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耳朵竖起来》第56章


霍铮的反应在白细看来就是默认,他于心有愧,伸手拉低霍铮的头,长睫抖动,继续亮出颈子,“铮铮,你还是咬吧。”
他才不愿意让霍铮独自遭人暗骂,做什么都得一起面对。
细长白净的颈子碰到了霍铮的唇,白细的一切于霍铮而言充满诱惑,眼眸一个,颈子还沾着方才留下的濡湿,他顺着那微微湿润的痕迹,吮上白细耳垂,含住软嫩的耳肉抵在牙尖碾。
白细憋着笑避开,他的耳朵与尾巴敏感极了,黑亮的圆眼湿雾雾的能滴出水来,霍铮掀开他的衣襟,肩膀留有不久前吻下的印子,如淡色的梅花。
两人目光胶着在一块,白细的笑容止在嘴角。
耳朵被吮的燥热,他害羞,羞了就要钻进霍铮怀里不给看。
霍铮搂紧他不动,白细忽然抬头,黏着板凳的屁股悄悄一挪,嗓音很小,眼神露出渴望,“铮铮,我想了。”
这几日霍铮都在忙,初入兴武院,应对的状况千奇百出,白细不敢扰乱他心神,有时候亲热着起了冲动,便偷偷在外头吹会儿冷风忍忍,昨夜他本想做那事,霍铮身上带伤,便又得忍下。
此刻经霍铮轻轻撩拨,男人的气息无孔不入钻进他的肺腑,浑身都在叫嚣着。
他闭眼,颊边如桃染一色。“铮铮,你多碰碰我。”才系上不久的腰带窸窸窣窣解开,温厚的掌心缓慢探入。
“唔,铮铮~”
霍铮一只手给白细抓着不放,另一只手挑开衣裳滑进亵裤里,沿那饱满柔软的臀肉轻捏揉搓,来到穴缝间,摸到一片软软的湿滑。
“湿了。”
白细嗯嗯应他,无意识缩紧屁股,翕动的穴口吐露出的湿液愈多。
指腹抵在菊穴外刮擦打转,白细躬起身子抱紧霍铮,一节手指缓慢刺入肉穴内,引来肠壁紧紧搅缩,濡湿的淫液打湿了被咬在穴里的手指,霍铮试图抽动,抽不出,便探出另一只手指就着小小的缝口插入。
五指连带掌心皆透了水液,霍铮轻柔掀开白细身前的衣裳,慢慢吮他的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尖,吮出一些声音来。
“铮铮,舒服,嗯嗯~”
几根手指在肉穴内抽动,霍铮抱起白细,自己坐在凳上,单手解开腰带,释放出坚硬的阴茎。
饱满的龟头在湿滑的后臀上来回摩擦,霍铮稍微将白细抬起,手指从插得湿软的肉穴退出,扶起肿胀如柱的阴茎,眼角发红,道:“插进去了。”
说着,圆而饱满的龟头慢慢挤入那蠕动的肉穴内,直至整根肉茎捅入穴内,霍铮面对面抱紧白细,胯下发力,龟头用力往更深的地方操弄顶去。
“舒服么?”
霍铮操弄肉穴时,翻出殷红的软肉来,流出的精水磨得两人交合处湿湿滑滑,白细双腿缠在霍铮腰后,小腰跟着霍铮的抽动摇摆起,两粒肉囊打在男人胯下,粗硬的毛发刺得痒疼。
“舒服,嗯,铮铮,铮铮进来嗯——”
霍铮抱起他,回到床边拿起枕头垫在他腰下,手掌托高臀,身子背对着躬起一道柔软美丽的弧度,健壮的腰身不断将胯下巨物顶入被撑满的穴内,塞得满满涨涨,引来白细战栗连连,嘴里叫个不停。
被玩弄的阴茎最后也射在了霍铮掌心里,白细瘫软在霍铮怀里,两人腿间狼藉,白细忽然抹开霍铮射出来的精液,放在嘴里舔了一口。
霍铮箍紧他,“再来一次,做完送你去学堂。”
清晨贪欢,白细迟了些时候才踏进堂。他迈着微微发软的腿立在门外,当着大家的面悔过后,夫子才准他入座。
他的位置调回中排,方子尘坐在他身后。
方子尘扔张纸条给他,问他为何迟到,白细不好回答,破天荒打了个马虎眼,说自己身子不适,今日醒来便迟些。
两人的小动作让夫子看在眼底,夫子对他们瞪目,让方子尘起来回答问题,警示下,白细连忙收起小心思,专注听夫子讲课。
一堂课结束后,夫子未离开,对他们宣称了一个消息。
每年春季回暖时,禹城内各院都会联合举办蹴鞠大赛,今年他们书馆抽签选中的对手是兴武院的蹴鞠队,兴武院那边都是一群身强体壮的人,落着给谁当对手,都不好应付。
话音刚落,学堂内众学子纷纷交头接耳,往年不少爱出风头的学生争抢着报名参赛,得知今年对手是兴武院,一个两个开口发言,表明不参赛了。
夫子看着乱哄哄的学生们,出声制止他们,道:“蹴鞠大赛事关书馆掩面,无论输赢都得参赛。这样罢,为了公平起见,若大家都不愿报名参赛,此事就由抽签定夺。书馆内有四堂学生,每堂由抽签选出参赛的人,大家没有异议了吧?”
第58章 二更~
抽签的确是目前而言最公正的办法; 学生们同意以此决定下蹴鞠大赛的名额; 就在大家为此事推脱时; 燕雪崇举手示意,高声道;“夫子; 我愿意做咱们书馆内; 第一个参加蹴鞠大赛的人。”
此言一出,众学子投在燕雪崇身上的目光变得不一样了。
燕雪崇家境富足,在这书院中有人巴结他自然就有人暗地里讽刺他; 说他能如此嚣张不过仗着燕家做他背后的靠山。
读书人身子骨比不得那些习武的健壮; 且在每年的蹴鞠大赛中; 暗地里滋生的打架斗殴事件可不少。
院里头多是血气方刚的男儿; 不经意的磕碰很容易引起大家产生不满的情绪,比赛上碍于判官和各院院长与夫子在场不好撕破脸,比赛结束后,哪怕在某一条阴暗的巷中,把人堵起来揍上几顿的事频繁发生,只是学生们私下里形成了一股子默契,对此事绝口不提; 去年城内的一间书院; 传闻就有学生在蹴鞠大赛后被人堵着打,躺了足足三日才能从床上爬起来。
学子们望着燕雪崇的目光多了几分钦佩,也有的想着他家世好,出门都带着几个强壮家丁,此事断然用不着担心; 对此不以为然,想着这不过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出风头的机会罢了。
燕雪崇身份毕竟特殊,夫子再次询问他是否决意参加比赛,得到对方得再三肯定,夫子沉吟:“那就定下罢。”
盛着签条的竹筒经过学堂内每一位学子手中,每人从中取出一道字签,签上写有蹴鞠二字,就得服从规矩,报名此赛。
方子尘打开签条,发出一声哀嚎后,惨兮兮地来到白细眼前,展开字条欲哭无泪道:“我中签了。”
白细淡定摊开掌心的字签,上头写有字迹清晰的蹴鞠二字,方子尘凝噎,揽上他的肩膀,〃咱们今日起,就是难兄难弟了。〃
“你们两个怎么也进来了。”
燕雪崇瞥到他们手里的签条,轻视的目光落在白细身上,努努嘴巴,“就你这模样,能将球踢进去吗。”
白细可不搭理他,扭头就是一个后脑勺,燕雪崇有气发不出,每次对上白细,总要被气得跳脚却又拿他无可奈何。
午后,白细趁大家在院里小憩,套上带来的衣物,悄悄往对门的兴武院溜进。
负责看守大门的仍是那天的武卫大哥,迎上武卫冷漠平静的眼神,白细一口一口好大哥,好大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他进院了。
用完午饭不久,兴武院的武生爱凑热闹,人也不歇着,三五成群往训练场的方向过去。
行廊宽阔,白细本欲避开人群独自走,比起一众高大武生,他低矮的个头很快引来走在附近武生们的投视,有人指向他当场问:“这哪里混进来的小崽子啊。”
白细肩膀一缩,脑袋埋得更低了。
他疾步往前赶,迈开有点酸软的腿跑起来,过了拐角,横出来的一条手臂精准套上他的脖子,白细被对方带的身体往后仰,咚,撞到了坚硬的身板。
就着牵制起来的姿势,白细抬首怒视那人,撞进对方满含谑笑的眼睛。
褚少桀半提半拎着他走,“小家伙,你又过来找你哥哥啊?”
白细揪开褚少桀的手,“你松开我的领子。”
褚少桀松手,整个人罩在他身上,拍肩道:〃我赶巧也去训练场,一起走咯。〃
一旁的武生起哄,“褚少,他是你什么人啊?怎么没见过,他新来的武生?”
褚少桀大笑,捏了捏白细单薄的肩膀,“身娇柔嫩着呢,哪里是你们比得上的,他是我弟!”说着,低头捏捏白细的耳朵,〃叫声哥听听看?〃
捏完肩膀又捏耳朵,白细可恼火,圆润的面颊鼓起,翻起两个可爱的小白眼,“我不认识你,你快放开我!”
动气怒来,耳尖都染了火似的红得通透。
褚少桀目光微变,被白细打开的手作势要往他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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