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与色共欲满尘》第42章


了尘子无言相对,当若莲执起他手抚她肩头时,他若木偶般任由摆布。细腻的肌肤不能叫他生绮念,厚实的绵软不能叫他神荡漾,玉体入目亦不能叫他神魂颠倒。
若莲见了尘子依旧是无动于衷,手探其根本之处,软搭搭的垂着,无半点欲兴风作浪之势。对了尘子也心生佩服,能坐怀不乱的人毕竟在少数。便是这样,若莲愈发起劲卖力。
欢场中的手段略施一二便叫了尘子面红耳赤,气喘吁吁了。
不消细说,二人翻云覆雨事。
细细喘息呻。吟之声,绵绵床榻咯吱之响皆传入书房,玉娘听之闻之,心神不知何处所往,只好举杯饮酒。
后低唱着:“室中谁享合欢事,人初不愿,后又声绵绵。相逢之时艳阳天,姿表绝伦疑谪仙,频频遇,每每念,几多慈悲菩提心。造化弄人错误缘,渐行渐远因性显,对与错,是与非,已是断香残酒味。啊!帘垂四面窥不见,恼人心事千万遍,不如闻声伴酒行,管他明朝可晴未。”
作者有话要说: 因玉娘本就不愿救治湘贵妃,先是伯祯义正言辞的叫她救人,激起其逆反心思,后有了尘子苦苦相求,更是不愿施手救人。是故才生叫了尘子同眠一事,一是想他们打消救人的念头,二是想看伯祯对她的情较湘贵妃相比孰重孰轻,因为她有对伯祯上心过,女人都爱吃酸拈醋,何况玉娘的占有欲还比较强,三是想知了尘子可否会作如此牺牲,四是不排除本就想染指了尘子的心思。
这也是为何见了尘子入室时情绪反复的原因。因为了尘子来了便代表着伯祯弃她保妃了,说不失望,不嫉妒是不可能的。
但看在了尘子冰清玉洁,毁他修行也是心有不忍的,可了尘子的一句‘玉施主,可是言而有信’坏了事。她曾因他的一句玉娘便放下了屠刀,他却疑心她是否言而有信,这让玉娘心生不悦,暴戾心四起。
为何叫若莲来侍候有赌气的成分在,但更多的是失望。了尘子在她心中形象大跌,一因先前宫中受伤一事叫她觉得了尘子待人有偏差,已是生分了,又因救湘贵妃一事,再度让她觉得在他眼中她是无理取闹行凶逞恶的坏人,一味的认定她强人所难,可他们又何尝不是苦苦相逼呢?
有这样的心思,再浪荡不羁,也无半分兴致了。但既然要救人,就必然得付出代价,羞辱了尘子也算作泄愤罢。
但若莲到的时候,玉娘是有片刻犹豫的。
后二人成事,她饮酒吟唱,亦是心有酸楚的。
☆、多事之秋心如麻
翌日。
申时,玉娘便起。
出书房,便见萎靡不振的了尘子坐于一旁,双目空洞的看着桌上佛珠。
玉娘见此,愁眉锁眼,已是心生悔意。
了尘子闻声,侧头而望,道:“贫僧践行了施主的要求,还望施主言出必行。”
玉娘问:“你后不后悔,了尘子,你后不后悔。”
“事已成定局,多说已是无益。只要叫施主甘心救人,贫僧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亦是从容不迫,不怨不悔。”
玉娘的心并非铁石而成,冷漠的自我保护并不曾将它硬化得渗透不进半分感情,她未练成无坚不摧,刀枪不入,了尘子的话便如钝刀重伤了她的心,不见血迹,却十足疼痛。
自作孽,不可活。再如何也只得硬生生的受着。
玉娘道:“大师都能做如此牺牲,我是断断不能戏弄大师的,还请大师放宽心罢。”
“既然如此,那贫僧告退。”
玉娘默许。整理仪容,拿箱入宫。
外间,就瞧见了贼头贼脑的忘念。
“玉姐儿,早啊!”忘念已知玉娘并未与了尘子行事,正是心花怒放时,这会又见玉娘,语中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玉娘无甚心思玩笑,亦回了声早。
忘念原是个有眼力的,可这会儿得意忘形了,嬉皮笑脸道:“玉姐儿这是要去宫中?先用了早膳再去罢,饿着肚子坏了肠胃可不叫我伤心了。”
玉娘见忘念眉眼含笑的样子,也不忍拂他意,只道:“也好。”
忘念心里头可不是美滋滋的,就差手舞足蹈了。
食之无味,玉娘随意用了些子点心,便走了。
忘念欲随,玉娘拒。
而伯祯这厢也是一宿未眠,好不容易挨到上朝时,便见赵稚上朝。
朝堂之上氤氲着拔刃张弩的气氛,宛若欲一争高低的天风与海浪。使得不少臣子战战兢兢,屏气慑息。
万全道:“有事禀奏,无事退朝。”
右相道:“禀皇上,南方灾区已是民不聊生,已有起义之势。”
伯祯闻言惊骇不已,拨款赈灾一事竟给忘了。知右相为贤臣良将,一心系国,忠心耿耿。于是道:“此事是朕疏忽,拖延了时日。右相便携资南下,抚慰人心罢。”
右相领旨。
至于拨资多少,行程如何便不作多言了。
右相归列后。
赵稚出列,道:“禀皇上,臣有本要奏。”
伯祯挑眉,道:“准奏。”
赵稚不卑不亢道:“贤王一生为国,兢兢业业,未曾有何疏忽,更是为天下百姓所爱之,如今却是身首异处,且落不堪身后名,臣恳请皇上为贤王沉冤昭雪。”
伯祯道:“噢?依爱卿所言,应当如何?”
“皇上为圣君明主,自有定夺。”
“兼听则明,偏听则暗,唯有广纳谏言方能知臣心民意。爱卿但说无妨。”
赵稚已闻贤王是为一女子所害,十之□□是为其出谋划策的白宫之人。便道:“微臣斗胆一言,贤王含冤九泉,死于非命,凶手却逍遥法外,微臣每每忆起便是心痛不已,还请皇上早日将逞凶行恶之人捉拿归案,以慰贤王怨灵。”
“爱卿可知贤王所犯何错以致于落得这般下场?”
“回皇上,微臣不晓。但微臣知贤王功勋卓著,舍己为人才得先皇赐封为贤王,是故外传的流言蜚语,臣自是不信的,还请皇上明察秋毫。”
“好个明察秋毫!朕念爱卿尚处失亲之痛中既往不咎,若再疯言疯语,莫怪朕翻脸无情了。”
赵稚双膝跪地,句句发自肺腑,“皇上即便是将微臣赐死,微臣亦是毫无怨言,但求皇上为贤王昭雪!”
王将军见此,亦是出列,力求治凶,还贤王清誉。
永定候也入其列,后有众臣一一鼎力相助。
替贤王鸣冤不愤之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叫伯祯闻之心烦意燥,伤处倍疼,道:“爱卿欲为贤王伸冤也得有证有据,你们这般可不是无理取闹,败坏朝纲!”
赵稚道:“禀皇上,微臣有人可证贤王并非□□之辈,人在殿外,请皇上宣人进殿,一问便知。”
伯祯便知晓赵稚今日是有备而来的,拧眉头痛欲裂,道:“宣。”
不多时,所谓证人进殿。见伯祯,大拜。
伯祯道:“底下何人。”
“回皇上,奴婢是慈宁宫的侍女芳吟。”
“回皇上,奴才是慈宁宫的巡逻侍卫王家明。”
“你们可知晓唤你们进殿所为何事?”
二人异口同声答知晓。
“既然如此,便知你们所有言词皆为呈堂证供,若有半句虚言,混淆视听,便是欺君大罪,你们可要谨言慎行。”
“奴婢听闻有关太后与贤王的不雅之事,震惊之余便只剩气愤了。因太后几年来皆是奴婢在旁伺候,是故太后与贤王有染与否自是清楚的,每逢太后生病头痛之时,贤王才会谴人探问,虽有时也会亲自探看,但绝无过分之举。奴婢可对天起誓,绝无半句虚言。”
“你说你为太后近侍宫女,为何朕从未见过?”
芳吟不惊不慌道:“皇上贵为九五之尊,心系国家大事,自不会注意到奴婢。”
“嗯?言之有理。”伯祯煞有其事的点头,后问王家明,道:“你有甚要述的?”
“属下并非近侍,不知他事,但贤王刺死的事发之日正是属下值班。贤王进宫探看太后,尚未出。约莫午时,一女子自称为赵侯爷所请的宫外神医,特进宫为太后看病整治,事关太后身体安康,小人自是不疑有他,便放行。后来,那女子只身而出,随后又返。再出时便是擒着太后与贤王的头颅!奴才见之,莫不是心惊胆战,逃开了去。后想贤王一生保家卫国,却落个身首异处的下场,即便奴才再贪生怕死也要助皇上将这凶手绳之以法的!”
伯祯惊怒,“一派胡言!来人啦,将这妖言惑众之人拉下去斩了。”
王家明喊道:“皇上饶命啊!奴才句句属实,不敢造谣生事!”
赵稚道:“皇上息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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