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与色共欲满尘》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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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看官觉得伯祯渣,我想替其鸣冤。因为大部分人都是腹黑的,先己后人,他这么做也无可厚非。
对于玉娘为何忽然对伯祯热情,是因为了尘子叫她有些寒心。玉娘是个言既出,行必果的,在相互厮杀的情况下了尘子唤她玉娘,她就放下屠刀了,只因她记得曾经说的承诺,为此挨上了一刀。她觉得了尘子只看到了她的凶残,却看不到二者相互的关系,所以她对了尘子说:你救了他人性命,却枉顾我生死,这便是为善为福?原来这便是佛法,倒叫我受教了。也是她暗讽他无平常心,在他眼中众生未平等。
所以离开的时候对他笑了,那是类似迷恋后看开的彻悟与放弃。
因为她的防备心重,喜欢一个人很轻松,但一旦对方做了什么叫她大失所望的事,她便会将其拒之心门外,何况,她还未曾喜欢上了尘子,只是想与其共度良宵罢了。
入狱后她也不慌不恐,因为知道伯祯会将她接出去。只是未料伯祯说:朕来迟了。是朕失察,叫玉娘受罪了。这话叫她想起了那日伯祯所说的护她周全的话,再理性的女人也有感性的一瞬。所以玉娘感性了一把。
这也叫伯祯受宠若惊,也算是误打误撞将二人的距离又拉近了一步。个
☆、如愿以偿绮丽事
无雨自小窗前见伯祯与玉娘并肩而行,心底悬着的大石也终于落下了。
唤近身丫头咏琴对其吩咐道:“去抬些热汤来,撒些子桃花瓣。”
咏琴应声退下。
伯祯、玉娘二人至养心殿,已有御医候驾。
一丫头见玉娘血迹斑斑,竟顾不得御前失仪,泪眼婆娑直唤娘娘!
玉娘看其一眼,无甚印象,瞟了伯祯一眼,忍俊不禁,不言不语径直入室。
伯祯、御医等人尾随其后。
御医隔帕诊脉蹙眉,观其面色犹豫,对伯祯道:“启禀皇上,娘娘脉象凌乱,伤势颇重,恕老臣无礼,须近观。”
伯祯知玉娘并非大家闺秀,思想并不迂腐,于是应肯。与玉娘相识以来,尚未见其受伤,今日却负伤,也不知这睚眦必报的性子又会生出甚么事端来,想及此,颇为头疼。这了尘子也是个坏事胚,拎不清场合,分不清轻重。死了一二个侍卫又如何?叫她心欢便成!
御医小心翼翼的剪开玉娘伤处的衣裳,见有轻纱粘在伤处,道:“娘娘忍住些,臣要将粘在伤处的衣裳撕下来。”
玉娘嗯了一声,算作回答。
因时已久,血已干涸,与那衣裳密不可分,强行撕下来怕是要少了一块肉去。换作男子亦不知能否忍受,何况这么个娇姑娘,定是怕疼的。故手中动作愈发轻盈。
御医这般动作在玉娘眼中就有些滑稽,笑道:“我不怕疼,您就放心大胆些罢。”
御医闻其言,更是束手束脚,满头大汗。
玉娘见其磨蹭,手脚麻利的将那块轻纱扯了下来,一时血珠汹涌如泉水,玉娘亦只是牙关紧咬,并不呼痛。
御医见玉娘如此,心生佩服之心,连忙替起止血。
而一旁观二人默不作声的伯祯也被玉娘的狠辣所震撼。她不但对他人狠,未曾来料想对自己更是狠辣几分。有智亦有谋,有武亦有勇,有才亦有貌,断而敢行,不畏权势,世间真有如此佳人。生来便是挥斥方遒的将才,共御江山的上位者。
伯祯的内心声起,与你共享锦绣江山的人舍她取谁?你要不择手段的将她绑在你身边,更要让她死心塌地的恋你爱慕你忠诚于你!
一番包扎后,御医再三交代半月之内勿要碰水,忌辛辣忌疲劳。
玉娘笑着一一应是。
御医告退后,玉娘对伯祯道:“可否劳皇上大驾,帮我一个忙?”
伯祯对此机会求之不得,却也怕玉娘闹幺蛾子使手段,将满肚怨气发。泄至他身上,道:“你且说说是何忙,需劳朕大驾。”
“我要沐浴,不知皇上可愿代劳?”
伯祯不可置信,道:“你要朕替你揉肩搓背?”
“不愿吗?”
沐浴!光想那景致,伯祯不免血液沸腾。点头应好,那如玉无暇的胴。体便可烛下细观,连着那连绵玲珑丘,芳草萋萋地皆能一览无余,且能触之、抚之、揉之、捏之、随心欲而尽所为!那该是如何的妙趣横生?若摇头不允,那些子艳丽景观只得存在于心中,脑中,不可付诸于实践。
可突然热情如斯,可有诈?一时摇摆不定,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伯祯言拒。美人虽好,性命却至上。他可不愿做风。流鬼!更况来日方长,不愁无一亲芳泽之日。
玉娘似看透他的行事,眉开眼笑的问:“当真不愿?过了这村可就没店儿呢!不仔细考虑一番?”
伯祯闻言,更信玉娘心怀不轨,果断拒绝。
“胆小鬼!”眼波流转间双眸熠熠生辉,亮的是双目,娇的是音容。
伯祯闻言,亦惊亦愕。从未有谁对他如此语出不敬,也只当玉娘使着激将法罢了,并未作调。情。“玉娘实在误了朕的一番苦心,朕怜玉娘,担心朕重手重脚侍候得玉娘不周到,反而不和美了。”
玉娘道:“我不计较。”
“如此恐有不妥。”伯祯急忙道:“万全!唤人伺候娘娘洗漱!”
玉娘见此,也不再强人所难,思及自己臂上有伤,霸王硬上弓这事怕是做不来的,但。。。
万全应声回问:“娘娘是移驾暖烟阁,还是?”
玉娘答:“抬进来罢。”
伯祯闻言,心头微动。
玉娘笑看伯祯一眼,转入内室,任宫人宽衣解带。
伯祯闻见淅沥水声,欲离却不由自主的步入内室。见屏风上搭着玉娘的衣物,素净的肚兜儿搁在最上头,两根细带儿无力的垂着,忽忆起那次房中秘事,便是这些子细细的带儿系在颈间,背上,与之同呼吸,享其温,也便是这物儿兜裹着那艳丽地儿,桎梏着那不老实的双物,勿要惹人眼,勿要分人神,勿要夺人魂。他似乎嗅到了那令人醉的冷香,不由口干舌燥。
匆匆移开眼去。却见屏风上印着那姣好的身影,一宫人的手正抚在她的腰间,为她系着兜带儿,一宫人正拭着臀上的水珠儿,一路至下。
伯祯只觉胸有火气,无处可泄。自行倒了杯茶,毫无优雅之态一饮而尽。
这时,玉娘自屏风后走来,见伯祯在此亦不惊,兀自躺在贵妃椅上任由宫人为其拭发。
伯祯略为尴尬,轻咳一声,道:“伤处可有碰水?”
玉娘道:“叫你代劳不愿,都湿透了这才假好心。”
“你就是叫人不省心的磨人精!御医再三叮咛嘱咐半月之内勿要碰水,你倒好,全当作耳边风了。日后受罪了也道你活该!”
“皇上果真儿不是怜香惜玉之人哟!”
“朕为你这事劳累了一日竟博了这般名头。朕的一番好心全作驴肝肺了。”
“净睁眼说瞎话。”
“此番言语天地可鉴。”
“哼。”
二人又是唇枪舌战一番,倒别有一番风味。
可怜侧殿无雨,竟辗转反侧一宿。
因着刀伤玉娘半梦半醒的过了一宿。其间几度疼醒,睁眼无语观帐顶,倦了方能入梦,倒也不曾翻来覆去,痛苦□□,扰伯祯睡眠。
寅初,玉娘伤处奇痛难耐,自梦中疼醒,身体略有发热,玉娘心惊,怕是受了感染。于是起身下榻,轻手轻脚去烛台,执灯观伤。见其伤处黑红一片,敷伤之药夹杂着血腥味儿刺鼻难闻,玉娘不禁皱眉。
寻匕首烛火烫,剜腐肉除祸患,血泉涌嫩肉亮,敷药物如灼伤,闷哼声连连颤,无人怜独自尝。
殊不知,这一幕却叫伯祯看个正着。原伯祯因早朝,每日寅时便转轻眠,闻见玉娘轻步声便悠悠转醒,朦胧睡眼随玉娘身影而动,本意为探其夜起为何事,不料见此刚烈一幕。
如此女儿怕是少有,即便男子亦无多人。心中有郁却不知为何。伯祯道:“可要传御医?”
闻声,玉娘似惊如恐的看着伯祯,问:“可是我将你吵闹醒了。”
“朕该早朝了。”
玉娘嗯了一声,口手并用的专心致志打结。
伯祯下榻代劳,动作笨拙,将玉娘扯得龇牙咧嘴。
玉娘道:“皇上,你这算公报私仇罢。”
伯祯尴尬,红云满面,所幸被烛光所藏,道:“就你爱胡言乱语,朕何时与你结怨生仇了。”
玉娘眼含秋水眉连娟的看着伯祯,不发一言。
伯祯只觉玉娘目光如炬,叫他如芒刺在背,万般不自在地道:“玉娘何故如此看朕。”
玉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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