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妃难逃》第89章


“是!”木录连忙将手中的药瓶打开,看着霍许镇定的接过药,出声提醒:“主子,将药粉撒在伤口周围。”
“我知道。”霍许细心的将药粉撒在伤口周围,然后将药粉递给成一:“快,给他背后的伤口撒药。”
“是!”成一接过药瓶,迅速将凌言身上的衣服掀开一点,然然后干净利落的在伤口周围撒上一圈药粉,随后从衣袍上撕下一长条布条,便要给凌言包上。
“等一下!”霍许伸手从怀中掏出一方锦帕,然后用力从中间一撕两半,将右手中的一半递给成一:“将帕子覆在伤口上,你那布条过于粗粝,磨着伤口会很疼。”
成一一愣,接过锦帕后依言覆在伤口上。霍许将手中的锦帕小心的覆在撒了药粉的伤口上,朝成一点头:“赶紧包扎。”
待成一给凌言包扎完,霍许立即给凌言整理好衣服,并小心翼翼的将凌乱的青丝打理好。
做完这一切,霍许终于长长的呼了口气,低头却发现凌言一双如墨的眸子正紧紧的盯着自己,只是一张俊颜白的吓人。
将凌言交给成一,拒绝了明月的搀扶,霍许缓缓爬起来,一双剪水双瞳看着司徒晟,刚要开口,身子一软缓缓倒了下去——
“许或!”
“主子!”明月一声惊呼,在霍许快要落地时稳稳的接住了霍许。
“她怎么样了?”
“她怎么样了?”
司徒晟和司马寒同时开口,异口同声,说完,两人都是一愣,抬眸看着对方。
明月抱着霍许轻轻摇了摇:“主子,你醒醒。”
霍许软软的躺在明月怀中,一丝声响都没有。
“她大抵是晕过去了,不用担心。”见霍许没有醒来,一旁的凌言虚弱的开口,并用眼神示意自己身旁的案几:“将她靠这儿休息一下吧。”
明月闻言,道了声“是”后抱着霍许走到凌言身旁,并轻手轻脚的将霍许的身子靠在案几上。
司马寒收回目光,如鹰隼一般的眸光锐利的盯着司徒晟:“司徒晟,本王奉劝你一句,若你此时带着人离开,我便既往不咎,否则,别怪我不顾手足情谊!”
闻言,司徒晟将目光从霍许的身上收回,冷峻的眼微眯:“我没有你这样的哥哥。”
司马寒冷哼一声:“当初确实是父王对不起你们母子,但是这些年,本王给你荣华富贵,高官厚禄,你还不知足么?”
“哈哈……哈哈哈……”司马寒话音刚落,司徒晟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看着司马寒:“同样是父王的小孩,你从小锦衣玉食,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每天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而我呢?”
司徒晟的眸光变得飘渺,似在遥想,声音也变得虚无:“我每天和一群下等人挤在一起,靠乞讨度日,每天和母亲过着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这些,你司马寒,高高在上的北狄王子,体会过吗?”
司马寒一愣,皱了皱眉,看着司徒晟。
司徒晟冷笑着开口:“我凭着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爬到今天的位置,你说是你给我的荣华富贵,呵呵……”司徒晟骤然提高音量,歇斯底里的喊道:“我告诉你,我司徒晟今天的一切,都是凭我自己的双手挣来的,与你们司马家,一点关系都没有!”
司马寒摇了摇头,看着司徒晟张口:“你身上流着的是司马家的血,这一点,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
司徒晟骤然睁大眼睛,凄厉的道:“改变不了?呵呵,你该不会还看不清局势吧?如今是我为刀俎你为鱼肉,自古成王败寇,只要杀了你,我就是北狄的大王,史书我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就算我将司马家从北狄的史书上抹去,又有谁敢说半个不字?”
司马寒俊颜一僵,不敢置信的开口:“你要杀我?”
司徒晟眸光微闪,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漆黑的眼眸随即决然:“不杀你等着你日后东山再起,杀了我么?”
司马寒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双目一眨不眨的看着司徒晟:“于公,我是君你是臣;于私,我是兄你是弟,你确定要做这大逆不道的事?”
司徒晟眸光清淡,冷笑道:“你以为我不敢?”
司马寒眯了眯眼:“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确定要杀了我?你就不怕呼延将军?”
------题外话------
凌言:唔,好痛,本公子受伤了,要许儿亲亲才能好。
霍许:……
吧唧亲凌言一口,霍许:现在好了吧,那我给你拔了氧气罩了啊!
凌言:卒,享年,十九岁!
☆、第四十七章 要谢的话
司徒晟长长的舒了口气,看着手中的剑淡漠开口:“说起呼延卓那个老匹夫,我倒是忘了!来人,给我带上来!”
司徒晟话音刚落,黑衣人立即让开一个口气,便见两名黑衣人拖着一个浑身是伤的人随手朝地上一扔。
呼延卓双手被缚在身后,嘴巴里被塞了一团布,头发松散凌乱的披着。这么寒冷的天气,呼延卓仅穿了一件素白里衣,素色衣衫上浑身伤痕累累,好几处甚至皮开肉绽,躺在地上不停地挣扎。
司马寒立即上前,将呼延卓嘴中的布团扯了出来,并抚着呼延卓坐起来:“呼延将军你没事吧?”
“司徒晟你个卑鄙小人,你居然想敢暗算老夫!”呼延卓口中的布条刚被拿出来,立即对司徒晟破口大骂:“有本事你就和老夫大战三百回合,阴谋暗算算是什么本事?”
呼延卓气的不轻,胸脯大力起伏着。
司马寒一边给呼延卓解开绳子,一边安慰道:“呼延将军不必恼怒,先喝点水。”
凌言身旁的成一闻言,立即取下随身水囊,打开递给司马寒。
司马寒将水囊对着呼延卓的嘴巴:“将军好歹喝点水,先歇歇气!”
呼延卓就着水囊咕噜咕噜大喝几口,随手活动活动手腕,就要不顾阻拦去和那司徒晟决一死战。
司徒晟淡淡的看着眼前的主仆情深的戏码,笑了笑道:“司马寒,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了,把她给我,我可以考虑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司徒晟伸手一指靠在案几上的霍许,开口和司马寒谈条件。
“你休想!”几乎想都没有想,司马寒直接出声拒绝了司徒晟的条件。
司徒晟耸了耸肩:“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心狠了!来人,弓箭准备!”
“司徒大人……你莫非看不见本尊?”司徒晟的话音刚落,一道虚弱的声音响起,声音虽然不大,却带着极强的威慑。
司徒晟俊颜一僵,眯了眯眼看着半靠在案几前的凌言,随即俊眉一挑:“凌阁主哪里的话,就算是借在下一个胆子,在下也不敢无视凌天阁主的。”
“呵呵……”
凌言的笑声低沉清冽,如山涧的泉水叮咚,让听者心头一凛。
凌言轻笑两声,眸光清淡的看着司徒晟:“伤了本尊在前,现在又当着我的面要杀本尊的朋友,依我看看司徒大人的胆子大得很,哪里需要向人借呢?嗯?”
司徒晟面容一僵,扫了一眼司马寒身旁位置,俊颜骤沉:“凌阁主,你——”
“主子,不用跟他们废话,咱们直接把他们——”
“闭嘴!”司徒晟怒斥一声,看着凌言道:“无意伤了凌阁主确实是我治下无方,不知凌阁主意欲何为?”
凌言伸手,拾起被霍许扔在一旁的羽箭,嘴角微勾:“无意?”
凌言蓦然抬眼看着司徒晟,一双深邃的眸子仿佛结了冰一般寒冷:“若本尊再慢一步,你可知这羽箭会落在谁身上?”
司徒晟一愣,下意识的看着凌言身后的那抹倩影。司徒晟一边摇头一边呢喃:“不可能,怎么会……我不信……”
随手将手中羽箭往地上一掷,凌言的声音冰冷若地狱之冰一般冷凝:“本尊不管你和司马寒之间有什么恩怨,但是想要伤害她的人,本尊绝对不会放过!”
只听见“呲”的一声,那支带血的羽箭斜斜插在地上,箭身全部没入泥土中,只剩下一点箭羽露在外面。
众人皆是一震,不敢置信的看着地上的箭羽,随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此人身受重伤在场所有人都有目共睹,只是随手一掷,羽箭便全部没入泥土中,这……
司徒晟淡淡的收回目光,看着司马寒道:“司马寒,看在你我君臣一场的份上,只要你乖乖写下禅位诏书,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
司马寒冷哼一声:“那也得你有这个本事!”伸手,司马寒拿过案几上装过糕点的叠字,狠狠往不远处一块石头上一掼——
“咣当”一声,训马场四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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