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女修真记》第433章


她掩着红衣,退了几步,眼里滴溜溜滚了几滴泪下来,“凌渊过世未满一月,静疏如何……”
“莫非你还要为他守节?!”
云涤像是被激怒了,温文的面具撕开,初露狰狞,“那本尊今日便让你知晓,谁才该是你的男人!”
一步踏来,便将傅灵佩桎梏于怀中动弹不能,手一扯,艳红的法袍不堪一击地被撕成了褴褛,素白的内衫下,包裹着一副玲珑的身躯。
雪峰林立,将贴身的内衫高高撑起,细窄的腰身不盈一握,云涤赞叹地将她扫了个遍,“果是人间绝色。”
这般的高挑身量,偏还侬纤合度,勾人至极。
云涤将素白的外袍轻轻一卸,穿着贴身的内衫便走了傅灵佩身前,将其腰间一拢,人已经凑得极近,热气从唇间溢出,傅灵佩眨了眨眼,“莫非道君这般孟浪,要强迫静疏欢好?”
“怎是强迫?”
云涤笑了笑,眉眼间的温雅瞬间转成了邪气,勾唇道,“本尊自会让静疏舒服。”
傅灵佩垂头,目光往下落,云涤狠狠一箍,将这妖冶的女体抱了个满怀,满溢的胸间忍不住往外吐了口气,“真舒坦。”
女子薄薄的内衫完全挡不住,他浑身燥热,恨不得脱了这恼人的束缚,偏还有丝理智在拉着他,不让他将最后的遮挡除去。
傅灵佩换了个柔顺的姿态,将头轻轻置于云涤肩上,吐气如兰,“道君既说到如此,静疏便也不推辞,只是……”
“静疏愿先服侍道君,道君可愿……”她眼波流转间,男人的骨头便先轻了三分。
云涤接道,“怎样?”
傅灵佩舌尖舔了舔,小心翼翼地未说话,只那双眼里的意思,让云涤酥了下来,神智混沌间,手已率先剥了下来,露出了赤条条的一副身躯——
只可惜,傅灵佩遗憾地看着他挤下三寸,竟然还贴了个黑色的圆片,将其护得严严实实的。
云涤催她,“来啊,静疏。”
“怕是来不了了。”
斜刺里,一道冷冷的声音传来,云涤惊讶地抬眼,发觉在左近处,竟又出现了一红衣女子,厌恶地看着他。
——竟然有两个傅灵佩?!
他神智立时清醒了一半,这才发觉身下压着的那具温软尤物,哪还是个女子,而是只九尾大狐狸,狐尾巴一勾,那贴合紧紧的圆片在他没回神之前已然被特殊方法勾了下来,露出了一片比周围更白更细的肌肤。
大狐狸咧嘴一笑,云涤忙抽身连退,却愕然发觉手脚一时没了力气,怒瞪:
“你们与我吃了什么?”
元力暴涌之间,手脚的束缚感迅速退去,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一个老得几乎随时可以踏入棺木的婆婆瞬移至前,长指一勾,已然插入了他挤下三寸之处,拉出了血渍糊拉的一截肠子。
云涤面色一变,惊道:
“你是郝声?!”
作者有话要说: 本月基本上会完结,之后的剧情全部以番外呈现,姑娘们可以告诉驴子,你们想要什么样的番外了,驴子会酌情考虑。
第356章 353 347。346
云涤的诧异似乎取悦了郝声婆婆。
老树皮似的五指一抖; 将那拉出的一截肠子重新塞回去,郝声婆婆这才睁眼; 浑浊的眼珠子将大喘气的云涤看了个遍,才慢悠悠道:
“云郎,多年不见,郝声甚是想念。”
老迈的身躯,不见佝偻,只见心事得偿的快意。
狐九卿亦从九尾狐身变幻成了人形; 站在傅灵佩身旁悠哉看戏,云涤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当日来送小天狐的天狐族长。
他面色惊疑不定; 再看傅灵佩一身红衣穿得妥帖,哪里有刚刚在他身下的狼狈样,心里渐渐回过味来。
云涤将之前发生的一切在脑中快速地过了一遍,便明白问题出在何处了。那误虞草和竹韵酒必然有问题; 也不知加了何物; 让他难以自控。加之傅灵佩今日盛装打扮,摆明车马要勾搭他; 让他色…欲…熏心; 一时精虫上脑,失了判断,被这天狐媚术所迷,以致着了人家的道。
——枉他云涤聪明一世,未了最后竟然还是栽在了这美色之上。
“狐九卿,你天狐一族与我人修向来井水不犯河水; 怎么今日也要来赶这趟浑水?”
云涤见郝声不急着动手,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面上青白一片。
狐九卿“哗”地一声,展开了扇子,轻笑道,“我、愿、意。”
语气挑衅至极,他绕着云涤走了一遭,“啧啧,没想到不可一世的云涤道君竟然也有今日。”
云涤不甚在意地笑了笑,转向旁边静静看着的傅灵佩一哂,眼里甚至是温和的:
“傅静疏,你又是为何?”
“道君,你何必明知故问。”傅灵佩淡淡道,“乾坤鼎在道君手上一日,静疏一日便寝食难安。此行确实有违道义,道君对静疏并无戕害之举,静疏反而要对付道君,但——”
“虚伪。”
云涤摇头大笑,“傅静疏,你太虚伪,是本尊错看你了。”以剑观人,他以为傅灵佩外柔内刚,性情宁折不弯,没想到这个关头,她还要骗他。
云涤从来不信男女之间情比金坚的神话,他只知道,男女情爱,朝起暮灭,恩爱从来不得长久。
他当惯了情场浪子,也深知修真者利益为上的道理,自然是不信傅灵佩那套鬼话。
“傅静疏,你既想要夺回乾坤鼎这仙宝,又何必挂上那小子的名头?不如赤…裸…裸地展开来说,本尊还高看你一眼。如今,你可让本尊恶心。”
云涤说罢,再不看傅灵佩一眼,似乎多看一眼,都脏了他眼。
傅灵佩不以为意地道:“道君不信便不信罢。”她管不了云涤对她如何想,世上人千千万,各有各的看法,她可不是讲究普度众生的佛修。
云涤最后才将视线落在郝声婆婆身上,她已垂垂老矣,不复年轻。
曾经得他赞叹的一双熠熠明目,如今也成了浑浊的鱼目珠子,偏这个与从前鲜嫩少女截然不同的老妪,他一眼就认了出来。
云涤也说不清个所以然。
浑身的元力从挤下三寸的破洞不断往外散,手脚无力,郝声对他的罩门抓得很准,一丝一毫都没偏离。他元力无以为继,成了个再普通不过的凡人,除了拥有绵长的岁数。
云涤长叹了声,“本尊从来不信善恶得报,可如今看来……也还是有些准头。郝声,你满意了么?”
郝声婆婆冷笑了声,伸手抚过耷拉着的脸皮,“满意?”
“如何会满意?”
“不将你云涤挫骨扬灰,我郝声寝食难安。”
“郝声,你如何会这般模样?当年……”云涤想要忆忆往昔,却愕然发觉,对这个郝声,他除了一张脸,毫无记忆。
这一幕彻底将郝声婆婆激怒了,她怒极一拳,当空便要向云涤打去,孰料半空被一道剑意阻了去,傅灵佩探剑阻止,提醒道:
“郝婆婆,云道君如今可受不住你一拳。”
“怎么?”郝声婆婆不善地将她扫视一通,“你也欢喜上他了?”
“婆婆多虑了。”傅灵佩摇头苦笑,看郝声婆婆面上神色便知其余情未了,竟吃起了她这不相干人的醋。
“只是婆婆您扪心自问,可是真的想……杀他?”
郝声婆婆一滞,半晌才道,“本尊之事,不需你一小小元婴插手!”声音已然软了半分。
狐九卿在一旁笑眯眯地看大戏,半点都不想插话。
“云涤,当年那些狗皮倒灶的事也没什么说头,你既忘便忘了罢。旁的不说,只你从我郝声那借去的血鹰珏……总该还回来了吧?”
云涤怔怔地坐在地上,记忆像被沤烂了的蔬果,满溢出香臭结合的气味来,颇有些一言难尽的意味。
他在指上一抹,掌间便出现了一块血色飞鹰似的玉珏,拈住了,而后撑着地站起,此时云涤面上现出了些老态,他道:“就为了这个?”
“是。”
郝声眯了眯眼,“这血鹰珏是我郝家传承之宝,却偏被你骗去,我绸缪这么多年,总算等到一个机会。如今,终于要物归原主了。”
云涤自嘲一笑,他突然忆起了幼时那一段最不堪的时光,甚至连同唯一有些好感的郝声,也被他一同葬在了记忆里。
“郝声,血鹰珏早便被你父亲默认交给我了,否则,我如何能习得万物生荣诀?否则——,”云涤诡异地勾起了唇,像是要看郝声崩溃的神情,“又怎么对得起本尊这么多年雌伏于你父亲身下的屈辱?”
傅灵佩心里不由“哇了个艹”,此俚语虽是从丁一那听来,可她觉得用在此处以十分应景。
就连看好戏的狐九卿面上也崩了。
郝声更是不信地怒斥,“休得胡言乱语,我父为顶天立地的男子,岂会做你口中的腌臜之事!”
但不受控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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