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女修真记》第432章


狐九卿确认,直到几乎将这老狐狸惹毛,才停了下来。
灰兔子和尤妙被她一同送了出去,留在了师尊的洞府。
娇娇因惯常都带着,为不引起疑心,便留了下来,一只懂幻术的元婴天狐还是能派上些用处的——傅灵佩不信自己会死。
一切进行得悄无声息,就连楚兰阔,也只当小徒弟是找了些旁的事情来分散注意力,没有多加留意,又有哪个修士能猜到,区区一介元婴就敢胆大包天地设局对付一个化神圆满呢?
云涤今日起床之时,心速跳得有些快,难得的心浮气躁。
他将乾坤鼎重新从储物戒中取出敲了敲,待听到鼎内清脆的“哐哐”声,才满意地翘起了嘴角。
云涤轻快地哼起了早年学过的一曲民间小调,挑拣出了一件白袍,袍边细细绣着一圈青色的竹叶作为点缀,又雅致又潇洒。他面目清隽,自带着一点文人骚客的温雅,披上这让人量身定做的青竹法袍,气质便更上了一层。
正衣冠,出门。
赴这倾世美人的约,自然越慎重越好。
云涤这惜花人,一路哼着小调,径直来到了青竹小楼外。这小楼最近几日来得频繁,但却从未有入内一观的机会。
今日美人约他在此,云涤承认自己颇有些心猿意马,心底的兴奋是这千年之最。
入女子闺房,便相当于该女子对他,已然敞开了身和心。
云涤能感觉到自下而上的一种迫切,与他毛头小子时相似的感觉,对他漫长的岁月来说这是极为难得的一点新奇。
“静疏。”
云涤扣关,傅灵佩沉稳的声音传来,“道君请进。”
第355章 353 347。346
“静疏今日真是……”
云涤惊艳地看着眼前一抹红; 半晌都回不过神来。他原以为往日里的傅灵佩已美至极致,却未料到; 如今她一身红衣,退去素淡,峨眉轻扫,更有惊心动魄的风情。
这让他仿佛找回了毛头小伙子时的情志,心中更是情潮翻涌。
云涤清楚自己是为…色…所迷,一切跌宕的情感终将如过去所有一般归于平淡; 或早或晚。
可他仍享受这一刻心灵上难得的年轻——起码那些过去,能带给他如此感觉的; 不多。
“静疏今日的装束,莫非太艳了些?道君不喜欢?”
傅灵佩疑道,待接触到云涤露骨的眼神,不由地低下眉头; 菱角般的唇微微翘起; 红艳艳得像是开出了一朵诱人的花,连眼角眉梢; 都带了极致的魅惑——
这让云涤惊诧; 前几日的她虽有些羞涩,可今日却格外让人按捺不住,只想一亲美人方泽。心底像有只猫爪子在挠,让他蠢蠢欲动。
云涤狼狈地移开眼,他历来秉持的原则是可风流而不下流,不可如急色之徒一般孟浪。他勉力将意志力从眼前的红衣女子身上挪开; 放在了这栋青竹小楼上。
神识先习惯性地将上下都扫了个透,发觉没甚机关阵法之类,心下便松了松。
他这才发觉,与傅灵佩此前淡然自持的表现极为不同的是,这小楼内的陈设虽清雅,可亦在角角落落里显出股低调的奢华,甚至还有池一看便舒坦熨帖的温池。地上铺的,角落摆的,无一不是精品。
云涤感觉到了一股熟悉,这些风格鲜明的陈设,竟然能让他想起一个人——
此时他不得不承认,便他如何视丁一为蝼蚁,可这蝼蚁,也能在他这不大记事的脑袋里留下一隅之地。
便连他暂时欢喜的女子身边,也处处充塞着这让人不愉快的气息。
云涤他不是那初出茅庐的愣头青,自不会大吵大闹地让人将这陈设重新摆过,只转身,脉脉含情地睇着傅灵佩欢喜道,“静疏这般,实叫涤欢喜万分,不知如何是好。”
女子红衣曳地,黑发如瀑。双眸剪水顾盼间波光潋滟,肌如凝脂气若幽兰,论妖媚无骨更入艳三分;背若削成腰如约素,偏背如青松宁直,论风流恣意又无人能及。
这直与媚,结合得浑然天成,别有股诱人的张力,让人见而忘俗。
实乃人间尤物。
云涤心中叹道,此回来玄东果真不虚。
傅灵佩垂下去,摸了摸腰间的玉珏,蝶形玉珏上,一只毛绒绒的小狐狸栩栩如生。
“静疏还真是喜欢狐狸,赶明儿,涤抓一只艳红色的火狐,与你玩玩,正好配你今日这一身。”
“那便先行谢过道君了。”
傅灵佩莞尔一笑,引着云涤在房内唯一的一张雕花檀木桌旁坐了下来。
桌几上亭亭立着一只白玉净瓶,瓶身极简,唯在瓶底有些镂空的花纹,素净而大方,细长脖颈处,插着几支翠绿翠绿的长茎,唯有些窄形的叶片自在地舒展开,显得烂漫而素雅。
鼻尖弥漫着一股隐隐的清香。
云涤反射性地将鼻子用元力捂住,直到见傅灵佩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蹙,权衡利弊下才又松了开来,拱手赔了个罪:
“静疏莫怪,涤这是经历多了便反应过度了,勿怪,勿怪。”
傅灵佩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道君确实是美人窝里呆多了,连这误虞草都认不出来了。”
美人瞪人,更添风情,云涤心中一荡,神识分辨出果是最普通的误虞草无疑,忙深深吸了口气,直到鼻尖充盈着淡淡的芬芳之气,才笑嘻嘻道,“这误虞草涤还真是第一回见摆在房中的。”
误虞草算得修真界最寻常的灵植,不过黄阶一品,除了清淡的香气,连观赏价值都无,简单的几片狭长叶片,连那些盛放的凡花都不如,是以云涤没有想到,如傅灵佩这般的元婴修士竟然会将其郑而重之地摆在桌几之上。
不过,此时用白玉净瓶装着,倒也有些不疾不徐的意味来。
傅灵佩这才展颜道,“你也觉得这误虞草好?”
说着,她将误虞草抽了一支出来,调皮地往云涤鼻尖一甩,细细的水珠落在了他白色的大袍上,清新的香气再一次弥散开来。
云涤不由深吸了口气,“气味清新,不错。”他隐隐有些明白傅灵佩将其置在房中的意义了,这气味初时还不觉如何,再闻便觉恬淡而幽雅,颇有些意趣。
傅灵佩笑笑,直接坐到了云涤身旁,取出一只翠玉细颈壶和两只薄胎制的翠玉杯,为他斟了两杯酒。
琥珀色的酒液清冽而醇香,散着股竹子的清香。
云涤击掌而叹,“静疏这还藏有这般的好酒。这千年份的竹蕴酒可不好弄。”
竹蕴酒要比之前的冷梅饮更难得,一杯便值一万灵石,这一杯下去,喝得岂止是灵石,而是血肉。
“道君亲自作客,静疏又岂能拿寻常之物搪塞?”
傅灵佩唇角含笑,面色绯红,显出些羞涩来。忙执起身前玉杯一饮而尽,“静疏先干为敬。”
云涤哈哈一笑,也执酒饮下,竹蕴酒的后劲十足,竹香清冽弥漫在唇间,与鼻尖误虞草的香气融在一块,让人有些幸福地微醺感。
傅灵佩薄晕上脸,眼里已盈盈有了一丝水汽。
云涤只觉一股热气自腹间蒸腾而上,他摇头笑自己天生便做不了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手一伸,便将傅灵佩执杯的手握在了掌间。
翠玉杯碰到桌面发出一声裂帛般的脆响。
傅灵佩有些惊慌失措地想要抽回手,“道君,你醉了。”
云涤摇头,“区区一杯,还灌不醉本尊。怎么?你这般模样,可是不愿意?”
傅灵佩有些无措,睁大的双眼无辜地看着他,像是只被吓坏的小白兔,“道君,非静疏不愿……太,太快了。”
柔胰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桎梏着,云涤摩挲着掌间柔软,只觉有股魂不附体般的销魂之意。这点又如何能够?再看傅灵佩惊慌模样,竟起了股□□的意思,浑身的灼热再按捺不住,俯身便将其按在了桌几之上。
白玉细颈瓶“啪嗒”一声落在了地上,水洒得到处都是,云涤和傅灵佩身上都无法幸免地沾上了许多。
鼻尖的香气越来越浓。
傅灵佩伸手,无力地推拒,无意间擦到玉珏,发觉毛绒绒的小狐狸早就不见了。她才将袖间的哨子捏响,两手都已被抓着控在了头顶,云涤的唇已经到了颈间,极快地落下了一个吻。
“不,不成……”
傅灵佩撩起眼,眼里是哀求,亦是抗拒,“……太快了……”
云涤愣了愣,身下女子红衣在刚刚的拉扯间已然凌乱,露出胸口瓷白似的一段肌肤,让人欲罢不能。他摇头拒绝,“不,本尊忍不了了。”
傅灵佩摇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眼里露出受伤,猛地一推,猝不及防之下云涤被推开了几步,隐隐间有什么东西落了地。
她掩着红衣,退了几步,眼里滴溜溜滚了几滴泪下来,“凌渊过世未满一月,静疏如何……”
“莫非你还要为他守节?!”
云涤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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