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的初恋女友》第59章


又走了一段路,我又问她:“累了吧?”
她摇头:“不累。”
声音隔着口罩给人很沉闷的感觉。也许,她把自己所有的感情都隐藏在了口罩后面,她让自己冷漠,无非是害怕自己拥有,因为她认为,别人一定会觉得她很丑。
没有女人愿意被人说丑的,特别是一个能干好强的女人。
也不知是何种情绪,两人走着走着我牵起了她的手。
动作是那样自然,又是那样随意。
她的手好凉但仍有汗水。
她也没有挣脱,而是看着眼前红色的塑胶跑道。
过了不知多久,我问她:“累了吧?”
这次她点点头:“嗯,累了。”
于是我们离开了操场。我开着车带着她离开了学校,我们在外面找了一家酒店,登记信息之后,我问她:“对不起我。。。。。。”她没有说话,把头轻轻低下,拉扯着我的手,我心里最后的一丝犹豫瓦解了,坐了电梯就往所开的房间去。
我看着口罩后的她,说:“能摘下来吗?”
她突然很害怕:“不,不!”
我撩开她的头发,露出她的侧脸和额头,我抱住了她,用我身体的温暖驱走她内心的寒冷。她好像早已忍不住了,她的嘴巴抿着又张开,吞口水的声音在我耳里就成了情欲的催化剂。
我褪掉了她的外衣,褪掉了她的毛衣。
我将她抱到床上,我想亲她:“你不摘掉我怎么亲你?”
“那就不亲,除了嘴巴我还有其他地方。。。。。。”她说完,我再也忍不住了,像是一头被困在深渊之中许久的野兽,前段时间所有的负面情绪在此刻爆发,我感觉她也像是承受了许久的痛苦,因为我的背都快被她抓出血来。
朦胧中,她的口罩已经摘了下来。
她那变形的脸在我面前一览无余。
她哭着用枕头挡住脸颊,我温柔地说:“你很美,真的。”
她不抵抗了,我拿掉枕头,很温柔地在她的伤疤上抚摸:“当时一定很痛吧?”
她不说话,只是流泪。
那天晚上,我们都被莫名的情绪指引,迷失了正常的道德本分。
那之后她再也没有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我被学校处分了,理由是顶撞老师。
我拿着杜茗留给我的那副她戴了四年的口罩,我轻轻戴在嘴上,呼吸着她的呼吸,我感觉到这里面有一个人对人生的挣扎,她苦苦挣扎在这片小小的天地里,限制了自由,没有了与空气的交流,四年来亦或十多年来她到底过着怎样的生活?
我和她也算有缘,高中同班,高四同校,到了大学又在同一个文学社。
可即便如此,我们之间也没发生什么值得回忆的事情。
也许,那天晚上……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了,我们也终于迎来了答辩的日子。
这一天我穿着一套较正式的衣服站在很多老师面前,他们就我的论文提出了许多的问题,我都一一解答,我能看到他们脸上失望的表情——毕竟我的论文写出的是学生的心声。
那之后我进入了二辩,我仍旧不改动我的论文。
这篇论文是我四年来的总结,如果让我改形式或者结构我都接受,但若要我改内容,除非将我开除。
所以我很快进入了三辩,而再过一天我就要踏上去参加研究生复试的动车了。
四爷和鱼仔因为在一辩的时候就已经得到了老师们的认可,他们收拾好行李准备跟我同一天离开这里。
“实习期三个月,到时候再见咯。”四人一起来到火车站,彼此说着祝福的话。
里哥还特意像战队里请了假,他说三个月后不知道还能不能这样站在一起,因为三个月后他要随队伍去其他城市参加比赛。
我们四个谁也不说话,因为我们有太多的话想说。
鱼仔的车来了,他挥着手上了车。
四爷的车来了,他看了一眼火车站的入口处,低声对里哥说:“回去帮我安慰一下百合子。”百合子就是四爷的那个日本女朋友,我一听打趣道:“怎么安慰,难道你想让她跟里哥。。。。。。”我话还没说完,四爷就大叫了起来:“去你妹的,老子是相信他去安慰的,你可别乘虚而入。”后面那句话是对里哥说的。
我拍了拍他的肩:“安心啦,里哥只爱电脑。”
一阵吵闹后,他上了车,上车之前他对我说:“考试加油啊!”
我一愣,随后点点头:“放心吧。”
转身进了车里,我听到四爷说:“又不是真的毕业了,怎么还是觉得鼻子酸酸的。。。。。。”
我和里哥道别的时候,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中个状元回来。”
我笑道:“又不是古代,怎么考状元。”
“莫非你考不上?”
“保证完成任务!”我差点没站直行军礼,里哥又很沉重地拍了拍我的肩:“我回去了。”
直到我上了动车,我都还以为这次也是同以前一样再过不久大家又会聚在宿舍里,一起看片一起吃饭一起游戏。
我考试结束回来后,里哥说他以后就住在战队里了。
偌大的宿舍就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那之后直到毕业,我们宿舍四个人都没有整齐地聚过哪怕一次。
大家都是忙着,有时候甚至忙得连蛋疼都顾不上了。
正如四爷说的,还没有毕业,就已经是毕业的氛围了。
☆、第七回 你不敢称之为梦想的东西,那就是梦想
这天我和丁老板坐在操场上聊天,他总是喜欢出来走走,说宿舍里太闷。因为我看上去比较闲,每次都被他拉出来坐在操场上数星星?可能吗?看美女。。。。。。
“你复试结果如何?”他忽然很关心地问。
我耸耸肩:“没戏。”
“为什么?”
“因为他们问的问题我一个都不知道。”
丁老板安慰了我一下,接着指着不远处一个身材不错穿着黑色丝袜的女人:“以前我总觉得女人穿丝袜一定是因为寂寞了。”
别说他这样觉得,我自己也这样觉得。
“现在你的想法变了?”我盯着那双腿看了很久,直到那双腿的主人发现了我的目光。
丁老板叹了口气:“现在我才知道,是因为我们寂寞了所以才会去看穿丝袜的女人。”
我马上推开丁老板:“别把我跟你扯一块。”
他的表情更加落寞了:“连你也要离我而去了吗?”
我:“呸呸呸,老子活得好好的,说的我好像死了一样。”
他一愣:“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你难道不是死的?”
我张了张嘴,换个角度来看丁老板说得挺有道理。
又坐了一会儿,两人准备去买点吃的,谁曾想还没完全站起来就走过来几个人,他们统一穿黑色的衣服,因为是三月末,天气也没有那么冷了。他们一共七个人,每个人都有一米七五以上的身高,丁老板对我笑了笑:“你朋友?”
我们慢慢地站了起来,我对那群黑衣人说:“你们找我们有事?”
黑衣人们好像很有规矩,谁也不说话。
我心里暗想难道是上次欺负林夕的那个渣男找人来报复?
可一个女人的声音打消了我心里的疑惑:“你们觉得逃出去的几率有多大?”她开口说话的时候你一定以为她是个三十岁以上的女人,然而当黑衣人们让开一条路,从那条路走来一个女人时,你就会发现你的想法错了。
她不过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子,穿着一件红色的外衣以及一条极具诱惑的丝袜,她的腿纤细又笔直,若是放在平时我和丁老板一定对这样的一双腿大家赞赏。
可我们忽然意识到这双腿似乎在哪里见过。
“莫非。。。。。。”
女人替我们回答了这个疑问:“刚才我感觉你们两个在看我,所以找了些人来问问你们在看什么。。。。。。”
身边的黑衣人都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我和丁老板互望一眼,很老实地说:“看你的腿。”
听完这话,我以为她会很生气,但相反,她不仅没有生气,还哈哈大笑了起来,甚至还抬起了她的右腿。
“好看吗?”她妩媚地问我们,我暗想她一定是笑里藏刀,丁老板像是丢了魂似得说:“好看。”
甄可可约我去吃夜宵,但我拒绝了,她问我为什么,我说我摔了一跤。
“严不严重?”她马上打了个电话给我,我说没事,小伤。
这时一个医生走了过来,他刚想问我还痛不痛,我马上挂断了电话,指着我的右手说:“好像断了。。。。。。”医生眉头一皱,轻轻抬起我的手,问我:“痛不痛?”
我实在忍不住了:“老子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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