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双响炮》第371章


鹿剑鸣和吴若凡一起回答:“好的。我们立即去办!”
1942年7月15日。
鹿剑鸣在吴若凡的陪同下,走出火车站旅客出口处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一身便装的丁鹤年在向他们招手。
三人走出机场大楼的时候,鹿剑鸣以欣赏的目光望着丁鹤年道:“小丁警官,你的观察很到位,判断非常正确,与事实完全相符。所冷宽生母所证,冷宽与兰守农的确是父子关系,这应该可以解开冷宽宁死也不开口的秘密了。我们直接向蔡省长汇报这一情况,应该立即展开对兰守农的侦察工作了。”
吴若凡开心地道:“不知道冷宽面对他生母的这份证词时,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丁鹤年边开车边道:“他见了这份证词时,肯定会哭的。”
鹿剑鸣感兴趣地问:“这又是什么说法?”
吴若凡用鼓励的语气对丁鹤年道:“丁警官,你说说看!”
丁鹤年眼望前方,以肯定的语气分析了起来。
冷宽之所以冒死为兰守农送消息,与莫德法一样,也是从维护他父亲的立场出发的。
事情败露后,他死也不开口,还是为了保护他的父亲。
如今,有了这份他生母的证词,冷宽就再无可能掩护得了他的父亲了。
因此,当他见到这份证词的时候,就得出他以前所作出的自我牺牲,已成毫无用处的,不仅掩护不了他的父亲,还搭进了他自己。
丁鹤年分析完,耸了耸肩膀感慨道:“在这种情况下,冷宽用他大好前程为赌注的行为,到头来却无法帮到他父亲的忙,他会不伤心吗?平心而论,任谁也会伤心的!冷宽也是人,他当然也会为此而伤心了。所以,我说他会哭的。”
鹿剑鸣听了丁鹤年的分析,深有同感地道:“是啊!冷宽他不得不哭的!”
本来,冷宽是蔡省长重点培养的人选,这事兰守农也应该知道。
但上了贼船,要下船来就不那么容易了。
兰守农如果知道冷宽就是自己亲生儿子的话,肯定不愿意把亲生儿子的大好前途当作他赌注。
而冷宽却不能不管生身父亲的政治安全的,所以才会在关键时刻,向其生父报告小龙山事发的消息。
如果不是这样,那兰守农比李德民更可恶了!
丁鹤年以肯定的语气道:“是的,兰守农比李德民更可恶!他不仅知道冷宽是他的亲生儿子,更是以父子关系为由,*着冷宽向他通消息。”
吴若凡听了丁鹤年的话,似是若有所悟地道:“对!兰守农是知道冷宽是他亲生儿子的!”
鹿剑鸣饶有兴趣地侧望着吴若凡,问:“这又怎么说的呢?”
吴若凡哈哈一笑,望着丁鹤年开车的背影道:“丁警官,是很简单吧?”
丁鹤年知道,吴若凡是要由自己告诉鹿剑鸣,为什么说兰守农知道冷宽是自己亲生儿子的理由。
于是,丁鹤年以提示的方式反问鹿剑鸣:“鹿县长,当日,冷宽因何而暴露的呢?”
鹿剑鸣回想了一下,道:“是若凡发现有人通风报信,而冷宽又是唯一一个有此可能的人。”
刚说完,鹿剑鸣也想到冷宽和兰守农是用两人之间专用的暗号来通消息的。
于是,鹿剑鸣哑然失笑,道:“原来,你们就是从冷宽和兰守农用专用暗号来通消息这一点,推导出兰守农事先是知道冷宽就是自己亲生儿子这一结论的啊?”
吴若凡边开车边笑着道:“剑鸣,你要是当起警察来,那我们就没有饭吃了!其实,很多推论就是从看似平常的一些事实推导出来的。只有没想到的事实,而不会存在没有事实为基础的正确推论。我们警察也是人,不是神呀!”
吴若凡接着道:“是呀!丁警官也是人,但他能够从众多的事实中,筛选出有用的事实,进而推导出正确的结论。这一点,就不是一般人,甚至是一般的警察所可以做到的。所以说,丁警官就是我们警察中的神!对吧?剑鸣。”
第500章 龙山阴云密布 上
鹿剑鸣内心里对于丁鹤年独到的观察能力、非凡的分析推导能力异常的钦佩。
听吴若凡如此问,鹿剑鸣笑着道:“是啊!在我的眼里,丁警官就是一个神,一个警界的神!”
丁鹤年不好意思地边开车边道:“鹿县长,吴处长,你们都说得我不好意思起来了!”
三人一路上边说边笑着,不消四十分钟,就到了省长蔡康明的办公室。
蔡康明知道鹿剑鸣和吴若凡此时要回来,正在办公室里等候他们。
见三人有说有笑的样子,蔡康明知道他们为揪出隐藏极深的兰守农而开心,还是带着笑意问:“你们为什么如此开心呢?”
鹿剑鸣边走向蔡康明的办公桌边道:“蔡省长,我和若凡刚才在说小丁警官是警察队伍里的一个神,丁警官说他不好意思了呢!”
蔡康明听了“哈哈”大笑着道:“是啊,丁警官确实具有非凡的观察、分析、判断和推导能力的,可以形容为警察队伍里的一个神!丁警官,继续努力,好好干!明白吗?”
丁鹤年听蔡省长如此说,知道蔡省长有培养、提拔自己的意思,立即认真地回答:“是!蔡省长。请蔡省长放心,我努力不懈的。”
鹿剑鸣见笑话说过,就严肃地将冷宽生母所作冷宽和兰守农是父子关系的证词递给蔡康明,道:“冷宽生母证明,他跟兰守农确是父子关系。丁警官的观察、分析、判断和推导正确无误!”
蔡康明接过证词仔细地看了一遍,生气地道:“若凡,你立即审问冷宽!哦,剑鸣,你和丁警官也一同前往。我倒要看看,冷宽他说也不说!”
三人立即起身回答:“是!蔡省长。我们立即审问冷宽。”
当鹿剑鸣、吴若凡和丁鹤年出现在冷宽面前的时候,冷宽抬起不安的目光迅速地看了看他们,只是冲鹿剑鸣点了一下头,就垂下了目光。
想到过去与冷宽的交情,鹿剑鸣难过地叫了一声“冷秘书。”就再也无法说出其它的话语。
鹿剑鸣默默地将手中的证词递到冷宽面前,想让他仔细地看一遍。
冷宽迅速瞄了一眼他母亲的字迹,长叹一口气,抬起闪动着泪花的目光,哽咽着道:“不用了。剑鸣,我悔啊!他不值得我去维护!”
自从冷宽供述出兰守农后,蔡康明随即下令吴若凡,要他动员一切可以动员的警力,全力拘捕兰守农。
兰守农安c在警方内部的爪牙,得知省政府开始拘捕兰守农时,立即电话通知兰守农躲避。
可是,警方已经在监视着兰守农,这一情况立即汇报到吴若凡手上,吴若凡立即展开抓捕兰守农的行动。
在吴若凡展开拘捕行动的同时,兰守农已经做好的最后的准备,准备在省政府与蔡康明展开殊死的搏杀。
所有小龙山漏网的杀手,被兰守农聚集起来,乔装成各色人员,秘密潜近龙山临时省政府。
当丁鹤年接到吴若凡的电话赶到龙山临时省政府时,立即感受到一种肃杀的气氛。
丁鹤年敏感地想起上次省政府大搏杀的情景,顿时三步并作两步跑往省政府蔡省长的办公室。
当推开蔡康明的办公室防弹门的时候,丁鹤年一眼就看到吴若凡和鹿剑鸣正在蔡省长的办公桌前说着话。
三人见丁鹤年一脸严肃地闯进来,都惊讶地望着丁鹤年,等待丁鹤年说明来意。
丁鹤年顾不得客套,冲着吴若凡就是一句:“吴处长,保卫省政府保卫蔡省长的工作准备得如何了?”
吴若凡莫名其妙地望着丁鹤年,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丁鹤年的问话。
倒是鹿剑鸣头脑转得快,听到丁鹤年这么不着边际的问话,立即想到将有紧急的事情发生。
望着丁鹤年焦急的神色,鹿剑鸣快声道:“丁警官,你拣重点讲,直奔主题。”
丁鹤年此时也回过神来,急促地望着蔡省长道:“我有一个表哥,生前在农场工作。有一天,他把一条毒蛇打得半死,将蛇捆吊在树枝上剥皮切r。当切到蛇只剩头部的时候,我表哥伸手到蛇头上一点,说声:‘你还咬人不?’就在此时,已经奄奄奄一息的蛇,张开仇恨的嘴巴,狠狠一口咬在我表哥的手指上。可怜我表哥就因一时大意轻视蛇的反扑复仇意识,将生命断送在断头的蛇头口中。现在,兰守农就是那条蛇,已届垂死的时候,他怎么不会想着反扑呢?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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