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马郎中》第22章


摇D凳前桑 薄?br /> 好在我反应还算灵敏,又给他罗列了理由说明不是我们干的事情,这下,可是点中了村长的死穴,给我堵得没话说。 
“呃……这样吧,你不是郎中吗?我就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永清,你先带他们去用饭,完了去柱子家,叫这位郎中看看他家娃还有没有得救。”村长顿了顿,摇了摇头:“真是造孽啊!”接着便支着拐杖巍颤颤地离开这个宗祠。 
永清向周围的村民挥了挥手,让人们都散了,只剩下我、吕麻君、永清三人。 
这个永清看起来倒是个极明事理的人,他把我们领到一个民宅处,然后又给我们安排了饭菜。已经有好多天没有正常地吃饭了,看着桌上冒着热气的饭菜,馋得我连咽了几口口水,接着便和吕麻君毫不客气地狼吞虎咽了起来。 
永清在旁边只是看着我们吃,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你也一起吃吧,别光站着啊?” 
永清摇了摇头,笑道:“你们吃吧,看来你们确实是在山中游荡了好久,瞧你们馋得,吃吧,吃完我带你们去柱子家。” 
“柱子家的孩子怎么啦?”我塞得满口都是食物,话都说不清楚,鼓着腮帮子问他。 
永清敛住了笑,神情变得凝重起来。 
“一种怪病!一种纠缠了我们韦家村近十年的怪病!”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坐到我旁边的长条凳上。 
怪病?我猜一定是和胞衣地里的婴骨有关,不然他们不会这么紧张,紧张我们出现在胞衣地里。 
“婴骨”、“怪病”这两个词不停地在我脑海里交替变换着。也就是说,怪病有可能是导致这么多婴骨产生的原因? 
“怪病?什么病?不会是和那些婴骨有关吧?”我停下了筷子,问道。 
“是的,怎么说呢?你还是先吃完饭吧。”永清指了指我碗上的饭菜,催促我快点吃饭。 
“我说,你到是说啊,是什么怪病?别吊我胃口。免得等下去到柱子家我不知所措。”我又扒了两口饭,追问道。吕麻君在旁边一直没说话,只是安静地听着。 
永清迟疑了一声,缓缓道:“柱子的娃,从春天开始,身上的肉慢慢化为血水,从手指脚趾开始发病,现在已经发展到肘膝关节以上了,再不久,就要化到躯干了,到时就没救了。” 
难怪他一直不肯说,可能是怕我们被恶心到。 
“化为血水?”我大吃一惊,这是什么病啊?莫非是中了化尸粉一类的毒物?不过,这天下都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化尸粉这东西。 
“是的,化为血水。十年前,我们整个村子迁到这里,第四年的春天开始出现这种怪病,每年的春天是高发期,过完春天,就慢慢地少了。” 
“高发期?难道还有季节性?都是些什么人发病啊?” 
“对,春天就是高发期。每年春天,都会有一部份小孩子全身化为血水而死,只剩下骸骨。” 
“都是些什么小孩?有些什么症状?怎么化为血水?” 
“大多数是三岁以下的小孩,还有一些身体比较弱的大人。刚开始时,有些人会剧烈地腰痛,全身酸软无力,然后皮下的肌肉一点点的变软,慢慢地化为血水,最后皮破了,水流了出来,人也就死了。”永清很平静地说着。 
听得我胃里一阵翻腾,早知道不在吃饭时叫他说这些,搞得现在没有一点胃口,算了,不吃了,还是过去看看怎么回事吧! 
“我吃饱了,永清,你带我们过去看看吧?说不定能帮上忙,不过,我可没有把握。”我扔下子碗筷,示意吕麻君别吃了,都这份上了,还有心情吃。 
第五节 溶解 
永清带着我们走向村口,柱子家就在那头。 
这里人家的房子都差不多,都是新建不久的泥砖房。掌灯时分,有些人家的屋脊上还飘着青烟。 
来到柱子家里,看到村长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们了。村长身旁还有一对夫妇,神情看似十分焦急,估计就是柱子两口子了。 
柱子见我到来,立马走到我跟前:“你是大夫吧?我们村里还没有来过大夫,你快给我儿子瞧瞧是怎么回事啊?” 
村长没有多话,点头示意我做事,算是早上冒犯后的将功补过吧。 
柱子领着大家走进内间,我只见床上躺着一个小孩,在痛苦地呻吟。柱子赶紧点亮水油灯,道:“这是我儿子,今年七岁,从春分到现在,就一直这样,时轻时重,你给看看吧,大夫。” 
我走到床边,只见这小孩子双手双脚高度的水肿,皮肤绷得很紧,颜色发紫,还有些反光。我推了一推四肢各处,均有波动感,可以感觉得到里面都是液体。 
这种情况还真是少见,是什么毛病我不敢直断。 
我把大家都叫到客厅,想一起讨论一下,再了解一下具体的情况。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病,一头雾水的,完全不知所措。看着柱子那充满希望的眼睛神,我也只能狠下心肠无奈地对他说,我没有办法。 
“村长,这种怪病我毫无办法。您能不能给我讲讲究竟是什么回事?大家合计合计,或许能有解决办法。”我坦白地说道。 
“唉,我也没有指望你们能做出什么。这病实在是太奇怪了,七年前就开始,断断续续的不断有人化为血水。”我的坦白,在村长的意料之中。看来,村里人也对治好这怪病不抱希望了。 
“那你们谁能从头到尾讲一遍给我听么?我到现在也是糊里糊涂的,为什么是从七年前开始?” 
我实在毫无头绪,虽然我想记了《狮山试效方》记载的一种病跟这个很像,但是病因不同,书上记载的是一种传染病。 
如果韦家村的这种病也是传染病的话,那么整个村子的人应该全部中招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以小孩得病为主。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病因是什么呢?我觉得必须从头了解起,才有可能分析得出是什么原因,只有去除了病因,才有可能让村里人不再得这种病。 
村长同意我的话,于是,缓缓地说出了那段过往。 
…… 
“我们村子,一直与外界隔绝,一般情况下都能自给自足,但也有些物品要靠跟过往的马帮交换才有。 
十年前,一次泥石流,我们原来的村子被掩埋了。幸好在泥石流发生前,刚好有马帮经过,把我们劝离了村子,救了我们整个村子的村民。 
我记得,那晚下着大雨,起初我们不信会有泥石流,还和马帮起了冲突。但最后,看着雨越来越大,他们又说得那么肯定,于是,大家都冒雨跑了出来,还让马帮顺便帮我们把一些生活物品驮了出来。 
果然,在我们走后不久,只听得一声雷响,泥沙俱下,一下子,我们住的地方全被泥石流掩盖了。大家心底下既是悲痛,又感庆幸,假如没有马帮,可能全村人都被活埋了。 
我们跟着马帮,走了很久,最后,我在马帮头领的建议下,选择了这个开阔的地方定居。开始时,我们搭了简单的住所。在一年多的努力下,终于建成了现在这个你看到的规模。” 
村长一气下说了这么多,有点累了,干咳了几声。 
趁他歇息的空档,永清把之后的事也一并说开了:“在开头的三年里,一切都过得很好,我们大家在这里安居乐业。可是,在第四年的春天开始,这里人的陆陆续续地得了化血病,特别是小孩,最容易得病。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村的小孩子越来越少,再这样下去,我们村的香火就要断了。” 
“难道你们就没想过搬离这个地方?说不定是这个地方有问题啊?”我忍不住插口问道。 
“搬一次,我们的储备已经伤筋动骨了,哪还有多余的东西再让我们折腾?再说,我们已经在这里扎下根了,也不是说走就能走得了的。况且,这周围哪还有地方比这里肥沃?去别的地方还不得饿死?马帮已经记下我们在这里扎根了,我们搬走,说不定以后就没有马帮来跟我们交换东西了。” 
村长见我提了个不成熟的观点,不客气地一一将我反驳。 
第六节 诅咒 
其实,搬迁未必是个最好的办法,可是目前还有更好的办法吗?村长说的也是句句在理。但是,人这样死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那你们就这样拖着?病死和饿死没什么两样?难道你就忍心看着村民们病痛?”我无视村长的不屑,继续发表我的观点。 
“唉,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得病。我现在怀疑,是不是?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