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了我在那儿》第197章


龙川早早地就搂着一个打扮成狐狸精模样的女孩子下了场。在迷离的灯光和迷离的音乐中,我看到龙川搂着那个狐狸精悠悠地晃着,他的手掌在狐狸精裸露的后背上很技术地抚动着,那个狐狸精象个连体婴儿似地贴在了龙川的身上。
那个瘦瘦小小的女孩子一直坐在我的身边,若即若离。我拉起她的手,进入那令人陶然的旋律。
我搂着那个女孩子,她的身体在我的怀抱中有些僵硬,象棵风中的树。她的双手很技巧地搭在我的肩上,随节奏缓缓地晃悠着。我的手掌在她光滑的后背上缓缓地划动。渐渐地,缓慢的音乐让人心里有些麻醉有些昏昏然的感觉,但身体却有了一阵阵不安份的悸动。那个女孩子在我的怀抱中身体越来越软,她的双手放弃了技术,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她的头贴在我的肩上。我感到了她的身体里的骚动浪涛似的起伏。
那个女孩趴在我的肩上梦呓似地说,“我有点累了,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
我贴在她耳边说,“好吧。”
当我们下场的时候,她的手臂很自然地挽住了我。我知道,这已不是象在大街上行走时技术型的那种,而是情侣之间的带着某种意味的亲密。我随着那个女孩子,在微弱的光线下,在别墅里转了整整一圈。几乎所有的房间都是已经从里面反锁,一敲之下都有人回音,只有一间房间门轻轻地一推就开了。
当我和那个女孩子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却听到里面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不绝的呻吟声。那个女孩子伸手捂住自己的嘴,象是怕自己忍不住会发出笑声。我拉着那个女孩子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再轻轻地关上房门。
那个女孩子一出房间,便捧着肚子蹲到了地上。我轻轻地拉了拉她,她抬起头来,在不知从那里发出的微弱光芒下,我看见她画着卡通面具的脸对我怪模怪样地笑着。她呲牙咧嘴的,显然是憋笑憋得异常难受。
我们在别墅里转了一圈,似乎除了地下室出口处那个空旷的大厅之外,再也找不到我们的容身之处。
我们有些懊丧地在别墅里转来转去的时候,意外地发现了一道小门。
打开门,是别墅的后院。
后院里,有一株很大的榕树,榕树下,有一张可容二人并肩而坐的石凳。
我们在树后的浓荫里的这张石凳上坐下。
我的心里,突然有些莫名的不安。
那个女孩子喃喃地如同梦呓。她说这种感觉真好,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她就象在做梦。女孩说一切和她梦里一模一样。她说她等待这个时光等了好久,有一辈子那么长了,她终于等到了。
终于,女孩子停止了自言自语。她意识到了我的静止。她睁开了眼睛,她看着我,她有些惊异,她问我怎么啦?
我说没什么,外面太凉了,我们还是进去吧。
女孩子问我她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我说不是,是我的问题,不关她的事。
女孩子问我是不是已经结婚了?是不是背着老婆和别人在一起有心理障碍?
我让她问得有些哭笑不得。我说她违反今晚的游戏规则了,不能互相打听姓名和职业,不能做与舞会无关的交谈的。
女孩子的嘴巴翘了起来,她说她又没有打听我的姓名和职业。说到这里,女孩子的语气缓了缓,她说如果她想解开我的眼罩,拿掉我夸张的假胡子,看看我长得什么模样,我会不会让她看?
第八章:同生共死:一0六、赌场
我说她是想让我违反游戏规则了,任何时候都要保持好自己的形象,不能摘下自己的面具,那怕是吃喝休息时,也不能让人看见自己真实的面孔的。
女孩子无奈地吐了吐舌头。
我说好了,我们该进去了。
女孩子仍磨磨蹭蹭地不想离开。
我说她再不走我就把她一个人扔这里。她这才不情不愿地跟着我走了。
没走几步,女孩子又停住了脚步,说,“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说完,不由分说,拉起我就走。没走几步,我们就来到一个紧闭的门外。门外站着两个身强力壮的年轻人。
我们还没有走进门去,就听见里面的吆喝声一片,有的人在兴奋的大喊大叫,有的人则是激动的咆哮着。我知道了这里面是一个赌场,赌场里的状态,我见过许多,所以没有什么反应。我侧头看了看那个女孩子,只见她一把扯下脸上的面具,扔到了地上,露出一张清瘦的,黑黝黝的面孔。
女孩子看见我不动声色的模样,说,“去它的破面具,戴着它真的是难受死了。现在,我们终于可以不受这破规矩的约束。”她一边说着,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我明白女孩子的意思,犹豫了片刻,还是缓缓地摘下了脸上的面具。女孩子看着摘下了脸上面具的我,点点头,说,“和我想象的差不多。”
我们一进门,顿时感觉到一股热气扑面而来的,其中还夹杂着一阵说不上的气味。门里是一个大厅,里面摆放着几十张赌桌,赌桌周围聚集着近百人,看样子这个赌场还是有声有色的。十几个衣着暴露的性感美女在陪同着赌客,更多满脸横肉的壮汉打手在到处巡视。我一扫视,看见在赌场的角落都安装了监控探头的。
赌场里的赌客大多数衣着高档,一个个看起来都是身家不菲。赌场里人头涌涌。我开始在这个赌厅里面走动了起来,寻找着合适的切入点。赌场的设置并不简单,有赌客喜欢玩的俄罗斯轮盘、老虎机之类。也有类似于棱哈、德州扑克这样的扑克玩法。甚至还有赌骰子大小赌单双、玩牌九、炸金花。这些玩法都是非常流行,也是最为常见的玩法。一般来说,对普通的赌客,他们在认知程度和玩法上手都没有什么难度。我大致的转了一圈,就已经将这里主要的赌法都搞清楚了。
我和那个女孩子在赌场里转了半天,才找到一个空位坐下来。
小赌怡情。和所有的男人一样,我的血液里也是有一些赌性的。女孩子告诉我,赌场里的许多设施都是为赌服务的。在赌场里面,设有餐厅和客房,在房间里,一打开电视,有一个专门的频道,介绍着赌场里的各种赌法入门。在床头的小柜子上,也放着二本小册子,详细地讲解着各种赌场和赌法。
我是一个简单的人,喜欢简单地做事,简单地生活。对赌法也一样,我对那些煞费心机的玩法了无兴趣。
我只玩最简单的三公和大小。
那个女孩子在赌场时她表现了从来没有过的安静,似乎表现了她对赌更没有兴致。她默默地站在我身后一言不发,一声不吭。
上赌桌时,我预设了一个目标。我的手气不错,我买了一千美金筹码,十分钟不到就变成了三千五百元的筹码。我随即收手起身。
那个女孩子说我这么快就搞掂?
我说那是,老祖宗说的不错,情场上失意,赌场上就得意。
那个女孩子微微一笑,说我是不是还是一个单身狗?为什么不找一个人?
我说拜托,别塞陷害卡给我了。
那个女孩子立即杏眼圆睁,问我这话什么意思?是不是觉得她是想陷害我?!真是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我说我不是那意思。我当年只是逢赌必输,号称东方必败。所以那些年我的朋友特多,我在朋友中特受欢迎。
这时,大厅的一角传来一阵喧哗。我看见那里摆了一张桌子,围坐着几个人,桌上摆了一大堆的筹码,看样子数量已过百万。桌子边上,蹲了好几个人。
女孩子告诉我,有的人输光,就打了欠条,借一笔高利贷。虽然明知道自己借的是高利贷,可是赌红了眼,似乎拿到了这钱就能立刻翻本。但越是借了高利贷的人,就越是不可能赢,只会越输越多。蹲着的那几个人,看样子就是借了高利贷,又输了还不上的。
片刻之后,蹲着的那几个人就被几个满脸横肉的壮汉打手带到大厅里面的一个门里去了。我问那个女孩子,等待那几个人的命运会是什么样的?
那个女孩子撇了撇嘴,说,“至少是暴打一顿,逼他们想办法还钱。要是不如意,砍个胳膊腿下来也不是什么怪事。”
听女孩子这么轻描淡写地说着,我有些惊异。看来,她对这样的事情已经司空见惯,早已见怪不怪。从女孩子的神情来看,她对这里是非常熟悉的,显然不是第一次到来。看来,这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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