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远方而来》第19章


笏且坏愣疾幌胫馈! ?br /> 作者有话要说: 我很喜欢李健,我觉得他是真正的灵/魂歌者,很多歌可以唱进人心里。
题外话:喻先生一直想养一条金毛,可是一直没看到合适的,昨天终于被他物色到了一条四个月大的金毛,我看过视频长得很好,很可爱。他说这两天就会找主人买下。他是个很爱狗的人,尤其钟爱金毛,平日里了解了很多有关金毛的知识。我在这篇文里写了金毛也是因为他。
☆、为你而来(2)
为你而来(2)
何书淇没有开车过来,回去自然坐的是何书源的车。
银白色的小车缓缓地行在夜晚的大马路上,有别于长宁路,舒荨家附近的这条马路一过夜晚十点,就会变得异常安静冷清。昏黄的路灯洒在道路两旁高大的云杉树上,在地面上投下一幅幅斑驳的剪影。
何书源以前不常来这一带,直到回国后才知道这条路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锦杉路。现在是寒冬路旁的云杉大多掉光了叶子,只有光秃秃的枝丫在风中瑟缩摆动。要是在夏天,这些云杉树长满绿叶,生机勃勃,那定是另一番景象。
何书源开车,何书淇坐在副驾上玩手机。两个男人都是沉默寡言的性子,凑在一起自然无话可说。
过了好久之后,何书淇突然记起自己好像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没有告诉自家大哥。他弱弱地开口:“哥告诉你一件很不幸的事,咱妈知道童童的存在了,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估计她现在就在你公寓等着你。”
何书源原本握着方向盘的手顿了顿,转头看向何书淇,眼神锐利非常。
何书淇自然深知大哥眼神里的深意,赶忙替自己澄清,“真的不是我说的,是你今天傍晚将童童带到我那儿去,咱妈突然造访,我也被杀了个措手不及。”
“那你不会糊弄过去,说是朋友的女儿?”
“我也想啊,可是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妈的厉害,她一开始以为是我的女儿,恨不得削了我。所以我……”何书淇唯唯诺诺,一句话都说不完全。
“所以你为了明哲保身就把我出卖了?”何书源将弟弟未说出口的话补充完整。
男人从牙缝里挤出话,“出息!”
何书淇呵呵地干笑,一脸无辜样,“其实真怪不得我,童童长得太像你了,我想糊弄也糊弄不了啊!何况这事咱妈迟早要知道,横竖都瞒不过去。”
这个道理何书源又何尝不懂,只是现在他和舒荨的关系一团糟,舒荨又一点都不想女儿和何家有所牵扯,如果母亲知道女儿的存在,两人指不定要闹出什么事情来。这也是他一直瞒着母亲的原因。他本来想着等他和舒荨的关系缓和一些再告诉母亲,这样的话事情不会太脱离他的掌控,他也有把握能够解决好。可是现在一切都脱离了他原本设想好的轨道,他还真没把握解决好这件事。
其实何书淇隐瞒了一些事情。如果不是他硬拦着,估计母亲这会子已经找舒荨摊牌了。本来事情也还没到这样糟糕的地步,要怪就怪他那个大嘴巴的女朋友,他还来不及和她通气她就将一切都和盘托出了。何书淇想想都觉得心好累。
车子在何书淇的公寓楼下停下,他递给自家大哥一个安抚的眼神,“哥,你保重!”然后便一阵风似的溜走了。
看到弟弟上了楼,何书源重新启动车子,朝着那条宽阔平直的大马路驶去。车子堪堪行驶了一小段路,他就在路边停下了,此刻他特别烦躁地想抽烟。男人伸出手去摸西裤裤袋这才发现烟盒落在了木槿花餐厅。下一秒他便暴躁地朝方向盘重重地打了一拳。
这一天发生的事完全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纵使他再沉静的心性也没能忍住发了脾气。
一想到那些他无意中听到的话,他的那颗心就像放在油锅里生煎一样。如果不是他无意间听到,这些话舒荨一辈子都不会告诉他。她是早就做好了要和他划清界限的准备了,不管是五年前还是现在。
何书源历来烟瘾就重,和舒荨分开的这五年,他的烟瘾更是只增不减。他孤身一人在外,一想念舒荨他就会抽烟,常常都是一地烟头。有一次还未彻底燃尽的烟头差一点就将木地板烧了。
他解了车锁下车,走了一段路才看到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超市。买了烟,点燃后深深吸了一口,他烦躁地无以复加的心情这才平复了一些。
都说烟是好东西,何书源深有同感,起码在美国的那五年烟常常可以让他暂时放空自己,不会每分每秒都想着舒荨。
裤袋里的手机在震动,一直响个不停,他掏出后看了眼又重新放入袋中。
那边的人契而不舍,执着得很,见无人接听仍旧在拨个不停。这次何书源直接按了关机键。
手机安静了,他干脆坐在路旁抽烟,一根接着一根。
夜色昏暗混沌,苍茫一片,天空中又飘着丝丝细雨,云陌十二月的天气本就凄冷萧肃,夜晚更是冷风四袭,寒气透骨,任是谁都不敢在夜晚轻易出门。男人却恍若未觉,席地而坐,指尖燃着香烟,一圈一圈的烟雾缭绕在四周,经久不散。路上偶尔有一两个人匆匆行过,纷纷侧头打量,面露猜疑。
一包烟彻底抽光后,何书源这才起身,浅灰色的外套早已被雨水润湿,经昏黄发暗的路灯一照完全变了样。不过他也不会在意,回家换一件就可以了。
到家已经是凌晨了。他拧了钥匙开门,客厅里一片光明。他刚刚换好鞋进去,女人的声音便迎面而来,“舍得回来了?”
何书源一点都不意外,因为他的母亲从来都是这样有耐心的人。他心里很清楚,无论挨到多晚,今天晚上他势必要给她一个说法。
他脱了那件被雨水淋湿的外套扔在地上,先去房间换一身衣服。
换好衣服出来,刚才那件扔在地上的外套已经被人挂在了晾衣架上。
男人从大圆桌的桌底下抽出一张椅子坐下,开门见山,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妈,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于瑕其实很想发火,她现在恨不得削了何书源,但最终还是给硬生生地忍住了,她清了清嗓子开口:“童童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已经都知道了么,她是我和舒荨的女儿。我当年出国的时候舒荨就已经怀孕了,我一直不知道,前段时间才知道的。”
“那你知道以后为什么不告诉我?是不是我没撞见你就打算一直瞒着我?”
“我没打算瞒你,只是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
老太太听儿子这样说更是怒从心起,“现在还不是时候?那你打算等到什么时候?等我进棺材了你再告诉我吗?”
何书源简直头痛欲裂,脑袋都快要炸开了,“妈你别这样,我脑袋疼。”
于瑕也知道儿子不好受,她了解舒荨,那女人是绝对不会给何书源好果子吃的。出了口气后老太太也就适可而止,语气放轻了许多,“舒荨那边怎么说?”
“她不会让童童回何家的,她是孩子的直接监护人,而我只是生物学上的父亲。”
老太太听见儿子这样说顿时觉得心里拨凉拨凉的,更加将过错归咎到何书源头上,“当年你们闹分手,我不知道劝了你多少次,让你把事情弄清楚,不要急着出国。可你倒好,铁了心一门心思要去美国,谁说的话都听不进去。你也不想想舒荨为什么会突然和你分手,这里面的原因你难道就一点都不好奇?舒荨一个女人家默默将孩子生下,又带到这么大,吃了多少苦你又哪里想象得出。何书源今时今日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一手造成的,全是你活该。”
“算了,我找机会去和她谈!”老太太扔下话就提包走人。
何书源从身后追来,抓住母亲手臂道:“妈,天晚了,你在客房睡吧!”
于瑕已经被儿子气得急火攻心,脑仁生疼,一刻也不想待在这里。老太太执意要走,何书源没办法,只好回房间换衣服拿上车钥匙送母亲回A大的教工宿舍。
从何书源有记忆以来,父母的关系就不融洽。父亲一心忙事业,母亲又有自己的工作,两人聚少离多,感情自然寡淡。父亲在世的时候,母亲就时常住在A大的教工宿舍,不常回家。父亲离世后他远在美国,弟弟又为着公司奔波,母亲更是长年累月住在教工宿舍。
经过这样一段时间的沉淀于瑕的怒气多少也有些消散了。车子启动后,她坐在副驾上长叹一口气,“其实这事也怪我,舒荨大学四年都在A大,大二下半年我还教过她一个学期的英语,我居然什么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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