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富大陆》第474章


“为什么?”解诸道。
希北风道:“死是什么,很可怕的一个东西好吧,我还是多谈谈能让人开心点的生,比较好一点。”
“这种难道不算是逃避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人,总有需要逃避的时候。当然了,你现在觉得还不需要逃避,那就直接冲就是,各有各的道,反正我看不上你,你也看不上我。而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你跟我又可能颠倒过来。”
“到时候就能互相理解了?”解诸道。
希北风道:“但愿吧。”
“也就是说不能?”解诸道。
希北风道:“我更倾向于相信,不能。”
“随便你把……”解诸无语道。
希北风道:“咱们看下一则论语。”
子曰:“晏平仲善与人交,久而敬之。”
孔子说:“晏平仲善于与人交朋友,相识久了,别人仍然尊敬他。”
“这句话算是什么意思呢?”解诸道:“这是说,相识久了,还能被熟悉的人尊敬,才是正确的相处之道?”
希北风道:“可能。”
“还是说,相处久了,还是被人尊敬,说明这个人真的很值得人尊敬?”解诸道。
希北风道:“也可能。”
“那到底是哪种可能?”解诸道。
希北风道:“我倾向于第一种。”
“可是,按道理来说,是第二种才比较贴合论语吧。”解诸道。
希北风道:“但是,第一种才更贴合现实需要。虽然第一种很不实际,一般来说咱们相处久了,说话就开始随便了,也开始忽视对方的种种美好品德,觉得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然,本来就是那个样子的,以至于你做了一些对我还不错的事情,我还是觉得很正常,反而等你做了一两件不合我心意的事情,我就可以大大方方地向别人提出这个问题,在哪一个瞬间,你觉得你们再也不能当朋友了。”
“怎么我觉得最后好像有一点嘲讽的意思。”解诸道。
希北风道:“嘲讽的意思倒是没有,毕竟一般真正在某个瞬间觉得彼此不能当朋友了,基本上也是确实无法再当朋友了。”
“那之前还那么说。”解诸道。
希北风道:“只不过是调侃一下而已,而且我想探讨的是那少数。”
“以前不是很拒绝讨论少数的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因为以前是谈论语,现在虽然还是在谈论语,但很显然已经不算是在谈论语了。”
“说真的,你真的无聊啊。”解诸道。
希北风道:“不无聊的人怎么能够自嗨,怎么能够陪你扯这么久?”
“除非还有别的目的。”解诸道:“我觉得你一定还有什么我无法知道的目的。”
希北风道:“这个,自然,可能是有的。等哪天你发现的时候,可以出来说一说,到时候我可以跟你说你说的是正确还是错误,保证不会糊弄你。”
“那我还要感谢一下你了?”解诸道。
希北风道:“感谢就不用了。”
“那谢了。”解诸道。
希北风笑着道:“不谢。”
“虚伪。”解诸道:“说吧,下一则论语。”
子曰:“臧文仲居蔡,山节藻棁,何如其知也?”
孔子说:“臧文仲藏了一只大龟,藏龟的屋子斗拱雕成山的形状,短柱上画以水草花纹,他这个人怎么能算是有智慧呢?”
“这个人说真的,难道不是很聪明吗?”解诸道:“说不定能以假乱真啊。”
希北风笑着道:“确实,以现在咱们的眼光来看,这个人可以说是很有趣,但是在孔子看来,就显得愚昧了。”
“那可不可以说是孔子比较愚昧呢?”解诸道。
希北风道:“某种意义上来说,或许也可以,但是贴合当时的情况来说,很显然,孔子说的话很有道理啊。搞那么一些东西,其实就是瞎搞白搞。”
“人家有钱,人家乐意,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轮得到孔子说三道四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这话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孔子确实似乎没有多少立场去评论人家的这桩私事。”
“所以啊,孔子这个人,其实说到底,还是多管闲事了。”解诸道。
希北风道:“哪怕真的是多管闲事,也没有什么吧,人总有这样的时刻。”
“但是标榜君子,或者说一直强调要向君子学习的孔子,似乎就不应该去说这么一件跟他没有什么关系的事情吧?”解诸道。
希北风道:“那就算他错了好了,至于当时还有什么情况,我们也不必计较了。”
“这话是说当时的孔子有说话的立场?”解诸道。
希北风道:“这我就不得而知了,但很显然,你通过这么一句话,就直接断定孔子没有多少立场去说,似乎也是武断了。”
“可是你不也觉得差不多是这样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我只是觉得有可能而已,并没有说一定就是那个样子。”
“狡猾。”解诸道。
希北风道:“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了,对于这种说不好就立刻出错的东西,我一向都是用暧昧的态度去对待的。”
“做人做成这个样子,似乎也很无聊吧。”解诸道。
希北风道:“确实很无聊,但我本质上就是这么一个人,不愿意得罪太多的人,但也不介意心烦意乱的时候喷一喷随便哪个人。”
“任性妄为。”解诸道。
希北风道:“非要说的话,有一点,但多数时间,确实如你所说,是个很无聊的人,不愿意多得罪其他的人。”
“这样的日子过久了,怕不是要把自己变成变色龙。”解诸道。
希北风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也是一个值得修习的课程。不过如果你无法学习的话,我建议你见人的时候说自己的话,见鬼的时候干脆别说话了,在旁边嗯嗯哦哦就得了。”
“一般人也是这么干的吧。”解诸道。
希北风道:“我觉得差不多都是这样,见人说人话基本都会,但是见鬼说鬼话就考验人了,这个不是什么值得学习的事情。”
“刚才还说是值得学习的课程。”解诸道。
希北风道:“课程是课程,没有真的让你去做啊。例如现在有人教你怎么用黑作坊搞个小男孩,你还真的能去搞?”
“不懂。”解诸道。
希北风道:“不懂就对了,有些事情,可以拿在课程上来谈,但是放在实际生活中的话,怕不是脑子被门夹了才能干得出来。”
“说到底还是虚伪。”解诸道。
希北风道:“随便你吧,咱们看看下一则论语,原文太长,我直接说翻译好了。”
子张问孔子说:“令尹子文几次做楚国宰相,没有显出高兴的样子,几次被免职,也没有显出怨恨的样了。(他每一次被免职)一定把自己的一切政事全部告诉给来接任的新宰相。你看这个人怎么样?”
孔子说:“可算得是忠了。”
子张问:“算得上仁了吗?”
孔子说:“不知道。这怎么能算得仁呢?”
(子张又问:)“崔杼杀了他的君主齐庄公,陈文子家有四十匹马,都舍弃不要了,离开了齐国,到了另一个国家,他说,这里的执政者也和我们齐国的大夫崔子差不多,就离开了。到了另一个国家,又说,这里的执政者也和我们的大夫崔子差不多,又离开了。这个人你看怎么样?”
孔子说:“可算得上清高了。”
子张说:“可说是仁了吗?”
孔子说:“不知道。这怎么能算得仁呢?”
“虽然不是很懂,但其实孔子也不觉得这些事情算是仁吧,只不过这句话说出来到底有什么用呢?”解诸道。
希北风道:“你问我,我得问孔子,问不了孔子,只好看看别人怎么猜测的,然后再猜一猜到底是什么个意思。一般的说法是这样的,令尹子文和陈文子,一个忠于君主,算是尽忠了;一个不与逆臣共事,算是清高了,但他们两人都还算不上仁。因为在孔子看来,“忠”只是仁的一个方面,“清”则是为了维护礼而献身的殉道精神。所以,仅有忠和清高还是远远不够的。”
“结果就是,要求真是高到没有边了。”解诸道。
希北风道:“要说高也高,但认真计较的话,忠心和清高,就能算是仁了吗?很显然也确实不能算啊。评价一个人,只从这某个突出的方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