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的初恋女友》第58章


四爷也耍赖:“我传送上线了!”他说完还真的传送去了上路,这下我又叫鱼仔:“大师,快去开门,你刚被单杀。”鱼仔比四爷更狠,他故意装作没听到我的话,头都不回一下。
无奈下我去开门,门刚打开,一个端庄贤淑的女子静静地站在门口,她看了我一眼脸微微一红,我也马上拘谨起来:“你找谁?”
她的声音也很好听,但就是说话的内容让我不是很懂,就在我还在琢磨她话里的意思的时候,突然感觉肩膀被一只手抓住,我还来不及反应一股巨大的力道将我直接扳到了我的椅子上。
同时四爷的声音传来:“!@#!@¥!#¥!¥!”他说了一大串让我听不懂的话,但那个女生说到某个词时,我突然想起鱼仔看过的日本动作片里也出现过类似的词语,这才恍然大悟,感情这贤淑的女子就是四爷口中的日本女生呀。
单身汉的宿舍里来了一个如此尤物,任谁都会像打了鸡血一样激动,我们当下将电脑盖上,偷偷从书堆里拿出一本书放在桌面上,四爷回过头来时,里哥和鱼仔正拿着笔挠着后脑勺。
我也一本正经地拿着一本书在看,那女生看着我,又看了看四爷的电脑,用不上很熟练的普通话说:“你们宿舍真用功。”
只有四爷的电脑还停留在游戏的画面,他哈哈地笑了一声,马上请女孩进来,我和鱼仔、里哥在一旁偷笑,别提当时四爷的脸有多红了。
她是来找四爷要资料的,拿完资料后又客气了几句就走了。
她前脚刚走,我们后脚就将四爷按在了地上:“快说,怎么认识的!”
他惊恐地说:“卧槽,我不是跟你们说过了吗,我喜欢上了一个日本女人。”
鱼仔说:“但你没说是这么正点的日本女人啊!”
那天晚上四爷没有回来。
“今晚我不回去了。”他在电话里很开心地说。
我问他:“买了吗??”
四爷当下会意“当然买了,你哥哥我经验丰富,不用担心。”
就在四爷逍遥快活的时候,我正在为另一篇文章绞尽脑汁。昨天发的那篇文章我看到了几个人的回复,其中有一个ID叫“很想”的吧友说:“这女主人公的经历怎么跟我这么像呢。”
我猜想她就是甄可可,也不回复,而是一个人在电脑面前傻笑。
那一刻我才明白,一篇文章不管写得好不好,也不管有多少人看得懂,只要有一个人看得懂,就已经算作成功。
那之后我又恢复了曾经扎图书馆的日子。
因为我想写出更多更好的文章,我想在她面前表现一下我作为一个大四学长所该有的思想高度。
如此过了半个月,论文答辩的日子越来越近,我的论文也被老师批改了数十次,有一次她把我的文章摔在桌子上:“我叫你改的地方你怎么就是不改?你这样我还怎么指导你?”
由于当时我看了太多的书,导致脑袋有些混乱,加上林夕去美国之前跟我约过一次,我的心情实在有点不好,所以我当场反驳:“但是老师您的观点我实在无法苟同,虽然我知道学校的规章制度具有必然性,但拿着必然性就忽略学生的能动性,这样做是违背规律的。”
老师完全没料到我会反驳她,她气的非同小可,又拿起我的论文说:“你仔细看看,到底是谁违背学校规律?你的论文题目是‘论学校规章制度与学生的身心健康’但你一直在指责学校的规定不合理,这里面几乎全部是你个人的负面情绪,哪里有客观论点?”
我不服:“老师,这些内容都是我从几千名学生中调查出来的结果,这样还不具有客观性吗?再说了,一千个人里面有九百九十九个人说这样的东西不好,那么这样的东西就是不好,即便是存在很久的规定。”
“我不管你怎么无理取闹,还有不到半个月就答辩了,你赶紧回去给我改,不然你连业都毕不了。”
大学四年来我听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你连业都毕不了!”
不论什么事情,只要老师说出这一句话,基本上就判定是你输了。
在抹灭了个性之中的自由学校,你是没有任何借口反对高层的。没有大事情学校是不会把学生的情绪当回事的。
那次林夕跳楼的事件没过一天,学校就出台了一项新的规定,除了工作人员其余人一律禁止到天台活动。之后就将所有的天台都锁了起来。
还有一次一位领导开车从家里赶来学校,在经过一个地洞的时候,他被一大群学生堵在了路上,也不知他哪根筋搭错了,狂按喇叭,过后他遭到几名学生的反对,他生气地将那几名学生的名字登记下来,说要处分他们。
理由是顶撞老师。
后来那几名学生真的被处分了,并且伴随而来的是学校的一项新规定:“过地道时行人一律要走地道两边。”为此学校专门在地道的两边划分了人行道和车行道,一时间两边的人行道人满为患,中间宽敞的路面时不时开过几辆轿车,像是叫嚣着驶向教学区。
于是乎我将论文拿了回来,低声对老师说:“毕不了业就毕不了业,大不了不读了。”
我说完就推开门走了,与有空调的办公室相比,外面实在冷得让人发抖。
那是三月份最冷的一天。
☆、第六回 你始终斗不过老师嘴里的一句毕不了业
那天晚上我就接到了学生管理中心的电话,说我可能将要面临一个处分。
他们历数我大一到大四所犯过的所有过错,一项一项数给我听,我一一听着,对着电话里管理中心的老师很客气地说:“辛苦老师了。”
我知道错不在她,所以也不准备拿她泄气。
走在学校的跑道上,我突然想林夕了。
此刻的她已经到美国了吧?她在那边会过得怎样?
我突然很理解四爷的心情,分隔两地的恋人就算感情还在,但毕竟无法照顾彼此,与其担惊受怕,不如放她自由,让她找到更好的归宿。
走着走着,我竟然碰到了以前文学社的社长,也是我的高中同学。
她似乎也有烦心事,戴着眼镜的眼睛里透漏出一股股浓烈的悲伤,当初跟她一同进入文学社的时候,她冷若冰霜但特别能干,所以两年后她坐上了文学社的社长。
杜茗并不是一个很好看的女人,她的身材保持得很好,可是因为幼年时的一场火灾,她的脸已经变形了,所以看到她时,她的头发总是披散在两肩轻轻遮挡住侧脸,她戴着一副硕大的口罩,不论春夏秋冬她都戴着:“不热吗?”曾经的我问过她,她摇着头:“不热。”
她的眼睛和额头很好看,若不是被大火带走了下半脸,她一定是学校里数一数二的人物,但纵然如此,追她的男生还是很多,他们说并不在乎她的伤。然而她都拒绝了,因为她在乎。
有时候我觉得她表面上的冰冷是为了掩盖内心的脆弱,她害怕自己的弱点一旦成为别人的谈资,她会活不下去。
所以她时常戴着口罩,似乎口罩已经成为了她身体的一部分。
看到我的时候,她的眼睛露出惊讶的神情,大四之后我们很少见面了,将文学社交给下一届的学弟学妹后我们功成身退,忙着各自的事情。
但我们曾经一起奋斗过,她虽然冷漠,但和我却挺好。
“好久不见。”我先开了口。
她口罩后的嘴也轻轻说道:“是啊。”
“最近在忙什么呢?”我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真的好美。
她好像在逃避我的目光,同样轻轻地说:“还不是工作呗。”
我看了看周围,问她:“一个人吗?”
“嗯?”
“那一起走走不?”
“嗯。”
今夜的夜色很迷离,我看不到三月的夜空独特的群星,月亮也像是个害羞的孩子躲在人们看不见的地方。每次抬头望着天空,我总有一些特别的感悟,好像在这片无边无垠的苍穹里有我所苦苦追寻的答案。
走了一段路,我问她:“最近过得还好吗?”
她点点头,不说话。
口罩后面的脸此时仍旧没有任何表情,以前我也试图让她从这份自卑中逃脱出来,甚至我还以写小说的方式企图走进她的内心,但都以失败告终了,发给她看的小说全部石沉大海,我从大一坚持到大二,之后就不了了之了。
那时候林夕就曾问过我每次写小说都发给谁呢,我告诉她是文学社的人,她也就没有多问了。
又走了一段路,我又问她:“累了吧?”
她摇头:“不累。”
声音隔着口罩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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