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马郎中》第23章


“那你们就这样拖着?病死和饿死没什么两样?难道你就忍心看着村民们病痛?”我无视村长的不屑,继续发表我的观点。 
“唉,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得病。我现在怀疑,是不是我们这个村子被人诅咒了?可是是谁这么恶毒呢?” 
我的质问触动了村长的痛处,他叹了口气,搬与不搬这实在是个两难的选择,村长心里一定很为难。如果是诅咒,那就算搬到天涯海角,也一定还会有人化为血水,直至这个村子的人全部死亡。 
越说越荒谬了,竟然扯到诅咒上来了。可是回头一想,这事按常理,真的是无法解释,也难怪他们会想到这上面来。但是,无法解释不代表就没有原因啊!这事一定没那么简单。 
“诅咒?你们怎么会想到这方面来?”我不禁一问。 
“如果不是诅咒,为什么我们村里年年有人得这种可怕的怪病?”村长用拐杖敲了敲地板,反问道。 
“如果是诅咒,那为什么是你们搬到这里来后才出现这种怪病?如果是诅咒,为什么你们搬来之前没有?难道这几年之间你们得罪了什么人?可是你们又与世隔绝,怎么又会得罪人呢?所以我想,一定是这个地方有问题,也许是风水上的问题,或者说是居住环境的问题。”我机关枪似的发出一连问题,又分缕条析道。 
扯到风水,也是出于无奈,但是不这样,又怕说服不了村长。 
对于风水,我的观点是,一方面是居住环境的物理化学影响;一方面,是居住环境心理学的影响,两者相辅相成,互为因果地对居住在里面的人产生影响。 
“也许小大夫说得没错,是这方面的问题。”永清听我这样说,赞同道。 
“如果是风水问题,那为什么前三年,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呢?如是风水问题,应该第一年就会有人得这怪病啊?”村长连连摇摇头反对。 
“不错,村长说得也很有道理,再讨论也是没有结果的,不如,我们到村子周围转转,或许能有什么发现也说不定。” 
我觉得村长分析得也有道理,但是,还是眼见为实,说不定,在这三年的时间内,他们村从事生产活动时,破坏了某一处的风水。 
老实说,我心里对这风水学说也没有把握,但《狮山试效方》里,有时候对某个学说的见解很超前。这又令我不得不重视这一学说。 
书中认为风水学是地球物理学、水文地质学、环境景观学、生态建筑学、宇宙星体学、地球磁场方位学、气象学和人体信息学合一的综合性科学。 
书中又认为自然界的超微离子和磁场对人体产生明显的正负影响,并认为在自然界中任何物质都会产生作用与人体的超微离子和磁场,这些能量随着环境不断改变,也随着人体自身的场态信息的改变而改变。这些信息能量可以使我们心情愉悦、思维敏捷、健康长寿,也可以使人思维迟钝、神经恍惚(撞鬼)、多病短寿! 
这种解说明显不是师父的风格,应该是从某处收集而来的资料。不管怎样,这时对我们来说是有些帮助的。 
按我自己的理解:医学是从调整人体生命信息入手;风水则从调整自然信息入手。 
中医自古讲究天人相应,这个天就是大自然,从狭义角度来说,风水也算是天了。 
人与大自然是相互影响的,应该说人是从属于大自然的,无法与自然抗衡,只能顺应自然。所以,如果从医学上不能解决这个怪病,那么就从风水上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对人体产生不好的影响。这就是为什么我对村长这样说的原因。 
我这一翻说法后,村长不再坚持反对我的观点,于是,我们在村长和永清的带领下,一行四人,围绕着村子查看。 
一翻勘察后,发现村民们在无意识中,把村子建得既对称又和谐,生机盎然中又带有曲线美。布局没有破坏,只有更好。 
村子周围地势平坦,说不上有什么龙气,但是不远处却有一条河流,这河水流势缓慢,给人感觉这水是盘桓欲留半环着村落,是条水龙。 
总体看下来,尽管我的水平很低,也能感觉得出,这个村子的风水绝佳。 
如果不是风水问题,那又是哪里出了差错呢? 
第十章 水落石出 
第十章 水落石出 
第一节 推断 
看完地势后,我们回到村里的宗祠。我说出了我的见解,的确从风水上是看不出有什么问题的。 
大家围着八仙桌坐下,继续商讨。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事情总不会无缘无故的?”永清像是在问我们,又像在自已问自己道。说完,又去给我们四个各倒了一杯茶。 
“你们为什么不想想,会不会是当初让你们到这里定居的马帮搞的鬼呢?”一直沉默的吕麻君这时突然说出一个非常有建设性的想法。 
“不错,也许,你们这里曾给马帮搞过鬼?”我接着吕麻君的话茬儿道。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 
村长显然不接受这个观点,摇摇头说道:“不会吧?如果他们想害我们,干嘛一开始要把我们从泥石流中救出来呢?这点讲不通啊?你们说是不是?” 
“那如果当初他们就是想你们搬到这里来,从而人为地制造出泥石流也不是不可能啊?”我忽然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到,如果这样的话那可是太恶毒了。我急得站了起来。 
“对啊!如果是这样的话,可能真是马帮搞的鬼!你们想想啊!哪有我们前脚一离开,那山体就刚好滑落,而且他们像是先知一样能预见到泥石流的发生,另外,我们听到的那声雷响也有点怪异啊。很沉闷,有点像是,我们平时在水塘深处炸鱼的闷声。”永清似乎想起了什么,又望向村长求得肯定。 
“听永清这样讲,就更有理由相信是马帮搞的鬼了。我怀疑那山体是被炸落了。只是过了这么久,当时的痕迹或是其它证据应该是消失了吧!我问问你们,自打你们搬来后,那个马帮还有没有再来过?”我说完观点,又望向村长。 
“炸落?”村长听得有些吃惊,结果让茶水呛了一口:“也有可能。只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干?自打那后,他们来过两次,都是隔几年来一次,换些常用物品,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他们知道我们村的情况后,说这病可能会传染,要我们都把小孩子葬到一起,不要到处乱埋。但是这些没什么特别啊!很正常!另外中间也有其它马帮经过,也是换些常用物品。就这些了,我们都没有与外界的人接触。” 
“你刚才说,他们要你们把小孩的骸骨葬在一处?”我抓住村长的话,问道。 
“没错,他们是这样说的。” 
“也就是说,他们有可能知道小孩葬在哪儿?”我再一次追问,这个应该也有问题。 
“不,他们不知道。我们没有告诉他们我们把小孩葬在哪。” 
“不,他们知道,他们可以偷偷观察你们的葬丧活动。所以,他们知道你们小孩的葬处。”我层层分析道。 
“他们为什么要知道小孩的葬处?莫非……” 
“不错,你猜得没错,这就可以解释,你们小孩子的骸骨为什么会被移到你们所说的胞衣地上了,这下我们的沉冤得雪了。”我松了口气,终于有点眉目了。坐下来喝了口茶,长长地吐了口气。 
村长站起来,走到祠堂灵牌前,来回地在我们面前踱步,似乎要想透出那个马帮的目的,可是毫无结果。 
“他们把小孩的骸骨移到胞衣地为的是什么呢?”村长还是不明白。 
“这个问题,还是以后再想,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化血病。只要知道这是人为的就好办了,我们必须赶快找出问题的根结所在,尽快处理掉,不然,还会有人得病的,您说是吧?”我把目前优先要处理的问题说了出来,希望赶快处理掉这个可怕的病。 
“小郎中,你说的没错,我们得先处理这个。那你说该怎么办先?你看,你都来这里一天了,我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村长呵呵地一笑。 
“我叫修文,他叫吕麻君。没事,昨天我不还是‘罪人’嘛!”说完,我也哈哈一笑。 
“哈哈,瞧你说的,昨晚是我们冒犯了还不行吗?那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才好?”村长也是有大气量的人,打趣一下,当一笑而过。 
“扩大搜索范围。”我斩钉截铁地说道。 
“扩大搜索范围?” 
“不错,既然周围找不到异常的东西,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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