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家有恶夫》第71章


刚进村子,只听一串悠扬的马脖铃声响传来,陆良将她拉到一边护着她往家走。却不想马车帘子被人掀起来露出一张勾画精致的容颜,花月看着那人忍不住弯了嘴角,一看春芽两眼放光的模样她就觉得好笑,不久前两口子才和好,如今倒是又惦记上别家的男人了,也不怕家里容不下。
春芽今儿是赶着来给爹过生辰了,宋鹏铺子里忙得走不开,又听了婆母半天念叨,这么晚才来,却不想竟遇上在她心中长留不去的人,当即让车夫慢下来,笑着问道:“陆大哥这是要回去吗?瞧着雪大了,不如上车来我捎带你们一程。”
陆良可没忘当初就是这个女人多嘴在他耳边说些有的没的,差点把花月给气回娘家去,此时当然不愿意给她好脸色,沉声说道:“不劳烦你,我们两口子走着赏景就好,倒是你往后还是少说别人的不是,女人话太多讨人嫌。”
春芽见陆良小心护着花月的样子本就嫉妒,如今听他这么说自己一张脸登时变白,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却还是笑着说:“那我先回了。”
花月看着马车走远了,往前走了两步歪头看他,笑得一脸欢快:“要说春芽也是眼神不好,怎么就瞧上你了?哪家男人会像你这般不给人脸面,你方才没看到吗?人都快哭了。”
陆良捏了捏她的掌心,笑道:“可我怎么瞧着你很高兴?幸灾乐祸你又能比我好到哪里去?如此看来,你也只适合与我过一辈子。”
雪下得越发大,天色也阴沉下来,两个人的背影渐渐隐入苍茫世界中。
一天后雪停了,陆良和花城一块坐车去了镇上,花月和陆大娘坐在炕上拿着陆良带回来的皮子,想着要怎么缝制才好,正说着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纷乱声,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花月只当是来找陆良的,穿了鞋才下地就听到陆时大生意在院子里回荡,忍不住皱紧了眉。
不过几个月不见,陆时变得人模狗样,身上穿着华贵的衣裳,连谈吐间都带了些京味,看着花月满脸笑意:“弟媳,娘做什么呢?我带了不少东西回来,外面好几口箱子里都装着好东西,你去看看有什么中意的,直接拿就是。”说完就带着个穿着不凡的男人进了里屋。
花月怎么会稀罕那些东西,她现在很担心婆母,既然陆时这么风光的回来了,那就说明公公真的还活着,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来找他们?是不是已经忘记了?而今是逼不得已才承认他们的存在?这对孤苦大半辈子,给他带大孩子的婆母来说多不公平?
陆时看到坐在炕上一脸漠然的娘,笑着介绍道:“娘,这是咱们陆家的管家,爹让他安排咱们一家人回家团聚。”
陆大娘却是问他:“你可回家看过了?乔娟给你生了个儿子,正会儿正等着你回去,把这些乱七八糟的都带走,我看着心烦。月儿,你让他们都出去。”
花月赶忙进来将两人往出推,笑着说:“我娘身体不舒服,今儿不见客,请你们先出去。”她在婆母的声音里听到了一丝颤抖,这种事对哪个女人来说都犹如灭顶之灾,如果真的放在心里就不会让事情变成这个样子。
管家却站在那里不为所动,花月也不好直接动手推人,只是声音里多了几分不客气:“有什么事等陆良回来再说,现在我不想你们打扰我娘。”
管家却是固执地开口:“夫人,小的是奉命前来迎少爷和少夫人回京城的,老爷这么多年无不惦念着你们,若不是被居心叵测之人将夫人们的去向给抹去了,也不会耽搁到现在。夫人怪老爷是应当的,只是能不能等回了家再说?”
陆大娘冷笑一声道:“我一个乡野村妇可担不起这一声夫人,我相公早死了,你们可别胡乱认人,闹了笑话不说却是毁了我们一家子的名声,怎么来你们还是怎么回去。陆时早在几年前就与我断了情分,往后他做什么事情都与我们无关。”
那管家不死心,恳求道:“老爷这次是被事情绊住了脚这才没有亲自前来,夫人有什么怨气和不等见过老爷再说?小的在府中时常听起他念着您,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也不该就这么断了不是?小的不逼夫人,您好好想想,明天我会再上门来。”
陆时看着管家走了,叹口气说道:“您何故这么倔?当初二叔想清您回去,您不答应,我理解您,这回可是我们的亲爹,您怎么也狠得下心来?娘,您别怕,我打听清楚了,爹现在娶的那房夫人只不过是用来遮挡人耳目的,爹和她什么事都没有,等您回去了,她得给您腾地方……”
陆大娘浑浊的眼睛里散发出明亮又狠厉的光,抓起手边的笸箩筐朝着陆时砸过去,粗声粗气地骂:“你给我滚,可当我稀罕那些荣华富贵?我只恨我当初瞎了眼,这么多年的苦全当为我过去犯的错赎罪。你要是想我多活两年,顾着这点旧时情分就快点给我滚。”
花月连拖带拽的将人弄了出去,陆时还不死心,皱着眉头和花月说:“你劝着娘些,眼看着好日子来了,又发什么脾气,别人盼还盼不来的。得了,我先回家一趟,明儿我再来。”
花月望着外面的天,深深地吐了口气,这可都是些什么事?
第64章
一众人走后,陆家突然陷入了沉寂,像是被阴霾所笼罩看着让人极不舒服。
花月在外面站了一会儿,还是走进屋里,安抚着早已经哭成泪人的婆母。其实婆母并不显老态,如今的轮廓依旧能看到往昔的俏丽。骨子里终究还是个柔弱的女人,一切坚强不过是硬咬着牙承受,本以为该过舒心日子了,却没想到半路会闹出这样的事来。
“娘,您再哭会哭伤眼睛的,或许公公真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花月并不擅长安慰人,她心里甚至是同情婆母,如果自己遇到这样的事也许比婆母的反应还要大。
陆大娘咬牙恨声道:“我真是没想到,我居然会看走眼,孩子,他若失有心找我们母子就不会十几年都听不到半点消息,你听到了吗?他又重新娶了夫人,我这一辈子就像笑话一样,我不甘、恨,可我又不想再与他有任何瓜葛,所以你们不要理他们,咱们一家子就算是这辈子只能过穷日子也不会接受他们的施舍,让他心上的愧疚永远不消,我让他这辈子都不得心安。”
有时候一个女人由爱转恨只需刹那的时间,男人总是轻而易举就将一个女人伤得体无完肤,对那个女人所受过的苦半点都不会放在心上。
花月能做的也只有替婆母拧帕子擦脸,端热水,好不容易将陆良给等回家来,她赶忙迎上去说道:“陆时回来了,还带了管家过来,说是公公让咱们去京城。娘气了这么久了,我也没办法劝,你快进去看看吧。”
陆良赶忙放下东西,急忙走进里屋,一阵说话声音从屋里传来,紧接着是婆母委屈的哭泣和控诉声。
她将陆良带回来的东西一样一样打开看过叠好,除了春联等必须添置的东西外,里面还有几块不同样式的布料,旁边的那块包袱里放着雪白的棉花,本来她和婆母都不打算做新衣裳,陆良嘴上不说却还是否决了两人的话。突然想起他曾说过,她嫁过来后要用的东西都应该准备新的,他舍不得用那些老旧的东西来委屈她,这个男人比她想的还要麻烦。
如果将来有一天,他也变成公公那样,她又会怎么样?手上的动作突然就停下来,一大块五花肉、猪头肉,猪肝还有些麻糖、果干摆满了一桌子,在别人看来这个年该是过得甚好,只是谁能料到会发生这样的变数。
她将这些熟食切成块装盘,煮了香味扑鼻的热汤面,端进屋里,轻声道:“娘,不管发生什么事,还有我和陆良陪着您,先吃碗面暖肚子罢。”
陆大娘眼眶哭得红肿,像是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干了,抬起袖子抹了抹眼睛,冲着花月笑道:“好孩子,娘有你们就知足了。打明儿开始那个人与咱们再无关联,如果敢上门来,阿良你将人打出去就是。咱们就苦难的日子都熬过来了,就是没有这份富贵依旧活得下去,快些吃饭罢。”
花月和陆良收拾完躺在炕上却是久久无法入睡,良久陆良轻声开口:“当初娘不在乎爹庶子的身份,毅然拒绝了二叔嫁给了爹,每次与我们说起当年的事脸上都是止不住地笑,却不想造化弄人,让娘承受这种失望。”
花月背对着他,突然感觉到一双手缠绕在她圆了一圈的身体上,停驻的地方灼热又酥麻,这种无力拒绝的存在感让她心头涌上一阵无力。她知道拿公公的事来衡量陆良,这对陆良不公平,可是人总是这样,不自觉的就让自己陷入无边的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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