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天路》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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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帖】问君可知否
更新时间2008…1…30 17:25:00 字数:1249
问君可知否读寒夜客之《梦里花落》
1、言辞多相系,情缘一念间
虽然难得见到先懂了情的猫猫,但我是真的宁愿小白从头到尾都不知道猫猫的心思。因为不管小白接不接受这份心意,最后,先走的人是猫猫。从来认为被留下来的那个人比较痛苦,但看着猫猫一步步无可奈何地往死里去,虽然有小白陪在身边,但是苦是甜,旁人又怎能得知呢?
我又希望最后小白还是懂了的,因为虽然这份情终于生死两相隔,但我还是希望它能刻在两人的心底,而不是只有一个人反反复复咀嚼着这似甜似苦的情感。同时我也不信小白真就那么迟钝,那么多的暗示,那些话言,他难道就没有一丝的感应吗?或者是有的,于是,他去了一趟猫猫的故乡,或者还尝了一回梅花三百,又或者大醉了一场,但是醉时同交欢,醒时各分散。记与不记,我捧着这份心疼,不知如何是好。
2、语如清风心似水
这篇文的语言是淡淡的,淡到甚至连白玉堂也减了三分的烈性子。但就是这样的淡里所展现出来的情感却是浓而又浓的,梦里伸手握住同一朵花,但那个轻言欢笑的人呢,他在哪里。文章在一开篇就带出三分的悲来。
清凉的季节,猫猫在小白面前说起自己的心上来,那样的用词,那样的神情,旁观者只怕一看就知道说的是谁,但身在局中的人,靠得太近的人反而朦然不觉,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悲哀呢?
投桃报李,小白这话是你自己说出口的,但是,当猫猫把那玉交在你的手里时,你怎么就全然觉不出这份心呢,到最后,你手把玉佛,可曾想过那句“永以为好”,并不是那么容易实现的。
弦歌触断知音绝,在最后的日子里,小白,我知道你是没有心思再去思考那些有的没的,你全心全意里只有眼前的人。但光阴真的太短,你和他本都以为有一生来相知相处,即使那些情意未必相同,但是永远却是你们都希望的,只是天意多弄人,捉得再怎么紧,最后还是要松开了手。而他把什么话都带去另一个世界,那么,在以后的那些日子里,你是否有想过,是否有怀疑过。或者正是因为想过,怀疑过才走了一趟常州。否则多情无赖是乡关,即使是那个人的故乡,或者也会让你痛吧。。
3、料峭春寒吹酒醒
一篇想力转乾坤的番外,原来那些别离与伤悲只是醉后的梦,醒来后,还能握住想握的手,还能呼唤想唤的人。但这是幸福还是另一层悲哀?在那些隐瞒里,在那些终将席卷而来的分别里,暂时的醒也只是把痛再加深一层了罢。
因为别离是注定的,也许很快,也许很远,但是这个尘世终究是没有永远的。而别离来得越慢,那个瞒着藏着的人就要忍的越发的辛苦。而错开梦里那样慢慢看着对方离去的方式,或者有一天,那种无法再见的别离只被一句话带来的时候,痛或者被换了一种方式,但那仍旧是痛。
4、如何思君如满月
于是世间的事终不得圆满,于是那些悲伤是真而恒远的。所以我们抚着胸口说痛,看着那个人沉静的背影,看着那藏在沉静里深深的旋涡,只有无可奈何吧。也许花都落在梦中,但窗外也已是绿肥红瘦,因为许多的凋零其实我们都没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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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生活系列之生活本是家长里短
更新时间2008…2…6 19:04:00 字数:2457
(新年更一篇,大家玉堂年快乐咯。。。。)
展昭微皱着眉头,手里拿着一卷宗卷往屋里走去。才到得门前,还没抬手推,却听得瓦沿一响,回身时却见一坛酒,被条白布缚着坛口从屋顶垂下,在半空里晃悠悠地打着转儿。
这只老鼠。展昭笑着想,将宗卷收在右手,伸出左手去够那坛子酒。指尖才碰上坛壁,却听得身后风声一响。侧身一闪,一道白光从脸颊旁划过,正正抵在那坛酒上。顿时,酒坛横飞,荡出一个弧度再反砸回来,转手挡时,那道白光已向下划去,直点环跳穴。
展昭右手一垂,巨阙鞘尖正打在白光半截之处,“玉堂,别闹了。”
白光收起,正是连鞘的画影被白玉堂抱在怀里。而此时,锦毛鼠的目光却没注意被展昭一手护住的酒坛,而是落在散出半截的宗卷上,卷首处是笔意潇洒,风姿秀逸的飞灵经,乃是展昭的字体,写着李府失窃案。
白玉堂目光一闪而过,复又落在展昭脸上:“猫儿,来陪我喝酒。”说着,就伸手去取酒坛。
展昭转手将那坛酒推了过去:“我还要案子要看……”话音没落,手便被一把揪住,咣地一声,身边的门被踢开,在墙上弹了几下才静了下来。
看着还微微颤动,带着呻吟声的房门,展昭想着上回修门似乎才是两天前的事,回身正要说些什么,却见一杯酒已经端在自己面前。而端酒那只手的主人正靠自己的肩头,唇角勾起的笑意似乎有些与平时不同的意味。
“那就陪玉堂喝上一杯吧。”刚要抬手接过酒杯,却觉着手腕一重,被按了下去,而那杯酒已经直直地凑到唇边。
“猫儿,你可知道我刚才在西市听到什么?”说着目光往一旁溜去,顺着那目光看去,却是搁在桌上的宗卷。
“西市?在那里能听到了也无非就是些家长里短罢了。”知道这人定是得了什么消息,偏不肯好言好语告诉自己,但若不顺着他,又不知会做出什么怪来,只得侧头,就着杯沿慢慢将酒饮了。身边的人靠得极近,呼吸热乎乎地喷在耳根脸颊,带出一阵阵的热来。
看着杯中的酒一点点没入对方淡粉色的双唇之中,白玉堂的心下不由地愉快起来。随手打开先前搁在桌上的纸包,“猫儿,来,这是李家铺子秘制的酱肉,我今天可等了半天,才等到这最新出锅的。”
酒也饮了,展昭便不再推托,自己夹了片酱肉,香滑有嚼劲,却不滞牙。这只馋嘴老鼠果然吃的都是好料。
心下转着这念头,却见又一杯酒搁在自己面前,不过,这回却是端正地摆在桌上。身边的人也拿着杯子边斟边饮。
两杯酒下肚后,白玉堂侧头看向展昭:“我在等这酱肉出锅的时候,有两位大嫂也在等着。其中一位夫家姓宋,听话里的意思丈夫是卖菜的,每天固定往李府送菜……”
话说到这里却停了下来,只拿眼睛去瞅那包酱肉,展昭知他这是拿乔,偏生自己又拿他没办法,只得夹了片酱肉塞他嘴里:“你这老鼠又不缺人伺候,偏生总爱来这一招。”
“谁说的,这老鼠不就缺只猫伺候着吗?”凤眼一眺,斜觑了过去,见展昭脸色微变,忙把话头往下顺:“那西市里的事儿,你还听不?”
“玉堂爱说,我自然听着。”
“原来堂堂四品带刀侍卫御猫大人也是个爱听家长里短的人啊!”
“没办法,谁叫有只没毛鼠总爱说这些废话。”随着话音,一只捏得咯嘣响的拳头伸到了眼前。
“好好好,那两位大嫂便说到前天李府被偷的事,听说是丢了不少的东西吧。”
“主要是金银丢得多,这东西又不必销赃,直接铰开了便能用,因此也不好追查。那两位大嫂还说了什么?”
“没什么啦,接着就聊了些用的胭脂啦,簪的发簪啦,其中那位伍家的大嫂还夸宋家的那位新买的木簪子花纹式样都别致得紧。我听着没趣,刚好酱肉出锅,我就买了回来啦。”
展昭听这一番话却真只是些家长里短,无甚有用之处。心想该不会是这老鼠为了引自己陪他喝酒,拿话来哄瞒自己吧。侧头看去,却见那人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心中一动:玉堂虽然平时爱闹,但非那不识大体的人。闲暇下来生些无伤大雅的事端是有,但是案子当前,却不会做这样的事。”便抬手替他倒上酒:“话只听了这么些,不过,玉堂怕是还有别的发现吧?”
“就你这猫儿机伶。”白玉堂捧起酒杯,眉开眼笑地一口饮尽,又将空杯递在展昭面前:“那些话都是寻常,只是那宋家的头上所戴簪子却有些不凡。”
见着空杯快递到自己鼻子底下了,展昭便知今天逃不了这斟酒的差使,只得笑着又把酒倒满。“不是说是支木簪吗?又有何不凡了?”
“上好的檀香木雕的,这倒没什么。重点是那雕功,却是有名的“枯木逢春”许家老四的手笔。”
“哦,这有何特别的?”
“猫儿,你自然不知这些。那许家老四是专做木簪,木环饰,木梳的。做出的东西,连宫里也常派人来买,可见手艺之好。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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