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与色共欲满尘》第26章


玉娘莞尔一笑,道:“真叫人大开眼界,见过为钱财争得头破血流的,却少见为赴黄泉路争先恐后的,那黑白无常可不是甚美娇。娘,无甚好看的,何必呢!”
有一侍卫被玉娘笑颜迷了眼,痴痴看着玉娘。另一侍卫喝道,“大头,你这傻愣子,怎就发呆了。”
这唤大头的侍卫才如梦初醒,备感羞愧,出手之时也是使出浑身解数,招招威武。
玉娘不敢小觑,掏出怀中短匕,伺机而动,皆是白刀进红刀出,如魔怔了般。
这副模样可吓坏了众人。
了尘子一旁喊着:“施主!莫要作孽!施主!手下留人!”
若不是被了非子钳制住,怕是要冲向玉娘跟前了。
了尘子忽忆起曾经二人约定,急促的喊道:“玉娘玉娘!玉娘!”
玉娘看向了尘子,眼神飘忽不定,如临梦境。
倒叫身后的侍卫得了先机,划上一刀将其擒住。
玉娘浑然不觉,对了尘子笑道:“瞧见了罢,了尘子,今日我为你放下屠刀,替你积福了。”
了尘子道善哉善哉。
玉娘又道:“你救了他人性命,却枉顾我生死,这便是为善为福?原来这便是佛法,倒叫我受教了。”
了尘子怔愣,一言不发的看着玉娘被血浸红的右臂,有些手足无措。张口欲言,却不知说甚。
见玉娘被擒,众人才魂归体魄归位。皇后吩咐将其押入天牢,静候皇上发落。
走时,玉娘回眸对了尘子一笑,无娇无媚,十分坦荡。
了尘子不懂其深意,眼睁睁的看着玉娘被架走,远去。
☆、两面三刀语调蜜
万全见势不妙,速离此地前往御书房。
伯祯见万全气喘吁吁,神色慌张,料知已生大事,问其为何事慌张。
万全一一禀告,心有余悸。
伯祯闻毕,怒火冲天,暗骂玉娘惹是生非,叫人不得清静,道:“朕知道了,你且先回罢。”
万全告退。
伯祯叹气,他真是进退维谷!玉娘是个受不得半分委屈的,可众目睽睽之下行凶伤人,纵使他偏袒,碍于宫规制度,牢狱之灾是免脱不了的,又想至自己求贤若渴,正是用人之际,与她关系刚有回温,若叫她得了罪去毋庸置疑与他嫌隙更深。反之,若不定罪受苦,难免叫皇后心寒。
要说这皇后,因其为太后党羽,叫伯祯不喜,但因其并不曾知晓太后诡计,且爱恋于他,是故,一直以礼相待,二人相敬如宾。当然,待她如此,并非如此单纯,亦是别有用心。他瞧中皇后对他的爱慕之心,料定日后他与太后双方势力对峙之时皇后不会对他刀剑相向,叫他分身乏术,指不定还会从中斡旋,一致对外,成为他的暗棋,这才是他温情以待的根本。
可如今生出这一事,可不叫他左右为难,绞尽脑汁也想不出甚么两全其美的好法子。
直恼玉娘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这皇后是识大体的,受了委屈也不在伯祯跟前哭闹,只唤了个掌事姑姑去御书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复述一遍,请伯祯定夺。
惩罚与否,全凭他发落。
待掌事姑姑退后,伯祯谴宫人去寻黄泉。
未果。
酉时,伯祯至坤宁宫,皇后因脸上有伤避而不见。
伯祯知其原因,径直入室。皇后见伯祯,抬袖掩面。
伯祯道:“皇后果真不愿见朕,朕走便是。”
皇后泪眼朦胧的看着伯祯,道:“臣妾面容失仪,不堪入目,污了皇上龙眼。”
伯祯道:“皇后的音容面貌已刻至朕的心间,一颦一笑皆是美的。朕岂是那些子浅薄之人,以色看人的?难道说朕在皇后眼中便是如此不入流?”
皇后臻首连连摇,言语句句否。
伯祯行至跟前,将皇后手拉下,对其嘘寒问暖一番,惹得皇后娇泪滚滚。
伯祯将其拥入怀中,一番安慰,言辞恳切,道:“朕知你受委屈了,玉娘她生性顽劣,不似你乖顺惹人喜,平日朕对你都不敢深情太露,只能将朕的情意暗藏心底,朕实在是有难言之苦啊!”
皇后见皇上如此温言顺语且知她委屈,心中的不快霎时烟消云散,娇羞满面。问:“皇上与臣妾为结发夫妻,有甚难处不可言语的?”
伯祯道:“朕怜惜你,不愿你受苦,不能语。”
皇后百折不饶的追问。
伯祯才万般无奈道:“母后为你姑母,你们二人亲若母子,朕不愿叫你们情生嫌隙。”
皇后道:“究竟是何事皇上苦苦相瞒。”
伯祯道:“算了罢,你且当朕胡言乱语了罢。”
“皇上只会拿人玩笑,吊足胃口,要臣妾寝食不安。”
“你可真误会朕的心意了。”
“那皇上且说与臣妾听罢。”
“也罢。纸终究包不住火。母后欲废朕立赵稚为新君。”
皇后惊,不可置信的看着伯祯,道:“母后待人宽厚,怎会如此?”
“朕也愿这事不过是子虚乌有,但无奈是千真万确的事儿,贤王已暗中招兵买马与武林中人勾结。”
皇后震惊不言。
伯祯道:“朕手无实权,亦只能任其所为。此次出宫,朕视为为天下百姓做的最后一事。许是命中注定,不料,途中遇玉娘,知其有势,朕欲放手一搏,才生招揽之心为己用,将其带入宫中。朕与玉娘实乃有名无实的夫妻。皇后你可知朕的苦心?朕与玉娘不过是逢场作戏,她今日冒犯于你,日后朕自会讨要回来,但眼下却不能罚她,你可能理解?”
皇后点头泪涟涟,道:“臣妾知晓的。现在臣妾便叫人将她放了。”
伯祯道:“皇后是个深明大义的,朕心十分宽慰,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皇后红云满面,道:“能伴君左右,亦是臣妾的福分。”
“净说些傻话。”
“事不宜迟,这就叫人去放了玉昭仪罢。”
“玉娘生性狂妄,还需朕亲自走一趟方可。”
“臣妾恭送皇上。”
伯祯心急火燎的去牢狱,见玉娘。
见玉娘时,其衣裳血迹斑斑,神色不明,叫他心有难安,唤道:“玉娘,朕来迟了。”
玉娘见他,眼有悸动带温意,不消刹那已如常。又作一副清冷模样,道:“不知皇上大驾,有失远迎。”
“是朕失察,叫玉娘受罪了。”
玉娘不言。
伯祯继续道:“朕方才将皇后训斥一番,谅她日后也不敢再对你放肆。如此,玉娘可消气?”
“你近来些子。”
伯祯有所防备,问为何。
玉娘看他不语。
伯祯硬着头皮靠近。
玉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扑倒。
伯祯惊恐,道:“玉娘!你莫要发疯!”
玉娘以吻封言,叫伯祯不明所以。玉娘以手遮他眼,以舌戏他唇,蜻蜓点水之试探,流连忘返之缠绵。每逢他追逐,她如狡狐逃之,不与他正面交锋,一躲一闪,你进我退间津。液自流,煞为艳糜。
玉娘转移阵地攻其耳周,时而吐气如兰叫他浑身酥。麻;时而轻舔重吮叫他心有难耐,尤为不满足,他亦在她的地盘巡逻阵地,轻的是抚,重的为揉,入掌即丰盈,绵软无骨,那般俏模样他可记忆犹新,艳的是尖儿,纯的是底儿,白中一点红,是那般娇嫩,一如可口的山珍海味,叫人食欲大增,只愿着如何含入口中,仔细品尝其味儿,是咸是酸?是甜是苦?
站在外边的金福安只觉鼻痒,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喷嚏,叫这沉迷于情。欲之中无法自拔的二人如梦初醒,颇为尴尬。
伯祯移开手,玉娘离其身。
伯祯正声道:“朕特意前来接你回养心殿的,走罢。”
玉娘应好,一同离去。
见君王已不见踪影。
牢狱们便放肆言语,一人道:“这位娘娘也是别有趣味,竟爱上咱们这牢房了,上了两趟了罢都。”
“不都是咱们皇帝爷亲自给接回去的么,看这架势,宠着呢!”
“莫不是这位便是那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湘贵妃?”
“有些子像。见那位走姿没,都摇出花来了都,哈哈。”
众人皆知这语中含义,哄堂大笑。
一人道,“你可要仔细你的皮,叫人知道了少不得一顿好打,主子们的事可轮不着咱们议论。”
“这有甚可怕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眼下是正受宠,到人老珠黄了看谁稀罕,不过那位长的可真周正,叫我弄上一遭死了也甘愿的。”
。。。。。。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看官觉得伯祯渣,我想替其鸣冤。因为大部分人都是腹黑的,先己后人,他这么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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