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国去种菜》第618章


就连晋军细作因往辽西传递情报也被公孙康以逃兵所杀,顺带拔出不少晋军细作,好在晋军细作组织多有单线联系才没有被全军拔起。
在这种白色高压恐怖氛围中,幽州又传来一个指令:因中原战事稍息,辽东细作可便宜行事,趁机毒杀公孙度。
刘备称帝,益州、西凉战事停息,江东、淮汝之间都是小战,因此刘备就把目光投向辽东,他命令张飞制定攻略辽东计划。
张飞召集幽州各将于肥如商议,韩当、田豫、田畴、阎柔、鲜于辅、王门等诸将纷纷赶到肥如。
几人商议过后,决定先除公孙度。
幽州已定,下一步的中原决战前,必先定辽东,不然如河北之战,益州、西凉叛乱,使得刘备不能全力逐鹿于河北,差点被袁绍翻盘,此番再决战中原,自然不能再出现这事,而且他们都想在中原大战时再分一杯羹。
毕竟一旦灭了曹操,江东孙权、荆州刘表很可能趁势投降,到时天下再无大战,再想立功就难了。
刘备只是命张飞拿出一个攻略辽东计划,经过几人润色、商议,这就是今年攻辽东计划。
既然是计划就需要一个好的时机,然没有时机就要自己创造时机。
什么是好的时机?
他们觉得郭嘉已经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们什么叫好的时机,那就是新老权利交替。
公孙康不可能夺权,那只能让公孙度去死。
“让公孙度去死?这怎么可能?幽州的那些将军脑子是干什么吃的?他们脑子里都是大粪吗?他们有没有想过万一失败怎么办?还有,竟然要我们在一月内动手,他以为我们是神呐?”
襄平一处宅院内,一个高冠博领深袍的英武男子大声疾呼。
而坐在他对面的老者却面无表情,静静听他说完才道:“风筝,不难的话,将军又怎会想到我们?做常人所不能的事才是我们该做的!”
“可……”
风筝一脸烦闷的道:“老叔,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孙某死后,公孙度又给自己增加一倍的侍卫,原本羽林军就是辽东精锐,如今又增加一倍,公孙升济因前番得事几乎不出府,如何下手?”
老叔道:“不要急,遇事多动动脑子,辽东局势不稳,某很可能被抓,这辽东大局终究要靠你来维持。”
“老叔,您怎么说的这么晦气。”
风筝道。
老叔笑道:“公孙度自以为不出府就安全,殊不知不出府才是最危险的,而且最容易一击致命。”
风筝眼一瞪,道:“老叔已有计,计将安出。”
老叔慈祥看了风筝一眼,道:“公孙升济(公孙度)喜欢吃汉人庖厨做的饭,而且吃了好几年,不巧的是这庖厨跟某有点关系。”
“老叔,欲毒杀。”
风筝见老叔点头大喜,随即忙摇头道:“不可,不可,老叔一旦那庖厨泄露,你必被他牵连,这怎么使得?”
老叔道:“风筝啊!做我们这行迟早有一死,就看死得值不值?子泰大人、国让大人都出身这行,他们岂不了解此行的危险及艰难,可他们还是下命令了!为何?恐怕是为中原决战打前站,一旦陛下定中原,天下终将一统,十多年了,终于可以过太平日子了。你说某死的值不值?”
风筝无言以对,是啊!天下终究一统,为天下一统而死,死的高尚啊!
风筝对老叔行了一军礼方离去,从今天起这辽东成了他的天下,原本这是他最渴望的事,如今真的接过大权却有一种沉重的感觉,就如此时天空一般压抑,压抑的人透不过气来。
风筝接过权利,第一件事就是如何恢复跟幽州乃至中原的联系,不然杀了公孙度,幽州也不知道,或者公孙度没死,而中原误以为公孙度已死而发兵,都将造成重大损失。
可怎么传递情报吗?
如此高压情况下,普通传递情报途径已不可用,反而会暴露。
风筝坐在马车上,看着外面的街道,突然看到无所事事的胡人一愣,那不是乌桓、鲜卑人,看发饰却像高句丽人。
风筝突然灵光一闪,公孙度虽然攻打高句丽,抓了不少高句丽的奴隶,可面临晋军随时可能来袭的危机,公孙度复拉拢高句丽,这似乎是个机会。
公孙度突然得病,而且病势一日比一日严重,甚至有病危的情况。
公孙康紧急接管羽林军的大权,同时搜查公孙府,终于查出原因,是公孙度一个庖厨做了河豚进献给公孙度。
给公孙度试饭的一个老者当场毒发,公孙度紧急催吐,可是毒素已然进入腹中,公孙度虽然没有毒发身亡,可是也已病入膏肓,生命垂危。
公孙康大怒,随即将所有庖厨都抓起来,其中做河豚的庖厨已经自己吃河豚毒发身亡,只留下一个晋军细作的身份牌。
公孙康看到那身份牌脸都青了,挑衅,这就是挑衅,赤果果的挑衅。
“把他们都给把本公子拉出去砍了。”
公孙康将所有庖厨全部斩杀,又将所有试餐之人杀掉,接着查他们的亲眷,而后秘密杀掉。
公孙康虽然极力封锁消息,可是城内再兴的恐怖氛围让风筝明白,尤其是老叔家被突袭而后被封锁的情形让他明白,老叔得手了,就是不知道公孙度死了没有。
公孙康又把公孙府的下人全部换了一遍,就连羽林军都被排查一遍才安心,不过公孙度的府邸他不敢住,只敢住在军营里。
阳仪的伤势养的差不多,城里的氛围让其感到恐怖,公孙度的残暴超出他的现象,他甚至有些害怕,可是他却没有回头路。
而公孙度迟迟不招见,又让他提心吊胆,生恐公孙度把自己给杀了。
第二十五章公孙康立
“大人,府外有您的故人求见。”
阳仪正在府内心焦如焚,突然有下人来报。
“故人?”
阳仪看着眼熟的下人,他不知道自己竟然还有故人,来辽东数年,真有不少故人来见他,他都给了别人富贵,这富贵最后都让他们丢了命,呵!谁还不要命呢?
尤其是在这般高压情况下!
“让他进来。”
阳仪对这个故人的身份感到极为好奇,斟酌良久方道。
“喏!”
阳仪复躺在病榻上,等待着故人前来。
阳仪自然不会无准备见故人,他准备了几个死士在屏风后。
阳仪跟随公孙度十年,他的眼线遍布公孙度、公孙康身边,公孙度病危的消息自然瞒不过他,公孙度被下毒,他自然得小心有人会杀他。
不一会儿,一个浑身笼罩在黑袍内的人进得房来,下人随即离去。
“不知故人是何人?可否让某细细一观。”
阳仪看到故人这番打扮,心里已猜到对面那人不是故人,很可能是敌人。
那黑袍里的人掀开斗篷,赫然就是刚刚接过辽东细作大权的风筝,没想到他竟然孤身来见阳仪,这位辽东地区举足轻重的人物。
“呵呵!如果某得记忆没错,恐怕不记得阁下是哪位故人?”
阳仪冷晒。
风筝冷笑道:“阳仪,熹平年间生人,曾游学于幽并,学成后被辽东太守公孙域征召为其子公孙豹的侍从,其子早夭,后被公孙域所恶,后机缘巧合碰到公孙度,二人合力献媚公孙域,公孙度始得公孙域赏识,先拔其为小吏,又举荐其为尚书郎、冀州刺史,不过却因黄巾之乱逃回辽东,后阁下去见徐荣,才得董卓赏识,公孙升济才得辽东太守之职,二人得势后,大肆残害辽东士族,又在初平元年间劝公孙升济自立。”
“够了。”
阳仪听到对方把自己的经历一一道来,心中一冷,乱世中查一个人的身份何其难矣?而对方却把自己的一生娓娓道来。
阳仪再猜不出他的身份就太傻了。
“说吧!足下此来何意?”
风筝道:“特为长史大人指一条明路。”
“明路?”
阳仪眼睛一紧,晋军细作指的明路自然是投靠晋军,冷笑道:“好一个明路,你不就怕某把你捉住,献给平州牧吗?”
风筝笑道:“呵呵!长史大人耳目不会这么差吧!平州牧已被我们的人毒杀,长史大人觉得把一具尸体送给公孙康,不知道公孙康会如何对待一个暗通晋军的前长史?”
阳仪心中咯噔一下,他自然知道公孙康的性子,而且能猜到自己的下场,当下阳仪几声,把死士都赶出去。
风筝见阳仪果然安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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