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门传人-怨灵》怨灵-第323章


般弱曾经跟我说过,养蛊之法现在没用,因为没时间和精力去做。
可跟巫兵比起来,这东西还是有一定吸引力的。
四种极品蛊虫分别是金蚕蛊,炎兽蛊,三头蛊,青叶魂蛊。
每一种蛊虫都有特殊的本事,金蚕蛊剧毒无比,咬你一口,立马死翘翘,炎兽蛊火属性,腾飞起来,烈焰翻滚,转烧邪魔外道。三头蛊不适用于战斗,如果放在尸体的口中,能够十年前不腐烂衰老。青叶魂蛊最邪门,转吃人的灵魂,或许在不经意间,灵魂就被吞噬了,在强大的本事也施展不出来了。
可是仔细钻研了片刻,我就出了一身冷汗,因为每一种蛊虫的培育方法都非常恶心,甚至到了变态的地步。
就拿金蚕蛊来说……
第四百零五章 动乱
金蚕蛊的培育手段,非常那啥,首先,要挑选幼虫,这个幼虫是什么呢,就是十八种不同的虫类,埋在十字路口,这个十字路口必须死过三个人以上才行,怨气要大,七日之后,取出来,供奉在香炉中,以米酒,艾草,还有南方一带特有的菌类,进行熏烤培育,又七日,十八种虫类互相吞噬厮杀,仅剩一只,当然,这还不算是金蚕蛊,因为还需要最后一道手续,那就是在幼童的身体里温养三年,摄取小孩子最精纯的气血,等气血枯竭,幼童死亡,金蚕蛊会破肚而出,再进行炼制。(当初救林平之的孩子时,就误认为用幼童养蛊)
这种东西,剧毒无比,别说咬人了,就是趴在人的皮肤上,都会生出毒纹,肿胀,出血,超过十分钟,体外的毒素就能攻心,大罗神仙下凡也救不活的。
可是了解了培育办法,我就有些咧嘴,因为这活儿我干不了,培育一只蛊虫,就要害死一个孩子,这特么不是扯淡吗?!
不光金蚕蛊变态,其余的也挺变态,这里就不占用篇幅了,所以我开始思考,能不能用别的东西代替,哪怕是什么动物呢,也比人强啊。
不知不觉我浪费了不少时间,也有了一些方向,回头再跟般弱商量一二吧。
这一夜的时间,我把神蛊和兵法,参悟的七七八八,再有几天,应该就能彻底融会贯通了。
那么下一步,就是通幽和阵诀。
阵诀不用解释,是强大的阵法,至于通幽,我一直处于朦胧的状态,因为这门神通,只有一个笼统的解释,那就是灵魂出窍,神游太虚。去一切不可能去的地方,做一切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听起来听有吸引力,但具体怎样,还得摘了心脏才知道。其实现在最能帮助我的,还是那条链子枪,所以我并没有间断练气法门的修炼过程。
我现在体内的气血已经很澎湃了,心念一动,筋骨齐鸣,五脏六腑都跟着颤抖,丹田位置还蓄着气,一旦爆发,将会天崩地裂。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练气数练至大成境界,或者这种功夫,本没有止境。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道刺目的强光射进了眼睛,我彻底苏醒了,感觉神清气爽,格外的利索。下床后,伸展了一下腰身,骨节咔吧作响,不够外面的阳光太毒了,二楼热的像个蒸笼。
听到动静,铜锤也哼哼唧唧的睁开了眼睛,抹了一把脖子,都是热汗。嚷嚷着叫我把空调打开,把人热死了。
我一看手机都十点了,说别睡了,起来洗个澡去,东家在楼下忍了一宿,叫他也上来睡会儿,楼下肯定休息不好。
铜锤忍着迷糊,说了声好,进了洗手间哗哗冲澡去了。
我下了楼,发现东家四平八稳的坐在柜台后面,手里拿着一张晨报再看。
他还是一身中山装,这么热的天气,脑门上连个汗珠都没有,看我下来了,指着柜台上的早餐,说一人一份,赶紧吃。
买的是拉面和灌饼,街头小吃,这么久了,我们也没自己做过饭。
这个场景有些窝心,因为很久之前,东家就早早的给我买回了早餐。
我说吃饭不着急,你赶紧上去歇会儿吧,今天晚上还得‘干活儿’呢。
东家搓了搓额头,说有些心神不定,睡不着啊,然后跟我要了一根烟,点燃了,细细的沉思着。
看他这个样子,我也不好说什么,开始埋头吃早餐,不一会儿铜锤也下来了,闻着香味儿哈哈大笑,说俺正好饿了。
我恨不得一脚踹死他,而他呢,看到东家抽烟也为之一愣,因为东家很少抽烟,肯定是心乱如麻了。
就在这个当口,只听外面有人喊了一嗓子:“都谁在呢?我们回来了!”
冷不丁吓我一跳,可这个声音非常耳熟。
同一时间,打外面走进来两个人,一个流光水滑的和尚,一个精神烁烁的老者。
和尚很年轻,也很清秀,但身上的僧衣太脏了,简直比乞丐还脏。而老者一身葛布青衣,很像道袍,腰间还挂着一个大葫芦。
看到他俩,我和铜锤都顾不得吃饭了,惊喜的差点儿蹦起来。
没错,正是和尚跟葫芦爷。
他们伤势痊愈,跟我们汇合来了!
我和铜锤直接跑过去,一个人抱着一个,使劲的拍打后背,差点儿哭了。
葫芦爷跟和尚,也是哈哈大笑,说好了好了,几天不见而已,还至于的。话虽如此,但他们的眼中也有些泛红,毕竟我们是过命的交情,来不得半点虚假。
等松开了怀抱,葫芦爷开始上下打量我们,慢慢的,他的眼神变了,说你们俩身上的气势好凶,这么短的日子,怎么涨了这么多道行?
我说前段时间闭关了,主要是修炼了兵器,所以才改变不少。我生怕他们刨根问底,所以把绣球就抛给了铜锤,说这小子最厉害,几天的功夫,就把和尚给的《暗佛刀谱》给学会了,配合鬼刀和金刀转轮咒,简直无人可挡。
铜锤羞红了脸,说这话就过了,没那么厉害。
和尚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闪出了一丝欣慰,点点头,说我果真没看错你。
说着,弹出兰花指,点在了铜锤胸口。
铜锤就跟触电了一样,赶紧倒退,说俺的亲娘啊,你别来这套,俺可受不了。
东家从柜台里出来了,拱拱手,说两位辛苦,赶紧坐。
葫芦爷跟东家不认生,说你小子还是老样子。但和尚却是第一次见东家,有些严肃,单手合十说了句贫僧稽首了。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我心情非常灿烂,等落座之后,给他俩倒了杯水,说怎么就你们啊,水伯呢,他咋没来?
葫芦爷一摆手,说别提了,这个老家伙一根筋,声称不在插手玄门的事情,准备在方家集安度晚年了。
和尚浅浅的喝了一口,说这次多亏了水伯啊,没有他,我和二哥,根本恢复不了元气。
紧接着,他话锋一转,说最近县城不太平啊,我们来的时候,看见了很多当街闹事的,人山人海,动静很大。
闹事的,还很多?
我挺诧异的,虽然天气炎热,免不了心浮气躁,但也不至于出现这么多闹事的吧?
铜锤来了兴趣,说到底咋回事啊,具体说说。
和尚蹙着眉,说沿途看见了几个人,在大街上横冲直撞的,还拿着菜刀,哇哇乱叫,就跟疯子一样,周围很多人围着,不敢上去,由于车速很快,我们只是匆匆一瞥,但另一条街面也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我眉梢一挑,平白无故的哪儿来的这么多疯子?不会有蹊跷吧?
正琢磨呢,一个人影呼哧带喘的跑进来,说哥哥们,大事不好啊,县城乱套了。
来的人,正是白子画,这小子满头大汗,脸色通红,哪里还有儒家弟子的端庄?
他定睛一看,发现还有旁人,立马给我打眼色,那意思,他俩是谁啊?
我几步走过去,说别整没用的,你刚才说啥,县城乱套了?
白子画打开了折扇,使劲的扇着风,想凉快一些,说你是不知道,今天一早起来,我们小区出现了好几个中邪的,闹得人心惶惶,还报了警。当时我就纳闷,那几个人家里也没有百事,互相之间也不是亲戚,甚至一点联系都没有,怎么就一起中邪了呢?为了安抚民心,我就出手了,三下五除二解决了问题,可那几个人一问三不知,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全都被警察带走了。
我寻思不对头,就跟街坊四邻打听,但也问不出子午卯酉,实在没办法就过来找你们了,可是一路上,我又碰见了好几个中邪的,拿着菜刀满世界砍人,没办法,身为玄门中人,必须要帮忙的,所以又开始施法解救。
到了这一步,我算看明白了,这其中肯定有事儿,现在外面都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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