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朋友圈》第343章


林歇不慎或许是故意,碰到了脚丫,冰凉细腻的触感瞬间传遍全身,柔软的嫩肉和细脆的骨质,点燃了林歇前所未有的感动。
每天都会碰触的女人身体,却在不同的心境下截然不同,依然会无不无刻让自己神魂牵动。
他竟开始感叹起念慈在真好,莫名陷入感动中,“这丫绝了”
他这差点堕落成足控,念慈又怎么可能舒服,她陷入两种态度的极端,浑身难受却心甘情愿,那双粗糙的大手触在脚上,分明听到了恶魔和天使在共同召唤。
这就是以一颗初心来约会的魔力,两人在对方眼中,和初次见面一样心跳加速,一个简单的触摸脚踝就会心脏砰砰跳。
她无力的坐在沙滩上,纱质围巾也脱落到胳膊以下,林歇转头,失神看到她一直怕别人看到,遮掩的曼妙。
他发现从来没有控这控那,而是单纯的迷恋她“这个人”。
林歇活力十足的快速刨干净另外一双脚,将这对宝玉置身与眼前,就急忙心照不宣的看向别处,却还是忍不住的过了两三秒就重新看向念慈。
而赵念慈,红到耳根的看着弯曲的腿,嗔怒的看着他的眼睛又被他直白炽热的直视融化。
成年人之间的羞涩应该拿捏得当,稍不留神就会玩火自焚,三十左右的男女,总有约会的经历,可他们没有,在已经互相熟练之后玩起心跳,在海天相连的地方互相撩动,好像,有些神经病。。。。。。
视角往路人方面转一下。
大多数人,见靓女有主就哀叹着“白菜被猪拱”“这男的有钱”这样大众视角自找苦鸡汤,可还有一位带着墨镜的老汉,他在银发老伴的高压控制下还坚持用力斜眼,都快挤出眼球了的关心着这一对青年爱侣。
幸亏女子起身拍下屁股上沾染的泥沙,就小跑在前面,另外一位男士用脸接上失落的纱巾,停缓一会才跟了上去,两人终于停止在眼前腻歪,老汉除非扣了眼睛,不然他再也看不到了。
他壮实的银发老伴正在自己的水桶腰上涂抹防晒霜,他想起很多年前已经埋葬的回忆里,一位谨守家族保守教育,又承受了外来文化冲击的跨越时代女性,她保守,不曾接受过邀约跳舞,在任何人面前都保持端庄,冷冽,深幽闺秀的气质,却在面对悸动之人时毫不吝啬的展现出少女的姿态。
她在接受自己爱后,关上门就统治了这张床的热气,从灵魂层面尽力的拥抱自己,拥有所有却不顾后果,这是站在悬崖上昙花一现的短暂爱情,最极致美丽的姿态嫁给一个梦幻背影,嘴里含着甜蜜的花果不曾吞咽,最终甘愿抱着枕头凄离半生。
他没有和这位女子在一起,娶了身边控制欲极强却认命的女性,和如今的多数女孩子们一样不尊重自己,认为婚姻就是传宗接代,不是爱情,也不爱身边的人。
这位可怜的老头子疯狂的嫉妒离开视线的林歇,他比当时的自己还要愚笨,男女是互相成就的,那他坐拥珍宝而自己已经腐朽之年没有上战马的资本,身旁的老太太翻过身把自己满是斑点的后背露在老爷子面前,让他帮忙涂防晒霜,气的他郁疾而发,躺在椅子上拍打胸脯,舒缓这口气,接着,他还是得用发抖的手腕在橡胶一样的皮肤上擦拭液体,用老来俏皮来尽力忘掉刚刚刺激自己马碉的记忆。
林歇哪里知道自己如此被人深刻的羡慕。
林歇走在赵念慈靠海的一侧,他听到海底里传出来孤寂的呼号声,他应和着说出了自己长久以来的疑问:“像这样认识的话,你还会不会喜欢我。”
第四百四十二章 约会
念慈审视林歇的眼睛,衡量之下确信他前所未有的认真,她真挚回复:“我不管,我就是喜欢你。”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他们用无声来认真感知对方的存在,用节制的速率来行走,深怕落下对方,像上了一条缓慢的发条,绕着沙滩沿线。
之后许久都没有对话却也不尴尬,反而偶尔对视,看到对方也在看自己,会心安的内心感激。
天稍微阴的时候,回到了两孩子身边,带着恩礼和恩惠,走到由无数被海风吹得腐烂的木桩围城的木屋吃海鲜。
远远的就能闻到蒜蓉酱汁的香味,屋子里隔绝了外面带着盐渍咸咸的空气,在角落的风扇大力吹鼓,可依然吹不走这蒸腾的闷热。
海鲜早就定好了,是老板刚刚去市场上带回来,这边只是负责加工,一般人都会在市场大棚里面吃,所以能有个屋顶,已经算不错的待遇了。
黝黑肤色的中年大汉,脖子上缠着白色毛巾,在一口大锅面前铲动,脸上洋溢着朴实的笑容,混杂着海风气息的蒜蓉香味从锅里冒出,让下午五点昏昏欲睡的林歇馋虫直淌,站起来和厨师师傅攀谈起来,坐等佳肴上桌。
第一盘是“蛤”
搭配的特制酱料把所剩无几的腥味涵盖,肉质鲜美,无任何沙渍,做法看似粗糙但极讲究,下一盘还没上,他们就快吃完这盘,其中吃的最舒服的要数林歇。
这玩意不用剥,炒熟之后就自然掰开来,舔肉,往嘴里一送就行,属于海鲜里面最合心意的。
可之后上的就是盐渍大虾,让他只能干瞪眼,唯独虾皮收不下心收拾,又不想浪费肉,看其他人大快朵颐,只能闷头带着皮吃,脆皮很大程度的影响了吃酥软虾肉的绝佳体验,卡在牙缝里面贼难受,
他因为那盘蛤,被勾引起了吃海鲜的兴趣,一手捏着一根木筷子,干脆等下一盘上桌,可不等他催促,眼前就出现一只仅剩肉质的虾身子,还很细心的去掉了头尾不能吃的地方。
拿着虾的手微微颤抖,细皮嫩肉的想让人一口全咬,顺着手心看过去,正是乖巧的小恩惠,小姑娘耳根有些红,嘴上还不饶的督促道:“快吃。。。。。。”
林歇不带犹豫的就吃了下去,嚼了有三十来秒,压榨完了只没有壳的虾肉最后的鲜美,林歇和小恩惠道谢。
他竖起大拇指,说道:“你剥的真好吃。”
惹得十一岁的小姑娘一通遮掩表情,被夸的头晕目眩,坐边上的恩礼也懒得剥,她哀求的对姐姐说:“帮我剥嘛!人家也不会啦。”
恩惠正要给她剥,旁边的念慈给恩礼嘴里塞了一块没有剥皮的大虾。
“你先给妈妈剥一个。”
之后,一家人拨的全不给自己吃,和和睦睦的放对方人盘子里,林歇作为一家之主,收到了最多的爱。
他没想到这的海鲜这么合胃口,还有美人服侍,早就进入饕餮模式。
这一顿饭让一家人的距离又拉近不少,林歇的胃被拴住之后,开始想想这个家。
自己和念慈差着六七岁,已经是一道隔壑,恩礼已经九岁才开始接受林歇,她还被自己的父亲迫害过,这又是一道隔壑,小恩惠更别提,那依然是一道不愿意揭开的伤痕,只是最近才因为幸福的日常而稍微黯淡下去,也不知道会在某一刻突然揭开。
不得不承认的就是,如果不去面对这些伤痕,仅仅依靠互相遮掩,虚伪的尊敬来填充,他是永远都不会自己潇洒“过去”的。
所以这次旅行不单单为了林歇和念慈,也是为了两孩子心中难以抹去的伤痕,要给她们一个有名分的家庭。
他们手牵手走到度假酒店不远处的废弃码头上看日落,滚烫的太阳沉入海里,如梦似幻的场景让人的思维变得通透,恨不得放下理性玩命的嘶吼一次。
此时的安静暗藏汹涌,无声的呐喊被渐渐深沉的黑暗吞噬,远方的灯塔开始运转,笔直筒状的射灯缓慢的绕着沙滩巡视,直到沙滩被所剩无几灯照的金黄,这片大地迎来了苦寂的黑暗,酒店内不时传来人烟的声响。
白日里热络的海边再无一人,而草编的一片高地上,那位救生员还坐在那朝着大海思考,他似乎已经坐了一整天,三宝注视着他坚实的后背,在琢磨这份孤单蕴含的故事,会不会也和救生员一样有海的另外一边流浪的爱人。
穿着制服,感受不到燥热的空姐,她觉得时机差不多成熟,给林歇使了一个眼色。
林歇几乎听到自己血管中血液流动的声音,只有紧张才能让人短暂的窥视本我。
林歇和念慈带着孩子到了一个小露天酒吧,三三两两的人随意的靠着栅栏站着或者坐在木头编制的摇椅上。
“wait bar”几个英文字母,其中几个已经掉色,破落不谨慎的样子很难想象这样的地方深处酒店腹地,他们来了之后也没人招呼。
林歇在一个已经被风吹的有漏洞的吧台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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