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要出逃》第297章


“你按摩就按摩,人为什么整个趴我背上,想压死我啊?”
“老婆,我手在给你按摩前面,你后背刚刚碰伤的地方还有些肿,我用全身给你按摩一下。”
“呵呵,相公,这样你会很累的。”
“没事老婆,我辛苦点没什么,只要你下次少从床上掉下来就行了。”
“是啊,我为什么会从床上掉下来呢?”
“因为老婆你现在有木床恐惧症,看到木床你就浑身发抖腿发软,老是想跑。”
“那你说的打张铁床啥时候付诸行动啊?”
“老婆我不是怕我买的你不满意吗?这样吧,明儿我给你银子,你去瞧瞧什么样的喜欢,就买张什么样的。我可不想再在这么狭窄的榻上或者地上这么憋屈的活动了,还是床上好。”
“不喜欢你现在在干嘛?为什么要进来?”
“老婆,我不是怕你里面也摔伤了么?我给你里里外外都揉揉吧?”
“滚!你里面才摔伤了呢!”
“老婆,我是疼你,我给你仔细检查一下就走。”
“那你都来来回回检查了好几遍了,怎么还不走呢?”
“老婆我得给你上点药再走,相信我,老婆,我是为你好。”
“……嗯啊……你轻点……”
“老婆,轻……轻点药就出不来……老婆,嗯啊……太紧了,你放松一点。”
“陆子璃,你这条狼,我让你给我按摩就是引狼入室……”
“是啊,老婆,狼就在你屋里呢!你得让狼吃饱了,他才能给你上药……”
宽榻吱嘎吱嘎的响着,云笑语脸颊潮红,憋得说不出话来,身上的人还在拼命的冲撞,她已经虚软的没有了一丝力气。
当海浪一*打来,人由浪底被冲上浪尖的瞬间,她还是忍不住就叫出了声:“啊!好……”
陆子璃颤抖着将灼热洒进她的身体深处,喘息着回应说:“老婆,我也觉得好,一次比一次好……”
云笑语抓狂,大叫:“滚!我是想说好疼!你个混蛋陆子璃,压到我背上的伤了!”
翌日,杨氏铁匠铺。
云笑语拿起地上的铁棍瞧了瞧,扭头问老板:“老板,我想用这么粗的铁棍打一张大铁床,得多少银子?”
胖胖的杨铁匠掐指算了算说:“夫人,用这个得三十两银子。”
笑语一把将铁棍扔在了地上,眼角抽抽着:“三十两?这么贵?这是铁床还是银床?”
笑语又拿起旁边一根铁棍问道:“这样的呢?”
杨铁匠想了想说:“二十五两。”
笑语咂舌:“二十五两,你怎么不去抢?”
杨铁匠也眼角抽抽,静默不语,心底已经开始鄙视了。
穿的绫罗绸缎,戴的碧玉金钗,谁家女人,这么小器家家的?
“这个呢?”
“二十两?”
“二十两?买一送一吗?”
“买一张铁床,送一根打狗棒。”
“这个呢?”
“十五两。”
“十五两?天呐,一张床要十五两,你以为银子都是从天掉下来的?”
“……”
“这个呢?”
“十两。”
“天呐,这么细的床腿,你也好意思要十两?我给你十两,你要倒找我八两吧?”
“……”
“还有没有更便宜的?”
“回夫人,没了。”
“没了,我站在这儿问你这么多干什么?你浪费了我好多时间知不知道?用这些时间我可以做太多的事情,赚太多的钱,我在这儿问了这么久,你居然告诉我没了,没了怎么行?没了你怎么对得起我对你们铺子里所寄予的希望?没了我怎么跟我相公交代,没了我怎么甘心,没了我……”
杨铁匠抹去额头的汗,陪着笑脸说:“夫人,要不您订个多少钱的,小的给你按钱打?”
笑语纳闷的问道:“这样也行?”
杨铁匠咬咬牙:“不过一分价钱一分货啊,夫人。”
笑语喜上眉梢:“给我来二两银子的!”
杨铁匠狂汗:“二两银子的?”
“不行?我就要二两银子的,过日子要精打细算,我不能让我相公说我不会过日子。”
杨铁匠汗颜,点点头:“好,就二两银子的。”
五日后,六王府。
陆子璃前后转悠了一圈,眼皮直跳,不敢确定的问:“老婆,这是你定的大铁床?”
笑语掩面,呵呵笑着点点头:“是,相公……”
“你确定这是大铁床,不是婴儿床?”
笑语笑的比哭还难看:“我确定,我是为了增加咱俩的感情,搂着睡什么的,多有爱。”
陆子璃点点头:“这宽度,不搂也不成啊?不搂总得有一个会掉下床去。”
陆子璃又摸摸纤细的床腿,不确定的问道:“老婆,你买的这“大”铁床,你确定这里是床腿,而不是铁丝?”
笑语汗下来了,点点头:“嗯,用铁做的就是铁床,别看细,可是贼结实。”
陆子璃点点头,深情望了她一眼:“老婆,我信你。花了多少银子?”
笑语摸摸袖子里,黑心的说:“二十两。”
子璃咂舌:“二十两?”
笑语咬着唇,抬头望梁,厚着脸皮说:“嗯,二十两。”
剩下十八两我要攒私房钱,和我那金叶子放一块,为了实现我包租婆的梦想而努力。
子璃点点头:“二十两,太便宜了,我以为一张铁床怎么着也得三十两呢!”
笑语抱头,后悔的咬舌:“你咋不早说呢!早知道我就多报十两了。”
入夜,陆子璃一把抱起她,三下两下剥干净,扔在铁床上,笑语无比娇羞的咬着唇,巧笑嫣然。
哎呀,真好啊!木床时代终于结束了,从今夜开始,便是崭新的铁床时代了,狠狠的斗吧,斗到天明都不怕啊!来吧,相公,拼个你死我活、****!
陆子璃猴急的爬上了床,却又扑通掉了下来。
“相公,你咋跑地上去了?”
“老婆,不是我想去地上,实在是这床太窄了,搁了你就装不下我……”
“那咱挤挤吧!挤挤更温暖。”
“好,挤挤什么的,我喜欢。”
扑通!
“哎呀,相公,你怎么又掉下去了?”
“老婆,咱必须一上一下,保持那个姿势,否则一动弹还是会掉下来,这床,实在是太窄了。”
“好吧,刚才你上我下,现在我上你下吧!”
“嗯,好,你上什么的,我喜欢。”
扑通!
“老婆,你怎么也掉下去了?”
“嗯?哦……那个……我是体验一下你刚才掉下来的感觉……体验而已……”
“哦,那老婆你快点上来,相公我已经欲。火焚身,受不了了。”
“嗯,好,等我爬起来……我来了……”
扑通通,哐当当……几声巨响,床幔飞扬。
杨铁匠的长叹在耳边回响:“一分价钱一分货啊,夫人。”
陆子璃揉着几乎要摔断的老腰,哭着问笑语:“老婆,我们上辈子造了啥孽?为啥铁床也会断掉?”
笑语伸出手把他搂在怀里,眼角抽抽着安抚道:“相公你真棒,铁床也能斗破,可见技艺多么高强!下回咱打一张石床。”
番外之抠门的皇帝
陆悠扬从院外走进小院中,又在庭院中站定,弯腰捡起一片落叶,轻轻捻在手中,凝眸望向佛堂紧闭的房门,静静聆听着那一阵阵的木鱼声。
金碧辉煌的牢笼,蚀骨难解的孤独,高处不胜寒的凄凉,无法言说的伤感。只有在听到这熟悉的木鱼声的时候,才可以让他郁闷的心情稍微平静一些。
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望着手中的落叶发呆。
父皇去了,母后去了,现在,最亲近的六弟和六弟妹也要远游了,独留下他一个人,在这个孤独的笼子里煎熬着。
他不是应该高兴吗?仇报了,别人最想要的,他得到了。可是,心里,为什么还是空落落的,依旧还是冰冷的?
那些被仇恨压迫着的日子,也是心情沉重的。可是,每天回到家,无论再晚,都有一盏灯,亮着柔柔的、温暖的光,在等待着他。
现在,每晚,皇宫里的一些女人,都会点上无数明亮的烛火,将自己打扮的娇艳如花,翘首期盼着他。可是,他不期待,也不想去留恋那些烛光。
这一时的烛火再闪亮,也没有了那时的温暖。那时,总有一个娇小的身影,静静的坐在桌前,默默的等待着他。当他踏进房中,她便会用自己柔软的小手,为他解去重重的铠甲,换上散发着清香的便装,接着,便会有一杯温度刚刚好的新茶递到手里。他若是累了乏了,那双小手还会轻轻给他揉着额头,将他所有的烦忧,都悄悄赶走。
可是,现在这一切,都没有了,都随着田家的覆败而逝去了。
她说过,她和他之间,横亘的沟壑,都是满满的血泪,是无法跨越的。所以,她选择了离开,选择了在还残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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