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沫》第169章


位莫要着了这苏木溪的道,和南方那群农民军一团和气次才是。”
“嘁,朝廷走狗你放心,老子还没那么蠢!”付成川呸了一声道:“不过劝你也滚远点,少来武林。”
“少废话,先将那两武林败类杀了!!”
连珩在一旁看完好戏,眼看战局大起,他飞回云离身边护着:“莫叔,等会儿我去抓那红衣服的,你保护好师父。”
“好,少爷放心。”莫乔之颔首。
“珩,别去,很危险。”云离拽着连珩的衣袖摇头,“你还未知道对方的底细,如此贸然不可。”
“放心,我会见机行事。”连珩轻声安慰着,言罢便飞身而离,直取那红衣少年的命门。
而那红衣少年忽然浑身充斥着诡异的戾气,像是中了毒一般眼珠暗黄一片,脸色干白,嘴唇发蓝,两颗獠牙突出,如同野兽一般朝连珩撕咬而来。
另一头,不等那群武林人上来,鹰宫长剑一出便抵在凤非欢的脖子上要取其人头,后者侧身一闪,险些又着了那虬龙刀刀锋,不得不一个翻身避开这两武器相接,落于一边。然他方落地,那铁云浓和钟离歌又从两侧夹击过来,以防他轻功遁走。
“莫要这小偷用轻功,打断他的腿!”铁云浓大喝一声挥锤相向。
“妈的想跑?!”
三人夹击,刀锤笛相向合力而攻之,将出路封死,加之鹰宫凌厉的长剑,一下将凤非欢围堵得密不透风。
“操……”再也忍不住破口大骂,凤非欢大吼地徒手抵御道:“你们这群人都是傻子吗?!被晋庭卖了还帮人数钱?!”
“噢?那苏木溪不杀你,除了你们是同盟,还能怎么解释?”钟离歌冷笑,加快手中的攻击,狠狠地在凤非欢手臂上一划,顿时血溅。
“我他妈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凤非欢大吼:“鹰宫身为晋庭的走狗,你们就没看出他是故意来挑事的吗?!”
“少废话。”鹰宫忽然剑端一挑上前按住了他的穴位便使劲将他撂倒了在地面,顿时轰然一声,凤非欢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他吃痛地扭曲了面庞,恶狠狠地盯着鹰宫。
“哟,解决了一个。”付成川笑道。
“说,苏木溪眼下在哪里?”钟离歌问。
“我怎么知道,你问他啊?!”凤非欢瞪着那依旧在混战的红衣少年。
但见那依旧野兽化的红衣少年忽然一个虚晃招式后便没入混战的空岩派弟子中,而一直追着他的连珩迅速跟上。与此同时,鹰宫眼中一冷,手上的刀锋寒光一现,呼啸地朝凤非欢的胸口刺去。
忽然一凌厉的短镖如天外来客,凶狠地击中了鹰宫的手臂,剑倏然一斜落了地,发出孤寂刺耳的声响。但见一道黑影纵然出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掌将鹰宫推开,拉起地上的凤非欢便要离去。
鹰宫身形一侧,长剑执拗地一出挡在那人面前。后者忽然右手一甩,一条长鞭便这么灵力地出击,那鞭上的暗纹如此熟悉,带着思亭香的馥郁和杀气袭来,让他当下一愣,下意识脱口而出,而想收回时却为时已晚。
“子抑?”
一声如同石落静湖,风起平海,不仅对方,凤非欢,在场众人都凝固了,以为自己的耳朵出现了毛病。
“朝廷走狗,你在说什么呢?”付成川目瞪口呆道:“这蒙面的人是谁?晋子抑?!”
“是真的晋子抑还是那个公孙家的?!”
“公孙家不是灭族了吗?莫非这是真的?!”
“开玩笑,刚才不是说晋子抑在二十年前已经被苏木溪掳走了?”
凤非欢脸色如同凝固的雕塑,死死地盯着挡在他面具与鹰宫和众人对峙的李尽沙,眼珠子转动凝向鹰宫:“你说什么……他……是子抑?”
李尽沙趁着众人都在呆愣的时候,索性气运丹田,毫不留情地展鞭一甩,巨大的真气在平英顶震开,逼得众人连连后退,而后抓着凤非欢纵身飞离。
就当众人被这强大的真气逼得连连后退时,鹰宫也咬牙点地飞身追去,却未注意到那平英顶下有一人也忽然纵身跃出,落得旁边得一女子讶异惊呼。
而当众人都回过神来时,但见平英顶一片空荡而萧索,中间竟被震裂开了一道痕迹,深入沟壑。
但望天地间,哪有那三人的踪迹。
第128章 破镜重圆
李尽沙带着凤非欢一路下山,却终究敌不过方才十成内力冲动的后劲,加之从宫中逃出的伤口未愈,便跌跌撞撞地停在了林中。
凤非欢捂着手臂上的鲜血,喘着粗气,方要开口却见得树林动荡,几乎要掀翻似地摇曳,下一刻鹰宫便已来到二人跟前,提剑神色复杂地看着他们。
“子抑,是你罢。”
掀开面具和衣帽,露出那张白皙的脸,因冷汗浸湿的脸侧贴着散落的青丝,掩去了那眼角的泪痣。
李尽沙不言语,但将长鞭指着他,冷笑道:“这就是晋庭这次给你的任务?”
“不过是意外的发现罢了。”鹰宫冷冷地看着凤非欢。
凤非欢抱着手臂的伤,依旧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们两个道:“到底怎么回事——李尽沙,你真的晋子抑?”
“晋子抑已经死了。”李尽沙道。
“子抑没死!”凤非欢大声反驳道:“苏木溪要他死的话早就在大火的时候就……”
“我说死了就是死了!!!”
李尽沙大吼道,泪水猝不及防地落下来,那眼里盛满了数不清的复杂情绪,流离颠沛的伤悲、身世明了的凄凉、复杂微妙的痛苦,震慑人心。
他看着凤非欢,扯着嘴角笑起来,仿佛在叙说一段荒唐的故事:“他早就死了,被卖进宫的那一天,就死了……”
凤非欢愕然看着失控的他,兀然向前了一步,伸出手却始终未作何,却只能下意识地唤着这世上唯一血亲的名字:“子抑……”
“现在只有李尽沙,没有晋子抑。”李尽沙笑起来,眼里蓄满了最深的悲哀;“不过很快,世上也不会有李尽沙了。”
萧萧林下,忽如天外鸟鸣,尖利的声音划破了苍穹,随之而来的是一猝不及防的暗袭,让鹰宫躲闪不及而伤了左肩。
“谁?!”
黑色的斗篷若阴云,无声而令人恐惧的到来,是最好的掩饰。
他从李尽沙身后的密林间缓缓走出,踏着春泥芬芳,仿佛一场恍若隔世的相遇,历经卞陵亿万滴雨点的落临。
李尽沙缓缓回头,在看到他时宛若时间凝滞,停顿在了此生的这一刻。
那斗篷被摘下丢在树旁,露出那张早在七年前就刻在心上的容颜,那神色带着似是而非的笑意,嘴角风流而勾起,仿佛平日里嬉笑怒骂的潇洒倜傥,苦涩而情深:“死人妖,所以你是要弃小爷一个人去了?”
李尽沙看着他,想狠心地点头,却被一股执拗的念头倔强地压抑着,最终被那深入灵魂的念头操控着,缓缓摇首。
公孙律走上前,似乎在压抑如山洪般的思念——那从灵魂涌出,流窜了四肢百骸的东西,化作抬起了的手臂,似乎要竭尽全力将对方搂紧到窒息,却终究,是轻柔地将对方揽入怀里,宛若怕一捏就碎的珍宝。
“公孙律……你……没死。”凤非欢愕然看着他,已然被震惊得无言以对。
公孙律将手轻抚在怀里人的发,同时抬起眼看着前面的鹰宫:“该听的都听见了,你回去尽管告诉义父,若他来找麻烦,这随时开战。”
鹰宫沉默地看着他们,一言不发,随后意外地收了剑,而后飞身离开。
木叶落,因风起,圆满了一地的相聚。
【平英顶】
一场动乱如风去,落得满叶摧残。
仿佛还未弄明白这错综复杂得事理和关系,众人依旧陷入嘈杂的议论纷纷中,眼下却时不我待,盟主之位依旧空空如也,亟待确认。
“依我看,这苏木溪和晋庭两方的人,都不可全信啊。”危慈叹息道。
“的确如此,贫尼觉得这苏木溪当年的恶行确实不假,眼下空岩派的弟子都落入了他的掌控中,而那晋庭手下的人也目的不纯,恐怕是要利用武林来除掉异己啊。”
“咱们自己的家自己当,休叫那些人掺合了。”付成川也愤愤道。
钟离歌冷哼一声看着他:“方才打得最热闹的就是你。”
方丈咳嗽两声便开始主持大局:“依老衲看,眼下盟主之位便由方才明枫大侠武艺最为杰出,且平日里也行侠仗义深得人心,不如就由明枫大侠主持武林大局如何?”
“本寨主没意见。”铁云浓举双手赞成。
众人见此也纷纷同意,故一来二去,虽这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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