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我是帝王》第109章


谭镇更是一副大惊失色的表情,努力张着嘴巴,表示自己的难以置信,半天才大嗓门叫道:“哎呀,卢守备,你你怎么能这样呢?真是‘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呀!啧啧,可惜啊可惜!”
卢仲奇还没有反应过来,正自纳闷之际,就见谭镇一挥手,忽喇喇围上几十个兵丁,雪亮的枪头一直顶到了脑门,一刹那,冷汗骤然冒出,脸色白得跟雪绸一样发亮。
“大大大,大人,不要开,开玩笑……”
谭镇嗤鼻一声冷笑,拉过一名士兵,阴阳怪气道:“把刚才卢大人的话重复一遍!”
一脸迷糊相的士兵使劲咽了咽唾沫,吸足一口气,扯着嗓子,满口山东话,大吼道:“俺卢仲奇就是盗贼一伙的,俺和上头好多人都有关系,看你们能拿俺咋样?俺要造反,俺要造反!”
“哇呀――”
卢仲奇目瞪口呆半天,突然大叫一声,口吐鲜血,晕了过去,临倒地之前,他仿佛看见听见了自己的心声:“这是一个早就挖好的陷阱!”
“卢仲奇勾结盗匪作乱,从今日起金矿归于登州总管府名下,宇文将军有令,所有从犯一概不究,倘若能主动揭发首恶之罪行者,不但保留军籍,而且重重有赏!”
被看押的守山官兵顿时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与此同时,一队队的登州官兵开始忙着搬运金库中的黄金,一堆堆尚未熔炼的土金被装到牛车上,压得车轱辘都有些承受不了才罢休,数十辆大车很快就开始了第一趟运输,两百骑兵和两百步兵紧随左右护卫,缓缓向登州进发。
徐茂功显然对于这些原先守山看矿的官兵不怎么感兴趣,不到一顿饭的功夫就将这些人扒了个精光,赤条条地统统关到了矿井坑道里。
“谭老弟,这里没有我的事了,马上就回登州,金子运送要加快速度,这些废物你知道该怎么办啦?”
看着徐茂功的人马押着卢仲奇的囚车渐渐远去,谭镇立即回头召集部下,吩咐道:“一小队人去把坑道口封上,不要留活口;集合所有矿工,准备将他们带到登州。大家换上这些号衣,咱们得在这里守些日子,奶奶个熊的,没想到这里的金子这么多,估计得运半个月!都给老子听好了,这些金子谁都不许动,谁要是敢伸手,老子就把他五马分尸!”
罗明海和龙枝山一路上不住地许诺,到了傍晚时分,队伍终于看到了牟山――牟平县城东二十里的一座小山。
“弟兄们,加把劲儿,到了前面的牟山咱们就埋锅造饭,好好休息休息!”
罗明海纵马跑到前头的一处小土山上,举目细察,心里总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担忧与恐惧。
“难道有埋伏?”摇了摇头,这位“花狐狸”军师顿时有些疑惑,“不可能吧,若说要袭击我们,一路之上比这里有利的地形多了去了,可自己老觉着有些不对劲啊!”
龙枝山可不管这些,连续的行军让这位海上蛟龙有些吃不消,再看看底下这帮喽罗,全都无精打采,耷拉着脑袋机械地挪动着脚步,有几个甚至一边走一边打瞌睡,一路跌跌撞撞。
“这可是家底啊,不能任由姓罗的这么折腾啦!”
当罗明海劝说龙枝山加快步伐,队伍赶到牟平城下寻机或攻城或驻扎的时候,龙枝山的脑袋摇得噼里啪啦:“不行不行,不能再走了,就在山脚下扎营,明天俺们再攻城好啦!”
殊不知,现在的牟平城的全部守军只有区区几十人,虽然城头的火把烧得绵绵不绝,灯火通明,不时还有人影晃动,其实都是在做戏,大队的人马就在牟山顶上虎视眈眈地瞅着山下的猎物,也许今晚将是一个大快朵颐的美妙之夜。
第四卷 第七十九回 乱(五)
仁寿元年六月二十七,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登州新军于牟山伏击造反匪徒,匪首龙枝山以下三千人无一幸免,全部被杀,唯有“花狐狸”罗明海负伤后只身逃窜,下落不明。
此役,一千官军和三千乡勇密切合作,开创了大隋国的一个先例――乡勇从此成了合法组织,名正言顺地登上了历史舞台,进而引发各地大批各怀异志的豪强趁势而动,割据之态已渐渐显露端倪。
“徐长史,没想到这蹲狗山有这多的金子,哈哈哈,这下咱们发大啦!”
我望着折子上的一个个数据,简直心花怒放,嘴巴已经有些合不拢了。
徐茂功双手捧着个精美小巧的白玉凉茶壶,眉开眼笑道:“主公,这玉茶壶真是个好宝贝,凉飕飕的,嘿嘿!伏牛山的响马倒也罢了,海龙门真是阔气,那位廖当家的一出手就是三万两黄金,十箱子珠宝,啧啧,真真了不得!”
岚子和燕燕正忙着在珠宝堆里挑东拣西,两双大眼睛似乎都有些不够用。
杨文鸯和李世民也掺和其中,一人扒住一只大箱子,整个脑袋都埋了进去。
“师傅,我要这根链子(价值连城的倭国黑珍珠项链),这对小老虎(质地绝对上乘和田籽玉雌雄双虎),还有那件屏风(足足有六张十二整面的檀香木雕屏风)……”
“哎呀,小祖宗,那件屏风太大了,不适合你,还是让给小师母吧,乖哦,嘻嘻嘻!”
“不行,是我先看到的,要不你就拿手里那件宝石王冠交换,另外还要给我梳一个月的头发!”
“不行,嗯,王冠,再加上世民手里的那两件紫玉如意,怎么样?”
“啊――,凭什么拿我的啊?我反对,反对……”
“呆子,闭嘴!好,成交,嘻嘻嘻,呆子,这是一文钱,算本姑娘买你的好了!哎呀呀,我真是亏死唻!”
“师傅,您看师母和文鸯……”
我赶紧把头转到了一边,手中折扇刷地一声打开,遮住半边脸,冲天上大呼小叫道:“呜呀,快看啊,日头好大个儿呀,长史啊,咱们是好{炫&书&网}久没有见到这么热的天了,难得呀,难得呀!”
“是是是,真的是很难得,啊哈哈!”
李世民眼巴巴地瞅着我和徐茂功在一旁表演,嘴巴噘得都能挂住小酒坛子了,看看四周没人理自己,很是坚强地擦了擦眼角将要流出的泪水,扭头扎进了另外一只大宝箱,一阵稀里哗啦,转眼间就挑出了一大堆宝贝。
“世民呀,刚才已经说好了,你和文鸯每人只能挑三样东西哦,你怎么挑这么多呀,来来,师母帮你收着好啦……”
“不是吧!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
王君廓、刘布、宋宝亮、谭镇、冯苴、杜季等十几个军官聚在总管府偏院的大厢房里,一个个脱得只剩一条短裤,屋中摆了两桌酒席,地上满是酒坛子。
王君廓捧着大酒碗,一步三晃悠扑到刘布面前,大声嚷嚷道:“刘、刘老大,兄弟我,我真是服了你啦!攻打文登、文登,妈的,要不是你和这位杜、杜、杜季,对,是杜季,奶奶的,杜季你给老子过来,喝那么点酒就,就想躺地上睡觉,美得你!刘老大,兄弟我先干为敬啊――”
刘布红着大脸,迷迷瞪瞪有些发呆,舌头也是早就硬了,挽着王君廓的胳膊,满口酒气,大大咧咧道:“俺的好兄弟!那个没啥,不就是护了护后阵嘛,没啥,真的、真的没没啥!”
宋宝亮斜拉着脑袋靠在谭镇身上,听了刘布的话连忙大摇其头,使劲睁了睁眼皮,干脆闭着眼说:“刘老大,你、你、你此言差矣,差矣!那天我就在左翼,那阵子将军,咱们将军大人,把所有人,都调上去,调上去攻城了,后阵简直就是空无,那个一人,呃――,王二哥的卫队虽说,呃,以一顶、顶、顶十不假,可那是啥?那是一千对三十啊!啊,说真的,咱啥场面没见过,可当时真是吓坏喽!你和杜季老弟硬是杀出一条血胡同,宰了那个狗屁伏牛、伏牛山的几个匪首、匪首,才退了响马,了不起,了不起!”
刘布得意地一笑,拍着王君廓的肩膀,满面红光:“他奶奶个熊的,呃,俺老刘别的不敢说,对咱们将军的这一腔衷心,俺要说第二,呃,就他娘的没人敢说第一!”
“刘老大,听说你最近和大夫人的那位贴身丫鬟,叫什么来着?杨、杨、杨梅吧?对,就是那位杨梅姐姐,嘿嘿,现时都咋样了,说给兄弟们听听!”
“就是,就是,我也听说这事了,刘老大,啥时候喝喜酒哇!”
“快瞧快瞧,老刘脸红啦,哈哈哈!”
“胡说,刘老大的脸刚喝酒的时候就红了,还用你小子说啊,这分明是变紫了嘛!”
谭镇登时乐得大笑不已,手指着满脸羞臊的刘布,拍着酒桌起哄道:“老刘,你他娘的有了媳妇也不晓得说一声,敢是要娃娃生出来才作声还是咋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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