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天路》第140章


“哦,这有何特别的?”
“猫儿,你自然不知这些。那许家老四是专做木簪,木环饰,木梳的。做出的东西,连宫里也常派人来买,可见手艺之好。另一个他做的东西卖得价高,有寸木寸金之说,因此名声只在高官内宅与富贵人家流传。”
“啊,一个菜贩之妻如何买得起如此贵重之物,这得好好查查。”话音才落,红影闪过桌上的宗卷已经不见,人也出了门外。只留下白玉堂斜倒在展昭刚坐过的位子上,手里还举着刚喝完的空杯,嘴里恨恨地说:“好败兴的猫儿。”
两天之后,展昭提着一坛酒和一个纸包站在小院中,看着躺在房顶不理自己的白玉堂,轻轻一笑,将酒与纸包放在院中石桌上,回屋拿好杯筷出来。自顾自地将封泥拍去,再将纸包打开,顿时香味散开。抬手将酒满上,才要饮,却觉得肩头一重,“醉仙楼二十年陈的女儿红,老章记的五味卤花生,这等好料,哪容得你这猫儿吃独食了。”
“那玉堂可愿陪我?”
“李府的案子可是破了?”
“便是这菜贩与管事勾结,偷偷将财物送出府的。听供词,若不是那李氏一回帮忙送菜时听李府中的丫环提起这许家老四,得了钱物后闹着非要买一件。否则他们是要将钱财铰开了,藏起慢慢花用的。那样真就无法查了。这次可是多亏了玉堂。”
“真要谢我就陪我把这坛酒喝完,这回可不许半路跑开了。”
“自当奉陪到底。”
—://。。
【鼠猫】生活系列之生活本是一日三餐
更新时间2008…2…22 9:01:00 字数:3511
(此章赠传世青轩生辰快乐)
(那啥,对手指,本来听说是2月22日生日来着,还想着迟些发没关系。然后不小心翻到青轩大人的资料,里面居然填的是2月21日生日?那不就是昨天,居然真的迟了说。赶紧发上来。不过,看表,这个时间,不知道青轩大人还能占到第几楼,默。不过明天要上班,也不一定遇得上,就这样吧。
顺便说,那啥,偷瞄,我只会写平淡甜蜜文,所以,基本米什么波澜起伏,米什么家国山河,就跟那个标题一样,生活,只是生活而已。平淡啊,灰常之平淡,平淡到让偶自己都掩面而过,奔。。。。)
早餐:
天色微明,晨光淡淡地从开封府的屋檐上将黯色一层层扯开去,乌黑的瓦沿显出丝丝亮意。
偏院里,展昭在红木床上翻了个身,心想着该起身了,手上却不由自主地将被子扯了扯,盖得更严实。突然,他心下觉着一丝不对,这被子怎么这么轻,那只白老鼠向来霸道的很,总把被子占了大半,自己往常多扯几下,总会将被子和大白耗子一起扯到身上来,今天怎么……
一怔之间却嗅到空气中与晨曦清风绝然不同的气息,暖的,热的,带着清淡的甜味与恰到好处的涩意揉在一起,在唤醒了人嗅觉的同时,又让人希望在那样的温与暖中沉溺。
转过头去,一手撩起幔帐。果然,一张笑吟吟的脸就出现在床前。
“果然是只猫儿,嗅到好吃的就醒了神儿啦。”
“街口老孙头新磨的豆浆?”放回床幔,着衣,叠被,整榻,洗漱,一件件做得从容自得,与平时并无两样。只是暗地间拿眼角瞄那只白老鼠,象被人点了穴身上又丢上七八十只跳蚤似的,一脸捺不住偏又强忍着的模样。
终于,急性子的这位忍不住了,一把将刚挂好面巾的展昭扯到桌边,“磨蹭什么,这豆浆搁凉可就不好喝了。”说着一碗喷香的豆浆直递到唇边。
展昭抬手接过碗,慢慢喝着。老孙头卖的豆浆是远近闻名的,细软香滑,既顺口又无豆腥味。而且一日只卖一担,去迟片刻便一滴也不剩。自己只提了那么一次,他就记在心底赶早儿买来,心中自然欢喜。只是见眼前的人挤眉弄眼,一副想要讨赏偏不肯直接开口的样子,那个“谢”字就这么在嘴里打滚,到了唇边又被咽了回去。
一碗豆浆见底,搁下碗,取过巨阙,“玉堂,我今日当值,你自便吧。”说完起身向外走去。
白玉堂直起身子,刚想说什么,又悻悻地坐了回去,拿起他那碗半凉的豆浆,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
展昭走到门边,突然停下身来,半侧着头说:“以后别起那么早了,天还冷,多睡一会儿吧。”话音没落,人已经闪出门外,只剩下只呲牙裂嘴的白老鼠冲着门板直乐。
(话说,别嫌一碗豆浆太少,不管饱。我查了点资料,说是宋时一般一日是只吃两餐的,第一餐好象是在十点左右,第二餐则是在五点左右。所以,早晨起来能有点汤汤水水润润肠胃,那一般也是富贵人家才有的。
随手查的资料,也不知道对不对。如果错了,请偷偷的告诉我,我好偷偷的改。OTL)
午餐:
以往展昭巡街的时候,总要巡完四面街巷,快过午了才赶回开封府,吃那迟了不少时候的正餐。
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的巡街路线被卡在了醉仙楼。虽然总觉得有些疏于值守,但一同巡街的衙役们总是一脸理所当然的将自己往楼上推。
“接下来就一小段路了……”
“交给我们就好……”
“别让白五侠等急了……”
(展小猫,这些人早被白老鼠收买啦。虽然开封府是清廉,但是这样的银子也没有往外推的道理是不?)
三言两语后,他就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二楼雅座的门外,摇摇头,无奈地推开门。门后是一张横目拧眉的嘴脸。明知对方正在生气,展昭却不由自主地想笑,好好的一副俊逸凌厉,风liu天下的样貌,却生生被拧成这样。想忍却忍不住,只好侧过头去,憋得脸色泛红。
“好你个展小猫,五爷我找你吃个饭还要人三催四请。哼,当我没法治你了是吧?”说完一扯墙上的悬绳,不一会儿一位精短打扮的店小二就出现在门外。
“这位爷可是要上菜了?”
“刚才点的那些迟些上,再帮我叫个红烧鱼肚,蒸鱼头,炸黄鱼,焖蟮段,清波金鳞……”一串的菜名顺嘴而出。这边是说得顺溜,那边展昭的脸色却开始慢慢发白,等得那菜名出了七八样,他终于忍不住了:“玉堂,是我不好,你别……”待要接着往下说,却又不知说什么好,只好拿起桌上的茶闷闷地喝了起来。
白玉堂知自己也不能欺了他太多,不然下回真拧起性子,只怕连这楼也不肯上了。于是冲着小二挥挥手道:“先前点的那些快点上来就是,后点的先寄着,等爷下回来了再吃。”
醉仙楼的小二都是些老手,自然知道客人的话哪些真哪些假,也知道何时该搭话,何时应闭嘴。此时自然乖乖地应了一声就转头下了楼。
不一会儿,七八样菜色就齐齐排满了桌面,尽是些山菜鲜蔬,粉蒸肉,竹笋排骨汤等清爽的菜色,刚才点的那些鱼是一样没上。展昭也知对方是顺着自己的口味点菜,心下高兴,便不推辞,径自盛了一碗粳米饭,放在白玉堂的面前,自己也盛上小半碗,就着菜吃了起来。
白玉堂见展昭吃得舒爽,只是嘴上仍要多那么几句:“你这猫字可真是白叫了,居然怕那鱼腥味,这世上哪有不吃鱼的猫啊。”
话音刚落,对面便是一个白眼过来,佐着这白眼下饭,白玉堂只觉得桌上的菜肴都多了几分滋味。
晚餐:
夜色已在汴京城的上空徘徊,一般的人家或是点着一豆灯做些整理的活儿,或者为省那点灯油早早地歇下了,而大户人家秉烛如昼,盛宴方始。在开封府却是另一番模样,别的几处院落灯黑烛灭,但是书房与展昭住的院里却透出点点的灯光,这几位向来是要忙到三更鼓响才算完的。
白玉堂翻进院墙推开门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昏黄的灯光下,那人暗蓝的长衫泛着异样的色泽,如同那年一时兴起去的海边,落日映在海水上的色泽,但又少了几分闪亮,添了些许平实。侧面看去,持笔的手,微俯的头,在修挺的线条上添入圆润的弧度,男儿的阳刚间融合着几许柔和。正自端详着,桌畔的人一收笔,抬起头来:“怎么不进来?把门关好吧,当心把灯吹熄了。”
“吹熄了打什么紧,猫儿不是惯能夜视吗?”嘴上这么笑着,手底却轻巧地将门合上。
“那也不及夜间来往自如的鼠辈。”在这人面前,展昭说话总是多几分自在,少几分拘礼。虽不是处处针锋相对,但反击之处也见凌厉。
不过,今晚某人似乎没打算把这绊嘴继续下去,反而没样子地将自己往桌上一摊,害得展昭忙把笔墨收起,免得污了上好的云缎料子,虽然衣裳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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