎么做?”付离一个激灵,猛地一扯,线头给他扯出来老长,那一块窗帘肉眼可见地皱了起来,“操……”
“怎么了?”
“没事,你说,怎么个简单法。”付离把手机点了免提放到窗台上,仔细地把窗帘给扯平整了,可还是露出那一截线头,他琢磨着要用打火机来烧,还是剪掉,想了想从抽屉里拿出打火机,准备烧掉那个线头。
等了一小会儿。
“亲他。”
手机里传出杨律简单又淡定地声音,付离点着打火机的手一哆嗦,没控制住把窗帘给点着了,他赶紧一巴掌拍过去摁灭了,没想到还是被烧了个小洞。
“我亲你大爷!”付离看着那个烧焦的洞,有点无奈。
“我认真的!不信你试试!假如真亲得下去,你九成是喜欢上他了。”
“还有一成呢?”付离把打火机丢回抽屉。
“还有一成,是你发烧了,马字旁的。”
“滚你丫的!”
付离狠狠地把手机挂掉,开始琢磨杨律说的话,如果真操作起来,可能性大不大,实用性大不大。
怎么亲?
什么时候亲?
亲多久?
蜻蜓点水,还是深情款款?
我操啊……亲个人而已,怎么那么多事!
忽然,隔壁房间传来哐的一声打断他的思路,他赶紧开门走过去。
眼前的画面让他觉得有点懵。
雾归站在塌了的床边,眼睛睁得圆圆的,一脸无辜。
“你睡塌的?”付离有点哭笑不得,走过去把雾归转了两圈,发现没受伤,才放下心来。
“嗯,就想休息一会,没想到,刚躺下,就塌了。”雾归说得很稀松平常。
第25章 第二十三章
付离拧着眉上下打量雾归的身板,结实高大有型,可也不至于到把床睡塌的地步啊!
他本来是不太相信的,但他想起这书房的床买的时候就是随便买的,那床板是复合木板,挺薄,估计人一激动在床上蹦哒两下,也就塌了,鬼知道这小子在床上干了什么。
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声。
是杨律的微信。
记得亲他!亲亲亲亲!
付离呼吸一窒,迅速把手机塞回口袋,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没事,你晚上跟我一块儿睡吧,我那床够大,这房间的,明天再去买。”
这话说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说完了在嘴里再嚼一遍,就突然觉得不是那个味儿了,怎么听怎么觉得有些暧昧。
不过他也不可能收回,就当是为了实行杨律说的那个馊主意而做准备吧。
雾归笑着说:“好。”
“我发现你今天心情不错啊。”付离凑近雾归,微微眯起眼,“说,有啥好事分享一下,让我也乐一乐。”
“没有,是电视好笑。”
“什么电视那么好笑?”付离挑了挑眉,走到厨房,打算做饭。
“就……一根头发的故事。”雾归抬起眼皮看了眼塌了的床,也抬脚走出去。
“是说一个人脑袋上只有一根毛的意思?那不如直接拔了!留着最后的倔强么?”
付离笑着洗干净手后把冰箱里的菜都拿出来,坐在桌边,开始掐豆角。
“不是,”雾归也坐在他边上,捡起根豆角慢慢掐着,“就是一根很厉害的头发。”
付离笑了:“比你厉害?”
他想象不出来一根毛有什么厉害的。
偏过头看雾归,想起这小子没长大之前,就跟个大爷似的啥啥不会干,还净闯祸,现在居然会和他一起掐豆角,还有模有样的。视线落到雾归的手上,发现那双手挺好看,不是那种骨瘦如柴的细长,而是长得恰到好处,手指很直,指甲修剪得很整齐,泛着淡淡的光,简单的掐豆角的动作都非常养眼。
操!他居然看呆了!
回过神来,豆角已经让他掰成了碎粒,干脆撒手不掐了。
雾归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说:“没有可比性。”
“诶?我一直很好奇,你的尾巴只有我能看到么?”付离撑着脑袋,想起那条有龙纹的尾巴。
“人类的话,只有你。”
这一听,付离的心里莫名地溢出一丝自豪感,心情很愉悦,笑着问:“为什么?”
没等雾归回答,口袋里的手机又响了,这会儿是连环响。
还是杨律的微信。
哥哥你大胆地往前亲呀!
往前亲!
莫呀怂哇!
付离瞅着那几条微信,脑壳都痛,嘴角抽了又抽,差点没把手机狠狠扣到豆角里,他站起来拨了杨律的号码。
那边刚接电话,他劈头就骂:“你特么闲得蛋疼啊!有完没完!”
“这不是怕你忘了么……”
杨律弱弱地声音传来,还夹杂着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不过付离听不清说了什么。
“忘个毛!赶紧跟你媳妇腻歪去!”付离挂掉电话就把手机关了丢到桌上。
“怎么了?”雾归把掐好的豆角放一边,又把黄豆芽拿了出来,继续掐。
付离翻了翻袋子里的菜,好嘛,黄豆芽,土豆,豌豆,还有掐好的豆角,都带“豆”字,他买菜的时候是脑子锈逗了吗?
“没事,羊毛的脑子锈逗了,发神经呢。”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从桌上拿豆角去洗,水龙头开得猛了,哗哗的水溅得到处都是,衣服都溅湿了一片,他也没在意,伸手关小水,继续洗,“你还没说呢,为什么?”
“因为,你不一样。”
这句话突兀地出现在付离的耳后,极近,沙哑中透着蛊惑,雾归就站在他身后,腰间环过来一双手,带着围裙,他的手就这样僵在洗菜盆里被水冲刷着,呼吸都不敢用力,站着一动不动。
雾归给他围围裙半分钟都不到,而他觉得就像过了半年。
漫长得可怕!
哪里不一样,他也忘了问。
“谢……谢。”付离僵硬地说,神情有些恍惚,仿佛那句“不一样”还在耳里循环。
雾归只是笑笑,没有说话,很快,豆芽也让他掐好了。
付离调整了好一会儿呼吸,浸过冷水的手覆在脸上,凉爽的感觉透过皮肤刺激着大脑,终于恢复过来。
不过是围个围裙而已!
付离你至于吗?
吃完饭洗完澡俩人在沙发上看电视,看雾归说的那根头发。
“哈哈哈哈,我操!这头发神了!”付离全程笑脱线,有时笑得在沙发上打滚,有时笑得直锤抱枕,反观雾归,他遇到好笑的地方也只是勾勾嘴角罢了。电视结束时,付离突然想到一件事,“小归,听林竹说,你们会算命?”
“其实不叫算命,不过,也差不多吧。”
“怎么算?是不是用龟壳?”付离在电视上看过,好像叫什么龟卜占法,不过雾归是龟,龟壳脱离肉身的话,不就死了么?
雾归笑着说:“那是你们人类的术法,我们不需要借助工具。”
“那你给我算一算,我什么时候能娶个漂亮媳妇!”付离两眼放光,眼里尽是期待。
如果算到他娶了媳妇,那杨律的馊主意他也不用去实行了。
见鬼!想到不用实行,还有些失望是怎么回事!?
他此刻的内心十分纠结。
雾归深深地看了眼付离,盘腿坐在沙发上入定,过了好久,付离以为他睡着了,伸手在雾归的眼前摆了几下。
忽然,雾归唰地一下睁开眼,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力道大得吓人。
“小归?”付离有些担心。
雾归这才松开手,眼里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稍纵即逝,随后眼神立刻变得清亮起来,他笑了笑,说:“算到了,你马上就能嫁个好老公。”
什么意思?
“嫁……嫁!?”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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