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家有恶夫》第70章


陆良就是她的仇人!
陆良手里抓着那只野鸡站到她身边,努努嘴说:“下山我给你做吃的。”他俊逸的面庞在她眼前放大,嘴角噙着坏笑:“要是不敢,我教你个办法,坐在地上一下一下的往下挪。”说完就大步流星的往下走。
眼看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远,花月紧攥的手心里满是汗,贝齿咬着下唇一小步一小步的往下走,只是鞋底有些打滑,让她更觉得吓人。本就恨死了他,他却还在下面说风凉话:“要不要我背你下来?这么点路,你打算走到什么时候?啊呀,后面那棕色的是什么东西?怎么越看越像野猪?不对,难道是大虫?”
明知道他在胡说八道,花月的心还是不由得提起来,她闭了闭眼睛,打算一口气跑下去。胸膛中集满了孤注一掷的勇气,迈开步子向下跑去,自己的呼吸声都听得异常清晰,就在还差一步就要到平地上时,她看到他张开双臂向她走过来,这人疯了吗?她收不住的力道若是撞上他,把他给撞伤了怎么办?
他却像是苍茫雪景中的一棵挺拔松柏,嘴角的笑温柔又让人莫名贪恋,他将她揽腰抱在怀里,举着她转了个圈,浑厚富有磁性的笑声从耳朵传进她的心里,紧接着是一声轻叹:“怎么那么倔?我不过就是想让你和我低个头而已,我真是怕了你,我的祖宗。”
花月从他身上下来,指着他的手嫌弃道:“摸过尸体的手居然抱我,陆良,太恶心。”
陆良无奈地摇了摇头:“就你事多,我刚才用雪水洗过了,一会儿你还要吃,不嫌恶心了?”
花月梗着脖子不理他,径直往回走,陆良赶忙拉住她指了指山洞那边:“我们去那边。”
山洞里冬暖夏凉,陆良生好火,这才出去清理野鸡,花月定定地看着跳跃的火苗,嘴角微微上扬。她突然好奇现代的自己现在是什么样,旧主是不是正在努力学做现代人呢?她现在很感激旧主,让她得到这个男人,这一辈子就这么平淡温暖的生活下去与她来说都极为满足。
陆良做惯了这种事,很快就从外面回来,两只手在冷水中泡过被寒风一吹,变得通红,花月有些心疼,他却只是咧嘴笑。听婆母说陆良本该是大户人家的少爷,穿金戴银吃山珍,只怪她自己太懦弱了才让儿子过苦日子,如果陆良换一身锦绸玉冠想来也是翩翩佳公子。
这座山洞里备得东西很齐全,小罐子,菜刀,碗筷,调料都有,她看着陆良忙活,笑着问:“这里怎么这么多东西?不是说只是个歇脚的地儿吗?”
陆良笑着摇了摇头:“以前找不到活,就在山上蹲着抓野物卖钱,有段时间一直在山上住着,兄弟们好几个,一人拿一样家里闲置的东西就凑齐了。”
火烧得旺,架在上面的水很快烧开了,他的做法最为简单不过,将存得干货连着姜等放进罐子里便不管了,他去外面洗过手进来,放在火上暖了暖这才抓着花月的手细细打量,淡黄色的光下,她的十指更显好看葱白,与大户人家中小姐的纤纤素手一般,皱了皱眉说道:“好好的一双手,可不能在粗活里埋没了。”
花月觉得好笑不已,任他看着,不以为然说道:“我不干活,你喝西北风去?”
陆良抬头冲她笑得温柔多情:“我给你买丫鬟,让丫鬟伺候你,这手不就养好了?”
花月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有钱烧的,把钱费在这上面,还不如给你自己买两身好衣裳,瞧这身旧的,我那天给你补,里面的棉花都快掉出来了。我觉得这样的日子过得挺好,不愁吃不愁穿,比别人安稳了不知道多少。远的不说,就说你那嫂子,我看她也是心高气傲的主儿,嫁了个好吃懒做的能怎么办?我反正瞧不上他,媳妇都要生娃了,他忙着讨富贵去了,要是发达了还指不定会变成什么样子。”
洞中的光线很暗,此时的火光照得整个洞里旧像是夜晚一样,她巴掌大的小脸宛若盛开的桃花,漂亮精致的让人赞叹,陆良看着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忍不住低下头细细轻吻,等亲够了才说:“我乐意这般养着你,有何不可?我身上的衣裳好好的,莫非是你觉得我丢人了?难不成要我扮作富家公子才成?你不怕别的女人缠上我?万一我要真做了老爷,你啊……”说着还啧啧两声。
花月冲着他笑了笑,声音软软地说:“难不成你还嫌弃我?那也太没良心了……”似娇似媚中,她的手悄悄滑进他的衣服里,让他呼吸不由粗重了几分。
他大抵是中了她的毒,便是被碰一下都能勾起心底里的那阵灼火,更何况是这般故意为之的举动?他只当她是开了窍,学会了与他亲近,本想趁机再占点便宜,却不想她摸着他腰上不多的肉,突然用力一拧,饶是陆良不惧疼痛,也痛得抽气。
花月冲他抬抬下巴:“我让你去找别的女人,还缠上你?到时候你给我出个门试试,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陆良瞧她一副凶悍样,当即服软:“不敢不敢了,你看香味都出来了,多煮一会儿才好吃。”
邪恶,陆良想干嘛??圣诞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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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山洞里很快被鸡汤香味占据,花月像个孩子一样靠近闻着,发出一声称赞:“真的好香,你这么粗糙的做法倒是比我在家里摆弄个把时辰还要好。”
陆良摸着下巴深思一阵,继而认真地看着花月说:“许是老天爷赏我的本事?瞧着差不多了,我盛出来给你尝尝。以往在山上守着,兄弟们的伙食都是我管着,一早就想给你露一手,只是怕你笑话。”
花月接过冒着热气的汤,看着表面浮着的油花,吹来吹轻轻抿了一口,鲜香的很,只是太烫嘴了些。她忍不住连喝几口,笑着对陆良说:“老天爷给了你这等本事,总不好浪费,在你去北疆前,家中的饭菜由你包了可成?”
陆良将煮得酥软的肉放到花月嘴边,撇撇嘴拒绝:“你没听过君子远庖厨?”
花月吃下去细细嚼了嚼,笑道:“你是君子吗?就我所知君子可不是一身的土匪头子味,别污了人家的名声。”
陆良当即不依,搁下勺子对花月动手动脚,看她像条灵活的鱼扭来扭去讨饶,不时沉声斥责他:“汤要撒了,你够了,陆良……快停手……”
待闹够了他才让她好好吃东西,陆良觉得自己真是越发喜欢她了,当初若是稍有片刻松懈,这个人就永远握不住了。他该不知道得有多悔,如今看着她在自己身边欢笑,他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被填满了。
吃饱喝足又说了阵话,花月出去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想来该是过了中午了,回到洞里和陆良说:“我们回去吧,我有些困,想睡觉。”
陆良坐在用厚实木板和砖块搭起来的简易床上冲花月招手,花月不解地走过去,皱着眉头问:“怎么了?”
却不想陆良一把将她拉过来压在下方,嘴角噙着坏笑,埋在她耳侧,声音邪魅富有磁性,说出来的话让花月忍不住变得僵硬起来:“难得出来一趟,这么回去,岂不是太过无趣。放心,这里冻不着你。”
花月瞬间明白过来这个混账想做什么,登时低声骂道:“你疯了吗?在这种地方……要是被人……还要不要活了?你放开我,回家到了晚上我都听你的还不成?陆良,我怕……”
陆良看着她像小鹿般湿漉漉的眼睛,心里一阵麻痒痒的难受,他真是高估了自己,方才不过是诚心捉弄她,哪知道却把自己给送进去了,小时候学过一句话叫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没想到今儿却用在这事上来。
花月感觉到他的呼吸尤为灼烫且粗重起来,还有身下极有存在感的那处高耸,让她顿时觉得看来今天是躲不过去了,好一阵才听陆良沙哑地声音响起:“怕是……不成了!”
外面的天阴沉,在安静无比的世界里,只有强迫自己才能将羞涩遮掩下去,她抓破了他的胳膊发泄自己的不满与难忍,固执地不去看他眼睛里诱人的风采,这个男人何尝不是一种让人会上瘾的毒?如果不是中了他的蛊,她绝不会答应他胡闹,正因为怜惜他的难过,所以才将脑子里的那根弦给剪断,将外界的一切都抛之脑后,放任自己在他的世界里沉浮迷失。
一场战事休止,他亲吻着她布满汗水的脸颊,喃喃道:“委屈你了。”
外面又是雪纷飞,花月任他拉着自己往前走,嘴角勾着一抹浅浅的笑。她算是死过一回的人,哪有那么多的气可生,人生本就短暂,让两人为这点事情而闹当真是不值得。
刚进村子,只听一串悠扬的马脖铃声响传来,陆良将她拉到一边护着她往家走。却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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