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国当校长》第143章


当然,在党爱国看来,争执古人的年龄实际上没有必要。研究历史是为了从历史事件之中吸收经验教训,所以关注的重心放在人,因为原因,做了事,产生了后果就行了。考证那些历史名人究竟是哪年生的有意思吗?死记硬背历史事件的发生又有意义吗?
除了研究古代人口平均寿命之外,考证古代人的生卒年根本没价值,只不过是一些闲得蛋疼的历史学家为了表示没有白拿工资所做的无用功——何况最后证明的结果也未必就是事实真相。
如果想要了解事实真相,就应该等科技发达到了可以制造出机器之后,像党爱国一样直接回到古代去亲眼见证一下历史。根据党爱国的推断,他手上戴着的“观察者”,应该正是为研究古代历史人文生活或者自然地理环境的专家学者们所准备的高科技防身工具。
嗯……话归正题。
蔡琰出于某些不为人知的原因,不愿意和党爱国谈论她的亲事,因此党爱国通过貂蝉的口,才了在三国这段历史中,非常有名的“蔡文姬适卫仲道事件”的内幕。
后世所有看着起点的三国小说YY三国美女的人,可能都会有这么一些疑问:
蔡文姬和卫仲道结婚不到一年,卫仲道便因咯血而死。按理说咯血不是一天两天的病,那么在结婚之前蔡邕知不卫仲道有病?
和蔡琰结婚的时候,卫仲道是不是就已经病重了?
河东卫氏之所以在卫仲道死后不待见蔡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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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5女儿的婚姻=蔡邕的报恩
0135女儿的婚姻=蔡邕的报恩
0136我就要嫁给卫仲道!
0136我就要嫁给卫仲道!
得知了蔡邕嫁女的“秘辛”之后,党爱国的心中有些愤怒。这蔡邕老爹这样,拿女儿的终身幸福去还人情?真是看他了
不过,女性的地位在千百年来就是这样,所谓“男人征服世界,征服男人”只是现代女权主义者的YY罢了。就算中国有吕雉、武则天、慈禧,外国有克丽奥佩托拉、卑弥呼、叶卡捷琳娜、维多利亚、伊丽莎白,也并不能证明古代便有征服了世界。
说到底,那些古代女性之所以能执掌王权,只不过是众多拥护她的男人们认为她可以给他们带来更多利益罢了。像《宫廷秘史》这种群众们喜闻乐见的“娱乐作品”,也终究只是老百姓瞎编的黄色故事而已。
“呯嚓这太过分了”
正在肚子里生蔡邕气的党爱国一想起蔡琰今后多灾多难的人生,继而联想到万恶的旧社会无视女子人权的包办婚姻,不由得愤然地锤了下桌子。
在这个时代里,他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传说中的“妇女儿童之友”。
不过“呯嚓”这个拟声词……是不是有些奇怪?
“校、校长……”貂蝉有些惊慌地看着桌子,“你的手没事吧?”
“哎?”
被貂蝉这么一问,和蔡琰一样侧过身坐椅子,左手搭着椅背,右手放在桌子上的党爱国这才扭过头注意起的右手。
“哎呀没事没事,不过杯和桌子都给砸坏了。”
党爱国转头一看,连忙从桌子上抬起了的右手。刚才他光想着蔡琰的事了,结果拳头一锤,把放在手边的小茶杯给砸碎了。
茶杯的碎片嵌进了桌子表面,里面剩下的那点水也流得满桌子都是。不过党爱国有“观察者”系统的保护,自然没有受一点伤。
貂蝉看到党爱国抬起的右手依然完好无损,甚至连袖子都没有被桌子上的水沾湿,提起来的心这才放下。松了一口气之后,她才有点自嘲地想到,还真是关心则乱。党校长不管表现得再像个凡人,却终究是个刀枪不入的“未来人神仙”。
俗话说“仙凡有别”,牛郎和织女的故事不就是这样吗?
何况她只是个小小的侍女——果然,面前这位是根本配不上的贵人。
貂蝉在心中默默地叹息了一声,赶紧从座位上站起身,走收拾起桌面上的水迹和茶杯碎片。即使她想要献出她唯一拥有的宝物——至今为止依然保持着清白的美妙**,用以身相许的老土桥段来报答党校长的大恩大德,都还不够资格啊
再次不经意地认识到这一点,让少女的心中感到淡淡的哀伤。不过“贵贱有别”这也是天经地意的事情,她作为党校长的侍女本来就不该有非分之想。奉献出全部身心,竭尽忠诚地服侍主人一辈子,这就是她作为“貂蝉”的最佳报恩方式了。
因为她只不过是“貂蝉”而已,一个不本来姓名的低贱舞姬。
=====我是少女之心的分割线=====
党爱国关心地盯着坚持要亲自收拾桌子的貂蝉,怕她被破碎的茶杯割破了手。不过他的担心也实在没有必要。貂蝉聪明地用破茶杯底的边缘棱角将嵌在桌上的碎瓷片一块块地起了出来,然后麻利地将它们捡到了擦桌子的抹布里。
一捡碎杯或碎盘子就要被割到手的展开,是只在文艺作品中才会必定发生的小概率事件。何况在现实中,也根本没有人会雇佣那么笨手笨脚的女仆——除非有“特殊用途”。
但不管是否真的有必要,就像貂蝉关心他一样,他也同样关心貂蝉。这种关心完全是不经过大脑的下意识反应,也可以称之为“发自内心”的情感。
党爱国默默地看着貂蝉用抹布把碎片裹起来,然后召呼伺候在外面的女“校工”将碎片收走,又给他拿了个新茶杯倒上水……这些琐碎的日常之举虽然平淡平凡而又平静,却让他心里的那点气很快就消了。
不管说,这一时期的人都是这种男尊女卑的观念,也怪不得蔡邕。何况那个老爹有着与其年龄不符的接受能力和旺盛求知欲,这让党爱国也相当钦佩。等中央大学的第一批学生毕业之后,再次招生时他一定要把蔡邕老爹也招进来。
“昭姬……”
心气平静下来的党爱国一边开口,一边将身子右转了90度,变成了背靠椅背的坐姿。他的眼角扫到坐在对面的蔡琰时,还生气地鼓着脸颊的少女不时候已经扭过头看向这边了。只是在他转身的时候,这个可爱的美*女才飞快地将头扭,重新亮出固执的后脑勺。
而且就算蔡琰再能装,她脑后的乌亮长发因为快速甩头,已经很不自然地在无风的室内飘扬了起来。
但是,尽管蔡琰轻逸的秀发已经深深地出卖了她,可少女的矜持却仍然让她选择了和党爱国冷战到底。
“嗯咳……”
故意清了下嗓子之后,党爱国一边斟酌着语句,一边慢吞吞地向蔡琰说出了的想法:
“嗯,昭姬……那个……我不同意你嫁给卫仲道。虽然现在的人都认为婚姻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是你也有权去追求……爱、爱情。”
党爱国费了老大劲儿才说出了最后那个让人莫名其妙有些脸红的词,而且还像是做了心虚之事一样,眼神故意避开了蔡琰。
哎,谁让他是个“硬派男人”呢,耸肩。情啊爱啊的,他实在说不出口。有谁想笑就尽管笑吧,反正他就是这样一个在某些方面意外地害羞的三十岁处男。
在他的对面,侧身倚坐在椅子上的蔡琰听他说出“不同意”的时候,心脏“扑通”地剧烈跳动了一下,明显到整个身子都跟着一颤。接着党爱国吞吞吐吐地说出“爱情”这个词,很容易害羞的少女也跟着红了脸,甚至连雪腻的后颈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两个人都没有再出声,貂蝉也没有插言,屋子里陷入了一阵尴尬的沉默。三人好像都在低着头琢磨的心思,谁也没有看谁。
“总之你嫁给谁都行,就是不能嫁给卫仲道”
过了一会儿,党爱国红着脸,瓮声瓮气地这样说道。
因为屋子里即使大敞着窗户也依然没有一丝风,所以他的脸才会显得有点红,绝对不是因为不好意思的缘故。刚才的沉默,也只不过是因为他在琢磨应该样在不透露历史事件的情况下,正确地表达出的意思。
不过就算再解释,他现在的话依然好像是对卫仲道这个“情敌”抱有极大敌意似的,谁来听也肯定都是这种感觉。
听到了党爱国最后的结论,蔡琰慌慌张张地扬起头,用明显动摇了的声音对着空气说道父、父母之命,孝也;媒媒媒妁之言,礼也。无媒苟、苟合,人所不齿也。那卫仲道出自河东名门,乃一时之俊杰,又有父母之命……”
脸色绯红如霞的蔡琰竟然莫名其妙地夸起了卫仲道,而且话说了一半就停下了,是认为就算她不说,别人也能猜出她后面的话?真是不她到底在想些——反正党爱国是一点都摸不着头脑的。
虽然俗语有云,“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但党爱国已经下定了主意,不管说,蔡琰和卫仲道的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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