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我是帝王》第124章


父王路过洛阳亦曾看过那《将进酒》的诗碑,意境高远直追父王当年丰采啊!”
九太保李祥和十太保李瑞是孪生兄弟,几年来与我最是要好不过,就见李祥从怀里掏出一个红绸小包,笑着双手捧给我:“在济南的时候就听说将军喜得贵子,和父王一样,小弟对于那些谣言就当是放屁,依我看啊,准是哪位朝中大佬看着将军心里不舒服,故意放的风儿,嘿嘿嘿,这是小弟给小公子的一点贺礼,不成敬意啊!”
我接过打开一看,乃是一只白金打造的长命锁,镶嵌着红蓝宝石,雕饰精美,一看便知出自京城的名家之手,价值不菲。
“多谢九太保啦!”
我的话刚一出口,就见杨林捋着银须,笑道:“成都啊,俗话说‘得见不如撞见’,哈哈哈,难得你也有这个福气,探马来报说你孩子明日就要满月,本王想凑凑热闹,就不知你府里还有空座么?”
李瑞抢先一步打趣道:“天宝将军,父王平日里最喜欢的就是你,我哥哥那份贺礼可算是给父王和我们买座位的定金喽!”
杨林一阵大笑,对我言道:“成都啊,你且回府安排,明日本王亲自到城中祝贺,另有事情交代与你!”
我赶忙跪下谢恩:“末将遵命!”
在众人热气腾腾的阿谀奉承中,我晕晕乎乎地走出大帐,上得“千里烟云罩”,一个人溜溜达达逛出大营,迷迷糊糊朝着登州方向缓缓行去。
天啊,运气太好了吧,简直有种在做梦的感觉!
走上一个小土坡,回头看了看不远处的杨家军营寨,白色的军帐密密麻麻,错落有致,按照五行八卦的顺序方位排布,营中遍插旌旗,一队队兵马往来其间,却不闻丁点喧哗,真正叫一个凛然杀气。
看着这三万人的营地,再比较一下登州新军,自己不禁有些意气萧然,却又知道这是无可奈何之事,只能自我安慰:“倭国和东北诸国的军队定不如新军,到时候可要狠狠撒撒气,哼,打不过家里的就打外面的!”
半路上和亲兵会合,急忙派人让刘布和谭镇悄悄撤去伏兵,通知城里的倭兵和乡勇就地解散。
回到登州已是将近中午,在府里召集亲信人等进行了紧急磋商,安静了大家的心思,安排好翌日的事项,又跑到两位太保那里套了一通兄弟交情,这才顶着月亮回到府里。
冯苴看着我,担心道:“将军,今天的事情透着邪乎,有些靠不住,还请您三思!”
徐茂功也是皱着眉头想了半天,纳闷不已:“若说杨林心思简单,那简直是咱们自欺欺人,老头子身经百战,什么场面没有见过?依我看,这里面肯定有猫腻,主公啊,咱们还得多加提防才是呀!”
“组织那边有什么消息么?”
牛鼻子摇着脑袋:“没有,可是……”
我轻轻摆了摆手,笑道:“两位不必多心,杨林爱才之心天下有名,咱们不要老想着会上套么,呵呵,我看没什么,再说这登州城是咱们的地盘,只要不出城,他又能耐我何,哈哈哈!”
第五卷 第九十一回 杨林发飙(三)
初六,一个让天下人都难忘的日子,宇文成都的长子满月,摆下了“珍飨大宴”,宴请天下俊杰。
靠山王杨林一脸笑眯眯地进了登州城,十二家太保众星拱月般簇拥着老王爷,后面则是一千号为“铁甲军”的亲卫骑兵,端的是一个威风凛凛。
在城中巡逻路过的杜季看着“铁甲军”身上和马上的装备,心里登时“咯噔”一惊。
“乖乖的,全副披挂,这哪里是祝贺呀,分明是来兴师问罪啊!得赶紧报告将军和长史大人!”
“将军,杨林此次来者不善,咱们得预防一二。”
刘布和谭镇昨晚就到了登州,冯苴和宋宝亮也是一大早便跑来帮忙,李世民、杨文鸯和耿询三个徒弟都是打扮得极为亮光,尤其是杨文鸯,被燕燕和岚子宠得不行,以前的霸道作风不仅没有半分消减,反而变得更加嚣张,简直就是一位人见人怕的“小魔女”。
我盯着一身新衣的李世民一阵贼笑:“世民啊,文鸯最近可有欺负你?”
李世民还没张嘴,杨文鸯这个小丫头就接上话茬了,噘着小嘴巴脆声道:“师傅,小师母说耿师兄做了好多琉璃小玩意,能不能给文鸯看看呀?”
乖乖的,给你看了估计也就到你手里啦!那个个可都是价比黄金的“秘密”宝藏啊!
心里怪岚子嘴快不说,我赶紧转移话题,很严肃地扭头对徐茂功问道:“先生,咱们城里还有多少人可用?”
徐茂功忧心道:“主公,登州新军有四千,但都在城南大营,乡勇也已经来不及征召了,而倭兵在城外矿山,更是远水解不了近渴,目前只有刘布和谭镇的新军还能指望一二。”
我登时眉头一跳:“哦,那六千人现在何处?”
“明堂山上的一处秘密营地,昨日主公让撤去伏兵,我担心杨林使诈,夜间又让他们悄悄摸了回去,那里有一处废弃的响马山寨,去年秋天的时候拨了点银子修缮了一番,为的就是防备万一。”
我不禁惊叹不已,这个牛鼻子果然眼光独到且长远:“好极啦,君廓去传话:刘布和谭镇速回明堂山,告诉他们俩,白天狼烟,晚间三把大火,看到信号后就在山上亮出旗号,多布旗子和火把,要摆出大架势,把杨林的人给唬住喽!”
王君廓连忙应诺一声,飞身而去。
宋宝亮突然插嘴道:“将军,水军衙门那里是不是得盯一下,万好财这小子可不是什么善主,万一封了咱们的水道,那可就……”
徐茂功摆了摆手,捋着胡须阴笑道:“放心吧,前几天咱们的水军三百条大小战船由廖锺元(以前的海龙门三当家,现在的登州水军都尉)带着进了掖河的一处叉港,离登州城只有半个时辰的水路。”
我正要夸奖牛鼻子几句,就听外面一阵喧哗吵闹,不移时就见王君廓慌里慌张踉跄进来:“将军,大事不好啦!”
徐茂功仿佛早有预见,只是眉头一皱,并不惊讶。宋宝亮和冯苴等人却被吓了一大跳,我也是有些不明所以,大家都瞅着王君廓,等他说明。
王君廓显然有些气急败坏,边说边骂:“他奶奶的,就知道兰和卿这狗才靠不住,带着几班衙役装着巡视街道,突然缴了咱们守城门弟兄的兵器,现在四个城门都被这杀才控制了。”
我不禁一阵咬牙切齿,知道这时候骂兰和卿忘恩负义不合时宜,急忙问道:“可曾派人夺回来?”
王君廓一愣神,随即摇头道:“来不及了,不知道从哪里窜出一群群的壮汉,妈的就像从地下冒出来的,每个城门都聚集了两百多号,刀枪弓箭俱全,根本冲不上去,亲兵队里已经折了十几号弟兄了。”
“造反啦!”
我拍案而起,吓得杨文鸯赶紧躲到了李世民身后,耿询也是有些发呆,正要开口询问,就听王君廓继续又道:“将军,这些还不打紧,最他妈倒霉的是靠山王的那些‘铁甲军’,他们现在控制了城里的各个要冲,还伤了咱们六个弟兄,看样子和抢城门的是一伙的,将军,刘老大和谭镇根本出不了城,怎么办?”
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
我现在脑袋一阵阵发懵,瘫坐在椅子上,两眼无神地瞅着屋顶的横梁发愣。
徐茂功见众人都是脸色煞白,浑然不知所措,微微一笑:“主公勿忧,登州城墙周围十余里,此时应当马上派刘布和谭镇拣个隐密处坠城而下,火速回明堂山稳定军心才是。”
见我一言不发,还是一幅魂不守舍的模样,牛鼻子将宋宝亮招至身边,叽叽咕咕耳语了一番,又从袖里抽出一封火漆密封的书信交给冯苴,如此这般细细叮嘱了几句。
两人急匆匆而去,牛鼻子又扭头对耿询嘱咐道:“志崖,你等暂时回到后院,告诉夫人宴席照常举行。”
耿询应诺一声,领着李世民和杨文鸯去了后院。
“嘿嘿嘿!”
我突然发出一串贼笑,把徐茂功等人吓了一跳。
“三兄弟,除了皇上没动静,其余的把手都伸过来了,先生,你可知为何我们事先没有觉察此事么?”
徐茂功有些羞愧,这天底下还有组织查不到的消息,真让他丢死人了。
“主公,我们的组织可谓无孔不入,除非……”
说到这里,徐茂功仿佛想起了什么,倒吸一口气,讶声道:“难道是他们?不过……他们真的存在?”
我冷冷一笑:“不仅存在,而且犹如幽灵一样可怕。”
王君廓疑问道:“将军,您是在说谁呀?谁那么可怕?”
我和徐茂功相互用眼神交流了一下,牛鼻子摇着头冲王君廓吩咐道:“有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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