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从入门到放弃》第78章


过我,还有同门的叶晴空。”
“哦!原来是小谢啊,”徐长老想了想,对谢千仇也算有点印象,“几年不见,倒是越发精神了。来二马桥这边,是有什么事情吗?”
谢千仇点了点头:“实际上……我和纸……我和周诣是想向您打听个人。”
“打听什么人?”
“一个从江都过来的老道士。”
第六十八章 
中年人一惊; 旋即问道:“你们是从哪儿知道他的?”
周诣心中微沉,从中年人的表现来看,这老道似乎不简单?
他想了想,还是如实回答:“偶然从两个路人口中听到的,他们似乎是想找这老道买些镇邪的东西。”
“呿,还镇邪呢,”中年人似是听到笑话一般; 冷笑了一声,“我看!这老道分明才是最邪乎的!”
此言一出,他立马觉察自己失态; 赶紧噤声了下去。
周诣凛然:“徐长老,此话怎讲?”
徐长老把广播收起,连忙揪着那还傻乎乎地看着周诣的小年轻的耳朵,把人揪到了店门口; 让小年轻动手,把古玩铺关门歇业。待闭门之后; 他才一脸严肃地朝周诣和谢千仇两人挥手示意了一番,领着二人走到了古玩铺的二楼。
让自己的弟子去准备茶水,徐长老坐到二楼茶室的雕花椅上,才压低了声音; 正色道:“这段时间,古玩街上确实来了个老道士。此人来历不明,但一身玄术造诣高深莫测。他手里有一把新造的梧桐木拐,其上竟镶嵌了一颗凰血红珠; 里面的凰血还是流动着的,想来此人恐怕是才猎杀了一头青凰。”
周诣脸上露出了一丝慎重的神情。
现在不比千年之前,已是末法时代,各类上古奇兽竞相灭绝。
就连他那副道门定制的太阳镜上的毕方尾羽,都是好拜托了胡瑛,才从狐族手里抠来的珍藏。
青凰又作青鸟,可是比毕方还要高贵的奇兽,光是再这末法时代再寻一只都已属不易,更遑论亲手将之猎杀,以凰血制成红珠了。
“可若是这位老道如此厉害,那锦都道门之中,为何没有关于他的记载?”听着二人谈话的谢千仇蹙了蹙眉,“真有一位如此厉害的玄术大师,他又怎会如此籍籍无名?。”
徐长老长叹一口气:“所以,我才说这老道最是邪乎。”
周诣和谢千仇两人对视一眼,异常默契地同时前倾了一下身体,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徐长老再次瞥了瞥四周,确定再无旁人听到三人的谈话后,才慢慢吞吞地开口:
“我怀疑,他不是活人。”
“活死人?难道他是僵尸?”周诣惊疑不定。
徐长老却摇了摇头:“他具体是个什么情况我也不好形容,总之,你只要看到他本人了,就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说了。”
***
月黑风高夜,百鬼夜行时。
张大驴打了个喷嚏,夜风呼啸,冻得他有些浑身发冷。但想想自己还有要事要做,他只得忍住寒意,加快了脚步。
他手里抱着个青花纹梅瓶。
张大驴是个土夫子,通俗点来说,就是个倒斗盗墓的家伙。
不过和小说影视里描写的那些上天入地,精通八卦风水的摸金校尉不同,他就是个大字不识的农民。早些年的时候,跟着几个外地来的盗墓贼盗掘过几座小官墓,尝到了甜头,也就不种地了,专心做起了盗墓这种损阴德的勾当。
锦都历史悠久,厚土之下,埋葬着无数历史与王朝。
岁月更迭,前人为了死后也能尽享荣华的奇珍异宝,反倒便宜他这样的土鳖。
不过受限于能力,张大驴不能像那些摸金校尉一样下皇陵,只能随便摸些地主坟,偷点瓷器陶瓦苟且偷生。
这青花瓷就是他从最近翻开的一处地主坟里倒腾来的。
古玩市场鱼龙混杂,刨去假货,以及那些算得上稀罕物件的传家宝,大部分流传于世的东西都是从墓里偷出来的。
张大驴在二马桥的古玩一条街上有相识了很久的一位熟人老板,他从墓里捞出来的东西,大多都是交给了这位老板销赃。
忽然。
风起了。
朔风凛冽,张大驴又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奇了怪了,他暗自嘀咕着,锦都就算到了冬天,气温也基本不会掉下零度,怎么今晚上,他觉得格外的寒冷?
张大驴兀自停在原地胡思乱想呢,紧接着,他又听到了些别的动静。
哒、哒、哒。
似是脚步声。
张大驴顿时一惊,顾不着多想,撒腿便往古玩街的小巷道里蹿。为了规整古玩市场,创建文明城市,锦都市政府专门在古玩一条街上安排了二十四小时轮班的巡警,专门负责逮捕张大驴这样的,来此销赃的盗墓贼,抢救文物。
只是他一边跑着,一边下意识地回过了头。
人是有劣根性的,跑远了之后,会不由自主地回头看一下,确认确认自己跑了多远。
张大驴也不能免俗。
可这一回头,他却愣住了。
于夜幕之下,在街灯之旁,站着一名身着米色风衣的青年。
对方的眉眼因为离得距离太远而有些不甚明晰,但依稀可见其清隽俊逸的容颜,如梦似幻,像是从电影巨幕中迈步而出的贵族。
现、现在的警察也得凭脸上岗了吗?张大驴忍不住想。
就在他这走神的一瞬间!
呼——
一道劲风袭来,顿时将他刮得刺骨生寒。张大驴什么也没看见,便只觉得自己的后背一痛,像是被什么东西砸中了一般。他张了张嘴,连惊呼都还未来得及出口,便瘫软着倒了下去,手中的青花瓷也顺势滑落。
只是,青花纹梅瓶在落地摔碎之前,被人稳稳地接在了手里。
谢千仇一手抱着花瓶,一手将抛掷到张大驴身上,令他瞬间晕厥的入眠箓回收了起来。
街灯之下的人快步走向了他:“这家伙是什么人?”
谢千仇摇摇头:“好像是个销赃的土夫子……啧,纸片,可惜了,不是那个老道。”
周诣的脸色有些沉重。
在从徐长老处得来了那老道可能不是活人的情报后,周诣和谢千仇并未打道回府,反倒央求到了徐长老的协助,准备见一见这名诡异的老道。
只是根据徐长老所说,这老道只会在午夜时分出现在二马桥的街道上,手里拄着拐杖,肩上扛着招魂幡,出售一些通灵的东西。老道具体的出没时间不定,不一定每夜都会出现,也不一定在午夜时分会准时现身。
因此,周诣和谢千仇两人只能彻夜在二马桥徘徊,蹲守那老道。
可惜的是,他们已经蹲了三天了,结果只蹲到个大着胆子来销赃的土夫子。
颇为嫌弃地踹了一脚睡死过去的张大驴,谢千仇走到周诣身边,把手里的青花瓷直接搁在了地上,便将手探向周诣,替他整理被夜风吹得有些凌乱的头发。
周诣一边拿出手机给这附近的警察局打电话,一边忍不住眼皮跳了两下:“这青花瓷可是个少有的纹梅瓶大件,你就这么随手丢地上了?”
谢千仇忍不住凑到他脸上亲了一口:“再金贵也比不得我们家小纸片金贵啊。”
周诣伸手推开他:“别动手动脚的。”
“就动手动脚。”谢千仇又去搂他的腰。
“你是小学生吗?”
“对啊,我是你的坏学生。”
周诣又瞥了他一眼:“最近你说起腻歪话来倒是进步挺大啊,怎么着,又去跟叶明朗学了?”
谢千仇笑嘻嘻:“我自学成才。”
他搂着周诣的腰,让周诣靠在他的身上,枕着他的肩膀。这几天虽然秦舒雅的绯闻事件已经基本解决了,但后续的善后工作仍旧十分繁杂。加之《凤歌》热映,周诣一方面要召开大大小小的发布会,一方面还得给剧组录制一些感言花絮,再加上白天的时候还跑了一趟江都,录制新一期的《国之大学》……谢千仇看在眼里,心疼在心里,恨不得以身代之,自个儿去替周诣跑通告,让他的小纸片好好待在家里休息休息。
枕在谢千仇身上,周诣这回倒是没推开他了。闭上眼,他也觉得有些困倦,低声道:“嗯……让我靠靠,眯一下,待会儿再去蹲那个老道……”
谢千仇忍不住道:“要不你趴我背上吧,我背你。”
“你背得动吗?别压着了。”
“没事。”谢千仇半蹲了下去。
周诣倒也不客气,又趴在了谢千仇背上,等对方把他背起来后,才觉得睡得舒服了些。
“说真的……要不我让叶明朗和叶晴空他们俩来这边蹲着吧。”谢千仇心疼他。
周诣摇摇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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